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賭石撿漏 文 / 壯志凌雲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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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賭石撿漏
宋陽回到寢室，看到勾肩搭背、步履趔趄著一起回來，醉態百出的三位大哥進了各自住間休息，這才洗漱完畢後，進入自己的住間，鎖好房門，一如既往來到靈界進行修煉；
晚餐時，他因為不想太過驚世駭俗，還是借助了礦泉水等實物，進行靈力釋放和變化的演示；如果直接使用控靈術，運用靈力擬化水在不同溫度的各種形態，還不把心臟承壓能力差的人，當場給嚇得停止跳動了；他發現修習通靈術經的術法並不斷凝煉和釋放，對於自己靈力的掌控和運用，更加收放自如，積蓄在體內的靈力，也更加渾厚純淨……
上午十點多鐘，不用參加軍訓的宋陽，接到了阿雲打來的電話；阿雲說是找著房子了，看宋陽現在有沒有時間親自來定奪；
宋陽正好想要出去，便先打的來到約定的「嘉豪花園」住宅小區；在物業管理公司職員的帶領下，宋陽和阿雲來到擬租的套房裡；聽職員介紹，知道這是一棟小高層住宅樓，出租房屋屬公司物業，二樓樓層，三室一廳標準配置，原本也是在校大學學生合租使用，上月畢業後搬出待租；公司剛剛清理好房屋，常用傢俱、電器齊備，甚至連廚房都可正常使用，租下自帶日常生活用品即可入住；面積近一百平米，房租每月2500元包含物業管理費用；
宋陽甚為滿意，當即同意讓阿雲辦理房屋租賃手續；簽訂合同以後，他便用銀行卡預付了一年的租金；
「公子，這一萬元錢交回給你。」阿雲辦理好手續後，從懷裡掏出錢來，面上幾張已經捲曲得皺巴巴的；
「阿雲，你既然決定跟著我，就要聽從我的安排，是吧？」宋陽內心基本認可了阿雲，所以開始也要為阿雲的生活考慮；
「公子，阿雲用自己的生命發誓，從今天開始，永生永世追隨宋陽公子！」阿雲昨天本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嘗試給宋陽打個電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僅享受到和眾多天之驕子共進晚餐的殊榮，而且還親眼見證了宋陽現場演示的，礦泉水變成各種形態物質的奇跡；直到現在自己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依稀彷彿，是在夢中；
「公子，阿雲從小就是個棄兒，長大後又在社會上瞎混，根本沒有什麼前途；昨天，是公子你給了阿雲做人的尊嚴和希望；從今往後，公子指東阿雲不敢往西……」阿雲不久以後就知道了，自己今天的選擇是多麼的明智和幸運，而且還常常為此慶幸不已；
「好了，阿雲，我相信你；這些錢你留著用，房子你選一間先住著，該添置的東西不要怕花錢，該買則買；冰箱要多存放些食品飲料，以後這裡來往的朋友會比較多；日常事務就依靠你來打理，行吧？現在我們先去吃午飯，下午還有事情要辦，走吧……」宋陽明確了阿雲眼前的一些工作，交代妥當後，看到時間已近正午，倆人便離開住宅小區，上街吃飯；
阿雲提著宋陽帶來的行李包，亦步亦趨跟在宋陽身後，主動自覺地擔當起跟班的角色；
「阿雲，找個吃特色菜的小餐館，解決溫飽問題，否則肚子都要抗議了。」宋陽說；
「公子，前面就有一家魚館，專門做魚菜，很有特色，去嘗嘗？」阿雲介紹道；
「行，你帶路吧……」宋陽對於吃什麼，還真是沒有什麼更多講究和忌口的，只要是能進口吃的，盡可納入胃囊中；開玩笑說，不挑食的豬更好餵養，其實人也一樣；
