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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做什麼?由我說了算 文 / 藍葉無痕

    嚴苛從樓梯上跑下去,到馬場之時,御風已經在陸錦城的旁邊下了馬,周圍的工作人員也飛奔過來。

    「錦城,沒事吧?」嚴苛扶著全身是泥土的陸錦城,眼睛裡的關切毫不保留。

    陸錦城推開了嚴苛的手,慢慢起身,望著御風,一抹冷笑,「御風,我們打的賭還沒有完。」說完,拽開身邊扶住自己的人,歪著腳走了出去。

    陸錦城騎的馬後背上全是血,尖銳的刀還插在馬背上,歪倒在地的馬,喘著粗氣,真是可憐。是什麼賭注,讓陸錦城竟下此狠手。嚴苛望了望御風,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山臉,看不出任何情緒。

    嚴苛知道御風不會告訴自己他們打的賭是什麼,因為那是男人之間的事情,嚴苛不好插手,也插不了手。御風拉著馬走在前面,嚴苛跟在後面。天氣越發的寒冷,一陣風吹來,泥土的氣息撲在鼻尖。嚴苛突然有些感觸,在孩提的幻想中,嚴苛總是會夢想著有一天,一個男人牽著高頭大馬走在前面,而自己則坐在馬背上,蒼茫的大地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前面的男人深愛著自己。看了看御風的背影,孤傲冷峻挺拔,是個可以迷倒眾生的人,可是他愛自己嗎?嚴苛的嘴角,有過一抹苦笑,如果那也叫愛情,那麼世間就沒有所謂的愛情了。

    馬兒的嘶鳴打破了嚴苛的聯想,看到五叔在玻璃房裡望著自己,眼睛有洞察一切的力量,嚴苛收起了心思,對著玻璃房溫暖一笑。御風去換衣服,嚴苛回到了玻璃房。

    「嚴小姐,你是不是覺得好奇,我原來是做什麼的?」五叔是個人精,顯然看出了嚴苛的想法。嚴苛重重的點頭,一臉的膜拜。

    「我是特種兵,不過負傷後就退役了。」五叔說起自己的往事,眼睛裡閃著精光。

    「是嗎?那真是遺憾。」嚴苛隱隱看到五叔眼睛裡的不甘和無奈。

    「是遺憾,所以我才建了這個馬場,看著奔馳的駿馬,人也可以年輕些。」五叔慈祥一笑,甚是溫暖。

    「你是不是好奇,他們兄弟剛才說了什麼?」五叔頓了頓,望著嚴苛,幾分認真。

    「五叔真是能把人看穿!」嚴苛俏皮一笑,這個五叔,感覺很像自己的父親,想到父親,嚴苛的眼睛裡,流露出擔心和想念。

    「他們雖是兄弟,可卻甚是仇人。他們說的話,十有**都是鬥氣的話,你也不用擔心。」五叔看出了嚴苛在兩個兄弟間,關係似乎都不一般。嚴苛正想問,他們為何是兄弟,五叔就已經出言打斷。

    「嚴小姐也別問我,他們為何是兄弟,又是仇人,御風如果想告訴你,自然會告訴你,如果沒告訴,也許是覺得沒必要。嚴小姐也不要多心。」五叔的話,怎麼著似乎把嚴苛當做了御風的什麼人,嚴苛尷尬一笑,算是回應。

    「嚴小姐的事情,御風已經告訴我了,既然御風交代了我,我就會照應嚴小姐。」說罷,看了看正在上樓的御風,深深歎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他是想來看我,沒想到,竟會是為了你的事情。」說完,似乎有些遺憾和失望。

    從他的話中,嚴苛知道,御風並不經常來這裡,而這個五叔似乎很關心御風。說到底,御風為了自己,向五叔尋求幫助,那麼御風也是有幾分在意自己的。可是那個陳舒然,又是怎麼一回事情,有圖有真相,那是無從辯解的,嚴苛剛剛得到的一點暖意,又陷入了九天寒窖。

    嚴苛就是個阿q似的人,總是在最艱難的處境中,得到安慰。可又是一個敏感細膩的人,對週遭的一切,多了一份心思,其實就是那玻璃所做的心,一碰就碎,每次又粘起來裝好。

    吃過午飯,五叔留御風和嚴苛留下,可因著陸錦城的事情,御風和嚴苛都沒有興致。御風開車離開的那一刻,嚴苛從後視鏡中看到五叔眼睛裡複雜的深情,那樣的不捨,那樣的無奈。再看向冰塊臉,還是一層不變。

    想到明天就是休息日,御風不會要在這呆到週末吧,嚴苛有些頭大。「御總,你什麼時候回去?」

    御風看過來一眼,像是刀子。「怎麼,這麼快就要我回去了?」反問的語氣就是不悅的表現。

    「不是,御總工作忙,怎麼可以和我們小門小戶的相提並論。」嚴苛又開始說著恭維話,那就是在疏遠御風。

    「如果你不想影響我開車的心情,做出什麼後怕的事情,那就閉嘴。」御風的怒火和霸道又顯現出來,嚴苛用眼睛挖了御風一眼,還是乖乖閉上嘴巴。車廂裡又恢復了冷寂,壓抑的氣氛在瀰漫。嚴苛總是覺得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總是會覆蓋掉自己的心情。

    「你要去哪?」嚴苛看著分明不是回市區的路。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御風的眼睛裡有別樣的色彩,很是動人。路上很無聊,御風似乎不喜歡聽收音,嚴苛閉上眼睛打盹。竟不知不覺睡著了,今天起得太早,昨晚折騰半宿,睡得又晚,嚴苛真是困極了。

    御風打開了暖氣,溫暖的氣息在車廂裡瀰漫,嚴苛睡得很舒服。車停了下來,嚴苛還是沒有醒,御風關掉了暖氣,把自己的衣服蓋住了嚴苛的身上。

    睡夢中的嚴苛收起自己的鋒利和無畏,柔和而甜美,平穩的呼吸像是撫慰安神的良藥,御風不知不覺,心裡一片平和之氣。像是夢見了什麼,嚴苛皺了一下眉頭,御風見到,彎身附在了身上。

    突如其來的吻溫柔又熾熱,嚴苛醒了過來,御風的吻更加強烈,嚴苛有些喘不過氣。歪過頭,「你又要幹什麼?」明明是質問,卻有撒嬌的意味。

    御風附在嚴苛的耳朵邊,「你想我幹什麼?」聲音有迷人的磁性,帶著勾魂的誘惑。嚴苛的身體你已經有了反應,御風忽然停了下來,看著嚴苛,很是正

    正經,「做什麼,我說了算。」又是霸道囂張的語氣,卻有濃濃的情愫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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