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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章 072 顧念,你看我的目光,太火熱了 文 / 茗香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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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安泊從父親的書房出來,父親怒氣未消,他如果在這個時候相勸只會讓父親更加生氣,所以他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走的時候輕輕地把書房的門給帶上了。

    從別墅二樓下來,謝安泊正想詢問家裡的傭人,母親情況如何,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盛華打過來的!

    「謝總,事情有變!」盛華語氣有些急。

    謝安泊的臉色微微一變,心裡一陣莫名其妙的焦躁,隱隱覺得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出什麼事情了?」

    「謝總,原定計劃明天就簽約的兩個合作商剛才先後來電,說對合作的一些細節問題還不夠清楚,還說明天簽約太過倉促,需要找時間再瞭解仔細了再簽合同!」

    這話說得已經夠明白了,對方開始打太極了!

    只是讓盛華十分不解的就是對方為什麼會這麼突然地改變了主意,明明就已經談好了的,就差簽合同的這個環節了。

    「sh/it!」謝安泊忍不住地爆了粗。

    一群王八蛋!

    長達一周時間好吃好喝好玩地當祖宗一樣地供著,到了現在跟他玩這一招!

    「盛華,你找人打聽一下,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謝安泊一說完這句話,心裡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談攏了要跟他簽合同融資的這兩家在投資界裡並不是出爾反爾的人,私下裡接觸的機會也有過。

    當然,融資這種事情,並不是都是給錢一方的挑人,作為被投資方也是會有所選擇的,並不是誰有錢就接納誰!

    謝安泊挑的這兩家也是通過綜合考慮過的!

    意思就是說,現在這兩家都同時要放他鴿子了!

    王八蛋!!

    謝安泊又在心裡低咒一聲,皺眉時喘了一口重氣。

    從謝家別墅出來的他一上車便把西裝衣扣給解開了,胡亂地扯了一下領帶。

    「你說打他們的電話都是秘書接的?」

    「是的,謝總!」盛華語氣裡也有無奈,想找正主都被各種理由搪塞住!

    謝安泊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我知道了!」

    電話一掛,謝安泊直接把手機給扔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要不是老子現在缺錢,求你們?

    到底是誰在中間動了手腳?

    謝安泊壓住內心狂躁而起的怒意,發動車離開了謝家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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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你的腰能不能動了?」謝常婉走到病床邊,詢問蘇玟的腰傷如何了。

    被顧念那個女人推倒,摔下去確實摔得不輕,至於她的腰,也是顧念騎在腰間時她亂動掙扎給扭到的。

    一提到這個蘇玟就忍不住要動氣,腰扭了,一天兩天是好不了了,她在床上躺了一晚上,骨頭都疼了,想坐起來,腰又支撐不起來,躺著又難受,加上心裡郁氣沒消,渾身的不適。

    「常婉,安泊有沒有去找那個女人?」躺著的蘇玟問。

    謝常婉神色微微凝滯,有些欲言又止。

    蘇玟在醫院躺著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倒是聽到消息了。

    「找了的!」謝常婉答。

    蘇玟看著謝常婉悶悶不樂的表情就知道有些不對,「既然找了,有沒有把那一巴掌還回去?」

    謝常婉語氣頓了頓,看了看蘇玟的臉色,「嫂子,安泊是去找了,但是,沒傷到顧念分毫,因為--」

    沒傷她分毫?

    蘇玟的眼睛都瞪圓了,她當時怎麼說的?逮住了顧念就給她兩耳光,不,兩耳光還不能解氣,那兩耳光還得讓她親自來煽才行!

    她要撕爛那個小/賤/人的那張嘴,煽爛小/賤/人的那張臉,打得她求饒為止!

    「他居然沒打?」蘇玟的聲音都變得尖細了,掙扎著從chuang『上坐起來時,「唉喲!」一聲又重重地倒下去,兩手按住自己的腰部,一陣痛苦的呻/吟。

    「嫂子!」謝常安趕緊過去幫她揉著腰部,「你消消氣,大哥和安泊都是去找過顧念的,只是那顧念有人撐腰,現在沒人敢動她啊!」

    蘇玟躺著動都不敢動,「撐腰?蕭景琛?」

    謝常婉點了點頭,把早上大街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蘇玟。

    蘇玟聽完一陣咬牙切齒,「賤/人,別以為找到了靠山就動不了她了,蕭景琛把她當個什麼?一個爬chuang的女人跟個玩物有什麼區別,她要真有本事怎麼到現在還沒名沒分?我倒要看看她能跟蕭景琛在一起廝/混多久!」

    謝常婉也表示認同,如果蕭景琛真那麼在意顧念,怎麼會現在還只是兩人同/居?

