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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血沸騰 第二十二章 套中人 文 / 蘇南清風

    我倆正頭挨著頭享受曖昧呢,就聽走廊上一陣嘈雜聲,有人尖叫,有人叫罵,接著就是一個高個子打倒了另一個人,我只在窗戶裡看見那矮同學一閃,高個步步進逼的樣子,緊接著又是一陣廝打。

    我們班同學全站起來向外看,有人就叫起來:「戴良,戴良被人打了!」

    戴良被人打了?他主子呢?我環視了下教室,並未看見他們三人,也被人打了?不可能吧,就算我用屁股想,也能想到林磊不那麼好惹啊,雖然我可以借用些小權利磨他損他,不代表我敢動手打他啊。

    誰這麼大的膽子?我真是好奇了。

    我把本子還給汪玉兒,站起來往外走,來到門口,正看見高個跺戴良,高個是十一班的班霸田進軍,就是個無賴加混混,身後站了五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好像就數他們班最差。

    我向他們後面看,沒看見林磊和荊漢東,我操,這怎麼回事啊?難道男進軍和林磊pk上了,嘿嘿,那我得拿個小旗舉起來,吹響口哨,看看他們誰更牛逼。

    以前林磊欺負我的時候,一般都戴良和荊漢東動手,看起來他應該沒那麼衰啊,現在被田進軍跺在腳下,都沒有還手之力。

    見我出來,田進軍撩了撩大眼皮,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繼續跺,本來我是不想管這破事,可我是班長,別的班人打我們班同學,我當沒看見,似乎有些不太好吧。

    畢秀海伸著頭罵了句:「傻逼,你特麼找死嗎?」我把他頭按回去:「滾粗!」田進軍倒不樂意了,一指我這邊:「你說誰傻逼,你特麼出來!」

    我抱著肩膀冷冷看著田進軍:「黑子,說話嘴巴乾淨點哈,在我這少胡來!」

    田進軍腫眼泡裡射出寒光來,我連秦校長那樣的都沒怕過,還怕這頭貨?我冷眼看他,瞪了會,田進軍收起了腳,轉過身走了。

    戴良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要進班級,我正堵在門口,他一臉的怨毒看了看我。

    我操,我特麼招你惹你了?我完全無視他的表情:「戴良,你要想惹事生非,到十一班去,別在我們門口鬧!」

    戴良沒吭聲,側身往裡擠,我一腦門子火,劈手就是一腦溝子,「啪」一聲脆響,全班都愣了,戴良摀住後脖子臉漲的通紅,突然就是一撲:「我**!」

    我猝不及防,被他撲得倒退兩步,撞在畢秀海的身上,畢秀海又退了兩步,撞在講台上。

    戴良撲了一下,並沒有後繼動作,就傻站在那兒等我揍他,要說揍他我還是手癢癢,可我稍稍冷靜下來,要揍也不是現在,要不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我嘿嘿一陣陰笑,全班同學都打了個寒戰,以我以往打架鬥毆的輝煌的成就相比,我打戴良是必須的了。

    戴良臉上的表情豐富之極,剛開始是紅的,現在變白了,然後就傻傻地看著我,我心說你真當我特麼是個傻逼嗎?慢慢來吧,強人也所小鬼磨,老子就信磨不死你。

    佈置作業的時候我特意給戴良多布了兩道,那兩道題估計「金魚眼」都得想一會兒。我從不什麼來世,如果有報應,那最好當場兌現,免得他忘了。

    班干減少一半以上,所以權力也大了很多,老師每天要備好幾堂課,還要批改測驗試卷,一般作業都是發到學習委員或者班長手機上,由他們再佈置下去,以減輕壓力。

    我絕對相信小姚姚給我這麼大的權力是為了樹立強大的自信,提高學習成績,我當然很自信地認為:打擊報復下欺負過我的人也是應該的,這幫渣渣我很久就想收拾他們了。

    林磊和荊漢東我雖然下午都沒來,我也給多加幾道題,發到他們手機上了,他們明天不能順利完成作業,「金魚眼」的怪僻脾氣肯定會讓他們很舒心。

    這叫啥?三十六計的以毒攻毒。

    田進軍在我們班門口毆打戴良,那是演戲,要是以我原先的性子,二話不說直接開打。這麼明顯的圈套,我看出來了,田進軍再牛叉,敢無緣無故地跑到我們班門口來鬧事,那只能說明後面有人撐腰。

