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只是陌生人 文 / 藍葉無痕
嚴苛趴在陽台上曬太陽,風冷颼颼的吹著屁股,嚴苛立馬做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嚴苛裡面可是什麼都沒穿。還好,那個齷蹉男沒有看見。
「你在高興什麼?」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嚴苛一跳。
「我高興,你不是說我做你的女人嘛,難道你的女人就只能穿些破衣爛衫,連鞋子內衣都沒有一樣?」嚴苛很生氣,從來到這個城市,就很容易生氣。
「你剛才沒有在屋子裡看到其他人嗎?」御風坐到了躺椅上,一副墨鏡又蓋住了臉蛋。
嚴苛想起灰西裝進來時的尷尬,飛奔跑進屋子。找到那個扔下的紙袋,天,除了上衣和褲子之外,內衣,還有內褲,還有衛生巾,啊,還讓個男人送來,我的天啊,齷蹉,真是太沒有節操了,嚴苛又在心裡咒罵了御風上百遍。
不過還是得穿上灰西裝送來的衣服,因為嚴苛真的很不方便。咦,怎麼沒有鞋,那我怎麼走,看來,還留了一手,生怕我提前走,小心眼,小雞腸,姑娘要走,沒鞋也能走,主要的是姑娘沒有一分錢,想回家,回個毛線。
想到有人說,第一次會見紅,嚴苛好奇的跑到了臥室,滿室的狼藉昭示著昨夜的荒唐,一兩滴鮮紅的顏色在淺色的床單上尤為耀眼,那就是處子之色。原本這是要給左同的,可是卻給了這個陌生的男人,嚴苛的心裡有過一身刺痛,左同,看來我還是不夠愛你,所以沒有把自己給你。可是我怎麼會愛這個男人呢?
「你是不是又在想昨夜的事情了?」嚴苛觸不及防,被御風緊緊從後面抱住。
「我是在想,我都不認識,怎麼就把自己給了你。」嚴苛說的是心裡話,有一些悲傷的情緒在內。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是誰。」御風的嘴巴又不安分的觸碰到了嚴苛的耳垂,御風覺得自己很奇怪,只要在這個女人的身邊,身體裡就會有有不安分的東西在滋長。
「不,我不要知道,我們只是陌生人,過了幾天,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要認識你。」在嚴苛的心裡,身體應該要給心愛的男人,如果不是,嚴苛寧願自己逃避這一切。
「是嗎?那我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御風聽到嚴苛的回答,心裡有些惱怒,這個女人竟然敢拒絕自己,竟然有拒絕自己的女人。御風扳過嚴苛的身體,緊緊靠向自己,吻像暴風驟雨般落在了嚴苛的臉上,脖子上,還不滿足,御風直接撕開嚴苛剛剛穿好的衣服,把嚴苛重重的按在床上,手掌肆無忌憚的遊走在嚴苛的胸前。
「你。」嚴苛感覺到御風動作裡的報復,知道了御風的生氣,「今天不是週五嗎?你怎麼不上班?」嚴苛不敢直接頂撞,因為嚴苛知道這個霸道的御風真是發火了。
「我告訴你,我生病了!」御風啃了嚴苛的嘴唇,霸道的語氣,理所應當。
「你生病了,那還不好好休息。」嚴苛一聽,心中大喜,忙著就要去推開壓著自己的身體。
御風的力氣又加重了,並且解開了嚴苛的褲子,這褲腿真是麻煩,要不是想著嚴苛昨晚是第一次,小腹需要保暖,御風才不會讓人送褲子過來。幾下拉扯不開,御風直接撕開了褲子,「你真是有病!」這樣的暴虐讓嚴苛有些害怕,這個御風真是得罪不起。
「你說得對,我是有病,這病叫做性激素過旺,治療的方法。」御風沒有接著說,而堅硬的東西,已經直直插進嚴苛的蓓蕾之處,沒有任何前兆,嚴苛疼得直接支起了身,御風順勢把嚴苛抱緊,坐到了嚴苛的身上,瘋狂的開始抽動,而手也不停的在嚴苛的身上遊走,嚴苛沒有辦法,只是緊緊抱著御風,隨著御風的律動喘著粗氣。這樣的姿態在御風看來算是一種回應,御風的動作更加的瘋狂。
剛剛還是艱澀的下身,此時已經是潤滑得如同牛乳,嚴苛閉上了眼睛,好吧,就算是最後的瘋狂吧,既然已經是你的女人,你情我願的事情,何必裝得像個貞潔烈女似的。這樣想著,嚴苛已經迎上了御風的唇,感覺到嚴苛的轉變,御風的動作開始變得溫柔而又持久,彷彿是要讓嚴苛的柔,一點點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木質的大床在上好的羊毛地毯上,還偶有咯吱的聲響,和著床上兩人的呻吟,變成一曲魅惑十足的交響。
也許他們是陌生人,可是此時,兩人之間沒又任何間隙,過往的一切和週遭的一切,都和他們無關。左同,我有些明白你了,愛和性真的沒有關係,不愛一個人,照樣可以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不愛一個人,還是可以在一個人的身上肆意瘋狂,可是,我仍然不會原諒你,不會原諒你。
嚴苛開走了御風的一部跑車,有多引人注目,只需要看周圍的人的表情就知道了。
離開是為了讓一切歸為平靜,而此時的嚴苛,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嚴苛靠在御風的懷裡,「我不告訴你我的名字,你也不用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們出門後誰,誰也不認識誰,如果有一天,我們相見了,也要當作不認識。」嚴苛輕輕撫摸了一下御風結實的肩膀,「如果有可能,我們……」重新認識對方,後面的話,嚴苛吞在了喉嚨裡。
車子是御風給的,只要開到了機場,會有人去開回來,嚴苛身上的行頭是御風送的,從外到內,從上到下,身份證,是御風從門衛那拿到的,這次的a市之旅,真是荒唐得可笑。嚴苛帶上墨鏡,破浪大卷,昂頭挺胸,又是原來的嚴苛。
不再見,a市,不再見,左同,不再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