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時刻 第二百零四章 毛線不見了 文 / 蘇南清風
我一張嘴只覺得一股氣流就要脫口而出,急忙緊閉嘴巴,以舌頭頂住牙齒間,硬生生地憋住氣,重新穩住心神,這陣子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得了我,我必須靠自己!
我無意識地在丹田間想像有一股熱流沿著任督二脈運行了一個周天,彌補了剛才力氣的不足,猛吸了一口氣,向前移動了三寸五寸,一米三米五米,等到我跟著范倫汀娜頭朝下爬下去終於用手支撐住地面的時候,我的身子一下子翻掉了下去。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
范倫汀娜沒有扶我,只是站開了三四米的距離看著。
我終於成功地攀爬了一周。
但脫力讓我覺得非常難受,渾身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戰慄發脹,根本站不起來了,我就在地板上躺了十多分鐘,才慢慢地爬了起來,像個老頭一樣跟著范倫汀娜往回走。
我們回到剛才的場地會合,林彩雲和琪琪看我這個樣子,又要來幫我按摩,范倫汀娜說:「不用管他,讓他自己恢復體力。」
我就被遺棄在圍欄邊,自己一點點摸索著按摩,脫力的後果很嚴重,我只覺得渾身跟浮腫一般,脹疼的厲害,有些部位已經麻木狀態,肌肉的過度緊張讓我覺得渾身的骨頭架子都疼。
也虧得騷老頭教過我按摩的技巧以及壓穴的手法,我才沒有被她們抬出去,要是以往我肯定得進醫院了。
我感覺並沒有練習多久,但是電子鐘上面顯示時間已經到了。
我們出基地後沒能回家,因為我已經沒法再騎車了,范倫汀娜讓我回宿舍做一些恢復性的訓練,這個以前教過我們。
到了宿舍,我就在林彩雲和琪琪的注視下不停地站起蹲下伸腿彎腰,不斷地伸展收縮肌肉,每做一次疼的真哆嗦,汗水在我腳下洇成了一小片水漬。
林彩雲給我端來水,我一口氣灌了三大杯,又吃了一勺魚油,堅持做了兩百個動作,才扶著牆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我呼呼大睡到凌晨三點醒轉過來。
爬下床時已經覺得身上不那麼疼了,但浮腫的厲害,我進浴室沖了一把澡重新倒在床上繼續睡,一直等到琪琪把我叫醒過來,我才知道已經快七點了。
上午還有一場考試,我們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飯,騎上車就往學校趕,此時我身上除了還有點麻木之外,已經消腫了,也不那麼疼了,只是有點不太聽使喚。
今天是最後一天,考完就可以放假了。
我拿起筆的時候,手有點使不上力,手腕子脫節了一般,只好五隻手指捏緊,一下一下地戳下去,感謝老佛爺,戳的雖然難看,總算能認識,而且最後考的是政治。
艱難的時刻終於完成,我揉搓著手腕子,卓亞正奮鬥不止,我告訴過她小竅門,實在不知道的多寫點字,老師看見你那麼多的字也會發點慈悲打賞你幾分。
東弄幾分西賺幾分,就不至於不及格了。
當然我教會她偷看的技巧,這個大招是我歷經數年研究出來的,既然是偷看,肯定不會大模大樣,我可以裝作脖子癢癢伸伸,老師如果看見我也不會說什麼,這叫故佈疑陣。還有一招叫聲東擊西,就是臉對自己的試卷,眼睛卻看著林彩雲的,手上也不會停下,笨蛋,抄啊。
前面幾場考試我基本上有意要練習她偷看的膽子,把卷展開用胳膊肘兒撐在桌子上扶著頭,再抄不到,我只能給她頒發個笨蛋獎了。
學習是從模仿開始的,我的成績也是從抄襲開始好起來的,我一直牢記著我創造的成績提高的八字真言,天天念上十遍,在頭腦裡再仔細想一想,成績肯定會提高速度,不信你找我,費用自理。
身為卓亞的男閨蜜,我有每天聽取她考試心得體會的責任,數學這東西應該是沒有國家界限的,卓亞除了語言障礙外,其他沒什麼問題。
她和我閒聊的時候,會把每個字咬的很重,聽她說話就好像敲釘錘,當當一下兩下還沒所謂,時間長了誰都受不了,大家只好請她回自己的房間說,免得影響大家的情緒。
其實卓亞的嗓子談不上多好聽,她說英語的婉轉音調優美,說中國話則能表達出意思,卻不知道輕重,比起以前來算是進步的了。
我是受害者,沒有之一,過程卓亞就像一隻啄木鳥正起勁地用嘴一下下地敲打我的腦袋,也就是我練過冥想功,用手機把她說話的聲音錄下來再給她聽,效果顯著。
