正文 第83章 文 / 守本琦子
蘇栩看著娛樂新聞裡這張姦情滿滿尺.有點偏大的照片,指著沈嘉勳那只已經伸進鄒小姐衣領的手,道:「這也是你們安排好的?」
沈嘉睿搖了搖頭:「我們商量的只是搞點似是而非的小動作,最多不過玩玩ai昧罷了,沈嘉勳跟我一樣潔身自好,再說,他又已經和埃德定下了關係,才不會為了這麼個角色自降身份陪她假戲真做您也知道他手下管著尚華娛樂,為了幫助公司裡的藝人們增加曝光率,經常玩曖昧做給狗仔隊看,不過都是同車接送、或者同桌相談甚歡的看圖說話的新聞,連摟抱都沒有,說起來也算是業務純熟了,誰知道會出這種紕漏。」
他仔細看著這張拍到了兩人正臉的照片,毫不猶豫的嘲笑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看來,我這個大哥是著了這位鄒小姐的道了。」
蘇栩聽了沈嘉睿的這番話,突然間想到書中沈嘉睿的一位後宮成員,那女人是沈嘉睿商業對手的女兒,被沈嘉睿迷得是非不分,甚至主動交出了父親公司商業機密討好他,當然,這期間,沈嘉睿雖然從來沒有開口要過這些商業機密,可也起到了暗示推動的作用。等女人最後清醒過來的時候,父親已經破產,被她氣得突發了腦溢血癱瘓了,她因此由愛生恨,卻還故作還迷戀沈嘉睿的樣繼續和他約會,衣服裡藏了qiang打算殺了他。當然,她也不可能成功,不過見自己暴露之後,便打算自殺,受了重傷,被沈嘉睿救了回來。而書中的沈嘉睿自知理虧,對她般照顧,伏低做小賠罪。書中沈嘉睿zhong馬光環不是白帶的,到最後這女人居然又被沈嘉睿哄了回來,再一次死心塌地的做了他的hou宮。
蘇栩想到這些,心思全被那沒能成功的暗sha吸引了,也沒空吃醋。雖然發出曖昧信號的是沈嘉勳,可受了情傷的癡男怨女是沒有邏輯的,說不定就把沈嘉睿當成從犯,雖然沈嘉睿是世界支柱,意外死亡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萬一這鄒小姐發了瘋傷到了沈嘉勳,蘇栩非得心疼死不可。於是他不贊同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唉,或許是我矯情了,只是你們做生意幹大事,還是不要耍這種心眼兒去騙一個女孩的感情,就算這個女孩本身不檢點,你們的手段也……說難聽點,還是有些下作了。她自己主動獻.身是一回事,在你們的暗示下獻.身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嘉睿親了親蘇栩的嘴角,說:「好,我都聽爸爸的,您說不做,以後我都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
蘇栩道:「不是我說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你要給自己積點德,我知道你是無神論者,可是因果循環,誰知道你今天做的錯事會招致什麼後果?鄒小姐在你看來是個小角色,可小角色說不准哪一天就能反咬你一口,把你重傷,這都說不好。所以能少惹事就少惹事,別到處結怨。」
沈嘉睿不以為然,道:「他們鄒家的人我本來就一個都不想放過,這個姓鄒的女人自然也在其中,既然早晚都要收拾,現在又何必心慈手軟,給她臉面。更何況誰也沒讓她爬g,沈嘉勳不過是給了她點好臉色,請她喝了幾次咖啡吃了幾頓晚飯,飯後開車送她回家回公司,可餐桌上了聊得都是父輩和商場上的事,從來沒直接說過喜歡她,連手都沒跟她牽。而且她想搭上沈嘉勳,可以拿出鄒家的產業投誠,或者主動追求,偏偏她自己選擇了這麼一種下.流.的方式,傷了心傷了身,難道不是她自己造的孽,憑什麼怪在我和沈嘉勳的身上?」
蘇栩被他堵得無言以對,沈嘉睿見他表情不好,忙道:「我知道爸爸您是擔心我,放心吧,我平時也是做了很多好事的,經常捐錢給貧困生,投資環保工程,支持落後地區的醫療和教育建設。我積了這麼多的德,難道還抵不過一個鄒小姐?」
蘇栩見狀,就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他,沈嘉睿聽不到心裡去,最多面上答應他,回頭該怎麼做還怎做,自己就算想管,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多多提醒他注意安全,小心謹慎。
而把視線穿過平洋,轉向沈氏尚華位於北京的啟榮酒店第十六層的走廊裡,走廊天花板上的攝像頭閃了閃,表示開啟狀態的紅燈突然暗了下來,接著,一個一頭金髮,穿著白色休閒裝的男人突然悄無聲息的憑空出現在走廊裡。
埃德皺著眉頭,吸了吸鼻,立刻確定了沈嘉勳所在的房間的位置,抬腳大步的衝了過去,剛想一腳把門踹開,想到後續處理恐怕比較麻煩,便忍住怒火,干擾了房門的電鎖,推門而入。
「沈嘉勳你這個渣男!你竟然敢——」劈腿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套房臥室裡的景象就讓埃德把那兩個字吞了回去,張口結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你不是在舊金山嗎?」西裝上衣和領帶被扔在地上,襯衫被扯掉了幾個扣,露出肌肉結實的胸膛,西裝褲的拉鏈被拉開,沈嘉勳雙腿大張,癱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握著猙.獰的怒.張,一隻手拿著手機,似乎再打電話。他臉紅得發紫,連胸口都是一片赤紅,雙眼迷濛的看著埃德,而房間的一角,在照片上被沈嘉勳吃盡豆腐的鄒小姐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昏倒在地上。
「我以為……你不是……這個女的……」埃德結結巴巴,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沈嘉勳撐著沙發的扶手站了起來,一個踉蹌,埃德忙衝過去扶住他。
「讓醫生先候著,等會兒再聯繫你。」沈嘉勳匆匆的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抱住埃德就開始啃。
埃德此時心中哪裡還有什麼怒火,滿心只剩下甜蜜了,忙把自己脫得一乾二淨,把被藥弄得四肢發軟只剩下第五肢堅硬如燒紅的鐵棍的沈嘉勳推倒在床上,往鐵棍上一坐,動了十幾分鐘,突然想起自己在舊金山看到新聞的時候被氣疼的五臟六腑,扣著沈嘉勳的脖,怒喝道:「你跟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怎麼攪合到一起的?!不是說好了只是吃幾頓飯,手都不會牽的嗎?!怎麼現在連她的胸你都摸了!好啊,你是不是嫌棄我是貧乳!」
 
沈嘉勳此時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激烈的前所未有的情.事中,哪裡還分得出心神聽埃德的質問,他現在剛剛恢復了一點力氣,立刻坐起來抱住埃德的腰,聽到埃德說到「胸」和「貧乳」,想也不想,就含住埃德的乳頭死命的吮吸了起來。
埃德被他吸得有些疼,心裡卻有些得意,看了眼還在角落裡昏迷不醒的鄒小姐,心想:就算你是e罩.杯的童.顏.巨.ru.又如何,男神還是喜歡我的胸!哼!