    有人想把我們班搞臭,順帶收拾下我。

    最合適的人選可能就是林磊他們三個人,只要我出頭和田進軍幹上了,馬上就會有人來逮個現形。狗日的,還真毒。

    估計葉志超也猜測到了,對我豎起拇指,我微微一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鮑牙肖語回來的時候衝我擠了擠眼,我看著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回到座位上時,才回頭對我說:「校長在外面轉悠,不知道在幹嘛。」

    哈哈,真特麼讓我猜對了。

    放學後,我自己推車回家,葉智超、張鐵、畢秀海追上來:「宋海平,等等。」

    我問什麼事,葉智超說:「我看見田進軍進了校長辦公室,恐怕是專門對付你的,可要小心了。」

    我嘿嘿一笑,校長就特麼禽獸一枚,想搞我?好,老子就陪你玩玩,我特麼就不信弄不倒你。但這話肯定不能對他們這麼說,拍拍葉智超的肩膀:「智超,好兄弟,好樣的,放心,我絕不會上當的。」

    一道出了校門各處分開,我還是去延安路小學接我妹妹去,妹妹看看我身後:「彩雲姐和依依姐呢?」

    我說生病了,提前回家了。

    我和妹妹就去菜市場買了些菜準備回家燒飯,還沒進菜市場,就看見一個衣衫破爛的要飯老頭坐在路邊敲著破瓷碗,妹妹掏出三個鋼崩放進去,老頭象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掏出一隻小貓遞過來:「求好心的小朋友收留它吧。」

    小貓太小,估計還沒斷奶,眼睛還沒睜開呢,喵喵叫的淒慘,妹妹想都沒想就把小貓抱過來,從身上掏出二十塊錢放在老頭手裡:「我們不白要,給你錢呢。」

    老頭接過錢收下了,妹妹跑過來喜孜孜地問我:「哥,這小貓好看不好看?」

    我皺皺眉頭:「這貓也太小了吧,還沒斷奶呢。」

    妹妹說:「我們給他餵奶粉好了。」

    我無可奈何地:「搞毛線啊,這麼小的貓。」

    買了些菜,回來路過超市又買了奶粉和奶瓶才回家。

    妹妹一放下書包就忙活開了,沖奶粉給小傢伙喝,才發現奶嘴太大了,小貓根本沒辦法下嘴,妹妹就用手捧著奶餵它。

    我看妹妹興沖沖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了,畢竟我們都是好孩子,還有顆愛心。

    吃飯時,妹妹已經用紙盒子做了個小窩窩,把小貓放進去,我催她洗手吃飯,妹妹問我起個什麼名字,我隨口說了句:「搞毛線啊,又要起名字。」

    妹妹一拍手:「好,就叫毛線。」

    好吧,我無語了。

    做好作業,我打開電腦上擼擼,冷不丁蹦出對話框:「宋海平。」

    打開一看,原來是那個自稱是「撿破爛他叔」那個叫黃爺爺的傢伙,我被一連串的事情弄昏了頭,一直想查出這個傢伙是誰,現在還沒有任何線索。

    我打了句:「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說:「宋海平,你的處境很危險。」

    我對他這種鬼鬼崇崇的行為很是不耐煩:「到底是什麼意思,能不能麻煩你說說清楚?」

    他回答:「有人要對你下手。」

    臥槽,我笑了,貌似從我小時候一直到現在都有人對我下手,想要折磨我,欺負我,打擊我,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回了個笑臉符號。

    黃爺爺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你有沒有發現現在你生活與以前有什麼不一樣?」

    「不一樣?什麼意思?」

    「比如說你媽出來了,但沒在家呆就走了,然後你爸就去世了,你媽才回來,並且你不知道你媽到底在做什麼?你媽是怎麼樣的人,對吧?」

    我突然覺得一陣寒冷,不是寒風吹的,而是發自內心的,以前我只是覺得怎麼會有這麼個奇怪的媽媽,只聽她的片面之詞,根本也沒往深處想啊,難道我媽是fbi?

    美國大片裡演的戲活生生出現在了我的生活裡了,這不是搞笑了,而是真實的恐怖。

    黃爺爺又說:「你的美女同學有沒有邀請你到她家去,你對她瞭解多少?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她為什麼會那麼幫你?你想過沒有?還有那個老頭,他是什麼樣的人?他幫你是什麼樣的目的?你弄清楚了嗎?再提醒你一句,你不覺得你爸爸死的很蹊蹺嗎?為什麼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你媽出來後才死?」

    一瞬間,我就覺得我置身在黑暗之中,到處都是陰謀,到處都是陷阱,可是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我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這樣費盡心機來坑騙我的?

    我絞盡腦汁也沒弄清個所以然來,在黃爺爺看來,我身邊所有的人都是陷阱和陰謀。

    看到我不回復,黃爺爺又說了句驚天動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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