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ip19 離開你,我你寧願死 文 / 藍葉無痕
左同眼睜睜望著御風拉著嚴苛的手離開,刺骨割膚的寒風,也抵不過心頭的寒霜。
那雙手,一直是握在自己手心裡,如今嚴苛輾轉他人懷抱,而且還懷孕了,父親卻不是他!可悲!可笑!
電話響了,是陸錦城打來的。
「左同,哥們好久不見,到15那年,好好聚一聚。」
左同和陸錦城本是陌生人,卻因為嚴苛熟識,大學時還因為嚴苛打過不少架,一直以來都是對立。現在,情況變了,兩人同是天涯淪落人。
「左同,你怎麼了?」陸錦城一上來,就看到左同臉上的傷痕,左同只是苦澀的淡笑。
「怎麼嚴苛沒有過來,她不是最喜歡粘著你,走到哪跟哪的?怎麼今天我們見面,她也不怕我們一言不合,又大打出手。」
陸錦城果然是演戲的高手,事情過去三個月了,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裝的若無其事。
「錦城,我和嚴苛早就分手了。」
左同終於承認,當年的嚴苛掏心掏肺,可如今真不再屬於自己。
左同將一切事情告訴陸錦城,本以為陸錦城會笑調侃自己一番,可他卻流露出和左同一樣的難受。
「左同,咱們兄弟爭嚴苛,也爭了十多年,最後,卻讓旁人捷足先登,如果他御風對嚴苛死心塌地,我們也會祝福嚴苛,可偏偏那個御風就是風流成性的人。」
左同抬頭,瞭然於心,「我看到過御風和陳舒然的合影,兩人絕不可能毫無瓜葛!」
一個明星三番五次利用炒作絕不是偶然,要知道,沒有允許,那些照片就是拍了,也不可能傳出來,憑御風隻手遮天叱吒風雲的氣勢手段,誰敢拿他說事,不是找死!
頓了頓,左同無奈,「可是嚴苛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左同最心痛就在於此,那個孩子生生阻擋了嚴苛的退路,也阻擋了自己的追逐。
陸錦城裝得痛心疾首,「左同,御風和他母親一樣的風流成性,你知道我陸錦城喜歡嚴苛十幾年,可我更希望你能和嚴苛在一起,只有你,才會真心實意的對她好。」
陸錦城說出這個話,真是言不由衷,御風狠絕囂張,左同顧慮重重,趕走了御風,陸錦城還可以利用方雪,重新獲得嚴苛。真是好算計!
左同只剩下一抹苦笑,「話是這麼說,可嚴苛你還不知道,她怎麼會原諒我?」
陸錦城眸中精光一閃,「御風在b市呆的夠久了,他的根基在a市,如果a市出了什麼事情,他是不是必須回去,人遠情疏,有的是機會?」
陸錦城雖有實力,可只是在b市橫,a市的情形還是左同這個御氏的競爭對手更清楚。
左同能在父親不疼,後母逼迫的情況下,仍坐穩左氏總經理的位置,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當然聽得懂陸錦城的話外之意。
抬手拍拍陸錦城的肩膀,「我知道了,謝謝錦城。」
忽略左同臉上的紅腫不計,米色風衣彰顯貴氣瀟灑意氣風發,瑞士頂級手錶彰顯身份品位,又是往日裡舉止得體風光無限的左氏大公子。
陸錦城站在窗前,看著左同開著車離開,眼睛裡是一抹冷笑。
這個左同心亂如麻如同瘋子,已經沒有了理智和判斷力。而瘋狂的人,也才可以和御風一爭高下。
嚴母剛準備著早點,門鈴響起。
「左同?」
嚴母打開門,便看到左同站在家門口,手裡還拿著不少東西。先入為主,嚴母的臉上,喜氣洋洋,比起御風,嚴母更中意左同。
左同俊朗悠然,帶著男人的陽剛之氣,「伯母,我來看看你和嚴苛。」
昨晚的冰袋真不算白敷!
「進來進來!」
嚴母招呼左同進來,嚴苛還在在沙發上迷糊瞇覺。
見到左同,頭暈眼花,不會是做夢吧,看來我真是擔心左同來攪局,這個攤子已經夠亂了。
「左同啊,你什麼時候到的b市?」
「昨天就到了!」
「哎呀,你要早點打電話,阿姨也好露一手給你接風洗塵!」
「是,下次我一定先稟告伯母。」
「來,先做,我給你們去做早餐!」
這話怎麼這麼親切真實?
