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時刻 第二百八八章 叢林吸血鬼 文 / 蘇南清風
我一把拉住卓亞的背包,叫了聲:「別動!慢慢貼著洞壁!」林彩雲和琪琪也僵直著身子慢慢地慢慢地緊貼著洞壁上,所幸的是這個洞穴裡面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大的能容幾個人,小的容納兩三人沒問題。本書醉快更新抓幾書屋。
我們剛貼在洞壁上,怪蚺就撲了過來,也許是剛才撞昏了頭,也許它把那條從對面過來的蟒蛇當成是我們了,狂飆過去跟那條蟒蛇就撞在了一起。
「轟」地一聲響,我們所在坑窩子石子亂掉,幾乎都要把我們給掩埋起來了,我和卓亞緊緊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耳朵裡只聽兩個體型龐大的傢伙糾纏在一起撕咬弄的山洞跟要地震似的。
這個時間我們都覺得非常的漫長,因為怪蚺和蟒蛇打鬥起來沒完沒了的,而且這兩個傢伙力氣極大,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感覺到動靜小多了,我從沙石堆裡伸出頭來用手電筒照了照,那兩個傢伙還在撕咬。
因為蟒蛇剛過拐角,距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而怪蚺就直接飆過去的,我們處在怪蚺的身子中段偏下。現在那條蟒蛇被怪蚺死死在頂在拐角處的石壁上,顯然吃了不小的虧,但蟒蛇也被激怒了,在怪蚺的身子上亂咬,兩個傢伙都咬的傷痕纍纍的。
看來兩個都斗的精疲力竭了,此時再不走還等什麼,我拉起卓亞,小聲說:「我們快走!」扶著她慢慢來從沙石堆裡爬出來。
林彩雲和琪琪聽見動靜小了,也慢慢爬出來,連身上的灰塵都不敢抖動,也學著我的樣子貼著石壁慢慢向後面移。
也許是怪蚺覺得後面有些不對勁了,攪起了粗大的尾巴「啪」地向我抽了過來,我順出尼泊爾刀身子向下一蹲順手給劃了一刀,那尾巴說起來粗大,其實也只有粗的白板筆那麼粗,尼泊爾刀劃過去一刀就給劃斷了。
怪蚺疼的「嗷嗷」慘叫,但根本退不回來,反而一個勁地向裡面衝,尾巴在洞壁上亂抽,直抽的沙石亂掉,我們一溜煙往回跑。
等我們全爬出洞口見到艷麗的陽光,才有種劫後餘生的虛脫感,洞口一遍狼籍,椰子樹斷了好幾棵,野草也像給壓路機壓過一般平整而光滑。
郭金橋還在下面的水稻田里根本上不來,我把褲子又緊了幾緊,剛才被她們給扒了一回了,不能再掉了,我把褲帶解開重新繞了兩下,幸好剛才逃跑的時候沒掉下來,要是半路上絆住了腳那可坑爹了。
琪琪一轉眼就看見那棵粗大卻已經折斷了的椰子樹了,招呼我們一道過去把樹順到水田里,還好,那棵樹足可以讓郭金橋爬上來。
郭金橋上來的樣子慘透了,嘴角還掛著血絲,一身都是爛泥巴,全身都濕了,一問才知道郭金橋就在我們趴下時被怪蚺抽到水田里去的,我問他要不要緊,郭金橋吐了兩口血水說沒事,一時還死不了。
卓亞說現在肯定不能再呆這地方了,萬一那兩條蟒蛇出來,我們就成了它們的盤中餐了。
林彩雲說:「這地方會不會埋了地雷?」
我搖頭說:「應該不會,蟒蛇是有生活範圍的,如果有地雷,肯定早炸了,等不到現在,再說了上次,紅瑤族的人鬥法還在這座山上呢,這座山應該是沒問題的。」
我折了一根樹枝遞給郭金橋:「大叔,你可以拄著拐棍走,我再扶著你。」解下他的背包背在我身上。
這面山坡比較陡峭,一路我們拉著樹或是草才慢慢爬上那巨大的石頭平面,累的我們夠嗆,石頭被太陽烤的就像鐵板一樣,我把郭金橋背包裡的衣服全攤在石頭上曬,估計一會就差不多就能幹。
林彩雲她們躲在樹下乘涼,我問郭金橋有沒有外傷,或者哪裡不知道,他說就是背上難受,我讓林彩雲她們先爬上去看看山那邊是什麼情況,幫著郭金橋脫下濕衣服,才看見他的後背上有一條紫嘟嘟的血稜子。
我用手的摸,郭金橋馬上殺豬一樣鬼嚎起來,嘴裡還罵:「麻痺的,你能不能輕點啊。」
我笑了:「郭金橋,你也有今天,疼死你個孫子!」這陣心我心情特爽,看到這二貨吃這麼大虧,我就是覺得爽。
我把他剝的只剩下一條內褲,媽蛋的,他居然摀住褲襠,我罵了句:「你居然還怕醜,你都這麼老了,拜託別裝嫩好不好,你還以你小正太啊!」
