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時刻 第三百十二章 燕子帶來的新消息 文 / 蘇南清風
我沒有收回意念之蛇,而是向她游了過去,林彩雲身子往後歪。我的意念之蛇霎時間就爬上了她的手,歪著頭看著她,如果平時我這樣看她,估計她的巴掌早就扇過來了,可是意念之蛇看她,她除了害怕還有些好奇,意念之蛇歪著頭看了她半天,林彩雲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小蛇,意念之蛇親暱地在她手上蹭了蹭。
這下林彩雲高興了,用手捧著小蛇慢慢靠近臉,意念之蛇緩慢地伸出到眼前仔細看了林彩雲那黑黑的眼睛。在她的眼瞳裡我看見一條透明的小蛇,我沒有嚇她的意思,在她的臉前親呢地蹭著。
范倫汀娜和琪琪都圍著小蛇好奇地看著,我又讓小蛇爬上琪琪的手,琪琪從開始就並沒有感覺有多害怕。我能感覺的到。
范倫汀娜嘗試著用意念跟意念之蛇交流。不過她的意念是肉眼不可見的,而且淡薄的如空氣,意念之蛇卻能感覺到,她問我是如何做到的,我回答說只是想像著那條蛇的樣子,范倫汀娜心領神會地笑笑,說:「你做到了。」
我睜開眼睛時,看著她們跟著意念之蛇做著各種親呢動作,那條蛇如同玻璃一般透明,那眼睛就像兩顆黑色寶石,我意念一動,那條小蛇就倏忽回到我面前,在空中瞪著我,那感覺就像我自己在照鏡子一樣。貞以亞弟。
我笑起來,沒想到我現在居然可以意念化形了。那種感覺就像縮小了身子飄浮在空中,我想了想,不知道變成紅色是個什麼樣子,又想起那天在地洞裡看見的那條血紅的蛇,沒想到空中的這條蛇如同充了血一樣,逐漸變成了血紅色。
范倫汀娜、林彩雲和琪琪都驚奇地看著那條蛇,我又讓它變成綠色。果然又變成了碧綠的顏色,我又讓意念變成青蛙,還呱呱地衝著林彩雲她們叫了兩聲,樣子可笑之極。
然後那只青蛙就慢慢地淡了,就像水蒸汽一樣消失在空氣中。與之前相比,我感覺對意念這東西已經有了操控了能力,雖然現在還無法做到完全操控自如,但心裡還是覺得有些小小的得意。
琪琪說:「你再試一次看看。」
我太明白這種意念完全是隨意而發,根本不受控制,但我並不想承認,就說:「意念外放是很累的。」
琪琪就笑笑不說話了,林彩雲兩隻手指捻在一起打了個響指,手指頭上竟然升騰起一團淡藍色的火焰,那團火焰雖然很淡,也很小,但畢竟還是能看到那是一團火焰。
雖然我能惟妙惟地化出小蛇和青蛙的樣子,但與林彩雲有意識地打出火焰來,還是有點區別的,范倫汀娜臉上露出笑容來:「真不錯,林彩雲,你做到了。」
我們都看向琪琪,琪琪兩隻手合在一起搓了搓,「呼呼」兩聲竟然騰起兩團火焰,向著我就扔了過來,我大驚,剛想大罵神經病,那兩團火焰就在我的面前就化作一陣淡淡的白煙消散了,琪琪有些放肆地呵呵笑起來。
當著范倫汀娜的面,我還不能罵她,又不能打她,只好狼狽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但范倫汀娜完全不在乎琪琪的過分,非常高興地拍拍手站起來:「非常好,你們都可以意念外放了。」
意念訓練雖然在摸索中進行,顯然我們的進步還是很大的,接下來的訓練是應用意念交流,如果是平時,很可能必須生活在一起很長時間時才會有的默契,就是生活中隨便的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對方就能知道彼此想表達的意思,但是現在范倫汀娜想讓我們用意念交流出更多的意思。
這個還是比較難的,畢竟我們和慧海那樣的**師是不一樣的,慧海法師完全可以用意念來表達,而不需要別人也會意念交流,意念交流可以表達出更多的意思,甚至比語言表達出更複雜。
我們便放出意念互相交纏在一起,跟實體交纏是不一樣的,意念這東西根本無形無狀的,就像空氣一樣,但是我們不知道該怎麼來表達意思,范倫汀娜就引導我們,這很像大人教小孩子說話似的,開始教簡單的,再教有難度的。
事實上,意念交流是很困難的事,也很累人的,范倫汀娜也就早早就結束了。等我們出來後才發覺比平時提前了近二十分鐘,卓亞開著車來妝我們,我們坐在車上都不想說話,琪琪和林彩雲坐在後面竟然睡著了。
卓亞小聲問我了怎麼回事,我說今天的訓練有點累,就閉上眼睛靠在座位上。
車子回到濱江大宅,我們倒床就睡,實在太睏了。
或許意念比較強大的緣故,所以我睡著的時候始終會放出一絲意念在周圍警戒,當燕子進來的時候我不動聲色地「注視」著她,我對這個「樑上君子」感覺非常奇怪,當初巴貢潛入卓宅時竟然沒能發現她,不能說明巴貢不夠強大,只能說燕子的手段非常高超,竟然能夠在巴貢的眼皮底下隱去身形。
大概我除了只知道燕子是個「樑上君子」,偷偷地居住在k爺的另一所宅子中,其他的一無所知,比如她是從何處而來,到底想要幹什麼,雖然她說她就是個「樑上君子」,但我總覺得她恐怕不會那麼單純。
