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3:我是你老公,誰也改變不了! 文 / 顧小年
俊逸不凡的臉上,都是一種深邃的目光,沉沉地盯了她好久,才輕輕溢出一個笑容,覆有薄繭的指腹輕輕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樑:「我怎麼沒有發現,原來你是這麼黏人的小妖精?」
蘇夏的臉上有些愕然,她是被這種黑暗的環境嚇傻了,才會忽然這樣,現在有顧逸宸在自己的身邊,一直打著一個打火機,像是為她照亮了整個世界一樣,他偉岸挺闊的身軀,擋在自己面前,彷彿替她擋掉了所有黑暗一樣,奇跡般地,她似乎已經不那麼害怕了,他挺拔精碩的身軀,更給了她一種前所有為的安全感,因為他曜亮的目光,驀然就覺得有一種羞澀感侵襲上心頭,臉頰嫣紅,又支支吾吾地頂了一句:
「我……我哪有……你怎麼又叫我小妖精……」
一隻小手緊緊地捏著他胸前的襯衫,質感完好的一件白色襯衫,都已經被捏得起了一道道皺褶,顧逸宸的眼光就凝在她蔥白的小手上,蘇夏也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小臉微郝,一隻還帶有幾滴水珠的手掌便慌慌亂亂地在他結實的胸口處,一下一下像是在熨平他的白色襯衫,卻不知道,她掌心的水珠就這樣染在了他的胸口處,滲透進皮膚裡……
嘴唇嚅動了幾下,一雙清眸都小心翼翼地對上他的視線,聲音都有如蚊蟲在咬一般,軟軟綿綿地輕聲說道:「……逸宸,對不起……襯衫被我弄濕了……」
她又握緊了拳頭,飛快地在他的胸口處揉搓了幾下,以為在這樣的快速燃起的熱度下,能讓襯衫很快地乾透,顧逸宸一直用他那一雙灼亮的目光看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彷彿要在這種釋放著璀璨光芒的亮光下被燙傷,小臉微紅,一隻蔥白的小手貼在他的胸膛上,連自己都覺得發燙、顫抖……
他修長的大手驀然按上了她光滑的手背,掌心裡,都似乎有一種灼燙的溫度,鼻息裡,也都是他灼熱的氣息,正噴薄在她的臉上,涼薄的一雙性|感嘴唇,竟是湊到了她寸尺的距離,輕啟薄唇:「你不是一直都是我的小妖精麼?」
蘇夏的表情瞬即就怔愣在當場,感覺到他掌心裡傳到她手背上的溫度,都有些灼灼燙手,一雙清泓麗眸此刻就像是閃爍著天上最耀目的星光,抬起眼瞼看進他深邃的眼底,曜亮的目光、眸低,像是有著她的身影,那雙灼亮的眼瞳,倒影的,是她的臉……
他剛剛,還用那麼溫柔繾|綣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回轉,磁性的、醇厚的……
一張俏臉嫣然,嚅動了一下雙唇,才小心翼翼地問出口:「……你……你不生——」
氣字還沒有出來,他的一雙涼薄的、蘊著灼燙氣息的雙唇驀然印在她的櫻唇上,打火機的聲音「卡」的一聲,浴室裡又重新回復到剛才的黑暗當中,身後的花灑還在『嘩啦啦』地滴落在地上,底下,都有噴濺過來的水滴,她的眼瞳稍稍放大了一些,本該為忽然而至的黑暗感到害怕,卻被他緊緊的擁進懷裡,口腔裡,也都是充斥著他灼燙的氣息……
他的一雙鐵臂猶如牢籠一樣,驀然將她圈緊,濁重的呼吸鋪天蓋地地席捲進她的口腔裡,就著她剛剛還沒有說完話、微微開啟地唇口,忽然就俯唇入侵,靈巧的舌頭非常熟門熟路地找到她的舌頭,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品嚐著這條小舌頭帶給他的甜美滋味……
稍稍吮|吸,舌尖在她潤澤的櫻唇上畫了一圈,淺嘗輒止,驀地就鬆開她,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眸色深深,一隻修長的大掌牽住她微微發抖的掌心:「別怕,我牽著你走,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嗯?」
剛剛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連黑暗帶來的害怕都忘記了,感受著掌心裡他的溫度,默默地點了點頭,似乎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所有的害怕都會變得不值一提,莫名的安全感,讓她用力地捏緊了他的手掌,又忽然想到現在一片黑暗,他看不到自己點頭,於是,又輕輕地說了一句:「嗯,我跟著你,緊緊跟著你……」
不管你走到哪裡,都緊跟在你身後……
