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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出軌疑問 文 / 一明V

    兩個人又說笑了半天。

    鄭元哲和陳錚在森林中往外走的時候,兩個人就說好了,這次算是死而復生,不能再浪費生命,要像同胞兄弟那樣互相照顧,互相幫助!所以他們倆的聊天已經完全不像是上司和下屬的語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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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錚沒有那麼好的運氣,有愛人陪著他打針,田陽特別忙碌,不是出差,就是加班,不到很晚,不會回來。不過她每天會打電話問一下,幫著叫送外賣給陳錚。

    一周後,陳錚的手拆了紗布,自己在家急得不得了,除了秦悅不時在網上問候一下,家人都沒告知,所以他是真無人聊天。鄭元哲說讓他休息半個月,這幾天已經把陳錚呆膩了!拆了紗布,陳錚就跑到鄭元哲家去了!

    陳錚手上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好,看起來有點難看。文傑在給鄭元哲換藥,腳背上的傷口也能清晰可見。

    文傑笑話陳錚:「你看,你助理就是助理,沒人家總裁有水平,人家多會傷?傷在腳上,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你瞧你!一伸手,就是疤痕!嘖嘖嘖」

    「這受傷還能選擇嗎?你這院長當得?同情心明顯漸少了啊!」陳錚報怨著。

    看熱鬧的鄭元哲和陳若風都笑起來,陳若風忽然像發現了什麼問題,一會兒看鄭元哲的腳,一會兒看陳錚的手,兩個人被她看毛了。陳錚忍不住問:「怎麼了?發現新大陸了?」

    陳若風皺起眉頭:「還真是天意啊!天意!」

    「什麼天意?」文傑也不知陳若風搞什麼名堂,瞧她認真地看來看去,很奇怪。

    「上輩子你倆肯定有解不開的緣分。」陳若風蠻有把握地說著。

    鄭元哲和陳錚相視一眼,誰也沒弄明白。鄭元哲追問:「倆大男人還有什麼緣分?」

    「哦?!」文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們倆,哼哼哼,你們倆前世,哼哼」他笑得說不出話來。

    陳若風看了文傑一眼,悠然道來:「我覺得你們倆真的頗有淵源,你看,你傷在腳上,你傷在手上,一手一足,這就是手足兄弟啊!難道不算緣分?!」她質問著胡思亂想的文傑。

    文傑咧了下嘴。

    鄭元哲指著文傑:「你這是真小人,得空就使壞!本性難移!」

    文傑趕緊解釋:「不是我壞啊,是陳老師挖了個陷阱,我這才跳進來的!我冤枉啊!」

    鄭元哲和陳錚都哈哈笑起來,陳若風也笑得瞇起眼睛。

    「手足兄弟?手足情深?別說,我們倆這回一起死裡逃生,真是多了份患難之情!」鄭元哲感慨地看著陳錚:「這是跟別人都沒有的。」

    「還是若風會總結,一個手足兄弟,讓我感覺感動!」陳錚對著陳若風讚賞地笑了笑。

    「是你們讓我感動。這幾天元哲講了很多你們同甘苦、共患難的事,我都很羨慕你們這種兄弟般的情分。」

    文傑和陳錚嗯嗯啊啊地又瞪眼又眨眼地做著鬼臉。

    陳若風轉了下眼珠,沒覺得自己說多啊:「說錯了?」她不太確定地問鄭元哲。

    鄭元哲只笑不語。

    陳若風又盯著陳錚:「咱們可是一家子,站不改姓,坐不改名,你說笑什麼啊?」

    陳錚推脫著:「文院長,你笑什麼?」

    「你笑什麼?你先說!」文傑又把皮球推回來了!

    陳錚笑了:「我說就我說,剛才你叫的那聲元哲,非常動聽,很有我們家元哲的味道,是吧?」他把「我們家元哲」說得很女性化,特別逗笑。

    文傑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她們家元哲!」

    陳錚和鄭元哲都笑了,陳若風漲紅了臉,一時不能找別人出氣,就對著鄭元哲警告地瞪了下眼睛:「你笑什麼啊?可惡!」

    看到陳若風嗔怪地指責他,看來是站錯隊了,鄭元哲立刻收住了笑容,乖乖地看著陳若風。看到這倆人的古怪樣子,陳錚和文傑更是笑得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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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風,你什麼時候回來?真有點想你了!」秦悅打電話。

