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IP69都愛了十多年了,你說我能死心嗎 文 / 藍葉無痕
「嚴姐姐?」
「哦,你哥哥就是吸引人,不過這個背影也很吸引人不是?」
嚴苛一指,御珠嗤之以鼻,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嚴姐姐,不說了,我有事先回去啊。」
「好,那注意安全。」
御珠風風火火離開,嚴苛望望自己手機上御風俊朗的面容,冷靜倔驁,彷彿一切事情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這樣長得如天神般的男人,本來就有顛倒眾生的魅力,再加上他的財勢能力,無不讓女人趨之若鶩,一眼迷心,能夠得到他的愛,難能可貴,而那個他曾經傾心的女人,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個人?
瞅瞅自己,長相一般,家世一般,真的是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正想著,嚴母已經抬過水過來,嚴苛拿起毛巾給嚴父擦身,嚴母想勸阻,可最後又只有再拿一塊和嚴苛一起。
御風處理完事情回醫院接嚴苛,剛到醫院大樓底下,盧搖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一種厭惡煩膩升起,眉梢全是不屑。
「打電話何事?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御風,上次的話我也說得很清楚,我求的不多,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名分,不在乎和嚴苛共同分享你,只要……」
搖搖的話還沒有說話,御風就不客氣的打斷,「你不在乎,我在乎,接你的電話是為了提醒你,你現在是嚴氏的副總,嚴苛最好的朋友,當然,如果這些你都不在乎,我可以幫你。」
濃重冷冽的鼻音,毫不掩飾的威脅。
「我……」
盧搖搖剛要說話,卻已經被掛斷。
其實他的反應全在意料之中,只是沒親耳聽到,總是有那麼一絲僥倖和希望,可是聽過後,心疼得更加徹底。
病房裡,嚴苛和嚴母正說著話。
「御風,你來了。」嚴母正對著門,看御風進來,忙著起身相迎。
「媽,你們還沒吃晚飯吧,要不我們出去吃點。」
「不用了,我和媽隨便你吃了些,你還沒吃就出去吃一點再回去。」
嚴苛的意思是今晚要守在醫院?
「苛兒,剛才你吃得少,御風來得這麼早,你們再去吃一點,然後回家去吧。」
嚴苛立刻否定,「不,媽,我要在這陪著爸爸。」
嚴苛的心思嚴母怎麼不知道,「已經守了一天,你爸爸的病情雖然嚴重,可是也算穩定了,你先回家休息好,等明天再過來。」
嚴苛還想勸媽媽,回頭看御風,眼睛裡明顯是不同意,還有濃濃的擔憂。
是啊,現在自己不是一個人。
「好,媽,我先回去,明天我再過來。」
「明天也不要過來,你爸的公司總不能沒人管著。「
嚴苛剛要張口,嚴母仰起頭,神情毋容置疑。
嚴苛只能妥協,「媽,我先回家休息好,去公司處理好事情,然後再來看看爸爸可以了吧!」
嚴母點頭,示意兩人離開。
望了望病床上的父親,嚴苛只能順著御風和母親的意思。
御風並沒有用晚飯,而嚴苛也吃得極少,車子路過火鍋店,飄出一股誘人的香味,直逗得肚子裡的饞蟲叫喊。
於是兩人又進去吃火鍋。
「嚴苛,過幾天,我媽媽就回來了。」御風夾了一塊涮好的羊肉,放到嚴苛的碗中。
「啊?」嚴苛大驚失色,吃到嘴把的嫩肉皮又掉了出來。