黑暗裡,他深邃的墨眸似乎格外閃亮,輕輕地瞇了瞇眼睛,捏了一記掌心裡的小手,才轉過昂藏的身軀,邁開有力的修長大腿,剛想要往浴室外面走,耳邊裡潺潺的流水聲又進入耳簾,復又轉過身去,牽著她,把花灑的開關關掉,才邁開步伐,走出浴室。
耳邊,還能聽見他沉穩的聲音:「就算再害怕,也要把水給關掉,現在弄得滿身都是濕的,不小心摔了怎麼辦?」
磁性的嗓音裡,卻像是氤氳著濃重的關心,讓蘇夏的心忍不住就隨著他磁性的嗓音一跳一跳的,心悸的頻率特別快,剛剛上來洗澡的時候,他都還是一臉陰沉的表情,也不給她一個笑容,害得她一顆心都忐忑不安。
現在,那個熟悉的顧逸宸又回來了,乘著黯淡的黑色,他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臉上就毫不掩飾地綻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因為他這句話裡那種濃郁的關心而在竊竊自喜。
顧逸宸那雙深邃的墨眸,一直都是凝在她臉上的,藉著外面黯然的月光,熟悉了這房間的黑暗,自然能夠看見她臉上藏都藏不住的歡喜笑容,唇角也就悄悄地翹起了一個弧度,卻是沒再出聲,牽著她下到一樓,走到總閘開關。
才剛剛放開她纖長的小手,衣擺緊跟著一緊,垂眸看了一眼她緊張得整個人都顫顫發抖的樣子,迅速地察看了一眼,動手擺弄了一下各個開關,一室的黑暗還是沒有改變……
蘇夏緊張的聲音傳入耳邊:「怎麼樣?還是不行嗎?」
「可能是停電了!」
本來可以打個電話到總電局去問一問,但是看到蘇夏難得這麼粘人,對他寸步不離的樣子,忽然就改變了主意,打火機的聲音又『卡』地一聲響,他俊逸的臉龐忽然就湊近她的:「今晚,估計我們得早點睡覺了,嗯?要是你害怕的話,要不要咱們一起做
做點別的事情?」
他幽深的墨眸,格外曜亮地看著她一張柔美的臉龐,只盯得她一身都在發毛,那種明亮的目光,更像是灼熱的溫度,燙得她整張臉都燒紅了,忍不住就轉移了視線,蔥白的小手,卻還是緊抓著他的衣擺,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不生氣了嗎?不用出去辦事了?」
剛剛要她去洗澡的時候,不是說有事情要做嗎?她還以為,他已經氣得不想再跟她睡在同一張船上,以為今晚,注定是要孤枕而眠,一顆心忐忑、躊躇得不行,可是他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
這忽然的轉變,讓她有些抓不著頭腦,還蕩漾著一臉春風般的笑容,在她耳邊低沉地說著那種特別愛昧的話……
一張臉彷彿是被他開著的打火機的火光灼得燙人,臉頰都燒得紅潤紅潤的,視線都不太敢跟他對上,說話的聲音,也是軟軟綿綿的,要不是仔細湊近她的面前,都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話?
顧逸宸一張俊美無濤的俊容,在火光中明明滅滅,本身就是氣場十足的人,現在被他這麼盯著看,更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此刻又見他一直不說話,有點不安地抬起眼瞼,又輕輕地溢出一句:「……逸宸?」
他的一隻鐵臂驀然就爬上她纖細的小蠻腰,俊逸的臉龐豁然而至,深沉的臉上讓人看不懂,低低的,有些瘖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說話:「我說過多少遍,你應該喊我什麼?」
蘇夏的眼睫毛都顫顫地抖了幾下,抬起眼瞼看著他炫花她一雙眼的俊臉,閃爍著目光,還是老實地回答:「老——老公——」
顧逸宸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撈緊她的腰用力地撞向自己,才沉沉地說道:「你也知道我還在生氣?跟你說過多少遍,說話要知道分寸,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很有可能就傷到你身邊的人,特別是,真正愛你、在乎你的人,嗯?」
他低沉的嗓音,每一個字,都像是落在她的心尖上一樣,無一不是令自己心悸的理由,懵然地點頭,她環起雙手用力地抱上他精實的腰身,把一張臉頰都緊緊貼在他富有安全感的胸膛上,用力地呼吸著獨屬於他陽剛的男性氣息,眉眼裡,也都是滿滿的笑意:「我知道,我知道你愛我,在乎我……」
說出口之後,卻覺得怎麼自己那麼不矜持,這種話,應該是作為男人的他對她說的話,她這麼直接說出來,不就沒有機會聽他親口說了?
