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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8章 文 / 守本琦子

    按照貝隆夫人艾薇塔的說法,探戈是一種「放.浪、誘.惑.和堅毅的慾望交織在一起」的舞蹈,它充滿了xing和對抗,彷彿一場狂野而血腥的性愛

    這是一種過親密的舞蹈,如果是和別人跳探戈,即使是最優秀的領舞者,蘇栩恐怕也無法完全的放開,將身體交給對方。可當這個舞伴變成了沈嘉睿,一切都完全不一樣了。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蘇栩感到沈嘉睿胯間的隆起不斷的摩擦著自己的小腹,而對方同樣不聽的用他的大腿摩擦著自己的逐漸復甦的堅硬。熱氣撲在臉上,略顯得急促的呼吸聲穿過音樂聲,透過耳朵傳進心裡,拂過心窩最柔軟的位置。蘇栩覺得自己的腿越來越軟,如果沒有後腰上的那隻手臂,他覺得自己一定會像半掛在床上搖搖欲墜的睡衣,滑倒在地上。

    「感受到了嗎?」沈嘉睿對著他的耳朵吹氣。他的眼睛在舞池暗淡的燈光中閃閃發光,彷彿一隻蟄伏在灌木叢中飢餓的雄獅,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就會猛然出擊,一口咬住獵物的喉嚨。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蘇栩覺得自己的喉嚨彷彿已經被這頭雄獅咬破,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失血讓他有一種失重的頭暈目眩。

    蘇栩艱難的吞嚥了一下,環在沈嘉睿肩膀上的手滑到他的後頸上,輕輕的撫摸著,剛剛喝過的酒在他的胃裡燃燒,火勢越少越猛,他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點著了。他需要什麼東西來降溫,卻又希望這火燒的再旺盛一點,把一切都燒的一乾二淨才好。

    彷彿一頭獻祭的犧牲,渴望著被神祇享用。

    沈嘉睿用鼻尖輕輕的磨蹭著蘇栩的臉,呼出的氣體帶著一股迷人的酒精的味道。他身上荷爾蒙的味道就像潮汐猛漲的海水,已經將蘇栩從頭到腳完全的淹沒了。

    「想不想要我?」沈嘉睿帶著他旋轉了一圈,巧妙地避開了舞池裡其他的男人,「想不想做?」

    蘇栩扶著他沈嘉睿後頸的手繼續向上攀爬,手指伸進他的頭髮。沈嘉睿踩著一個節拍,猛地將蘇栩的身體放下,隨即俯下身,在他的胸口印下一個吻。然後他們離開了舞池,衝進燈光同樣昏暗的洗手間,擠開所有堵在門口只差臨門一腳的情侶們,搶到了一個單間,就像兩個初識□□毛毛躁躁的中生,逮到機會就會連在一起。

    他們在單間呆了一個小時,動作毫無顧忌的大開大闔,聲音沒有一絲的壓抑。等到離開的時候,蘇栩已經沒有辦法走了,他的嗓已經沙啞了,後.庭.火辣辣的疼,他知道自己流了血。

    「回去嗎?」沈嘉睿半抱半扶著他,有些擔憂的說,「對不起,爸爸,我失控了。」

    蘇栩連忙點頭。酒精造成的眩暈感已經完全的消失,他現在覺得很尷尬。剛才在衛生間,沈嘉睿叫的聲音比他還大,一邊喊著「爸爸」一邊說著各種下.流.話。他現在只希望這個舞廳裡沒有懂中的人。

    可沒當他們過擠滿了人的吧檯時,卻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蘇栩抬頭一看,發現這個半殺出來的男人正是前幾天邀請自己跳舞的男人的情人,也就是沈嘉睿他們安排在誇托西歐奇家族的傀儡。

    「傑瑞特!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男人的襯衫大敞著,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結實的腹肌,「哦,是你。」男人也認出了蘇栩,「原來你口中的情人就是傑瑞特嗎?世界真是小了。」

    沈嘉睿瞇起了眼睛,眼神中的威脅不言而喻,「安德烈誇托西歐奇,我也很驚訝會在這裡看到你。」句尾輕輕的揚起,帶著點輕飄飄的溫柔,但是安德裡立刻瑟縮了一下,後退了半步,乾笑道:「真的是巧合,我發誓。」

    「有時間我找你出來聊聊天。」沈嘉睿微微頷,然而對於這一客套的邀請,安德烈彷彿被一拳砸中了臉,再一次後退了一步,聲音有點發緊:「好的,好的,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

    沈嘉睿帶著蘇栩離開了舞廳,車已經在大門口停好,保鏢護著兩人上了車,車平穩的滑進了狹窄的單行車道,像一個黑色的影,駛進靜謐的夜色中。

    「以後離這個人遠一點。」沈嘉睿冷笑道,「看來這段時間他在誇托西歐奇家混的還不錯,真把自己當成繼承人了。」

    蘇栩說:「說不定就是巧遇呢。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會去什麼地方,難道你還信不過你給我僱傭的保鏢嗎?」

    沈嘉睿漫不經心抬起他的手,親了親他的手腕內側:「您說的是,看來應該是巧合了。是我敏感了,我只是不想在和你獨處的時間裡遇到不相干的人。」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蘇栩在舞廳的洗手間花費的時間和體力多,洗過澡上了藥,很快就在沈嘉睿的懷中沉沉入睡了。

    沈嘉睿專心的看著他的睡顏,算著時間,估計他已經睡穩了,這才悄悄的起身,離開了房間。一開門,守在門口的四位保鏢立刻繃直了身體:「二少。」不等沈嘉睿吩咐,其中一位立刻帶著沈嘉睿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裡。

