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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找到冷長卿 文 / 語驚秋

    陸婉心裡十分好奇,開口對著裡面的老闆笑著問道,「老闆,這裡在猜燈謎?」

    「是啊,姑娘,每個燈籠的下面都有一個謎面,若是能準確的猜出謎底,那個燈籠便會送與姑娘,不要分。」

    陸婉打量著店內琳琅滿目的燈籠,心裡已經有些躍躍欲試,倒不是為了省買燈籠的錢,而是她覺得猜燈謎應該很有挑戰性。

    她隨即拉著簡玉墨,想要挑戰一下,耳邊忽而響起一道女人嬌柔的聲音,「長卿,我就要這個蝴蝶形狀的燈籠。」

    陸婉的神情驀地一怔,「長卿」二字透過她的耳膜,直接傳入她的心裡,她記得在邊塞時遇見的芸娘,她的相公也叫長卿。

    於是她便好奇的投去目光,視線內出現一個身材頎長、略微清瘦的男子,該男子質彬彬,神態儒,一看便知是個讀書人,年紀約莫三十歲左右,與芸娘剛好相仿。

    而在他的身邊,站立著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妙女子,女子一身華服,小鳥依人般的依附著那位男子,臉上始終洋溢著幸福溫柔的笑。

    「是這個蝴蝶燈籠嗎?」那名名叫長卿的男子指著頭頂那個蝴蝶形狀的燈籠,對著身邊的女子極為溫柔的詢問道。

    「嗯。」女子蜻蜓點水般的應了一聲。

    隨即,店老闆便微笑著將那個燈籠下所掛的彩色紙條取下來,對著長卿笑著說道,「公子,若是想要這個燈籠,猜對這上面的謎面即可,聽好了,這上面的謎面是:絕妙女色要不得,打一字。」

    陸婉站在一旁,忍不住跟著猜起來,只是她還未來得及思考,不遠處的長卿就直接說出了答案,「是紗。」

    陸婉暗暗佩服,這腦袋轉的也太快了吧?她仔細想了想,「絕妙」二字,各自去掉「女色」,果然是個紗字。

    店老闆見他答對了,便毫不猶豫的將那個蝴蝶形狀的燈籠取下來,送給了他身邊的美妙女子。

    女子卻並不滿足,隨即又挑了一個荷花形狀的燈籠,她的興趣似乎並不在燈籠之上,反而像是故意在考驗身邊的男子一般。

    店老闆取下彩色紙條,微微一笑,道「只有一個字,櫃,打一成語。」

    「水到渠成。」

    又一次的,陸婉還未來得及思考,答案又被他說出來了。

    「歲末時晚壯士歸,打一字。」

    「將。」

    「二小姐,打一字。」

    「姿。」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層浪,入竹萬桿斜,打一自然現象。」

    「風。」

    「正看八十八,倒看八十八,左看八十八,又看八十八,仔細一端詳,好像一朵花,打一字。」

    「米。」

    緊接著,女子挑選了一個又一個的燈籠,不管謎面有多麼的難,最後那名叫長卿的男子都會快速的說出謎底,一時間圍觀的人群中響起陣陣掌聲,美妙女子的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這才心滿意足,不再考驗他,臨走時,她只拿走了一個蝴蝶燈籠,剩下的所有又都悉數還給了店老闆。

    陸婉完全驚呆了,瞬間感覺自己變盲了。

    這時,身邊的人開始紛紛議論開來,只聽一個人說道,「剛才那位小姐就是京城有名的富家千金,蘇老爺的獨生女蘇妙語,你們還記得去年的元宵節嗎?蘇老爺為了為蘇小姐選親,搭建閣樓拋繡球,方才在他身邊的男子,就是當晚搶到繡球的人。」

    「那個人真是好命,不僅輕鬆抱得美人歸,後半生也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又有一個知情人繼續說道,「其實他也不是一直都這麼好運,聽說他之前參見科考,落榜了。」