而此刻,鄒小姐也漸漸轉醒,她今天孤注一擲,趁著沈嘉勳請她去靜吧喝酒吃宵夜的機會,在他點的葡萄酒中下了母親特地托人從歐洲帶來的藥,她知道沈嘉勳這種人身邊一定會跟著保鏢,自己親自下藥恐怕根本沒有機會,因而花大價錢買通了靜吧的服務員,把藥用針管直接打進未開封的酒瓶中,自己則矜持的點了鮮搾的果汁。趁藥效發作前讓他送自己回家,只是沒想到車開到半沈嘉勳就發作了,只能改道去最近的啟榮酒店,又讓自己的保鏢攔住沈嘉勳的保鏢。在酒店門口,鄒小姐看到了躲在車後的狗仔隊,計從心來,故意讓狗仔隊拍到兩人的正臉,還將沈嘉勳的手放進自己的衣領。
沈嘉勳知道自己中了計,怒火和慾火一樣熊熊燃燒,只是事已至此,他現在情況很糟糕,只能先順著鄒小姐的意思進了酒店。一進房間,沈嘉勳就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一個手刀將她劈昏在地上,翻出手機,叫醫生過來處理自己的情況。
鄒小姐醒來第一個反應就是脖疼,倒地的時候磕到了頭和胯骨,姿勢又很扭曲,因而全身都在疼。她摸著脖緩緩的爬起來,一眼就看到床上那副香yan的場景,一個金髮的妖嬈美男渾身chiluo的坐在她看好的金龜婿沈嘉勳的懷裡,兩人正大.汗.淋.漓的幹著她原本想和沈嘉勳幹的事情。
「你們……」她驚呼出來,然而剛說出兩個字,埃德的眼睛就掃了過來,鄒小姐對上埃德閃閃發亮的眼睛,下一秒就再一次失去了意識,再一次昏倒在地上。
因為北京的突然時間,蘇栩推遲了行程,想等事情有了眉目再上,然而個小時以後事情就有了結果。
蹲守在酒店的狗仔隊這次拍到了更勁爆的東西:沈嘉勳摟著原本應該在美國拍電影的埃德出現在出現在酒店地下停車場,原先跟著沈嘉勳進了酒店的鄒小姐卻不見蹤影。兩人姿態親暱,脖上都是醒目的牙印和吻.痕,特別是埃德,他皮膚白皙,穿著一件大領的體恤衫,肩膀鎖骨和脖上紫紅的吻痕格外明顯,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來戰況激烈。兩人在保鏢的簇擁下上了車,上車前還嘴對嘴親了一下。
「居然就這樣出櫃了。」蘇栩看著最新出爐的照片,順手給埃德發了條道喜的微信。
沈嘉睿看著沈嘉勳和埃德接吻的照片,仔細觀察著蘇栩的表情,遲疑了一下,才道:「爸,您要是也想公開我們的關係,我可以現在就做準備。」
蘇栩笑道:「不急不急,你先忙你的事情,這事兒以後再考慮吧。」
沈嘉睿聽了,心中閃過一絲惶恐,忍不住抱住蘇栩,迭聲輕喚道:「爸爸,爸爸……」
蘇栩失笑,知道他又覺得不安了,轉頭親了親他的嘴唇,道:「我又不會跑,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沈嘉睿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並沒有回答,兩人抱在一起纏.綿了一會兒,沈嘉睿便送蘇栩上了飛機,沈嘉睿要回國處理一些事情,只能過一段時間再去阿根廷和蘇栩會和,雖然蘇栩強烈反對,不想他過勞累。這次沈嘉勳的意外事出突然,卻是鄒小姐主動把把柄送上來,沈氏兄弟二人想藉著這個由頭提前收拾收拾鄒家,讓他們元氣大傷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舊金山直飛阿根廷都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飛機時間長,蘇栩便先飛往休斯頓,在那裡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再坐飛機,傍晚的時候抵達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