懊惱地又在他的胸膛上撞了幾下自己的腦袋,卻聽他低沉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你這是在對我表示不滿?這麼用力地撞我的胸口上,以為我真的不會痛?嗯?」
蘇夏這才慌忙抬起頭來,看他一雙劍眉都微微擰在一起,忙緊張地摸了摸他的胸口被她撞到的地方,聲音都有些急切:「真的被我撞痛了嗎?對不起,我剛剛不是在對你表示不滿……」
看到她眼睛裡都是滿滿的歉意,以及……對他這個人的心疼,一雙漆黑的墨眸就鬆動開來,臉上都是輕快的表情,環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上移,觸摸在她的額頭上,胡亂地摸了一記她柔美的臉頰,停在她的腮側:
「傻丫頭,有時候真是不知道你這顆腦袋瓜是在想什麼,就這麼不相信你的老公?竟然說得出來要與我為敵那樣的話,兩夫妻要怎麼相處,難道你還不懂?回去給我好好反思反思,我去給你找找蠟燭,在我洗澡的時候,你就安靜地在我的書桌上寫檢討書,明白沒?」
蘇夏一張臉上都是怔愣的表情,嚅動了一下嘴唇,臉上都是不情不願的:「啊?還要寫檢討書?可不可以不要?」
(☉o☉)啊!檢討書耶?她幾百年都沒有寫過,為什麼只是說錯一句話,她要去做幾百年都沒做過的事情?
顧逸宸卻輕佻了一記眉宇,沉沉地看著她:「你說呢?」
……
最後,她只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看著他為自己點好了蠟燭,把她按在書桌上之後,拿了一張紙、一支筆,沉著一張臉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我出來的時候,就要看到800字的檢討書!」
繼而,就轉過身去,在衣櫃前找了一套衣服,昂藏的身軀就消失在浴室門口。
蘇夏咂咂舌,嘴巴都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白紙,手裡是他塞進她掌心的簽字筆,極為幽怨地瞪了一眼浴室,心中苦逼地哀嚎:「天吶!800字,就他洗澡的這點時間?」
用力地扒拉了一下頭髮,這個時間她也顧不上害怕停電帶來的惶恐,腦子裡不斷地轉著,待會兒要讓他看著開心的檢討書,應該怎麼寫?
埋首於白紙中,塗塗改改了好多次,稍不留神,20分鐘過去了,浴室的移門很快就被拉開,她整個身體都一震,立馬就轉過頭去,看到他昂藏的身軀從浴室裡走出來,頭上包著一條乾毛巾,高大的身軀一步一步走向她的時候,她的一顆心,竟還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起來……
他性|感完美的胸膛,敞開著的浴袍能夠看清楚他露出來的完美胸肌,修長的手臂按著腦袋擦拭頭髮的動作,竟是格外迷人,她怔怔的站起來,想到自己手寫的檢討書,一個頭就兩個大,討好地跑到他的身邊,笑嘻嘻地問他:
「逸宸——啊不——老公,我幫你擦乾頭髮吧?停電了,你不能吹頭髮,這種天氣好難干的,待會兒,你還要睡覺……濕頭髮睡覺,不好的……」
顧逸宸一張刀削斧鑿般的俊容,在明黃色的蠟燭光影下,顯得格外幽沉,他的目光曜亮,沉沉地看了她好幾秒,才伸出大掌,對著她的方向,低沉醇厚的嗓音衝她開口:「過來!」
她乖乖地走過去,就被他的大掌握住,牽著她走到大船上,平順的大船因為他們的重量而沉沉地向下凹陷,他把頭上的毛巾遞到
她的手上,蘇夏這時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同意讓自己幫他擦頭髮?
眼睛都笑得瞇了起來,接過毛巾之後,又跳上了船,跪在凹陷下去的船上,格外細緻地擦拭他一頭細碎的濕發,蠟燭的光亮明明滅滅的,時間也一分一秒地過去,安靜的房間裡,似乎格外靜謐,她那麼認真地替他擦拭每一根濕發,只覺得整顆心,都像是被什麼填充得滿滿的似的……
悄悄地偷覷著他臉上的表情,她嚅動了幾下嘴唇,目光又偷偷瞟了幾眼右側書桌上的那張檢討書,在心裡悄悄期盼著,他可能洗個澡就忘了吧?或者,他只是說說而已?
