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小賺一筆 文 / 壯志凌雲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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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小賺一筆
回到殿內，仔細一看，原來可以容納50人左右的殿堂，擴大到可以容納100人左右；且圍放著幾圈桌椅，供人休息之用；走進「藏經閣」，發現增加了9間房間，一一查看，是隱含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暗九大屬性的功法閱覽室；《通靈功經》增加了記錄各類屬性特異體質初級修煉心得體會的書籍；《通靈丹經》則有幾張到通氣境可以使用的丹方，特別是有幾張常人可以使用的丹方，讓宋陽體會到「揀到寶」的心情；另外還增加了幾部經書：《通靈物經》是認識各類植物、礦物的特性，有圖譜、屬性、作用等知識介紹；《通靈獸經》是認識各類動物的特性，也有圖譜、屬性、用途等知識介紹；陣經、術經、符經等則是增加了幾個術法具體製作的方法；宋陽只是初步翻閱瞭解了一下，印記在腦海裡，便轉身向丹閣方向走去。邊走邊跟靈兒說道：
「靈兒，殿內存放的有些重要的東西，以後一段時間，我不想讓人看見，該怎麼辦？」
「哥哥，你可以使用界主權利封印啊。只要你學習了封印術，什麼可看不可看，可用不可用，還不是在你一念之間。」靈兒回答道；
來到丹閣，只見增加了一個丹房，增加一個雕龍丹鼎；丹藥則添了一瓶同樣百枚裝的聚靈丹，主要功效是加快靈氣的集聚、吸納、煉化，轉化為靈力；宋陽服食一枚，頓覺靈氣加倍吸入五臟六腑，滲透四肢百骼，渾身說不出的舒坦，靈力也覺增厚一分；
「靈兒，我們去煉器閣看看吧。」進得新增器房門去，便覺熱氣騰騰，只見房中安放一個熔煉爐，旁邊擺放許多模具，可以熔煉、製作各種器具的器型和器胚；
「初煉功法的人，還沒有本命真火，需要借助地火來煉丹煉器；待本命真火修煉到一定程度，可以直接聚火成鼎煉丹煉器時，便可不再使用這些地方的器物；哥哥，你的本命真火修煉了嗎？」靈兒說道；
宋陽一聽，臉有點發紅，幸好在房裡溫度較高，看不出來；激動和忙碌了一天，哪裡還記得修煉本命真火一事。當即在靈兒的督促和指點下，恰巧在火靈氣充足的環境，吸收靈氣，運轉靈力，依照心法，凝練本命真火；不一會，一股電流般的靈力流向雙手，手腕經脈一陣刺痛，只聽「嗤」的一聲，一根火柴棒燃燒形狀的金紅色火花，呈現在倆人面前；
「哥哥，你的純陽真火煉成了，目前還很微弱；以後勤加修煉，隨著修為增長，會越來越猛烈，達到至境，可以焚燒、熔煉世間一切物質。」靈兒有點羨慕地說；
說到「物質」，宋陽想起幾件事情來：
「靈兒，外界的東西怎樣才能帶進來？」宋陽詢問道；
「你隨身的物品，隨你進出；想要進出的其它物品，隨你靈力包裹的範圍大小而決定；待修煉有靈念以後，就可以隨心所欲而不論大小輕重了。」靈兒說道；
「這些丹藥，我的親人和朋友可不可以服用？」宋陽真切地接著問；
「除了常人可以使用的丹藥外，其它丹藥不建議給沒有修煉的人服用，否則難以煉化，身體會受不了；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可以先接受基礎功法的練習，以增強身體素質和協調性；最多用聚靈丹一枚捏碎溶化水中，均分十份，分十人服用，以改善身體機能以及增強靈氣融和性；特異體質之人，倆人可以服用一枚。」靈兒耐心地解釋道；