    「這應該就叫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是啊,能成為蘇老爺的上門女婿,不知是多少好漢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周圍的議論聲還在繼續,陸婉的思緒卻早已回到一年前的元宵節,記得那晚的確有一場拋繡球選親,那時她還想將那個繡球搶過來送與王爺的,原來方纔那個女子就是當日在閣樓上蒙著面紗的女子。

    「婉兒,你在想什麼?你看中了那個燈籠?」簡玉墨見她站在那裡發呆,便開口詢問道。

    陸婉收回思緒,又聽旁邊的人說,「聽說他的家並不在京城,為了趕考千里迢迢來到京城,沒想到我們這些當地的男人,竟然會輸給一個外鄉人。」

    陸婉越聽越覺得奇怪,迅速拉過一個人,不解的詢問道,「你們剛才在說的人,是不是叫冷長卿?」

    那個人被陸婉冷不丁這麼一問,先是嚇了一跳,轉而迷茫的答道,「是啊,姑娘至於這麼激動嗎?」

    陸婉來不及多想,迅速衝出人群,來到大街上尋找著。

    簡玉墨感覺她的行為很古怪,但也只能迅速跟著她。

    陸婉焦急的目光在大街上的人流來來回回,卻再也找不到方纔那對人的身影。

    「婉兒,你在找什麼?」簡玉墨實在不解,便開口詢問道。

    「就是方才在燈籠店內猜燈謎的一男一女。」陸婉說話間,依舊沒有收回目光,她有一種直覺,方纔那個猜燈謎的男人,一定是芸娘的相公,難怪他兩年了都不肯回家,原來已經在京城投入了一個

    有錢的溫柔鄉。

    如若真的是這樣,她一定不會放過如此薄情寡義的男人!

    「找他們做什麼?」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先幫我尋找,等晚上我再詳細向你解釋。」陸婉始終一臉的焦急,自從來到京城,她一直沒有忘記芸娘囑托她的事情,只是京城太大,人海茫茫的,想要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如今終於找到了一絲線索,她怎能輕易的放棄?

    簡玉墨始終一臉的平靜,他思慮片刻,淡定的說道,「一般在元宵節的晚上,大多數人都會買了燈籠到鴛鴦湖畔放花燈,用來祈福,我覺得他們應該會去那裡,不如我們去湖邊找找?」

    「怎麼不早說?」陸婉說完,直接拉著簡玉墨的手,朝著鴛鴦湖畔走去。

    雖然是在晚上,鴛鴦湖邊卻極其熱鬧,湖面上早已漂浮著一個個花燈,微弱的燭光聚在一起,湖面宛如夜空一般,閃爍著點點星光。

    「果然在這裡。」陸婉在湖邊兜轉了沒多久,果然找到了他們,冷長卿一直輕輕挽著蘇妙語的肩膀,二人的行為舉止極為親密。

    在外人看來,他們會是一對恩愛的夫妻,而陸婉卻覺得這畫面十分的讓人不舒服,甚至有點想吐。

    她強壓住內心的怒火,故作淡定的走了過去,直接來到他們的面前,目光直直的望著冷長卿。

    蘇妙語的眼底隨即閃過一絲不悅,直接將質問的目光轉向身邊的冷長卿,目光似乎在問,這個女人是誰?

    冷長卿許是做賊心虛,臉上隨即閃過驚慌之色,轉而望著陸婉,不解的詢問道,「姑娘,你是誰啊?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你可是冷長卿?」

    冷長卿頓了頓,有些不安的答道,「在下正是,只是在下與姑娘素不相識,姑娘找在下,所謂何事?」

    虛偽!陸婉在心裡冷哼一聲,開口卻雲淡風輕的笑道,「你別緊張,我找你沒有別的事情,我方才在那家燈籠店內見你猜燈謎,猜的十分準確,而且速度很快,心裡很佩服,只是我忘記了第一個燈謎的謎面是什麼,不知你能否告知於我?」

