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章 尋找 文 / 恬靜舒心
將門農女,炮灰王妃重生記江彥早就想跟江詮、江風一起去挖野菜撿蘑菇了,無奈被二夫人一直緊緊的拉著,他人小力氣也小,無法tuo身,只能乾著急。
此時此刻,二夫人這一臉的猙獰,可把他給嚇到了。趁她不注意,他猛地一發力,不顧一切的掙tuo二夫人的禁錮,扭頭就往長公主等人離開的方向撒腿就跑。
江詮,是玥兒的大哥,江風是她的二哥。
二夫人冷不防被兒逃tuo了,頓時急壞了,臉色黑如鍋底,其的難看。心裡,也不禁湧上了一股深切的悲涼和傷感。
她的兒,她一向最疼愛,也最聽話的小兒,如今竟然也討厭她,也不想跟她呆在一起了!
這一切的一切,根源就是那個掃把星紫蘇!
如果沒有那個掃把星的話,丈夫依然跟她恩恩愛愛,兒女依然對她滿懷的依戀和敬仰。那個掃把星真是害人不淺啊,老天爺啊,你怎麼就不開開眼,趕緊把她給收了吧!
她癱坐在草地上,喃喃自語著。
然而,沒有人聽她說話,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刮過。
今天的天氣不算好,初秋的草原,風兒也挺大的。
江彥氣喘吁吁的追上了最後走的爺爺奶奶,見到爺爺奶奶,他終於鬆了一口去,「撲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
奶奶大驚失色:「彥兒啊,咋地啦?發生什麼事了?」
江彥哭喪著臉:「爺爺,奶奶,娘實在是可怕了!」
老一聽,頓時心疼了:「好孩,是被你娘給嚇到了吧?不要怕,她就是只紙老虎。不過,日後你離她稍微遠一點,誰知道她會幹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江彥使勁點頭:「奶奶,我知道了。」
哎呦,娘親啊,你到底怎麼回事啊?不是兒嫌棄你,而是你如今實在不可理喻了。日後,他都不敢單獨跟娘呆在一起了,娘那個滿臉猙獰的樣,看得他膽戰心驚。
老爺氣得使勁的一頓手中的枴杖,陰沉著臉道:「你娘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都是你爹這十多年以來,對她*、愛,慣著她的原因!不但一個妾室都沒有,就連通房丫頭也都沒有!」
江彥聽了,忍不住小聲提醒:「爺爺,爹爹有通房丫頭,而且還有兩個呢!」
老不滿的道:「有什麼有啊?那兩個丫頭,一個不是都被你爹發賣出去了麼?就連那個有了身孕的丫頭,也被你娘一碗墮、胎藥,就要了那丫頭肚裡的孩的性命!」
江彥滿臉的窘迫,無言以對。
父親有通房丫頭,他也為母親感到不平。不過,母親強行給那有身孕的丫頭灌墮、胎藥不說,還罰那丫頭在墮、胎之後,在寒冷的深夜裡跪了兩個時辰。結果,那丫頭一病不起,就這樣沒了。
為此,父親的心裡相當不是滋味,跟母親之間的隔閡,又加深了不少。畢竟,那個丫頭肚裡的孩,也是父親的骨肉,父親如果一點都不在乎,那麼他就不是和善之人了!
作為兒,他無論是站在父親這邊,還是站在母親那邊,都是左右為難的。不過,從今天開始,他心裡的天平,一點一點的,傾向了父親!
他的父親,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溫潤善良,胸懷寬廣,豁達睿智。父親是他心目中的榜樣,是他非常敬仰的人。而母親在他心裡的形象,正一點一點的,變得愈來愈差。
以前那個溫婉和善、高貴大方的母親,彷彿消失了一般,被一個滿臉猙獰的瘋婆給取代了!