    大家族裡重視名聲,像蕭家那樣的家庭要找家世清白的女子多的去了。

    顧念不僅離異,爬的還是名義上妹夫的chuang,加上她那個名聲在外的媽,本身身份就惹人爭議,蕭家會要這

    樣的女人做兒媳婦才怪!

    「就等著看她的笑話吧!無恥的小賤/人!」蘇玟惡狠狠地詛咒著。

    謝常婉看望了蘇玟之後,才走出病房,迎面來的就是自己的丈夫陸博。

    「我剛看了嫂子,你也是要去--」謝常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丈夫一把拉著遠離了病房門口,拽著她的手走了好遠才停下來。

    「我問你,昨天你真的是跟嫂子在一起?」陸博行色匆匆,神色有些焦慮。

    「怎麼了?這是!」謝常婉看著神色有異的丈夫,滿臉不解。

    「我問你昨天是不是跟嫂子在一起,就是嫂子打顧念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場?」陸博的神色頗為嚴肅,嚴肅的表情把謝常婉也怔住了。

    謝常婉眼神有些躲閃,低聲嘀咕,「誰說的是嫂子打顧念了,明明是顧念打的嫂子!」

    陸博神色一緊,低聲斥責,「你當步行街那麼多人的眼睛都是瞎的?明明就是你們兩個起的事端,你們非要顛倒黑白?」

    謝常婉氣不過了,「我顛倒黑白怎麼了?那個踐人搶了漪菲的未婚夫,害得漪菲現在見不得人,我就不該打她?我還想一手掐死她!」

    「你--」陸博氣得額頭上的青筋直冒,「婦人之見,你知不知道你跟嫂子胡言亂語編排著你哥強出頭,沒抓到狐狸惹了一身的騷,你害死你哥了!」

    謝常婉臉色一僵,不明所以,但看著丈夫那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頓時感覺到了是什麼事情發生了,「陸博,到底--」

    「原本答應了要簽合同融資的兩家企業都反悔了,你難道不知道綠能最近需要錢?現在事情談崩了,綠能怎麼辦?把搶下來的北區那塊地沒有錢怎麼拉動起來?」

    謝常婉也來了氣,「大不了讓哥把北區那塊地賣出去得了,地賣掉不就有錢了?那綠能的資金鏈不就活起來了嗎?」

    「賣出去?買價都那麼貴,現在哪個傻子會要?你們----蠢啊!」

    陸博也被氣得腦子都亂了,因為當初買地那錢裡有三分之一是謝家給陸家借的,本以為融資談攏了,那借給謝家的三分之一的錢就算是投資了,連本帶利拿回來還是有希望的,現在融資的事情談崩了,謝家借了陸家的錢幾時才能還得上?

    而現在陸家本來自保都難了,還指望著謝家能把錢還回來!

    就這地步,怎麼還?

    「我就不明白了,這些事情跟我打顧念有什麼關係?」謝常婉抓著包狠狠地捏。

    「沒關係?你們要是不去招惹那個女人,蕭景琛會請那兩個合作商喝茶?綠能的融資合作怎麼就說崩就崩?」

    蕭景琛?請了那兩個合作商,喝茶??

    謝常婉話語一噎,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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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念伸了伸手,腰有些酸了!

    看看時間,怪不得有些累了!

    都坐了快兩個小時了!

    顧念把桌案上的草稿紙一張張地收撿好,疊放整齊了,才注意到她腳邊不遠處還蹲坐著一動不動著看著她的某莎!

    某莎豬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有很長時間了!

    眼睛微瞇凝神,表情十分嚴肅,認真!

    它表示,就這時間,顧念臉上有多少根絨毛都讓它給數清楚了!

    雖然,它壓根就看不清楚絨毛來著!

    「嗨--」顧念把手裡的稿紙放好了,衝著莎莎低低打了一聲招呼,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那一扇屏風,嘴巴動了動,是問--

    外面的人走了沒有?

    某莎偏了一下頭,隨即保持著偏頭的姿勢不動了!

    嗷嗚,沒注意到,好像扭了脖子了!

    都怪主子!

    務必,必須,一定,要盯著面前的這貨!

    為此,它足足盯了兩個小時,然後,脖子給盯硬了,一偏頭,動不了了!

    莎豬艱難地把頭給轉回來,齜牙咧嘴了好一會兒,卡擦卡擦,活動了一下骨頭才低頭在盤子裡咬了一塊狗糧,開始嚼了起來!