「靈兒，今天我從一個同學身上，感受到一點點熟悉的氣息，是怎麼回事呢？」
「那就要恭喜哥哥了，通氣境以後，在一定距離範圍內，你可以感受到身具特異體質之人的氣息；通過把脈探測，你還可以初步區分各類特異體質的屬性；哥哥要多多發現身具特異體質的人，引導他們修煉通靈功法，壯大靈界人口基數，加快靈界進化速度。」
獲得的所有信息，對於宋陽來說，都是大好事情，「今兒個咱老百姓吶，真啊真高興呵！」心裡不斷念叨著，已暗暗有了計較；宋陽看還有一點時間，就向試煉閣走去；
「哥哥，暫時不要進去試煉；你先適應穩固通氣境界一段時間，吸納煉化靈氣暢通無礙之時再進入，更為有利於修煉。」靈兒阻攔道；
宋陽乾脆回到煉器閣，一邊吸納靈氣煉化，一邊修煉純陽真火……
懷揣攢了幾年的零化錢，宋陽直奔目的地而去。萃華金玉店座落在繁華的湘仙東街中段，距離婉麗家的瓷器店也不是很遠，大概十幾分鐘的路程；這裡人來車往，川流不息，熱鬧非凡；進入店裡，只見各類金銀首飾、翡翠珠寶琳琅滿目，擺放貨櫃內，供人挑選；宋陽看見這裡顧客不多，不慌不忙眼看著品種分類標價，不時還和服務員聊上兩句；然後才不經意似的問道：
「小姐，今天貴店不是安排了賭石活動嗎？怎麼還沒有開始？」
這時一位大堂經理模樣的富態婦人走過來說：
「小伙子，看你年紀輕輕，是第一次參加賭石吧？自己可要好好地把握哦，跟我來吧。」扭轉肥臀，一副狼外婆的模樣，打開業務室的房門，領著宋陽進去；再打開一扇後門，來到後院；頓時，人聲鼎沸的場景呈現面前。只見後院空坪上，擺放幾隊長條桌面，上面擺滿了形狀不一，大小不一的玉石毛料，十幾個人在走來看去，仔細小心地挑選著；院牆邊上，一架切著石料的機器，正發出刺耳的「嗤喇嗤喇」聲；幾人圍觀著，邊大聲議論著；
宋陽先圍著擺放的賭石慢慢地查看，什麼蟒癬、綹裂鑒別的方法啦，什麼新坑、老坑採掘的毛料啦，都不
管；而是運用靈氣一塊一塊地去細心感受，區別不同之處。看看毛料上面標示的價格，再用手拿起掂了掂份量，心裡思忖著：
「這裡擺放的毛料，十之**沒有或者很少蘊涵靈氣，靈氣溝通波動很微弱，可以判斷為毛料內部沒有翡翠，或者水種低、品質差，肯定沒有什麼可賭性；其餘部分的毛料，或多或少靈氣感覺稍微明顯，就是不知什麼品種和品質；先試試看，走一步看一步總沒錯。」
宋陽挑選了一塊標價980元華夏幣的賭石毛料，這個價格現行來說，可以滿足一名大學生正常生活的月消費；毛料毫不起眼，看來沒有什麼顯著特徵，比成人拳頭略微大一些，入手三來斤的重量，但是裡面含有幾絲稀薄的靈氣，吸引了宋陽的靈氣感應和注意；還有幾塊更大的毛料，靈氣感應更為明顯一些，但是標價更高；宋陽囊中羞澀，暫時一下拿不出那麼多錢，只能暗中祈禱不被別人提前賭取，趕緊拿著選中毛料付錢結帳；
這時收銀台旁邊站著的一個精瘦中年男人，用輕蔑的語氣說道：
「小傢伙，我看你毛都還沒有長齊，就敢來賭石？看你選的石頭，這樣的表現還會有玉石？不要糟蹋父母的辛苦錢了，放回去吧，這不是你來玩的地方。」
宋陽抬頭看了說話的人一眼，聲色認真地說：
「謝謝這位大叔的提醒。我已經成年了，我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至於有沒有玉石，它也不是由你說了算。」
眼看顧客有了爭議，怕會影響生意，老闆站了出來說：
「各位，和氣生財；賭石由己，發財有命。小伙子，來來來，這塊小小毛料，我給你打折優惠，收你800元好了。」宋陽依言結了帳，問老闆：
「你好老闆，我可以在這裡解石嗎？」
「當然可以，由專業師傅現場解石，不收工資；如果解出翡翠玉石，客人同意的話，我店還可以按市場價格回收。」老闆好聲好氣地說；
