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血沸騰 第六十三章 文 / 蘇南清風
每天要在教務處呆一個小時幫姚桑批改作業,真是件很蛋疼的事,我已經沒有退路,小姚姚劃的道我只能走下去,我知道她是為了我好,可是還是很難接受。為了壓縮時間我不得不加快速度,幾天下來竟然真的提高了很多。
不知道同學們在老師的眼皮底下做作業是個滋味,我從剛開始的惶恐不安到最後的從容不迫,直至淡定如常。
越是到了假期考試越多,幾乎天天有小考,我們感覺就像鐵板燒上的蝦米,前心後心都難受,唉,真是苦逼的學生,記得在上看見多數學生都認為自己是個「學生狗」,擦,太形象鳥。
我就是一條每日在學習和考試之間爬行的苦逼「高三狗」。
有鑒於我的特殊身份,同學們又給我起了個新綽號「二號首長」,媽蛋,他們突出的是「二」字,你們懂的,不解釋。
哇塞,好牛逼的外號,走起!
我又風光旖旎了一把,沒等我陶醉多久,麻煩找上我了,找我麻煩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被胖頭魚踩了一腳的高三大帥比何曉波。
星期三中午,我們在食堂吃飯,就聽到食堂裡一陣騷動,女生尖叫聲尤其刺耳,我們停下手中的飯勺,一齊往發出怪聲的地方看,只見七個裝逼貨一字排開從小食堂裡走進來,在中間飯桌坐下。
呵呵,正是那個何曉波高三的七個人,一樣的髮型,一樣的衣服,差不多的個頭,女童鞋中不乏花癡型人物,開始尖叫,發出各種類似動物世界裡求偶的那種怪聲音。
我看著就覺得太好笑了,這夥人編成一隊脫光光在街頭果奔一定非常震撼,估計也會吸引得大媽老太跟著狂喊,連雌性動物也會跟著瘋狂,這種場景想想都會令人噴飯。
林彩雲看了一眼,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琪琪搞笑的很,呵呵叫了兩聲,趙依依打了她一把。
也不知道是琪琪這兩聲有什麼吸引力,還是我團花錦簇的太打眼了,我們邊吃邊聊的時候,就覺得有人站在我們面前,抬頭一眼,只見一個錐子臉白衣男生把一根啃完的雞骨頭放在我碗裡,然後挑釁地一笑:「二——號首長,這是我們何大打賞你的。」
我坐著沒動,錐子男衝我努努著嘴,咳嗽了一聲,然後又吐了一口痰吐到我碗裡,淡淡地說:「何大說了,吃下這碗飯,何大好好教導教導你,怎麼才能做個好孩子。」我緊攥著拳頭想一拳頭把他錐子臉打成平行四邊形,琪琪死死捏住我的手腕。
錐子男看了看琪琪和林彩云:「這兩個妹子長的不錯,陪陪我們怎麼樣,哈哈哈。」扭著屁股走了。
全食堂的男女都看著我們,我只覺得額頭上青筋崩崩亂跳,林彩雲短促說了聲:「別理他們,走!」
我早就說過了,我一貫對神碼「高大、帥氣、富有」,還特麼「陽光男孩」打腳底討厭,不就是比我高嘛,不就是比我長的帥點嘛,不就是比我有錢嘛,了不起啊,神碼「英俊瀟灑」,神碼「風度翩翩」……
我呸!穿著一身白色休閒服就很牛逼了嗎?塗上翔會咋樣?
頭髮另類就很拽嗎?老子給你燒卷,看你還拽不!
臉不是很白嗎?給你劃上兩刀試試,裝逼再爆菊,全校男生排隊爆,別插隊,不許加塞,看你還裝逼不。
我就不信你牛逼到什麼程度!