    那啥,早走了!

    等你反應過來,黃花菜涼了都!

    顧念不懂狗語,偏著臉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外面,很安靜!

    安靜得聽不到任何聲音!

    哦,不對,有很細微的,沙沙沙沙的聲音--

    像是筆尖落在紙上才會發出來的聲響!

    顧念有意想起身走出去看看,但是又覺得這裡又不是自己的地盤,萬一外面還有人,她現在這麼突兀地出現有些不太合適。

    在椅子上坐了差不多快兩個小時的顧念後知後覺地覺察到自己的雙/腿都有些麻了,又不敢發出聲音,坐在椅子上的她慢慢地把身體轉過去,把腿慢慢地伸直了,再彎下身體用手開始揉腿,一邊揉一邊皺眉。

    她一畫起圖來,進入狀態就忘乎所以,經常會忘記時間,她的頸椎病和胃病就是這麼給折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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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顧念捶腿時才看清地上的地板是雪白色的,好像,蕭景琛家裡的地板也是雪白色的,連被子床單都是毫無瑕疵的雪白!

    就她來說,白色雖然亮眼,但是這一屋子的雪白要整理起來可是十分費勁的!

    真不知道替他打理清潔的人該有多遭罪!

    此時的顧念完全沒有想到,現在憐憫的對象其實就是以後的自己!

    顧念捶完了兩條腿,才意識到這裡安靜得有些異常了,隨即慢慢地站起來,繞過了擋在桌案面前的披風,先是探出臉看,就嗅到空氣裡那原本淡淡的安神香氣息有些濃了。

    顧念的眼睛最先是朝向了一個方向,然後還不待急速地轉向四周,目光就盯在了那邊。

    蕭景琛是在那邊的!

    坐在辦公桌前的蕭景琛正低著頭用筆在寫些什麼,太過專注的他大概是沒有注意到顧念的注視。

    午後的薄光從他身後的落地窗透/射過來,他筆直的肩背上染上了薄薄的橙金色,黑而質感的西裝冷硬中多了一絲柔和來。

    安靜中執筆的男人神態專注而認真,手裡握著的筆有些停頓,眉頭一蹙,緊接著又是一陣低低的沙沙沙聲。

    顧念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蕭景琛辦公時的狀態!

    此時顧念才真實得體會到,有一句話是對的!

    男人在專注工作時是最迷人的!

    顧念承認,在見到這樣的蕭景琛時,她居然都屏住了呼吸,並且,忘記了眨眼睛!

    只不過,這一份安靜很快被一個聲音突兀地打破!

    「莎莎,你吃東西的聲音太響了!」

    蕭景琛頭也沒抬,握在手裡的筆也沒有放下,說完這句話時還蹙了一下眉頭,好像某莎豬在這個時候吃東西影響了他的思緒就是罪大惡極的事情!

    還探著頭偷瞄的顧念,「……!」

    莎豬嘴裡還有沒有嚼碎的半塊狗糧餅乾,猶自咂嘴的它抬爪,用舌頭舔了一下肥碩的爪子。

    我知道嘛!

    淑男嘛,吃東西不能嚼出聲音來嘛!

    但是人家嘴巴大嘛。

    這餅乾又不是入口即化滴嘛!

    偷瞄進行時的顧念也覺得,要一隻狗吃東西不發出聲音來,是有點困難的,也難為人家莎莎了!

    顧念猶自在同情莎豬,卻不想耳畔一陣幽幽地聲音飄過。

    「顧念!」

    額,被發現了?

    顧念連目光都沒有及時收回去,先把臉給縮了回去!

    藏在屏風後面的顧念一陣心虛,想趁機閃回自己的座椅上去,可蕭景琛的聲音陰魂不散了!

    前一秒感覺還在幾米之外,怎麼突然就躥到耳邊來了。

    一口暖氣直撲進她的耳朵,撓得她脖子直縮,不可思議地看著站在自己身側靠得很近的男人,一抬眼,小兔子一樣驚慌失措的目光就被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給鎖定住,顧念張了張嘴巴,啞聲,耳畔的聲音就有些噬魂了!

    「你看我的目光,太火熱了!」

    顧念張大的嘴巴,唇角,在抖!

    顫抖!

    好半天才從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裡掙扎出來,一轉開就急不可耐地澄清。

    「我才沒有!」

    只不過這話才剛一出口,顧念的臉頰就微微地紅了!

    心裡也同時冒出幾句話來!

    啊,我是在偷看,但是我,只是偷偷地看了兩眼而已--

    啊,難道不能看?