是的,瘋婆!江彥無比痛苦的,在心裡承認,今天的母親,跟瘋婆非常的吻合。
紫蘇在香梨和沈來輝的陪同下,在詢問過許多牧羊人之後,來到了森林的邊緣地帶,終於發現了煤炭的痕跡。
此時,人離開宿營地,已經過去五天了。
沈來輝:「這就是你說的煤炭?可以代替木材的煤炭?也是燒窯很好用的東西?」
紫蘇:「是的,這就是煤炭,作用不可小覷!」
香梨:「姑娘啊,這地方好遠哦,這煤炭要如何運回去啊?」
紫蘇:「咱們這就去附近的村落,請木匠打造幾輛大的貨運馬車廂,而且要密封式的,可以防雨。」
沈來輝:「姑娘,前天我跟一人聊天,偶然知道他就是木匠,而且是這方圓十里唯一的木匠,就住在五里外的那個叫落雁坡的村裡。」
紫蘇:「那好,我們這就一起過去找他!」
到了落雁坡,紫蘇和香梨等候在了村口,沈來輝一人進去尋找那木匠。不一會兒,木匠就找來了,是一個十多歲的憨厚漢。
紫蘇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幅草圖:「大叔,車廂就打造成這種樣式,一共打造五個車廂,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可以打造好?」
這裡離宿營地很遠,坐馬車走直線距離,也得大半天的時間。原本有兩匹馬,紫蘇打算再去買匹馬,湊成五輛馬車。這樣的話,一趟就可以拉五車煤炭回去。
木匠大叔:「回姑娘的話,我跟我的兩個兒一起打造,一輛馬車大概得兩天才能完工。五輛的話,就得十天了。」
紫蘇想了想,就道:「今天能否幫我打造幾個簡單的模具,就是這樣的。」紫蘇一邊說,一邊那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簡單的草圖。
木匠大叔:「可以,這樣的框,
,一個時辰可以完成十個。」
紫蘇:「那好,我們就在這附近轉轉,一個時辰之後,我來拿框。對了,這五兩銀錢,是給大叔的定金!」
木匠大叔:「行,這框,就當是我送你們的。這五兩銀錢,就作為車廂的定金好了!」
紫蘇人就把馬車寄放在木匠大叔家,然後步行去了附近的山裡,轉悠了一個時辰左右,摘了兩籃的野果,一籃的野菜。
此時,正是陽升起不久的時候。人去木匠大叔家取了做磚坯的模具,天色還早,快馬加鞭的話,天黑時分應該可以趕回宿營地。
木匠大叔遞給沈來輝一個小小的籃:「這裡有十個烙餅,六個煮雞蛋,還有竹筒的涼白開,你們拿去上吃吧!」
一輛馬車,紫蘇給的價錢是五兩,五輛馬車就是二十五兩。在過去的ri裡,他做木匠掙的銀錢,一年也沒有五兩。做了這一次的活兒,他五年都不用發愁了。
至於木料,根本就不用本錢,那都是去山裡砍的。如今,家裡還有一大堆風乾的好木料。這就是說,等於這二十五兩銀,都是淨利潤。
「謝謝大叔,那我就不客氣了!」沈來輝有禮貌的道謝,接過了那個籃。
紫蘇:「大叔,那麼就十天後再見了!」
木匠大叔:「一上小心一點,盡量不要在半上過夜,免得被狼群盯上!」
沈來輝:「大叔放心,走了!」
木匠大叔站在村口,揮手再揮手,忽然之間有一種難捨的情愫。
人坐的馬車,是雙駕齊驅的,也就是說是兩匹馬拉的,速非常的快。來的時候,是一找尋打聽煤炭,所以花費了許多時日。回去的上,什麼都不用操心,可以打馬飛奔。
紫蘇有一種風馳電掣的感覺,只覺得風兒在耳邊呼呼的刮過,也不知道充當馬伕的沈來輝,會不會覺得心驚肉跳。
她掀開車簾一看,好傢伙,沈來輝顯得是那麼的從容淡定,彷彿在悠悠漫步一般。
這武功高強的人,就是佔優勢啊!
紫蘇的心裡不禁非常的羨慕。可惜的是,她在習武方面,並沒有什麼天賦。了那麼久,也就夠在一般的情況下自保。若是遇上頂級高手,沒有幾招,她就得落敗。
余氏心急如焚,紫蘇都出去六天了,如果今天還不回來的話,她就準備出去找紫蘇了!