我聽她說話,腦子卻會溜號,她和我一樣都是血液有毒素,每天會接受林彩雲和琪琪的放血和針灸治療,和我一樣吃清淡食物,不知道是不是也像騷老頭治療我一樣,也把衣服脫的一絲不掛。
我對這事十分感興趣。
我問卓亞:「你現在還在每天做清血針灸嗎?」
卓亞點頭:「當然。」
我問她:「怎麼治療的?說個過程,我看你傳述的有沒有主次。」
卓亞就開始說如何把銀針紮在她身上,我立馬讓他打住:「這不是重點,你從開始脫衣服說起。」
就像編輯跟我說的那樣,前面那段才是香艷的曖昧,砍掉那段就沒人看了,讀者需要有看下去的**,生理需要是最好的勾引辦法。
卓亞就接著說,解開鈕扣,脫掉衣服,然後林彩雲她們就開始扎針。我做了個停下的手勢,完全沒治了,我得跟她說:「如果我是編輯,你百分百不能過關,這麼香艷的場面,你竟然用乾巴巴的三句就忽略過去,不能簽約了。」
卓亞不是寫手,我就開始拿出勾引大招,一般人我不對她用。
我的嗓子受過傷,有點變聲,好像鋼琴的右邊比左邊的的音階高一樣,我的嗓子上面還算正常,下面則比較低沉,富有磁性。這聲音對於少女來說,就是個勾魂攝魄的**。
於是乎,我對她使用著具有磁性的嗓子說:「卓亞,你仔細聽好,聽清楚我說的每一個字。」
我輕聲說:「卓亞,你的胸脯很柔軟,讓我摸摸吧。」
卓亞以前從來就沒聽過我會有這麼好聽的聲音,她眼神有些迷茫地點頭。
我的手慢慢伸過去隔著衣服在外面輕輕撫摸,我又催眠一般輕聲問:「你不介意我摸摸你的小腰和屁屁吧。」
卓亞還是點頭。
我一邊撫摸一邊點評:「卓亞,你有著傲人的身材,一對大凶,柔韌的小蠻腰和性感十足的小屁屁……讓我親親。」
我剛接觸到她柔軟的嘴唇,門就被人敲響,林彩雲在外面氣急敗壞地喊:「宋海平,快死出來!」
我的情緒立即降到了冰點,媽蛋的,這貨早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搗蛋,我趕緊跑過去開門。
林彩雲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口:「毛線不見了,我找遍了所有房間,也沒有找到。」
毛線是妹妹的心頭肉,如果她放學回來發現毛線沒了,不鬧翻天才怪,林彩雲對英子的關懷超過對我,毛線沒了,她當然會很著急。
我跟毛線也有感情了,動物和人也是有感情,看著它依偎著我撒嬌,我就會幻想一個畫著長鬍子萌萌的日本貓少女的卡哇伊形象。
我跑出房間,開始在小院子裡,書房裡,小花園裡及訓練室尋找。
我們幾個人撒開網,我和林彩雲一組,趙依依和琪琪一組,卓亞和小花一組,從三個方向找過去,我們一邊尋找一邊喵喵地召喚毛線。
我和林彩雲從二樓上去,我記得二樓的盡頭有一個房間是貯藏室,那個貯藏室有個窗戶可以通往外面,我們跑到那個房間找了半天,又拉開窗戶,也沒發現毛線的蹤跡。
重新回到二樓的走廊,我在另外一面的盡頭發現了一個旋轉的小樓梯,看起來是可以到達三樓的,我和林彩雲爬上去,看見一個蓋子牢牢地將向上的通道蓋住了。
我試著掀了掀,竟然沉重無比,旁邊也沒有扣子鐵鎖什麼的,我奇怪:「這上面是什麼?」
我讓林彩雲拿來手電筒,拿著手電筒在上面照了半天,終於在蓋板的邊緣看到一個突起的東西,我使勁向那東西按了下去,只聽好像有彈簧彈射的嘎崩聲,再一使勁,蓋板輕微地地動了一下。
我再一使勁,沉重的蓋板緩緩的打開了,一股霉味灰塵撲面而來,我趕緊摀住口鼻閃開,讓裡面的氣體釋放出來一部分。裡面黑漆漆的一團,看不見有什麼東西,感覺就像是一座古墓。
等了會,我兩臂用力向上一舉,沉重的蓋板徹底打開了,我拿手電往上一照,就看見了斜斜的屋頂的天花。
林彩雲問我裡面有什麼東西,我說現在還看不到,等上去再看看。
我向上一步,從蓋板掀開的洞口往裡照,這應該是頂樓的閣樓了,裡面堆放著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東西,因為那些東西都是用什麼東西遮蓋住的,灰濛濛的,看不清楚是到底什麼東西。
我爬上去,用手電筒在裡面四下照了照,裡面其實地方很大,但那些堆放的東西佔據了很大的地方,我在那些堆放的東西間四下尋找,剛拐過一個角,就看見前面有雙亮閃閃的綠色眼睛緊緊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