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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轉時刻 第二百六六章 不可思議一幕 文 / 蘇南清風

    把騷老頭安頓在床上,騷老頭對我夾夾手指頭,我拿出煙來給他夾上,幫他點著了,騷老頭看看我:「你不抽嗎?陪我抽一隻吧,一個人抽多沒勁。」

    這老頭儘教我學壞,沒哪天會正經八百地跟我說:好好學習,不能抽煙。從來都是說成績算個屁,不打架不泡妞不是男人,不抽煙是太監,尼瑪,壞老頭!

    要不是小姨和林彩雲約束著我,很可能我就變成個花花太歲,成績臭的象狗屎,整天忙著打架的壞小子了。

    老頭的教育有問題,難怪林校長不像林家人呢,墨跡的像個娘炮。

    我點著煙看看騷老頭,等著他自己說出來,老頭有壞脾氣,屬毛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順毛捋才受用。

    果然老頭憋不住了,咳了一聲說:「孫子啊。」

    我瞪了他一眼:「拜託下次別叫我孫子,太難聽了,叫我大名好吧,叫小子也行啊。」

    騷老頭呵呵笑起來:「行啊,孫子。」氣的我直翻白眼。

    騷老頭說:「小子……」

    我的手機就響起來,打開一看,是郭金橋的來電,郭金橋說:「我已經到達河內,已經找到巴貢的行蹤,巴貢曾經在幾天前來過河內,巴貢是個獨行客,來去無蹤,在國內犯過幾起命案,是警方通緝對象,可是他作案手段很詭異,而且行蹤不定,現在聽說他已經到了河江,我準備一直追蹤過去。」

    掛機後騷老頭問我:「小子,你怎麼能肯定巴貢拿走了真假兩塊石頭?」

    我笑笑:「爺爺,你想啊,我拿回月光石後,前前後後石頭我一直裝在身上近兩個月,可查出我身上白血球和卓亞差不多,這能說明兩個問題,一個我拿的那塊是假的,二個k爺手裡有真貨,因為接觸時間不長,所以和卓亞的發病情況相似。」

    騷老頭沉吟不語,我又說:「至於我說我帶回來的石頭是把鑰匙,是基於何志躍和黃軼維這兩個人的猜測,他們兩人為什麼要去廓爾喀神廟,拿寶石只是個幌子,他們好像對寶石的興趣還沒有大到捨生忘死的地步。他們倆不約而同相聚在喜馬拉雅山下,目的就是為了找一樣東西,可是他們回來的時候卻又是兩手空空,只能說明他們另有目的。」

    騷老頭說:「你是何志躍雖然去的早,卻沒找到那把鑰匙,是吧?」

    我點頭:「我們可以反過來想一想,如果是我們的人到了廓爾喀神廟他把那塊假的放在廟裡是為什麼?是準備讓我們的人去取嗎?我覺得有點說不通,唯一的解釋就是那東西本來就在神廟裡,而我們這兒有東西必須得那個東西才能打開,所以何志躍才會去取,黃軼維半路上殺過去。」

    騷老頭兩眼爍爍放光:「小子,你覺得咱們這裡會有什麼東西必須那塊石頭才能打開?」

    我想了想:「我覺得或許跟宗教有一定的關係吧。」

    騷老頭突然一拍大腿:「我明白了!」

    我被他嚇了一跳,騷老頭說:「你想想啊,那個尼泊爾刀童為什麼會先去離山,離山有什麼可能會吸引他去的?」

    我腦子裡靈光一現,想起來了,騷老頭曾說過離山裡有個秘密山洞,那是個秘密基地,但是基地是根據天然洞穴改造的,裡面藏匿了什麼東西,誰也不知道,但當年gmd敗走的時候在那裡做了手腳,而海家那麼多年來一直就在追查著這件事情。

    海家也知道山洞裡肯定有什麼東西,所以另外一個系統的人就派了何志躍這麼多年來一直守著山洞,等待機會,很可能尼泊爾刀童的到來引起了何志躍的懷疑。

    何志躍大概也已經知道山洞被人用一種神性力量封存了,這個東西大約只有跟月光族的東西有關,這些都是絕對的機密,作為何志躍猜測的也許只是似是而非的東西,所以才會去廓爾喀尋找。陣扔團亡。

    那麼離山的那個山洞肯定也有尼泊爾刀童值得一去的東西,那會是什麼東西?