    「快了,他自己能走路了,我就回去。你好嗎?有什麼事不?」

    「還好,什麼都沒有,那個,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再跟你說吧,都是閒呱,不著急。」

    聽秦悅這樣說,陳若風猜測著,那肯定是有什麼問題了:「不能在電話中說嗎?我回臥室再打給你!」她也是急性子,如果有了疑問,就想快點知道。

    陳若風回到自己的臥室:「秦悅,是有什麼事吧?家裡的還是?」

    「若風,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該不該說」

    陳若風的心咚地跳了一下:「我的嗎?鄭元哲的?」

    「不是不是,也不是我的,是……是……關於陳錚的!」

    「他?怎麼了?你快說」陳若風眨著眼睛,想不出會有什麼事。

    「前段時間吧,就是有一天我休班,去另一個酒店找以前的同事有事,看到一個人也在酒店吃飯」秦悅努力地回憶著。

    「陳錚啊?」

    「不是,是他媳婦!和一個中年男子,看起來那個男人十分照顧她的樣子。我以為是她的同事,只是一群人中的兩個人,恰好被我遇到了!」

    「田陽看到你嗎?」

    「沒有,我後來又奇怪、好奇了,就隨便問了一下我那個舊同事,這倆客人怎麼先走了?撇下一桌人多不禮貌?那同事居然說,這桌是她的客人,就這倆人!」

    聽到這裡,陳若風眉頭皺了起來:「經常去嗎?」

    「這個我也問了,她說那個人姓胡,一個大老闆,是他們酒店的vip,經常帶朋友過去,同事對田陽也很熟悉,說她經常來,以前是多數人,現在基本是兩個人一起來!」

    陳若風的臉色一下黑了起來,田陽*?這四個字讓她全身發冷!怎麼會呢?怎麼可能呢?這陳錚多好呢?「你跟別人說過嗎?」

    「沒有,我在心裡憋悶了很長時間了,再不吐出來,我就鬱悶死了!」秦悅這時感覺舒服了些。

    「那陳錚肯定是不知道了!」陳若風想了想:「秦悅,你讓同事查一下,就是出事之後,最近的時間,他們還去過嗎?」

    「我問了,昨天還去過呢!」

    陳若風倒抽了一口涼氣,天啊,陳錚真遇到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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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元哲的腳還不能正常走路,還在家呆著。鄭元哲、陳若風,陳錚三人在鄭家的書房裡聊天。

    「現在的女性,首先要**自強,你必須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朋友,還要有自己的社交圈,別拴在丈夫的腰帶上。」陳錚嘿嘿一樂:「我老婆大人的名言。」

    陳若風注意到,陳錚說這話的時候,十分驕傲。她向他豎了下大拇指:「說實話,如果做個專職家庭主婦,我覺得她得有強大的內心,得把自己的心理調整得十分強大,把時間安排得十分擁擠,才可以不讓寂寞空虛無聊侵入。但是即使時間上充足了,精神上和經濟上的依賴也是一種致命的弱點。我覺得我姐姐的悲劇大概也是因為這些原因。」

    「她有自己的工作啊?」

    「她是有自己的工作,但是工作只是她中心之外的一點業餘,她全部的身心和經歷都集中在家裡」這一點,陳若風現在才看明白。

    「有道理,如果大姐多為工作分分心,搬家後別窩在家裡,別放棄了工作,多和朋友和同事有交流的話,大概不至於這麼偏激。」

    「可惜我太自私,不知道關心姐姐。」陳若風自責著。

    「一般都是老大關心老小,老小哪有幾個關心老大的?」陳錚自己就是老大,這話還真不是空穴來風,也算有感而發。「咱別冷落了鄭總」他看著無所事事的樣子,就提醒著。

    陳若風看也不看著鄭元哲,直接就議論起來:「好啊,我很願意討論那樣的人。」說著,眼角就帶了些壞壞的笑。

    陳錚看一眼鄭元哲:「那樣是哪樣?」

    「都知道鄭元哲這人艷福不淺,單是舞伴就不重複,其它事情就更多想像了,看他冷硬的外表,都給人一個*的印象,各種傳說都有不少版本。有錢人的*是*,下流也是*,在沒錢人身上,*根本談不上,直接就被定為下流了,沒辦法,人家用不到你,不用巴結你,你只有被人冠以各種不堪的名詞。」

    鄭元哲幾次想打斷陳若風的話題,但是又不好意思。聽著她這麼評價自己,心裡真是有點不舒服,臉上就顯明地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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