燕子站在我的床前,神情鬼魅地看了看我,竊笑了下輕聲說:「宋海平,你沒睡著!」
我暗自吃驚於她的敏銳,睜開眼睛想開燈,她忙制止:「別開燈,我們就這麼說說話吧。」
我坐起身靠在床頭說:「好吧,燕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了?才來找我。」
燕子坐在椅子上扭著鴨子腿,輕輕笑笑:「小鬼頭,你知道的還真不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我語塞,不管怎麼說人家還救過我,我就說:「燕子姐,你是不是那面的人啊?」
「那面的人?」燕子迷惑不解地看了看我,「你什麼意思?」
「呃,」我一時倒不知道如何開口了,關於她的身份我只是有個猜測,並不能確定她就是情報方面的人。她倒是極聰明地莞爾而笑:「你覺得我是哪方面的人呢?」
我說:「燕子姐,不公平,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對你卻一無所知。」
燕子看了看我:「我早跟你說過了,我就是個小偷,你還想知道什麼?」
我搖頭:「算了,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問了……哎,這麼晚了你來有什麼事嗎?」
燕子側著耳朵聽了聽,旋即說:「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只是好奇,上次你到底怎麼了?」
我嘿嘿笑了笑:「看來你真的挺好奇啊,上次的事我得感謝你,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有心想救我,告訴你也無妨,你知道靈魂入侵的事嗎?」
燕子兩眼亮亮地看著我:「你不會跟我說,你被別人附體了吧?」
我點頭:「我差一點兒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如果不是你送藥來,估計我很可能變成了一個魔鬼。」
燕子搖著手指頭:「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你周圍高人這麼多,我可沒把握就能救了你,不過據我所知,你應該感謝這所宅子的主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總覺得這所宅子怪怪的,很可能無意中就救了你。」
我驚奇地看了看她:「你也知道屋子裡有東西?」
燕子笑笑:「我是幹什麼的你忘了?」頓了頓她又說:「宋海平,我還真有件事要告訴你,不過你得有個精神準備。」
我突然警覺起來,難道燕子知道什麼事?我愣愣地看著她,她對我勾了勾手,示意我跟著她走,我翻身下床,三下兩下穿上衣服,跟著她進了地下室,又沿著地下通道進了她不用支付房租的租屋,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用珵亮的咖啡機煮咖啡,沒想到這個小偷還有這樣小資的情調。
我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事想告訴我,便說道:「燕子姐,別繞圈子了,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的?」
燕子倒出濃香的咖啡遞給我:「你們是不是在找一個叫張大勇的人?」
「嗯?」我立馬就有種汗毛凜凜的感覺,關於張大勇的事,貌似知道的人並不多吧,她是怎麼知道的?看我一臉疑惑的表情,她似乎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說:「我有一個客戶湊巧……」
我以為她下句會說也叫張大勇,事實上范倫汀娜那次遇到的那個叫張大勇的人十有**是個冒牌貨,真正的張大勇不可能還叫這個名字,沒人會傻到這種程度,連k爺都幾次換名,張大勇那麼敏感的名字居然會用到現在,除非他的腦子被驢踢了。
燕子繼續說:「他並不叫張大勇,我只是覺得他跟你長相很像。」
她的客戶?我差一點笑噴,也就是說那個長的相我的人已經被她光顧過了,我看著她,期待她說下去。
燕子說有一次她出去踩盤子,無意中看見一個男人背影跟我長的很像,她偷偷跟著那人觀察了很久,發現那人只是開發區一家公司的管理經理,每天定時上班下班,並且是單身一人,觀察了好幾個月後她敏感地覺得此人應該與我有一定的聯繫,只是他並不叫張大勇,他叫查詠華。♂手^機^用戶登陸m.更好的閱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