「怎麼了?燙到了,都叫你吃慢點,這些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搶。」御風遞過一杯水,幽深的眼眸裡是淺淺的責備。
「都怪你,還明知故問?」嚴苛咬著筷子,掩飾心中的緊張。
「醜媳婦早晚會見婆婆!」御風握住嚴苛的手,筷子再咬,就咬爛了。
「什麼?我是醜媳婦?」嚴苛收回手,重重拍了御風的手背,手背立刻發紅。
「不是,你是漂亮媳婦,美若天仙,把你老公我迷得神魂顛倒!」明明是誇獎,御風的嘴角卻又調笑的意思。
「你討厭!」嚴苛板下臉,都已經年近三十的人,還一副小孩子樣。
「好了,我媽媽是很好的人,你放心吧!」御風走過來,坐到了嚴苛的旁邊,當時自己去見嚴母,可也是忐忑不安,一顆心七上八下。嚴苛的心情,他理解。
嚴苛還是背著身子,不理他。御風扳過嚴苛的身子,眸子裡深不見底的溫柔,「沒事,我會陪著你的,你懂事端柔,我媽媽會喜歡你的。」
「真的?」嚴苛有些不自信,她什麼時候懂事端柔過了,明明就是騙人的話。
「真的!」聲音清淡,卻可以拂去夏日伏天的浮躁,讓人一陣心安。
御風在嚴苛的額頭輕輕一吻,像是呵護手心的珍寶,小心謹慎。
過路人紛紛投降艷羨的目光,「要是哪個男人這樣溫柔的呵護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就是,就是,那麼帥氣逼人魅力十足
的男人,只要往他旁邊一站,真是要暈了!」還作勢要暈倒的樣子。
「好了,沒看見懷裡的女人吧,咱們就只有做夢吧!」三人潸潸離開,彷彿一刻心被傷成了碎片。
「御風,跟著你就是討厭!」嚴苛推開御風,每次都有那麼多的花癡仰慕的看著御風,然後就狠狠的瞅一眼自己,要是眼光能殺人,嚴苛已經死了上千遍。
「那只能說你老公有魅力!」御風已經習慣了嚴苛耍小性子。
「就是動物園裡的大熊貓也挺有魅力!」御風這個老公是,越叫越順口,嚴苛憋著壞笑。
「你說什麼是什麼?反正我甘之若飴。」御風知道嚴苛每次佔下風,已經很不爽了,再惹她,她的小宇宙也要爆發了。
御風的話有幾分動情,嚴苛夾過一筷子肉片,「來,獎勵你這隻大熊貓!」
御風癟癟嘴巴,一臉嫌棄,「你真沒常識,熊貓喜歡吃竹子!還有?」
「還有什麼?」嚴苛也是好奇,自覺忽視御風那句沒常識的嫌棄。
「還有美人!」說完御風摸了摸嚴苛的臉。
「討厭啊!」嚴苛開始趕蒼蠅似的,推御風。臉上是洋溢幸福的燦爛顏色。
「錦城?還沒看夠?」臨晉看著冒著酸勁,陰沉鐵青的陸錦城,翻轉好看的手指,一杯渾厚綿長的紅酒倒入喉嚨。
陸錦城的手捶在桌上,一桌子的杯盞轟隆作響。嫣紅的液體在雪白的桌布上刺眼明母,不過比起剛才那一出,真是微不足道。
「錦城,襄王有夢,越女無情,算了,這麼多年,也該死心了。」臨晉是陸錦城的好友,當然知道陸錦城的心思。
「死心?都愛了十多年了,你說我能死心嗎?」錦城的聲音很大,外間的人已經側臉看過來。
「不死心,你能怎麼辦?愛情從來都是不分先來後到的。」錦城的臉很陰沉可怕,就像是嗜血的憤怒,不理智的人,很容易做出瘋狂的事情。
「好戲都還沒開始,說死心還為時太早?我倒是要看看御風他怎麼接招?」陸錦城瞇著眼睛,如同修羅惡煞,緊握的拳頭彷彿要將衣服撕碎。
「你是說明天的家宴?」
臨晉放下手中的透明璀璨的高腳杯,心裡已經開始掀起驚濤駭浪。
「你說呢?」
陸錦城恢復了冷靜,又是一副慵懶的疏散。
「那不是會得罪御風?」那臨家的靠山就真的完全沒有倚仗了。
「我們不是一直在得罪他嗎?」邪魅的笑意,有危險的挑釁。
臨晉一時語塞,從十年前的那齣戲,就是開始。什麼事情都做了,現在害怕,已經晚了。
何況,我還可以給他加一點猛料,陸錦城一副猖狂肆虐的大笑,勝券在握,就等著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