嚴苛睜大眼睛,不是做夢,他真的直接跑家裡來了。嚴苛不想見他,索性繼續裝睡。
嚴母推推嚴苛,嚴苛不得不掙開眼睛,伸伸懶腰,裝作被吵醒很不爽的樣子。在左同的眼裡,一如當初的淘氣活波。
「苛兒,左同來了,你和他聊聊,媽媽去做早點。」
嚴母想著法的讓嚴苛和左同單獨相處,看來左同還是要招人待見一些。
也難怪,左同看起來似乎更加無害,俊朗帥氣又溫和近人,而御風隨時冷著一張臉,即使面有微笑,週身還是有森冷凜然的氣勢,讓你有意無意必須肅然起敬。
既然如此,裝烏龜裝逃避是可能了。
嚴母剛消失在廚房裡,嚴苛立刻冷著眉,「左同,你這是什麼意思?昨天你看得還不夠清楚?」
左同眼底苦澀,仍執著堅定,「嚴苛,我的話,不變。」
左同是人精,從嚴母的熱情就可以知道,嚴苛並沒有說出自己懷孕的事情,那就是御風和嚴苛的感情,根本不像他們表現的那麼穩定。
嚴苛不覺冷笑,嘴角微微上揚,「不變?你說的那句話不變?」
左同語塞,曾經的誓言如今已經被他揉捏踐踏,尬尷一笑,隨即篤定。
「嚴苛,我還是我最愛的女人!」
嚴苛諷刺更濃,臉上臉冷笑也吝嗇表現。
「最愛?你這話是說給我聽?還是你自己聽?你最愛的女人就是用來背叛的?別自欺欺人行不行?」
男人果然是頭腦和身體分離的動物,明明心有所屬,還管不住自己的老二!這樣的男人不配為人,嚴苛發覺自己怎麼比當初還要憎恨討厭左同。
左同犯難,英俊的臉上一層陰鷲,「我承認犯了錯,嚴苛,我們相愛那麼多年,難道不能原諒一次我的無心之過?」
「無心之過?」嚴苛瞟了一眼左同,當初怎麼瞎了眼,會沉溺於這個男人世界不能自拔?
「好啊,就算我原諒了你,那方雪怎麼辦?」
嚴苛冷眼看著這個曾經深愛過的男人,他因為什麼要放棄那個陪伴他三年,給他懷過孩子的女人。
「嚴苛,方雪當年和我在一起,是她算計好的,我喝的酒裡,有她下的藥。」
嚴苛聽著左同說過去,可也只是一瞬間的驚訝,就算是算計又如何,難道每一次的魚水之歡都是藥物的作用,犯了錯都是女人的,什麼時候,左同變得這麼沒有擔當?
嚴苛的眸眼清冷疏離,更加鄙夷,「那又怎麼?改變不了任何事實!」
「嚴苛,我?」左同的話還沒說完,嚴苛已經迫不及待的打斷,「左同,放我們的過去一條生路。」
愛情已經消失了,為何不給它一個體面的結束?至少讓我以後想起,還會覺得曾經愛過一個值得的男人。尤其,嚴苛是個念舊的人!
「嚴苛!」左同剛要說話,電話響了。
鈴聲是左同熟悉的,專門為方雪設置。左同掛斷了電話,一會又響個不停。
「左總,方小姐吃了安眠藥,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電話是左同別墅的僕人打來的,緊張的語氣慌張不已,聲音很大,嚴苛聽得清清楚楚。
「好,我馬上回來。」
左同看了看嚴苛,眸子裡的緊張無從掩飾,跑出了嚴家。
嚴母準備好早餐出來,左同已經走遠。
嚴母望著桌上豐富的早餐,有些責怪,「怎麼不留他?我都準備了這麼多?」
「他女朋友住院了。」
嚴苛的語氣平淡,就像是說著旁人的事情,其實不就是旁人嗎?左同已經是方雪的男人,自己是御風的女人。
看左同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些方雪的位置,比他自己想像的重要,而我,只是他的一個習慣,就像,他是我的一個習慣一樣。
「什麼?這個人怎麼會有女朋友呢?那還招惹我們苛兒做什麼?就算要走,也該給我打聲招呼,這樣悄悄走了,真是沒有禮貌!虧我還覺得他修養不錯,我們苛兒這麼好,怎麼……」
嚴母開始絮絮叨叨,嚴苛深深吸了一口氣,上樓換衣服。
嚴母瞪了一眼走開的嚴苛,「你也不吃了?」
嚴苛一頓一停的上樓,手扶著欄杆慢慢悠悠,「怎麼不吃,等我媽的氣消了再吃?」
方雪不會無緣無故吃什麼安眠藥,左同更不會莫名其妙跑來這裡,方雪下藥的事情,應該有人透露給了左同,可那個人,會是誰居心不良呢?真是一團亂麻!
左同趕著去機場,翻看電話裡方雪早先發過來的短信,左同就是擔心自己心志動搖,直接無視,此時卻隱隱有些後悔。
「左同,離開你,我你寧願死。」
方雪這個倔強的女人,看似冰雪柔弱,可是卻心氣極高,輕生赴死這樣的事情,果真說做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