……
敬告:以上純屬本**個人心理活動,請童鞋們切勿模仿,付諸行動,後果自負。
趙依依臉色蒼白,或許她從小長大也沒遇到過這類事件,我們起身的時候她還在發呆,錐子臉又叫了聲:「那個軟妹子原來不是林磊的馬子嗎?怎麼跟個撿破爛的混了,來來來,留下陪陪哥,哥哥會疼你的。」
我一把拉起趙依依,碗也沒拿往外就走,除趙依依,林彩雲和琪琪碗都沒拿,在一陣肆無忌憚的哄笑聲中,我搶下趙依依的飯盒扔在飯桌上,趙依依眼裡盈滿了淚水,出了食堂就嘩嘩滾落下來。
整個過程琪琪的手都掐著我的手,捏的我手腕生疼,出了食堂我抖著手想甩開,琪琪說:「宋海平,你是個男人不?」
我氣忿問她:「什麼意思?」
琪琪說:「如果你是個真男人,小事要忍,大事要狠!」
「臥槽,難道要我把飯吃下去,爬到那狗日的跟前學狗叫?」
琪琪使勁捏住我手腕上的穴位,恨聲道:「媽蛋,你是真蠢,還是假蠢啊,我恨不得捏死你!」
我看著她滿臉怒容的樣子,就差對我呲出滿口的獠牙了,強忍著才沒哼出來,一字一頓地說:「行——我、聽、你、的!」
琪琪這才放開手,我甩著手腕仔細一看,手腕穴位上深深的一個手指印,這貨是真狠哪。
林彩雲摟著趙依依安撫著,我都奇怪這廝怎麼會一點態度都沒有。
葉智超和畢秀海從後面追上來:「老班,你沒事吧?」
我差一點兒就罵出來,操你大爺,你被人污辱下看有沒有事,媽蛋,職業馬後炮選手,真特麼傷不起。
我也沒理他們,自己往教室走。
整個下午心情都非常的不爽,看誰都不順眼,就想找個人練練手,也是倒霉催的,還真碰上了一位,第二節課下課去公廁撒尿,剛站好就衝進來兩個人推推搡搡的鬧著玩。
正尿著呢,兩個人互推,一個不開眼的傢伙正撞在我身上,尿液四濺,把撞我的那廝身上澆了一圈子不說還返回來把我鞋子也給澆濕了。
那小子不幹了,推了我一把:「特麼你怎麼尿的,你狗啊?」看見我哎喲了一聲:「原來是二——號首長,恭喜你順利升級,聽說何大請你吃口水炒雞飯,外帶配送出去三個妹子?啥時候給我們兄弟也配送兩個?」
操他瑪,我在食堂的糗事傳的真快啊,這麼快他們都知道了,這小子我認識,綽號叫「白眼狗」,是三班的班草,好像叫什麼韓陽,好像一直想跟著何曉波屁股後面拍馬屁,不過何曉波那夥人不愛搭理他罷了。
白眼狗見我無動於衷地繼續撒尿,又說:「破爛王,你特麼也算逆襲成功第一人了,你應該知道**絲跟何大——我們這類人不是一類人吧,聽說你很能打,什麼時候練練給我看看,讓我們兄弟看看猴子是怎麼耍的。」
在廁所裡撒尿的同學一看不妙,都跑了,跟著白眼狗的那個大個子抱著肩膀堵在門口,進不來出不去,冷眼旁觀,我操,這特麼是成心來找我麻煩的。
我收起小丁丁,繞過去到洗手池洗手,白眼狗怒了:「狗日的,我跟你說話呢,你特麼聾了還是啞巴了,竟然無視本少爺。」
我聽見他自稱少爺就笑了:「白眼狗,你知道什麼人叫少爺?鴨子才叫少爺!」
白眼狗大怒,抬腿就是一腳,正踹在我小丁丁上,我摀住小肚子叫了聲:「你特麼還真敢打啊。」
白眼狗見一招得勢,更囂張了,蹦起來又是一腳,兩個腳印都印在我身上,我直起身來譏笑似的看著他:「打夠了沒有?」
白眼狗罵道:「麻痺的你還嘴硬!」一腳把我踹翻在地,尼瑪,地上全是尿水,弄了我一身,我一骨碌爬起來:「白眼狗,你可以吃屎了!」
白眼狗氣瘋了:「好,你想吃屎我讓你吃!」跳起來就是一腿,我單手撈住往上一提,白眼狗就摔倒在地上,看著敞開的蹲位拖過去順在池子裡了。
我手太快,那個大個還沒反應過來,白眼狗一頭就扎進便便裡了,我反腿踢上門,就聽白眼狗在便便裡掙扎:「……救……」
大個子一見不好,衝過來就是一拳,這狗日的拳頭跟個油錘似的,我不敢硬接,稍一矮身抱住他腳下藉著台階猛然一蹬,但是大個子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一拳頭打在蹲坑門上,就聽喀嚓地一聲,門就倒了,本來白眼狗就頭朝下,這會兒估計人全卡在坑裡了。
大個子被我這麼一撲,向後倒退了幾步,一下子撞在洗手池上,疼得這狗日的嗷地一嗓子,反手就來抱我的腰,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右腿猛撞他的襠,他剛把手搭在我的腰上,就被撞得悶哼了一聲撒開手,我趁機向後退了兩步脫身開來。
大個疼的象只蝦米弓下腰,手扶在地上,估計這狗日得一輩子陽萎了,聽著白眼狗還在坑裡咕嚕著,不知道說些什麼,還是在大口大口地吃翔,心裡別提有多爽了,上前一腳踹趴大個子,說了句:「回去告訴何曉波,我操尼瑪!」把手洗乾淨,很淡定地走出廁所。
外面圍著一大群同學,看見我出來,都自動讓開一條道,我對他們笑笑:「請進去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