    當年張大勇逃離n市,他的目的地就是離山,難道他已經知道怎麼打開了山洞了嗎?也許正因為他找到了這個秘密,所以才會有人追殺他,他所攜帶出來的大量機密也不翼而飛。

    我們爺孫倆推測著事情的由起,就覺得事情逐漸明朗起來,我想來想去,覺得好像還有些事情說不通,就問騷老頭:「爺爺,何志躍這個是哪個系統的?你去過那個山洞嗎?」

    騷老頭瞇著眼看著我,輕輕搖頭:「這個人身份不明,海家的信息表明他也是從另外一個方向追查這件事而受到追捕的,至於那個山洞,我沒看到,張根深也沒看到過,但他們會過段時間聯絡一次。」

    這件事的背後我覺得已經不僅僅是我們的事了,而是幾代人的追尋,幾代人的犧牲,這樣的秘密是個怎麼樣的可怕東西?

    但我還是想不能什麼樣的山洞用武力都打不開,還要費盡心機去找勞什麼子鑰匙,我說:「爺爺,我怎麼覺得這倒像是一個騙局呢?皇帝的陵墓盜墓賊都可以弄開,一個小小的山洞居然還要花上這麼大的精力去守護?」

    騷老頭撓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再邪門的東西都能弄開的,難道一個山洞就要等這麼多年嗎?我也想不通,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想的。算了,這事先放一邊,我跟你說說我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騷老頭本來就是追查肖漢之的問題,所以這麼多天一直潛伏在肖老漢家的周圍,蹲守了這麼多天,肖漢之一直沒什麼動靜,騷老頭有些氣餒,就打算撤了,他潛伏的地方是肖漢之家旁邊的水塘,水塘邊生長著一叢叢蘆葦,水塘的邊上是一個土坡,不遠處就是亂墳崗的山坡。

    肖漢之的家在村子的最後面,孤零零的三間房子,又靠近雜草叢生的亂墳塚,陰森森的少有人來,是觀察肖漢之的絕佳地點,騷老頭穿著厚實的羽絨服貓在齊人高的亂草叢中。

    冬天天黑的特別早,到了七點就已經是黑燈瞎火的了,騷老頭最後瞄了肖漢之家一眼打算撤了,可他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只見肖漢之家門口站著一個人,那人身高有一米七八左右,藉著從肖漢之照射出的燈光看見那年青人一身草綠色老式的軍裝。

    那人跟肖漢之說了什麼,騷老頭聽不見,但能看出來兩人情緒非常激動,現在這個年代還有人穿著這種服裝,騷老頭覺得不可思議,就想湊近些看個清楚,不提防他往前走一步,壓斷了乾枯的蘆葦,「咯吧」地一聲,那人就扭過頭了看了這邊一眼。

    騷老頭看了那人一眼,就覺得渾身直冒冷氣,他看到了一張讓人難以置信的臉,雖然有些模糊不清,騷老頭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k爺!

    如果騷老頭用那種狡黠的神色跟我說這件事,我肯定會撲過來掐他,我們現在住在k爺的家裡,他的骨頭都燒成渣渣了,難道燒的那個是假的,真的已經炸屍了?這不是糊弄人嘛。

    但我看到騷老頭一臉嚴肅的表情,也禁不住身上陣陣發寒,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難道k爺真的已經返老還童了?這不可能啊。

    我緊盯著騷老頭:「你沒胡說吧,k爺怎麼可能出現在那裡?你又怎麼能肯定是年輕時的k爺?」我見到k爺時他已經老的頭上只有幾根頭毛了,他憑什麼能看出來是k爺的。

    騷老頭說:「我雖然沒見過k爺年輕時的樣子,但我從那眉毛還能看出那確實就是k爺,不會錯的。」

    現在到了我糾結了,一瞬間我想過n多種可能,什麼假扮成的,或者兩個長的很像的人,歌者是那就是個惡作劇,記得肖漢之曾說多年前那人給過他一個絕密文件,就是這身打扮,但知之者恐怕也只是那人和肖漢之,應該不會有第三者知道。

    現在突然跳出來個穿著綠軍裝的人來敲肖漢之的家門,肖漢之會不會給嚇死?聽騷老頭說好像他們情緒激動,肯定是吵起來了。

    騷老頭也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但就覺得周圍動靜不對,有什麼東西壓倒枯草的斷裂聲,並且在逐漸逼近,騷老頭也顧不得再細看下去了,朝著亂墳崗子就逃了過去,他奔逃已經是將聲音盡量壓低了,但那些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卻像附骨之蛆一樣緊追不放。

    騷老頭走的是荒墳,已經到了一半的時候,突然側面一陣草響,騷老頭急忙閃身躲避,一聲槍響騷老頭中彈倒地,就勢向下滾落,亂墳崗下面是條長長的水溝,騷老頭滾落在水溝裡,弄了一身爛泥水,不敢停下,爬上溝沿又向下滾去,下面都是高低不平的農田。

    騷老頭一路滾爬不停地變化線路和,一直逃出二三里地才起身向鎮子上跑去,開著自己的車子逃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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