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開始和結束 第三十九章 獸性大發 文 / 忠諭
很難想像一個人的表情會變化的如此之快。僅僅幾步路,男子刀疤臉就由悲涼轉為狂怒。他扭曲的臉令拿道噁心的疤痕如同一條蜈蚣在臉上游弋,那蜈蚣周圍坑窪不平的凹槽被擠壓成作惡的畸形。男子將肖芸兒脖子狠狠掐住,死死向上拎起,鎖在脖子上的鎖鏈瞬間被繃得筆直。他怒吼道:「那她呢?那她呢?她在哪裡?她人呢?她也像我一樣淒慘一輩子你補償的了嗎???!」
肖芸兒的臉很快被憋得紫紅,她的眼球突出,嘴巴大張,喉嚨裡發出卡卡的聲音。終於,男子一把將推到牆上,肖芸兒摔倒了棉被上,大口的喘氣。
男子仰天嚎哭,悲慘至極。
肖芸兒側臥在地上緩過勁後笑了起來。聲音從蚊蟲般的細小漸漸擴大,直到笑聲完全覆蓋了男子的嚎哭。
肆意妄為的狂笑令男子停止的哀嚎,他擦著眼淚,望著已經笑得喘不過氣來的肖芸兒。他問道:「你笑什麼?」
肖芸兒緩緩收起笑容,她擦掉不知是因為笑還是因為哭而溢出的淚水說道:「你根本就是有病。」
男子走過去狠狠的扇了她一個巴掌。
肖芸兒將打歪的頭重新轉了回來,直瞪瞪的盯著男子,她坡口大罵:「你就是個陽wei,**,你硬都硬不起來在我這裡裝什麼男人?」
肖芸兒一邊罵,一邊將大腿張開。腳踝的捆綁使得肖芸兒只能張開大腿和膝蓋,她將鎖在一起的腳踝靠向身體,下肢擺出一個大大的圓形。她努力的定期臀bu,讓自己的陰bu大開。她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不是要報復嗎?來啊!干我啊!有本事你硬啊!你cao死我,cao死我!來啊!」
男子渾身顫抖,不知所措。
「哈哈哈!你捆了我有什麼用?囚禁我有什麼用?你就是個廢物!廢物!我x你媽!」
肖芸兒歇斯底里的喊叫讓男子捂上了耳朵,他逃跑似的奔出了地下室,逃出了小屋。
他忘了合上石板,也忘了關上房門,肖芸兒的侮辱一直傳到了門口。他站在門口。
此時大雨傾盆。男子站在雨中仰頭望向漆黑的夜空大聲咆哮。淚水和雨水混在臉上,模糊一片。
僅僅不到幾秒後,男子發瘋一般跑回到肖芸兒面前,他顫抖著指著肖芸兒說道:「我gan死你。」
他擊暈了肖芸兒,解開了她身上的鎖,細心的幫她穿上所有的鞋襪,讓她和來時的裝扮一模一樣。接著他將她背了出去,冷靜的將把扔上三輪板車,然後在她身上鋪上一層遮雨布,帶著一把折疊刀,開著三輪板車像雨夜走去。
他的折疊刀裝在衣服袋裡。他要在這個夜晚割破她的喉嚨。
他漫無目的的急速行駛著,一直來到森林公園邊的小路,這時肖芸兒醒了過來。
雨布下的肖芸兒意識到自己雙手雙腳已經解脫,連忙掀開布罩起身坐起,她看著黑漆漆的小路知道自己已經不在地下。
她一邊奮力的尖叫,一邊跳下板車。男子趕忙停車,跳下追趕。
很快他將肖芸兒掀翻在地,肖芸兒死死用手指扣住地板奮力的反抗,嘴中依舊大聲狂呼。
狂呼聲在暴雨和雷聲的轟鳴下,毫無力量。
男子抓住她的雙腿,將她拉入路邊的林中。肖芸兒的指甲在地上摳出了一條鮮紅的血印,即使在雨水的沖刷下,血印竟然久久才逐漸淡去。
暴雨中的森林,滿是泥濘。拖了幾十米後,男子體力不支,癱坐在地。而已經雙手滿是血跡的肖芸兒竟然還能掙扎著站起,試圖繼續逃脫。