卻不想,不過幾秒,他深沉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檢討書,拿過來我看看!」
蘇夏擦頭髮的動作都一窒,咬了咬櫻唇,又側過身湊到他面前,臉上都是打商量的表情,噙著討好的笑容:「逸宸——那個——我……我就寫了五百字……」
顧逸宸的臉上都是一種奇怪的表情,想笑又忍著的樣子:「你數了?」
極度忐忑中的蘇夏自然沒有發現他臉上的這種搞笑表情,垂著眼瞼,想著各種不惹他生氣的說法,轉動了幾下眼珠子才說道:「嗯……那當然了……你說的,要八百字,你從浴室裡出來,我就趕緊數了,還是沒能做到……只有五百字,逸宸,你不會生氣吧?」
她這麼牢記自己的話的樣子,就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他心上撓一樣,癢癢的,心臟的位置,彷彿被人輕輕地撥動了幾下……
「這麼在意我生不生氣?」
「那當然了,你不知道,你生氣的樣子有多可怕,悶不吭聲的,也不對我笑一下,我都以為,你今晚不會留下來,要出去外面睡,要是你真的跑出去了,這棟別墅裡又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可怕……」
「嗯?那這麼說,你只是怕一個人呆在這棟別墅而已?」
他的眉頭都不滿地挑了起來,似乎是因為她這樣的理由而不高興,蘇夏急得連忙搖頭,連雙手都用上:「當然不是……我肯定——是在意你的感受——」
顧逸宸瞇眼看著她有些羞赧地垂下頭去的臉,明滅的火光裡,她嬌俏的臉龐,臉上在黯淡的月光下卻顯得更加粉紅的一張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悄然潛伏進他的心裡,在他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沒辦法趕走……
霍然起身,走至書桌前,看了一眼白紙上塗塗改改的字句,每一個保證都那麼清晰地跳進他的眼裡,隨即,又重新回到船上,拿著那張紙在她眼前晃了晃:「能做到?」
蘇夏怔怔地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表情,深邃的目光裡倒影著的自己的影子,才鄭重地點了點頭,像是為什麼事作下保證似的!
顧逸宸的臉上,隨即就蕩漾出一個魅惑心弦的笑容,晃花了她的一顆心,他整個昂藏的身軀霍然就來到她的身邊,把她緊緊地摟緊懷裡,鼻息裡,都能聞到他剛剛沐浴完的,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有的沐浴露香味……
「那你告訴我,婚禮那天還發生了別的事沒有?」
蘇夏嚅動了一下雙唇,就想到,婚禮那天,快開始的時候,李晴跳出來播放的那個視頻……
當時,已經被他毫不猶豫離去的身影刺傷,已經對別的事情麻木,李晴播放的那個視頻,在她心上,還真的沒太放在心裡……
現在他忽然這麼問,她才驀然想到,怔怔地抬頭看他一眼,嚅動著雙唇,才開口:「……逸宸,那天,確實是發生了點事情,不過……爺爺都鎮壓下去了,沒什麼事情的……」
只見他利劍般的濃眉深深地蹙了起來,捏著她的肩膀的手緊了一緊,說話的嗓音,都多了一絲凌厲:「沒事?怎麼不坦白告訴我,那天,有人拿著一個視頻讓你難堪?」
身體都驀地一震,看著他的這個表情,她櫻紅的嘴唇就有些黯然地撇了撇:「那個時候,我腦子裡只有你追著安以沫跑的身影,哪還有別的心思……」
看著她這個不滿意的表情,顧逸宸的眼睛都柔和了下來:「怎麼?還在吃醋?」
「我只是想透過這個事情告訴你,以後,別再跟我鬧什麼離婚,知道麼?嗯?你既然已經在我的戶口本上,這一輩子都會在這本戶口本裡永遠地存在,以後有什麼人跟你說什麼讓你離婚的話,你都不可以動搖,聽懂沒有?要是有人說一些逆耳的話,你也得第一時間告訴我,嗯?」
蘇夏這才認真地看著他的表情,那種像是怕她再提離婚的樣子,卻深深地撼動了她的一顆心,其實,那時候,拿著離婚協議過來找他,也是下了好幾天的決心,那時候覺得,他愛的人是安以沫,一想到這個,她的一顆心真的好像是被好多把利刃凌遲著一樣,每天每天都被刺得鮮血淋漓的樣子,想著,長痛不如短痛,早一點結束,她才能早一點解脫……
卻沒想過,他會那麼蒼白地躺在船上,還吊著點滴,那麼虛弱的模樣,其實,她也有不忍心,但一想到,他愛著別人,一顆心就堅硬了下來……
此刻,又聽他說到離婚的話題,一顆心又十分愧疚不安,臉上都是歉然的表情:「……逸宸,我知道,我那些天的所作所為,一定讓你非常傷心吧?我保證不會了,一定會全心全意信你,就算安以沫跑到我面前,說你們以前有多恩愛,我也絕壁不會離婚的!」
顧逸宸那一雙深邃的眼睛一直凝在她的臉上,看著她時而憂傷時而堅定的眼神,墨眸裡都暈染開來一種柔和的光芒,幽幽沉沉地盯在她的身上,一隻手繞到她的後腦勺上,用力地壓上他的唇,瘖啞的嗓音低沉地說道:
「夏夏,我的老婆,你只要記住,你是我顧逸宸的老婆,我是你老公,誰也改變
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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