    冷長卿聞言,不禁笑道,「姑娘真是奇怪,一般人都是想知道謎底,姑娘要謎面做什麼?」

    「我自然有我的用處。」

    蘇妙語似乎並不想讓冷長卿與陸婉說太多的話,於是有些不悅的催促道,「你就趕緊告訴她得了,我們還要去放花燈呢。」

    「好好。」冷長卿似乎極其順從蘇妙語,隨即對著陸婉說道,「那個謎面是絕妙女色要不得!」

    陸婉神色突變,對著他冷冷的笑道,「你不覺得,這個謎面是專門為你擬定的嗎?」

    冷長卿顯然一下子就聽明白了,不過他警惕的看了陸婉一眼後,卻始終假裝不解的問道,「姑娘,在下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嗎?」陸婉不以為然的冷笑著,轉而從袖中取出一支木簪,對著冷長卿問道,「那你可還記得這個?」

    冷長卿的眼底隨即閃過一絲不自然與不安,即便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也被陸婉捕捉到,如此她就更加確信,眼前的男子,一定是芸娘的相公。

    「只不過是一個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簪子,姑娘到底想要說什麼?」冷長卿竟然裝的如此無辜。

    一旁的蘇妙語似乎早已忍無可忍,對著陸婉醋意十足的說道,「姑娘,你先是問謎面,現在又拿出一個破簪子,不就是想要故意接近我相公嗎?只是你未免也太紅顏無恥了,我還在一旁站著呢,你沒有看見嗎?」

    陸婉不禁失笑,這個女子真的是富家小姐,為什麼沒有一點富家小姐該有的端莊得體?再者,她會看上他?就算他有點才華,但是和他家王爺比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好嗎?

    簡玉墨始終安靜的站在人群中,默默地看著陸婉,但還是沒看懂她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聽著蘇妙語對陸婉說的話,他忽而覺得有必要過去一下。

    想到這裡,他緩緩走過去,直接攬住陸婉,溫柔笑道,「娘子,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蘇妙語驚怔的望著簡玉墨,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記憶中忽而想起一年前的元宵節,她站在閣樓上,一眼就看到了他,因為他的氣質與面容都是那般出眾,瞬間吸引她的目光,於是她欣然將繡球直接投向他,沒想到卻被他用力的甩開了。

    陸婉見蘇妙語一直出神的望著簡玉墨,不禁好笑的說道,「你家相公還在你的身邊呢,你就這麼直勾勾的望著另一個男人,就不怕你家相公生氣嗎?」

    蘇妙語隨即不安的收回視線,不顧身邊的冷長卿,直接轉身離開了,陸婉想要拉住冷長卿問清楚,沒想到冷長卿先開口直接表明道,「姑娘,我不知道你為何會有那個木簪,但在下奉勸你一句,這是在下的家務事,請姑娘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放下這句話,他便抬步去追蘇妙語。

    「到底是怎麼回事?」簡玉墨的臉色陰了陰,很嚴肅的問道。

    眼下陸婉也沒有了玩的心情,於是便與簡玉墨打道回府,回去的路上,便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告訴了簡玉墨。

    簡玉墨心裡的疑惑打開,卻並沒有感到很奇怪,他淡淡的說道,「他說的沒錯,那的確是別人的家事,我看你還是不要管了。」

    「你怎麼會這樣?」陸婉隨即不悅的瞪了他一眼,義正言辭的表明道,「這根本就不是多管閒事,我已經答應芸娘,就要遵守信諾,再說,冷長卿是那麼薄情

    無義的男人,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

    「那你打算如何教訓他?」簡玉墨微微一笑,道。

    陸婉頓了頓,目光十分憤怒的說道,「我要讓他失去現在所有的一切,蘇妙語是那麼清高孤傲的人,連我多看他一眼,她都會生氣,若是她知道了她的相公早已娶了親,並且還有一個五歲的孩子,你說她會接受嗎?再者,蘇老爺在為蘇妙語拋繡球選親的時候,其中有一個要求,那便是該男子必須未成親,顯然,冷長卿欺騙了他們,蘇老爺若是知道了,說不定會將他趕出來。」

    簡玉墨一直很仔細的聽著,不忘提醒道,「可是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所說,可有什麼證據讓他們信服?」

    陸婉靜靜的想了想,覺得簡玉墨說的有些道理,是啊,蘇妙語似乎不喜歡她,又怎麼會相信她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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