就在肖芸兒起身時,一顆石頭砸向了她的頭。她爬倒在地。
男子氣喘吁吁的站在她的面前,看著肖芸兒翻過身平躺在泥土上無力的扭動著身軀。
大雨中,雷丁裡,刀疤臉發現自己硬了。
他趕忙褪下褲子,盯著自己下方確認這份感覺的真實。
「哈哈哈,只有你,彭玲,只有你能讓我成為男人!」
男子撲了上去,將肖芸兒的褲子扯下。他把她美麗筆挺的雙腿架在了肩頭,狠狠的頂了進去。
肖芸兒頭部的痛楚讓她無力再吶喊,更無力反抗,她默默的流著眼淚,感受著一生中無數性ai裡唯一一次並非自願的性jiao。
男子的衝擊再加快,理智在喪失。他一邊聲嘶力竭的狂笑著,一邊逐步將肖芸兒的腿往前推去。沒推一寸,下方傳來的深度就更多一點。
終於,他將肖芸兒的膝蓋頂到了她的乳上。胸前逐漸加大的力度,讓肖芸兒雙肺感到了壓迫,她張開了嘴大口呼吸,雨水已經滲透到她的鼻腔中,她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不要,不要,我……呼吸……。」
男子看著雙手試圖掙扎的肖芸兒暴怒起來。
「反抗?當時我有機會反抗嗎?沒有!沒有!她有嗎?沒有!也沒有!」
男子取出了折疊刀,扛起她的雙腿,把刀插進肖芸兒的胸口,肖芸兒緊緊抓住他的雙手,試圖阻攔,但很快,大腦的缺氧和血液的流失讓她再也無力。她想哭,但每一次哀叫都會讓雨水更快的流入口中。呼吸,越來越困難,氣力越來越弱小。
已經喪失理智的男子將刀拔了出來,他回憶起了那一夜。回憶起她口中的污物。
「肖芸兒,還記得那天的她嗎?」
男子感覺自己如同天神一般,他俯視著身下的女子,張狂的喊叫著。他將刀貼在肖芸兒的乳房邊,緩緩的用力。肖芸兒嚥下雨水,嚥下淚水,用盡最後的氣息呼喊著。但男子不為所動。
他用力一揮,整個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被切了下來,當肖芸兒在疼痛襲來時,準備發出更加淒涼的吶喊時,他將這塊肉,塞進了她的嘴中。
肖芸兒巨大的疼痛感,噁心感,瞬間襲來。她張著大嘴雙手無力的撐著不斷下壓的大腿。男子,更猛烈的衝擊起來。
他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將肩上那細膩的,白嫩的腿向下壓去。
肋骨,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這是肖芸兒生前聽到的最後聲響。
膝蓋,陷入了胸腔之中。
男子呼喊著:「叫啊!你不是讓我幹嗎?我干了!我能幹了!哈哈,哈哈哈!」
扭曲的笑臉凝固在肖芸兒暗淡的瞳孔之上。
男子揮起了大手,一下一下的來回抽打她已經失去血色的面頰。一下一下,直到牙齒碎裂,直到臉頰凹陷。
當他**來臨時,他俯下身去,靠在肖芸兒耳邊,輕聲的說道:「彭玲,舒服嗎?「
說罷,他咬住她的耳垂,撕扯下來。吞食了下去。
周穆成駕駛著車疾馳在路上,他正在想,如何開口請這名助手幫助自己。又在想,倘若兇手不在塑料區,那如何像他交代?
說著,車停到了高菲家樓下。
他心中的助手,便是高菲的父親高南鍵。
他有能力面對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