余哲非常的自責,怪自己沒有堅持跟著去。幾天過去了,紫蘇還沒有回來,他急得嘴唇都起了好幾個泡。如果不是沒有馬的話,他早就去找紫蘇去了。
午飯過後,余哲就跟余氏道:「大姐,如果今天紫蘇還沒有回來,明天我就設法買兩匹馬,跟羅建明一起去找紫蘇!」
「好,如果紫蘇晚上都沒有回來的話,明天一大早你就跟羅建明去城裡買馬!銀錢我現在就給你,乾糧的話,你自己在城裡買一些!」余氏點頭道,女兒沒有回來,她沒有心思給弟弟做乾糧。
上官毅和余晗滿臉的擔憂,各自搬了一張小板凳,坐在帳篷門口,看著紫蘇幾天前離去的方向,眼睛都不帶眨的。
上官毅用手托著下巴,擔心的道:「姐姐不會出啥事吧?我好擔心哦!」
余晗安慰道:「不會的,有沈叔叔在,姐姐一定可以平安回來!要知道,沈叔叔的武功據說獨步天下,無人能及!」
上官毅臉上的愁容依然是那麼的濃郁:「可是,我還是很擔心,姐姐都出去好多天了,為啥還不回來啊?」
余晗的心裡也很著急,也很擔心,卻不得不鎮定的安慰:「別擔心了,姐姐那麼厲害的人,一定可以平安回來的!要知道,咱們的大姐,可是個既聰慧又勇敢的人!」
聽他這麼一說,上官毅的心情終於平復了一點:「嗯,姐姐確實很聰慧很果敢,沒有什麼可以把她難住!」
平日裡,上官毅對姐姐紫蘇,就有一種盲目的信任。比紫蘇小了十歲的他,對姐姐是真心的崇拜,在他的心裡,姐姐無所不能,是個頂頂厲害的能人!
紫蘇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個場景:
兩個小傢伙肩並肩的坐在小板凳上,坐在篝火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回來的方向,一副望眼欲穿的樣。
紫蘇的心,一下就被揪住了,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都是溫暖。幸福的感覺,溢滿了整個胸膛。
有人這麼牽掛自己,這種感覺,美妙了!
見到紫蘇的一剎那,兩個小傢伙頓時就跳了起來,齊齊撲向馬車,嘴裡大喊道:「姐姐,姐姐回來了!」
紫蘇連忙飛快的跳下馬車,蹲下身,將二人齊齊攬入了懷裡:「嗯,姐姐回來了,姐姐帶了好吃的野果回來!」
說話間,沈來輝已經配合的把裝滿了野果的兩個籃拎了下來,擺放在了碧綠的草地上。
小傢伙離開紫蘇的懷抱,扭頭去看籃。
「哇,好多野果哦!有紅又大的野果哦!」毅哥兒忍不住拍手笑道,紛嫩的小臉蛋上個,現出了兩個可愛的小酒。
紫蘇捉住他,狠狠的親了一口那小酒窩:「貪吃鬼,見到野果,連姐姐都不要了!」
「我沒有不要姐姐。」上官毅伸出手背,不好意思的擦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紅著臉解釋:「我只是好想吃野果了,沒有不要姐姐,我去洗了野果,第一個拿給姐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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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和余氏聞訊,也從臨時的廚房那邊走了過來。
姥姥就逗上官毅:「好啊,你有了姐姐,就忘了姥姥了!第一個野果,不給姥姥吃麼?」
「不是,我沒有忘了姥姥!不過,姐姐好幾天都沒有見,她在上一定很辛苦,一定很餓,所以今天我想讓姐姐吃第一個。等下一次,下一次摘的野果,第一個給姥姥吃好了!」上官毅連忙解釋,苦著一張小臉,為難了。
余氏看得心疼了,連忙打圓場:「好了,阿娘別逗他了,再逗的話,就該要哭了!毅哥兒也別緊張,你姥姥這是在逗你玩呢,你是小小男漢,得經得起人家逗!不能哭啊,知道麼?」
「我沒想哭!」這一下,上官毅真要哭了。
為了小小的野果,我容易麼?姐姐逗,姥姥也逗,阿娘還誤會人家小心眼。
余晗在一旁看了,不禁轉過頭去,偷偷的笑了。
嘿嘿,小表弟可真可愛啊!
