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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血沸騰 第二十四章 騷老頭,我被跟蹤了 文 / 蘇南清風

    我淒然一笑:「未來?你覺得我還會有未來嗎?」心下覺得奇怪,黃軼維不知道我媽媽還是不想提?

    黃軼維沒料到我會這麼說,一時沉默無語。、、

    我見張鐵又掃蕩一盤,還在起勁地嘎吧嘎吧地嚼雞骨頭,旁邊的顧客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們,就把自己那份也推到他面前。

    過了會,黃軼維說:「宋海平,別這麼悲觀,我知道你很優秀,你一定會有未來的。」

    唉,猥瑣大叔的話就像白開水一樣索然乏味,我也不想再問什麼了,我覺得我身邊所有的人都那麼可疑,不知道他們陰謀什麼計劃,想對我做什麼。

    我有些無奈地說道:「管他呢,我過我的日子,我對誰是真正的爸媽已經麻木了,反正我是爛命一條,愛咋地咋地吧。」

    黃軼維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站起身說了句:「你好自為之吧。」轉身就走。

    張鐵正在嘎吧嘎吧地嚼骨頭,尼瑪,我聽著都覺得骨頭癢癢,一拍桌子:「行了。」張鐵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拿起可樂揭開蓋子直接倒進嘴巴裡,周圍的人都瞅著他喉嚨一上一下咕咚咕咚跟個小鏟斗一樣。

    三杯可樂全倒完,這吃貨還伸長了脖子打了個餘韻悠長的雞肉加可樂味飽嗝,才嘿嘿笑著說了聲:「爽!下次有這樣的聚餐再叫上我。」

    尼瑪,這叫聚餐嘛?純粹是看你吃獨食。

    回到家妹妹正在用鹽水瓶和吊針喂小貓,虧得她想的出來的,我問她鹽水瓶哪兒來的,她說:「我打電話給依依姐,讓她幫我弄了一個。」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一點食慾都沒有,呆坐著看妹妹喂小貓。

    妹妹見半天沒動靜,看我發呆的樣子問:「哥,你是不是跟兩姐姐吵架了?」

    我搖頭,妹妹把細管子綁在瓶子上,又問我:「那她們為毛不來了?」我聽妹妹在廚房洗手嘩嘩的水聲有些心煩意亂,沒好氣地說:「功課輔導完了,還來幹嘛?」

    妹妹坐在對面仔細瞅我表情:「不對,你肯定和她們有什麼不對付的地方。」

    我趕緊拿起書包往臥室裡走,真怕她刨根問底的把我給惹毛了。

    妹妹問我:「你不吃飯啊?」

    「別理我,煩著呢。」我匡啷一聲關上門。

    妹妹在廚房裡洗碗唱歌,我真羨慕她的無憂無慮,根本不用考慮那麼多的暗箭和陰謀。

    我從抽屜裡拿出上次拆的一包煙,抽了一隻,我不相信騷老頭什麼不抽煙是太監的狗屁話,但我煩躁的時候卻不由自主地抽起來。

    妹妹端著杯子進來放在我桌上:「哥,你嘗嘗。」

    我一瞅:「你買咖啡了?」

    妹妹呲牙笑:「你天天做作業很晚,提提神唄。」

    這玩意兒我還真沒喝過,端起來嘗了一口,有點苦澀有點甜,怪怪的,我皺皺眉:「你不去做作業啊?」

    妹妹拉了個板凳坐我在旁邊,盯著我看,看得我心毛毛的:「呆貨,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啊?」

    妹妹吃吃笑道:「哥,你臉上有桃花呢。」

    呃,這丫頭片子,小腦袋瓜子裡裝著什麼呢。我抽了口煙瞪她:「什麼桃花杏花啊,莫名其妙。」就覺得臉上有點發熱。

    妹妹趴在桌子上看著我吃吃笑,我有點惱火:「又笑什麼,傻了啊你。」

    她見我真火了,說了聲:「哥,你是不是愛上人家了?」我扭身要給她來一腦蹦,妹妹兔子一樣蹦起來就往外跑,見我沒追她,又探進頭來:「哥,這咖啡是彩雲姐和依依姐買的。」

    我有點發傻,這兩隻貨搞什麼嘛?我真愛上她們了?呃呃,我這麼硬的心腸居然還會愛上菇涼,到底愛上哪一個了?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楚。算了,女人心最難摸,連騷老頭都這樣說,可見連他也頭疼,他都弄不明白的事情,我更不用說了。

    哈哈,不管不管啦,我喝了一大口咖啡開始做作業。

    晚上做完作業,我覺得好像有力無處使去,開始在屋子裡折騰,一會兒練倒立,一會兒做俯臥撐,又做仰臥起坐,又掛在門上拉了二三十個引體向上,直到妹妹不耐煩了,跑出來罵我:「哥啊,你耍猴子啊?」