    打開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順著氣流飄了過來。鋪著酒紅色地毯的套房大客廳的正中間,一個渾身傷痕纍纍的男人癱倒在地上,氣若游絲。圍在他身邊的人看到沈嘉睿,立刻站直身體,紛紛道:「二少。」

    沈嘉睿點了點頭,走到男人的身旁,抬腳在他的臉上踩了踩:「還活著嗎?」

    「還有一口氣。」身後的人忙道。

    「招了嗎?」沈嘉睿皺著眉頭看著染上了血跡的拖鞋,一個機靈的保鏢忙拿來一雙新的放在他的腳邊。

    「他說沒有別人,就是安德烈那個傢伙。他要先生的行蹤,想通過先生拿捏住您。」保鏢輕聲的介紹著通過剛才一番殘忍的拷問得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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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睿冷笑了一聲,蹲下來打量著只閉著眼睛有一口沒一口的喘著氣的男人,又站起來,向身旁的人問道:「你們幹這行的,反水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那人不假思的說:「沒了命都是小事兒,恐怕連家人都會遭殃。」

    沈嘉睿點點頭:「所以你們一般都把家人藏得嚴嚴實實的,不讓別人知道,年五載也不回一次家,就怕被人找上門。」

    那人陪笑道:「藏得再嚴實,可也架不住有您這樣神通廣大的僱主啊。」

    剛剛還躺在地上裝死的男人猛地睜開眼睛,伸手去抓沈嘉睿的腳踝,卻被一旁的保鏢狠狠的踩中手腕。

    沈嘉睿低下頭看著頭,笑了笑:「看你長得這麼五大粗的,沒想到生的兒倒是清秀可愛,跟個小姑娘似的。十六了對吧,正是好年紀。都喜歡這個歲數的,夠潤。」

    「二少!二少!」男人艱難的支起身,滿臉都是絕望,「求求您放過他們!我對不住您,可我真沒想著要背叛您!我知道我錯了,您殺了我吧!」

    他這些年給沈嘉睿當保鏢,是掙了不少錢,可再多的錢也經不住一對毫無理財能力卻胡亂買理財產的父母和買奢侈上癮的妻的糟蹋,賺的錢就像流水一樣,怎麼流進家門,又怎麼流出去,根本存不住。好在唯一的兒沒被不負責任的母親和爺爺奶奶養歪,成績優異,兒一心想要出國念大,這是他幾年前就答應了的,可自從父母花光了積蓄甚至借了外債來投資的理財公司高層卷錢跑,老父親被氣得腦溢血癱在了床上之後,別說出國了,就是國內正常上大的錢也拿不出了。無奈之下,當安德烈誇托西歐奇找到自己,讓他把蘇栩和沈嘉睿每日的行程告訴他時,他只猶豫了幾天便答應了下來。別說輕輕鬆鬆到手的大筆報酬,誇托西歐奇家族在美國人脈頗廣,為他的兒在常青籐名校寫幾封推薦信走走關係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有這樣好的機會,他也下意識的迴避深想,只騙自己安德烈只是單純的想和蘇栩結交,拐著彎討好沈嘉睿,好獲得更大的利益。畢竟安德裡是沈嘉睿和雷靖卿他們扶持起來的,不過一個不入流的艷星,身邊還跟著娜塔莉霍爾特派過去的人,哪有多少能力可以脫離他們的控制。

    一名保鏢端來一把椅請沈嘉睿坐下。他看著地上痛哭流涕還強忍著聲音生怕惹怒了自己的男人,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椅的扶手,一聲一聲像是催命的鼓點。

    「安德烈沒那個頭腦。」沈嘉睿慢慢的說道,「他是個無能而且老實本分的人,貪財,輕浮,但是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他不敢耍這種心眼,背後肯定有人指點他。」

    「二少說的是。」一旁離他最近的保鏢附和道,他是沈嘉睿的心腹,也是這群保鏢的頭領。

    「我給您個機會。」沈嘉睿說,「出了這種事,我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這不正常。我把你送到安德烈身邊,他會以為這是個警告,不敢動你,但他身後的人就說不定了。好好監視他的行蹤。我們安插在他身邊的人你不會知道是誰,這樣正好,旁觀者清,你才知道到底是誰在搞鬼,是不是有人反水了。不要那麼惜命,如果你死了,我會好好安排你的父母和妻兒,可你要是再敢出什麼紕漏了……」

    「我不會的!我保證完成任務!」男人像是被打了強心針一樣,猛地撲到沈嘉睿的腳下。

    這是,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保鏢過去瞭解情況,很快就走了回來:「蘇先生醒了,正找您呢。小許說先生臉很紅,看起來像是發燒了。」

    沈嘉睿立刻起身離開,剩下的事情,他的屬下會幫他完成。

    回到房間裡,蘇栩正躺在床上,橘黃色的壁燈開著。看到沈嘉睿進來,蘇栩道:「什麼事情這麼急,明天再說不好嗎?睡眠不好,對健康影響很大的。」

    「北京那邊的還是白天呢,公司出了點問題,必須我來做決定,別的人沒有權利下達這種等級的命令。」沈嘉睿在他身邊坐下,摸著他的額頭,「怎麼發燒了,量過體溫了嗎?」

    「剛剛量完,不到38。」蘇栩懨懨的說,「沒事兒,估計就是……」他隱晦的咳嗽了一聲。

    「已經叫醫生了。」沈嘉睿親了親他的嘴唇,「爸爸,對不起,我忘乎所以了。」

    「道什麼歉。」蘇栩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我也……我也很喜歡的,偶爾來一次,也是蠻有意思的……」

    醫生趕到後給蘇栩打了一針,開了點外塗藥就離開了。藥劑裡似乎有助眠成分,蘇栩很快就再一次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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