「那我就先把這塊石料解開看看。」宋陽手拿毛料來到解石機前，剛好前面解石完畢，師傅空閒，禮貌詢問：
「請問師傅，可以幫我解石嗎？」
解石師傅也不多言，伸手接過宋陽遞來的毛料，開動機器解起石來。或許是前面沒有解出翡翠心情不爽的緣故，或許是對面前這塊小小的毛料也不抱有什麼希望，師傅解石的動作幅度有點大，速度也比較快，三幾下切口就展現出來了；這時，精瘦中年人的聲音又傳來：
「小子，本人賭的玉石比你吃的鹽都多，我說了沒有玉石就是沒有，我是不會看走眼的……唔，這是……」就像被人卡住脖子的鴨子，支吾聲音噎著了；
就在精瘦中年人話音剛剛響起之時，宋陽按照解石師傅的要求，舀了一勺清水，把剛解好，剩下只有成人大拇指頭大小的毛料，清洗乾淨，毛料的一面就露出一點綠意來；旁邊有人驚呼起來：
「出綠了，出綠了，好像是冰種翡翠……」
「小伙子，這石還解下去嗎？」解石師傅也滿含欣喜地問。
「我出一萬元買下，不用再解了……」又有人著急提議。
「再擦開一些看看。」宋陽按捺住興奮的心情，要求繼續解石，才能更好驗證自己對翡翠毛料探測結果的判斷；
「沙沙……」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傅用砂紙細心地擦拭，盯著師傅手上動作的灼熱目光又多了幾道；終於停了下來，不待宋陽親自動手，有人已迫不及待遞上清水；清洗過後，一小塊透明淡綠的翡翠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球；
「啊，是冰種嫩綠翡翠。我出兩萬元……」
「我出兩萬一……」
「我出兩萬二……」竟價進行中，宋陽果斷在店老闆喊出「兩萬六」時成交。待聽到手機網上銀行到帳提示音時，馬上又衝到擺放毛料的地方，挑選起來；
彷彿受到了刺激，眾人賭石的積極性也高漲起來了，紛紛下場小心查看比較，挑選起毛料來；宋陽揮手招呼服務員拉著小推車過來，裝上三塊標價合計將近兩萬元的毛料，在收銀台付錢結帳後，又來到解石機旁邊；這時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賭石上去了，這裡暫時空閒下來；宋陽悄悄抽出200元錢，塞進解石師傅手中：
「師傅辛苦了，買包煙抽；麻煩你繼續幫我解石。」雖然錢不多，但是至少表明了一點心意，師傅點了點頭，動手開工；
宋陽安排解石的第一塊毛料，是所選三塊毛料重量最重、價格最高的一塊，二百來斤標價接近一萬二千元；機器刺耳的聲音響起，圍觀的人群逐漸緊密起來；毛料全面解開，不出所料，只有少量糯種淺色翡翠，價值不過幾千元；歎息聲不斷響起，宋陽有點懊惱的樣子，又遞上第二塊毛料；這時好像天氣也熱了起來，宋陽頭上冒出幾滴汗水；
「垮了，又賭垮了……」幸災樂禍者有之，搖頭惋惜者有之，事不關己者亦有之；所謂世態炎涼，宋陽早在醫館行醫經歷心態不一的病患者，就已處之泰然，不為所動；宋陽我行我素，猶如賭徒孤注一擲，把最後一塊毛料重重放上解石機，流著汗、喘著氣狠聲說：
「賭石，正所謂一刀天堂一刀地獄；反正不虧了，師傅，麻煩你解開了。」
解石繼續進行，大家看著解石機鋸片高速運轉，石塊片開，邊角廢料切了下來；清水一澆，一塊嬰兒巴掌大小的翡翠顯露出來，晶瑩剔透，綠意盎然；
「冰種翠綠翡翠，品質可達上品，我出二十一萬……」激烈竟價的場面又出現了；
「二十一萬都好意思出價，我出
出二十五萬……」
宋陽最後以二十八萬八千元出手，初戰告捷，小賺一筆；他心情舒暢地趁大家還在看著玉石感慨之時，趕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