魚館生意火爆，還是阿雲機靈，才搶先佔著一個卡座；倆人坐下點菜，宋陽才知道，魚館是把魚頭、魚肚、魚皮、魚籽等分別做菜，形成特色魚宴，受到眾多食客的青睞；
「好，好，這裡做的魚菜，還真是有特色，魚頭嫩滑，魚籽爽口……」宋陽也是胃口大開，一邊品嚐一邊叫好，甚至還比往常多吃了小半碗米飯；
「阿雲，等會兒，你就帶我去當地最有名氣的玉石店和拍賣行走走……」看到阿雲也吃好了，他心滿意足地摸著肚子，安排下午的行程；
「公子，這方面要說最有名氣的，莫過於京華奇珍坊；那裡既有玉石、古董的交易，還有天材地寶的拍賣；國內國外要尋找奇珍異寶的人，來到京華，大多首選的就是奇珍坊。嘿嘿，以前我就經常在那裡混，那裡來往的外國人多……」阿雲不愧混跡江湖的小「地頭蛇」，說起這種地方，沒有他不熟悉的；
「好，那就去京華奇珍坊了。」宋陽當即拍板。
奇珍坊座落在京華古玩市場中心繁華地段，倆人打的來到最大的商舖門口，只見到處人頭攢動，人聲鼎沸；因為是縱深式商舖，倆人一路走來一路看，青銅、瓷器、珠寶、翡翠等等貴重稀罕的古玩之物，琳琅滿目，應有盡有；
宋陽對於這些擺放在櫃檯內的物品，沒有什麼過多的興趣，只是一眼掠過商標上的標價，瞭解一下行情，並沒有花時間去甄別什麼；他現在才沒有精力和時間，去跟這些玩意兒較什麼真呢，因為他在一間店面裡邊聽到解石機的聲音；那聲音就像充滿著一種神奇的魔力，把他深深地從遠處店面吸引前來；
原來這是奇珍坊專門賭石的場所，店面櫃檯擺放的都是玉石毛料，大大小小有幾百塊，重量從幾十斤到上千斤不等，標價也是從萬元到百萬元不等；三三兩兩的人正在挑選賭石毛料，而更多的人則是圍著解石機，體會和分享那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一會兒有人欣喜若狂，一會兒有人垂頭沮喪之世間百態的刺激趣味；
宋陽近來花費糜*度，餘糧不足，心中慌慌；所以今天是有目的而來，尋找賭
賭石之所，看看運氣如何，能否獲得意外之財；他目前倒是把賭石賺錢，當作自己的「自動提款機」了；
在阿雲不解的神情中，在服務員鄙夷的目光下，宋陽在萬元區，只挑選了一塊二三十斤重的賭石毛料，領著阿雲來到解石機旁邊排隊等候；
「唉，垮了，賭垮了，二十幾萬眨眼就這麼沒了……哼，你的手怎麼這麼臭呢？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和哪個小白臉做了壞事？害得老子今天走霉運！」旁邊一部解石機停止了運轉，這時，先是傳來喪氣的歎息聲，緊接著又傳來不甘的苛責聲；
「還不是要怪你自己沒用……」一副怨婦的口吻語氣回應道；
只見一位富態禿頂的中年男子，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因為賭石垮了，而起了爭執；旁人聽得個中原委，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走吧，今天手風不順沒財運，不玩了……」倆人摟著轉身欲走；
「這位老闆，請等一下，你賭石解下來的邊角料還要不要了？」宋陽這時把手中的賭石毛料交給阿雲拿著，自己走前幾步，攔下倆人問道；
「邊角料？小伙子，那些沒用的石塊你還要來做什麼？」富態男人有點狐疑地問道；
「不做什麼，我只是用來試試手氣……」宋陽在四分五裂的碎石中，感覺到一絲靈氣的波動，為了不起爭端，還是主動挑明了說，畢竟目前為止，邊角料的所有權還是他倆的；
「哈哈，沒想到賭石還有用邊角料試手氣的，我今天還真是長見識了。小伙子，既然這樣，你拿二千元給我們作晚餐的飯錢，這些邊角料就是你的了……」富態禿頂老闆豪氣地揮了揮手，接過宋陽遞上的現金，摟著妖艷女人離開了；
宋陽趕緊在眾人搖頭不解之中，選取了幾塊大小不一的邊角料，隨即跟解石師傅商量；