郭金橋光著身子就蹲了下來,心裡還嘟囔著:「你是小鮮肉了好不好,別擠兌我了好不好。」
我沒想到郭金橋這樣的貨色居然還知道小鮮肉這樣時髦的網絡詞彙,把我笑趴了。我摸了摸他曬在石頭上的衣服,基本都干了,就拿起來扔給他:「把褲衩脫了,換上乾衣服。」島廣大才。
郭金橋東張西望了一陣子,拿著衣服鬼頭鬼腦地鑽進草叢裡換衣服去了,結果沒一分鐘就「嗷嗷」怪叫著跑出來,我看著他腿上屁股上叮著二三十條黝黑髮青的東西,那東西蠕動著直往他的肉裡鑽,我看著渾身發冷頭皮都發麻,這東西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了。
郭金橋看來從來沒被這種東西給叮上,也不知道怎麼弄下來,疼的直哆嗦,慘叫著自己用手去掐著往下扯,還讓我幫他拉扯下來。
范倫汀娜跟我們說過這東西東南亞叢林中的旱螞蝗特別厲害,你越是拉扯它越是往肉裡鑽,你把身子扯斷了,它的頭就鑽進去了,所以無論如何不能把身體暴露出來。
解決這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火燒著刀子去燙,一挑就能挑下來。
我罵他:「別亂動,你越拉它越往裡鑽,鑽進血管和皮肉裡你就沒辦法了。」從袖子裡順出尼泊爾刀放在石頭上曬,又問他的刀子哪去了,他指著從背包裡掏出來的那包東西,我翻出一把尖刀,也拿出來在石頭上曬。
然後用我的尼泊爾刀去插到旱螞蝗的腹部向外挑,刀尖碰到郭金橋的皮膚上,他就一陣的鬼叫,我吼他:「你麻痺要命還是怕疼,再不忍著點你就沒命了!」
把他拉到大石頭上用刀尖挑,那滾燙的刀尖一挑到旱螞蝗的腹部,旱螞蝗的身子就蜷縮起來掉落下來,掉到滾燙的石頭上不多會就烤的吱吱響,掙扎了幾下就沒不動了。
一口氣挑了四五個,郭金橋疼的渾身冒汗,我飛快拿起他的尖刀又挑了七八個,這回速度快多了,但我下手的速度還是晚了點,我看到他屁股上鼓起三四個包,就叫:「已經鑽進皮膚了,你忍著點,再不挑出來你小命就完蛋了。」
郭金橋拚命點頭,我手握尖刀捏起鼓起的那塊皮肉插進去一挑,旱螞蝗被挑了出來,接二連三地全部挑完,這會他也不覺得疼了,而是一陣陣的顫慄。我又讓他站直了檢查下全身確保沒有那噁心的蟲子才說:「好了!」
郭金橋瘋了一樣用腳猛踩掉在石頭上的旱螞蝗,我掏出兩隻香煙撮著了遞給他一隻:「沒用的,你弄不死它的,這東西只有一有點水就又活過來了。」
郭金橋一邊猛抽著煙一邊罵:「這麼噁心的東西,疼死我了。」
我從包裡拿出碘酒幫他擦洗傷口,這回他也不哆嗦了,這貨看起來還是條漢子,我讓他穿上衣褲,褲腳和裸露的地方都用草繩綁起來,他看看我的褲腳:「你小子從哪學來的?」
我說:「我們來之前可說是做了充分的準備,哪像你這麼冒失就進來了。」
郭金橋有點慚愧:「算我欠你一份情。」
我幫他在背上的紫稜子上上了雲南白藥用薄薄的紗布貼上,讓他穿上衣服,這才說:「收拾你的衣服吧,我們可以上去,現在已經不早了。」
可不是嘛,太陽雖然還很毒辣,但已經西斜了,我拿出手機來看看,果然已經四點多了。
我抬頭往上看,林彩雲她們快要爬到山頂了,我幫著郭金橋收拾行李,拿出水喝了一大口,對郭金橋說:「大叔,你看起來對來這裡毫無準備啊。」
郭金橋搖著頭,不說話,我知道他可能又是狗屁的秘密任務,也不想再問他,就跟他說熱帶叢林的幾種毒物一定要注意防範,一種是這種旱螞蝗,這種東西聞到動物的血腥味會彈跳起來叮上動物。
有偷獵人在叢林中發現一頭大象,看那象牙很大就動了貪心,一槍打過去,大象沒有暴跳逃走,根本就沒動,獵人用望遠鏡看那大象好像木雕一樣,身上確實有幾個彈孔,卻沒有流血。
就覺得奇怪,就走上去用槍托子一砸,大象就倒了,大象的皮好像個破了紙皮一樣,從大象的身體裡滾出一團團的旱螞蝗一下子就把這個偷獵人給裹了起來。
等到他的同伴過來的時候,發現獵人已經整個包裹在旱螞蝗堆裡了,根本連靠近都不敢靠近,沒命地奪路而逃,幾天以後另外一批獵人發現這人已經只剩下一張人皮了。
所以他們給旱螞蝗起了絕逼恐怖的名字:叢林吸血鬼!♂手機用戶登陸m.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