    我說:「你做你的作業,我出去會兒。」

    妹妹緊張了:「你不會又像上次那樣吧?」

    「不會不會,哥又不是傻瓜,還能上同樣的當。」拿起鑰匙往外走。

    我坐在騷老頭的小黑屋子的椅子,看著騷老頭的古怪模樣直想發笑,老頭睜開眼睛:「兔崽子,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心來了。」

    我掏出香煙來給他點了一隻:「爺爺,你是不是老光棍兒?」

    老頭瞪了我一眼:「你才是老光棍呢。」

    我不以為意:「那你的子女為毛不來看你?」

    老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壞小子,你是不是想問什麼?」

    我沒拐彎抹角的,直接開問:「爺爺是不是姓林啊?」

    老頭哈哈大笑,叫了聲:「丫頭,出來吧。」

    我聽見東邊屋子房門一響,林彩雲一下子蹦出來,跑到老頭身邊撒嬌:「爺爺,你叫我幹嘛?」

    老頭一努嘴:「喏,找你的。」

    林彩雲瞪了我一眼:「你誰啊?跑這兒幹什麼?」

    我靠,還是讓我給猜對了,這爺孫一對人精啊,把我玩的團團轉,先是老頭碰瓷,接著他孫女就出現了,我特麼跟個傻瓜一樣,想想真是一腦門子黑線啊。

    雖然早有準備,心裡也是有些難以接受,看來黃軼維說的是真的,特麼我身邊真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坑啊,單等我往下跳呢。

    我對林彩雲說:「你先進去,我和你爺爺說幾句話。」

    這貨切了聲:「你當你誰啊?吆五喝六的,哼。」

    老頭拉下林彩雲的手臂:「丫頭,進去練功去,別瞎鬧騰。」

    林彩雲又橫了我一眼,哼了聲進去了。

    老頭見門關上才說:「小子,本來我不打算給你說的,既然你找來了,我就跟你說清楚吧,你現在肯定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老頭接下來說的事,大部分證實了我的猜想。

    我的親生父親由於掌握了大量機密文件,被人諂害生死不明,據內部消息說是死於押解途中車禍。我媽,就是那個叫海雲的女人,得知消息後連夜帶著我挺著大肚子逃走。

    逃到t市時就生下了妹妹,被夜裡掃街的宋大林救回家,就這樣與宋大林假結婚隱藏了身份。

    可是對手最終還是找到了我媽,整個過程有些戲劇性,據說有個傢伙一直在我們家探頭縮腦地觀察,我媽早就察覺不對了,就主動上前詢問,那人就慌了,拔出刀來想綁架我媽,哪知道我媽還會兩手,反手一刀就刺倒了那人。

    那個傢伙用警方的話來說叫線人,其實就是流氓混混。

    那傢伙被刺破了脾臟,差一點兒死了。隨後警方來人就把我媽給抓走了,t市的警方那時還很乾淨,又是兩個省份,那股勢力一時還無法滲透進來,法院就按照正常程序,以故意傷害罪判了我媽十年徒刑關進鄰市監獄。

    騷老頭也就是那個時候正式進入t市潛伏了下來,通過各種複雜關係暗中保護監獄中的媽媽,同時還監視我們家的一舉一動。

    正如我媽所說的那樣,我爺爺被串連的xx兵關進了牛棚,又被宋大林毒死了,我媽是無意中發現宋大林家有個小小的隔層,裡面供奉著我爺爺的牌位,還有焚過的香灰,在我媽的逼問下,宋大林承認當年是他害死了我爺爺。

    直到去年開始,鄰省那股強大的勢力才有所鬆動,這時候我媽媽也要出獄了,而我也大了。上面對那股勢力進行打壓,那股勢力面對高壓進行瘋狂的反撲,到處派出眼線,四處搜巡我爸爸隱藏的機密文件。

    因為那些文件太重要了,決定那股勢力的生死存亡。

    時間雖然倉促了些,但騷老頭決定啟動第一步計劃,這個計劃就是要讓我振作起來,順利接替爸爸的工作,讓我媽媽去繼續尋找相關證據。

    我聽到這裡有些不寒而慄,沒想到我的身世竟然這麼離奇,我一個撿破爛的窮小子竟然捲進了權利鬥爭的漩渦中心。

    我問老頭:「黃軼維是誰?」

    老頭愣了:「黃軼維?你怎麼知道他的?」

    我一瞧老頭這表情就知道壞了,連忙起身:「我被人家跟蹤了!」

    騷老頭側耳細聽了一陣,迅速拉熄了電燈,拉起我就往東屋子走:「快走!」進了東屋子我才發現這屋子裡什麼都沒有,這往哪兒躲啊?正在打坐的林彩雲一見我們進來臉也變了顏色,翻身而起,在地上摸索了一陣再一拉,拉開個鐵板跳了進去。

    我跟著林彩雲走,老頭在上面封住了地道口,沒想到這裡竟然是一條通道,走了一段長長的通道,我們爬出通道,我才發現下面是城市地下排水管,又走了很長時間,才爬出洞口,一出洞口我就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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