紫蘇笑著將籃提了過來:「這野果不用去洗,我剛才過一條小河,已經把野果洗乾淨了!對了,還有一籃的野菜,我也洗乾淨了,今晚炒來吃或者曬菜乾都行!」
香梨把野菜籃提了出來,跟野果籃放在了一起。
余氏就對櫻桃道:「今天家裡挖了很多野菜,這籃的野菜,就晾在草地上曬菜乾吧!」
「好的,夫人,小的這就去!」櫻桃連忙把野菜籃提在了手裡,找了一處稍微高一點的地方,把野菜癱在了地上,讓秋夜的風兒吹乾。
自從流放之後,紫蘇就不讓櫻桃幾個自稱「奴婢」了,櫻桃幾個拗不過她,就只好自稱「小的」。總而言之,櫻桃幾個無論紫蘇怎麼勸說,都不肯自稱「我」。
紫蘇勸說了好幾次,都沒有結果,只好聽之任之了。
還有啊,當初余哲給大家的那二兩的遣散費,大家在見到紫蘇之後,都如數給了紫蘇。紫蘇不肯要,大家放在地上就走,紫蘇只有收下來。
見紫蘇回來了,大家都圍了過來,噓寒問暖。
當然了,既高傲又悲傷的二夫人除外。
此時此刻,紫蘇抱著上官毅,坐在篝火邊的小板凳上。大家圍坐在她的身邊,一邊烤火,一邊聽她說發現煤炭的經過。
「好孩,你一辛苦了。只是,你們去了那麼多天,可把大家急壞了!如果你今天還不回來的話,你舅舅明天就要帶人去找你了!」長公主看著紫蘇,慈愛的道。
江老:「是的啊,你這孩,這一走就是五六天。下一次,可別去那麼遠的地方,萬一遇上了土匪,那可就糟糕了。沈來輝的武功雖然很高強,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日後還是警惕一點的好!」
說完,又呵斥自己的兒:「你們兩個可是大男人,怎麼可以讓紫蘇一個女孩出遠門?日後,但凡有這樣的事情,你們一定得主動請纓!」
江世昌無奈的笑道:「娘啊,如果我認識那煤炭的話,不用你說,我也會親力親為的!」唉,讓紫蘇一個小姑娘家的出遠門,吃苦受累的,原本他的心裡就很不好受。被老娘這麼一說,他的心裡就更加愧疚了。
唉,他一個大男人,連個十歲的姑娘都不如。實在是無用得很,都說無一用是書生,他都不是書生,竟然也這麼的沒用。紫蘇這孩去五里坪住幾年,就會了燒窯,他都四十來歲了,竟然對燒窯方面的知識一竅不通。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紫蘇抓到一個機會,就努力的去。說來慚愧,在他十八歲的時候,原本也是有機會燒窯的。可惜的是,自己那個時候自以為是了,把燒窯這活兒看得很低賤,哪裡會主動去喲!
俗話說得好,技多不壓身。他怎麼就沒有把握住機會,讓自己多懂得一門手藝呢?那個時候的自己,大概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如果他會燒窯的話,在某一天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巨大福利吧?
吃過晚飯,紫蘇就把做磚坯的模具擺放在了草地上,對大家道:「這就是做磚坯的模具,一共做了十個,從明天開始,大家就要開始做磚坯了!我在回來的上,發現有一個地方的土,非常適合做磚坯,就在離這裡大約十來里的地方。」
姥姥忍不住道:「怎麼這麼遠啊?這每天一來一回,都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啊!」
紫蘇:「那也沒有辦法,而且如果把窯場在家的附近,對壞境的污染可不小。離這裡十來里地,剛剛好,不遠也不近。暫時,咱們大家就先在那裡落腳,等把磚燒好之後,再搬回來這邊!」
長公主微笑點頭:「嗯,你考慮的很周全,就聽你的!大家今晚早點睡,明天搬家!」
這幾天,江世昌、江世華以及余哲,帶著大家砍了十幾棵樹,搭了八個草屋。江世昌夫妻倆,江世華夫妻倆各一間、余哲帶著上官毅、余晗一間,紫蘇和花兒、玥兒一間,余氏跟姥姥睡帳篷。
江勇帶著江彥、江詮、江風一間,樹根帶著泥巴、端午和小武小川一間,海棠、香梨和櫻桃一間,餘下一間就是沈來輝、夏天、羅建明和潘康的臥室了。
當然了,一間小小的草屋,是容納不了四個壯漢的。四個人分成了兩個班次,輪流值夜放哨,防止有狼群來襲。
「紫蘇姐姐,我們的草屋挨著姥姥的帳篷!」玥兒拉著紫蘇的手,興致勃勃的跟紫蘇介紹,花兒緊跟在紫蘇的左邊,人一起往「臥室」走去。
也沒有幾步,說話間,就到了「臥室」門口。
紫蘇在草屋門口
口停下了腳步,環顧四周,發現她和花兒、玥兒的「臥室」,左邊挨著姥姥的帳篷,右邊挨著海棠幾個的草屋。
在靠近篝火的地方,也就是外圍的地方,還有沈來輝幾個的草屋。這樣的話,如果狼群衝破由篝火組成的保護圈,還有沈來輝他們的草屋可以抵擋一下。
另外一邊,孩們的草屋,也被大人的草屋保護了起來。尤其是江勇兄弟幾個的草屋,被夾在了中間。
二夫人和江世昌的草屋在一排草屋的最外圍,半夜一聲狼叫,嚇得二夫人渾身發抖。她坐了起來,哆嗦著聲音對丈夫道:「孩他爹,我好害怕,要不讓那叫樹根的跟我們換一下草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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