「師傅，解石機我先用一下行嗎？」宋陽禮貌地徵得解石師傅的同意；
「小伙子，你用吧。哎，這只是些廢石塊呀。」解石師傅也不得其解，退在旁邊；
宋陽裝模作樣把一大一小無用的石塊，慢慢用機器分解，分散了一些人的注意力後，這才把那塊有靈氣感覺的石塊，放在解石機上，小心切割，留下拳頭大小模樣的玉石毛料；
「師傅，請你幫我把它擦開。」宋陽起身，把位置讓給瞭解石師傅。自己畢竟不是專業，生恐解石技藝生疏，破壞了玉石的整體形狀，那可是得不償失；同時也是讓解石師傅解石漲了，博個綵頭，在行業內長長人氣，這點常識他還是知道的；
「咦，擦漲了，小伙子，擦漲了！這……這竟然還是紅翡啊！」解石師傅的驚歎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吸引了眾多的目光；
「啊，色彩太炫目了，太漂亮了！」有人看見，情不自禁地發出讚歎；
「天吶，這塊紅翡我太喜歡了，我出二百萬元……小帥哥，姐姐剛好可以用來做一對情侶戒為結婚紀念禮物，你就讓給姐姐吧。」一位打扮時髦，拿著lv手提包的大姐嗲聲嗲氣對宋陽說；
宋陽自己也是被已經全部擦開的玉石，呈現出來的絢麗奪目色彩給吸引得目不轉睛，他也沒有看見過這麼鮮艷的紅翡，雖然只有鴿蛋大小，但是色澤純正；他第一念頭就是想留下，作為禮物送給慕容雪，但細心一想，不能讓幾個妹妹寒心，以後有機緣，獲得更好更大塊的翡翠再說吧，這一丁點大的翡翠還是變現好了；
「我出二百一十萬……」就在宋陽沉思不語時，又有人出價了；
「這是極品紅翡，得之不易。我出二百四十萬……」有識貨的人竟價了；
「我出二百四十五萬……」
「二百四十八萬……」
「二百六十萬。小弟弟，你就成全姐姐吧。」時髦女郎邊說邊蹭上身來，宋陽也想成人之美，就決定以此價格成交；這算是出師大捷，揀了一個大漏，而且還是兩全其美呢；
一時間，這個解石師傅也忙碌起來了……
阿雲完全驚呆了，沒有想到被人認為邊角料的廢石頭裡，能夠切出玉石，而且還是極品紅翡，還沒有拇指大小，竟然價值二百六十萬；
「公子，這……這太不可思議了。」阿雲一臉震驚，昨天的震撼今天還沒有消退，今天的震撼又添上心頭，看來跟在公子身邊，確實需要足夠強大的神經才能適應得了；
「阿雲，把剛才挑選的玉石毛料給師傅……師傅，你辛苦了，這是點小意思，請你收下。」宋陽從行李包拿出一沓錢，大約千把來元，也沒有細數，遞到解石師傅手裡，又要求繼續解石；
這塊玉石毛料解開以後，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出眾的水種翡翠，只是普通干青種，但是份量足，有人出價四十幾萬就處理了；宋陽結了帳，領著阿雲，又回去挑選玉石毛料了；
這次有了底氣，有三百多萬元作後盾，就來到十萬元區、百萬元區挑選玉石毛料；這邊的服務員可高興了，主動上前服務，領著宋陽介紹毛料的基本情況，並且極力推銷；
宋陽也不厭其煩，讓服務員在旁邊介紹，自己一邊運轉心法，細細感應每一塊有微弱靈氣氣息的玉石毛料，判斷其價值幾何；然後終於花了接近二百萬元，選了五塊毛料，用推車運到剛才解石的那個師傅面前，繼續讓他解石；
「唉，這塊又切垮了，小伙子……」解石師傅連續解開兩塊價值幾十萬的玉石毛料，沒有解出足夠出彩的玉石，有點覺得宋陽的運氣是不是到此為止了；
「師傅，沒事的，你繼續解石吧……」
宋陽神色不變地讓師傅繼續工作；
「漲了，這塊切漲了……這塊可虧不了多少，保本是沒有問題……」
「漲了，大漲啊！小伙子，你真是運氣無敵啊，是冰種上品翡翠，大漲啊！」最後一塊玉石毛料還在切著，解石師傅就失態驚呼起來；頓時，大多數賭石人群被吸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