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你管不著 文 / 藍葉無痕
御風到了嚴苛的家門口,嚴苛接到電話,立刻就出了門,不是那麼期待和御風的見面,而是擔心母親跟出來,然後見到這個男人。嚴苛坐在了車上,還眨巴著眼睛望望家門口的動靜。
「怎麼?我就那麼見不了光?」御風揉了揉嚴苛的頭髮,像是在逗小狗。
「是啊,怎麼不怕,要是讓我媽看到御總這個姦夫,你說我媽會高興嗎?」嚴苛歪過頭,理了理亂糟糟的頭髮,瞅了御風一眼。
「我若是姦夫,那你豈不是淫婦?」御風說到後兩個字,身子已經靠了過來,嚴苛一把推開了御風。御風顯然沒有想到嚴苛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身子往後一下就撞在了車門上。
姦夫淫婦,不就是嘛,明擺著和那個明星糾纏不清,現在又和自己亂做一團,可不就是淫婦!嚴苛低下頭,心情很不好。御風以為嚴苛是為了那個詞生氣,抓過嚴苛的身子靠向自己,就在嚴苛的臉上親了一下。
「如果你是淫婦,我寧願做那個姦夫。」聲音很是旖旎和誘惑。落在嚴苛耳裡,卻更不是滋味。生怕母親看到,嚴苛推開了御風,「走吧,我媽媽看見不好。」今天的嚴苛和昨夜完全不一樣,又恢復了剛見識的冰冷和疏離。
御風瞟了一眼嚴苛,開著車子走了。正在樓上的嚴母,把剛才發生的一切,看在眼睛裡。女兒說和那個男人不認識,可分明很熟悉,嚴母深深歎了一口氣,女兒不告訴她,是怕自己擔心,嚴苛不說,嚴母就當做沒看見。生怕嚴苛受傷,嚴母還是給嚴苛好朋友打了電話。
「搖搖,最近苛兒心情不好,工作忙,我又和苛兒說不上話,要不你和苛兒多聊聊。」
「好,我等會就給嚴苛打電話。」搖搖知道嚴苛回來,不和嚴苛聯繫,也是鼓著氣,現在嚴母這麼說,搖搖也很擔心。
車廂裡安靜的要命,暖氣呼呼的聲音,絲毫減弱不了冷峻的氣氛。
「今天,我帶你去馬場見個人。」御風打破了沉寂,嚴苛哦了一聲。
「這幾個人,也許對你以後有幫助。」御風有些奇怪,嚴苛今天有意不和自己說話,難道又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看來那個羅伊調查得不夠清楚,等會還要好好問問。
嚴苛聽著,心裡在想,御風等會又會如何向那些人介紹自己,還是那個「這是我的女人」,明擺著就是上過床的關係,只餘有無其他的情感,忽略不計。嚴苛想著一個頭大,抓了抓頭髮,放下手時,已經落了很多在手心。看來最近,真是用腦過度,青絲漸落。
電話響了,嚴苛接了起來,「嚴苛,你回來啦?不想我,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搖搖又恢復了往常的樂活。
「我要去馬場,你來嗎?」嚴苛想到那個馬場除了御風,一個人也不認識,搖搖來,也好有個說話的伴。
「馬場?現在?這麼冷!嚴苛,我去不了,等會還要上班,晚上我約你。」搖搖掛了電話。是啊,這麼冷的天氣,卻要去什麼馬場,真是受罪。嚴苛的一張臉,真是變成了苦瓜。
悶得慌,嚴苛又不能打開窗戶,打開收音機,幽幽遠遠的傳來張國榮的《偏偏喜歡你》,這首歌,是嚴苛最喜歡的,和電影《花樣年華》一樣,百聽不厭煩。當初嚴苛也是不知為何就那麼喜歡左同,一往情深,毫不保留。這一場愛情,持續了十年,最後卻是這般收場,在到御風,沒有交往,沒有愛情,卻有荒唐的男女之情。真是可笑!更是堵得慌,嚴苛關上了收音。
嚴苛今天很不正常,御風開著車,就看著她一會歎氣,一會愁苦,一會倒騰,這個女人今天怎麼了?發什麼神經,莫非是傳言所說的生理期綜合征。
到了馬場,冷風徐徐,嚴苛裹得像個棉球,兩條細腿倒是有幾分可愛。
御風剛下來,就有人來帶路。嚴苛跺著腳,雙手放在衣兜裡,帽子和頭髮已經遮擋了大部分臉,脖子還縮成一團,這在御風眼裡,還真以為嚴苛就是身體不舒服。御風走在前面,本想去拉嚴苛的手,但是看到嚴苛有意的避開自己,還是作罷。
「御風,你可是難得來,這位是?」剛到休息室門口,一個中年男人就迎了上來。
「五叔,這是嚴總的女兒,嚴小姐。」嚴苛倒是有些意外,御風竟然借父親的名介紹自己,看來這個人應該認識父親。
「喲,嚴總的女兒都那麼大了,我們真是老了。」男人很是溫和,說話也極緩,倒是有幾分儒的意味。
「五叔好。」既然人家說到了自己,不打招呼,那不是沒有禮貌,嚴苛喊出來,兩人對視一笑,意味深長。嚴苛才覺得不妙,御風喊他五叔,自己也喊五叔,不是在說明自己和御風的關係。當下臉刷的就紅了,好在冷風吹過的臉,紅撲撲也正常。
「御風,今天來,不是想騎馬吧?」五叔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
御風一笑,心思又被你猜中的樣子。眼睛看向正在喝水的嚴苛,五叔已經領悟。嚴苛的眼睛望著冒氣的水杯,並沒有發覺。
「好,我知道了。」五叔起身,走出了屋子,屋子裡立刻就只剩下嚴苛和御風,兩人都不說話,好不尷尬。
「這個人是你五叔,親五叔?」嚴苛想不通,御風要讓自己見的人,就是這個中年那男人。御風剛要回答,門口已經陸錦城斜著身子,玩味的看著御風。
「果然,就知道你在這。」陸錦城自來熟,坐到了嚴苛的旁邊,嚴苛立馬讓開了位置。御風拉過嚴苛,坐到自己的身上。嚴苛要掙扎,可是卻被御風按在身上動彈不得。屋子裡有暖氣,嚴苛又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地那麼親密,立刻就覺得燥熱不安。而御風和陸錦
城,冷眼已經過了千百招。
陸錦城冷笑了一聲,「御總真是好興,昨天和大明星在機場離別情深,今天又和嚴苛在秀恩愛,御總真是腳踩兩隻船,也不害燥。」這話是說在了嚴苛的心坎上,嚴苛歪過頭,不看御風,像是在避開自己的委屈。御風也恍然大悟,一個早的就和自己置氣,原來是看到了那個八卦。看來有必要提點一下那個沒法沒天的女人。
「陸錦城,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你,管不著!」御風的話,霸道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