    啊,偷看又不犯法!

    我是看了又咋滴,咋滴!!!

    你咬我啊,你咬我啊,你咬啊你咬啊--

    顧念豐富的內心世界在演繹著從來不敢在蕭景琛面前露出來的囂張和霸氣,連臉紅都忘記了,想到自己演繹的戲碼裡蕭景琛吃癟的表情,她居然忍不住地要笑了!

    顧念差點要笑,可是笑容還沒有爬上整張臉,她最先要彎起裂開的唇角就被一股暖熱一裹,然後唇齒一合!

    顧念驚呆著站著不敢動,只瞪大了眼睛,撐著!

    蕭景琛,你真咬啊!

    顧念的唇瓣被蕭景琛的牙齒毫不客氣地咬下,不過看似動作幅度大,但是牙齒落下時力道卻變得柔軟非常,只不過沒有投入到狀態中的顧念牙齒還緊閉著,蕭景琛鬆開她的唇瓣時眉頭輕輕一挑,搭在屏風上的右手落在她的臉頰,將她的下顎抬高了一些。

    「顧念,接/吻要專心!」

    顧念,「……」

    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被揩油了的顧念臉色一紅。

    蕭景琛還說過什麼?

    顧念,做/愛要專心!

    只是,她怎麼突然想到了他的這句話啊啊啊啊啊--

    蕭景琛勾住她下顎的手還沒有鬆開,低頭垂眸注視著面前先是一臉驚慌失措緊接著又是小小竊喜現

    在又是羞得臉跟耳垂都紅得要滴出血來的各種表情表現。

    如此鮮亮的她,神采可以肆意飛揚,也可以瞬間安靜單純如白紙,沒有絲毫的造作扭捏,在他面前就是這般自然的,鮮活的!

    「念!」蕭景琛的目光變得有些深了,手落在了他最喜歡放著的柔軟腰肢上,手指慢慢地彈鋼琴般地揉捏起來。

    顧念的腰部本來就是極為敏感的部位,而蕭景琛明顯是熟悉透了她渾身的敏感點,手指一動,顧念的身體就軟了幾分。

    顧念都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起蕭景琛會叫她一聲』念『,把姓氏直接省略,但這一個字有時候拖長了音調竟讓她聽出了無限纏/綿的意味。

    尤其是在,他動/情的時候!

    「蕭景琛!」顧念聲音很低,但臉上卻有些驚慌,手抓住腰間的那隻手,阻止他再進一步的侵/犯!

    這裡是他的辦公室!

    這裡,不太合適!

    早上在經歷了被謝家父子堵在路上的遭遇之後,蕭景琛直接送顧念去的醫院,但是之後便再也沒有讓顧念離開過他的身邊。

    連他來景湖,都帶著她!

    他開會,他處理公事,她就在屏風後面安靜地畫圖紙。

    畫畫改改,一張接著一張,完全是忘記了時間!

    蕭景琛那深邃的眼瞳在不斷地加深,顧念見到了他瞳仁裡凝縮住的自己的身影,她一手抵在蕭景琛的肩膀上,另一隻手還抓著他放在她腰間的手。

    兩隻手,抓緊了不放!

    兩手不空!

    顧念知道蕭景琛在這些事情方面的需求遠遠超過了她的想像力,不過她也知道,如果她堅持,他也不會用/強!

    所以此時,她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想法!

    這裡,不合適!

    蕭景琛深邃的眸子一閃,瞇眼時,眼睛裡的火熱沒有褪去分毫,騰燃而起的熱度豈是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瞬間偃旗息鼓的?

    那他還是蕭景琛?

    蕭景琛還是個男人?

    蕭景琛火熱的目光沉下來,慢慢地掃向顧念的手,瞇眼看,在顧念噘嘴時,微微蹙眉。

    「念!你現在的這個舉動讓我想到了一句話!」

    顧念,「……」

    顧念的手依然沒鬆開!因為她知道她一鬆開,有人就會趁機耍流/氓了!

    「是不是有一句?兩手都要抓,兩手都不放?」

    顧念回神,覺得蕭景琛這句話聽起來不對,她急忙糾錯,「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這麼經典的句子,他怎麼會記錯了?

    顧念百思不得其解!

    「哦--」蕭景琛拖長了音調,微笑,顧念卻在他那微笑中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你硬了嗎?」

    蕭景琛的話讓顧念猝不及防,睜大著眼睛啞口無言,呆愣時,她的另一隻手被蕭景琛的手一拉往下一握,捏住某處,頓時一陣逍魂的聲音響起。

    「可是我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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