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八章 相知與離開 文 / 夢之黑夜我
一吻過後,兩個人背對背坐在樹冠上,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誰都沒有說話,竟相享受這一份難得的寧靜,女帝似乎被羅伊征服了,沒有再大喊大叫,反而跟著羅伊坐了下來,靠在羅伊背上。
「你不嫌棄妾身嗎?妾身曾是天龍人的奴隸。」女帝的聲音帶著柔弱和擔心。
羅伊笑了笑,轉身用左手將女帝抱在懷裡,「你知道嗎?人是脆弱的生物,無論是誰,在人生之路上總會遇到挫折,你可能會悲傷,可能會哭泣,可能會不知所措,可能會一蹶不振,但正因為人是脆弱的,所以才需要夥伴相互扶持,共同走過難關,只要有相知相愛的人陪你一起,任何磨難都不再可怕,我願與君相知,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不會讓任何人再欺負你了。」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女帝被羅伊的話感動了,一滴眼淚的從香腮上滑落,滴在了羅伊的手上。
「哭吧!大聲的哭出來,把你的委屈全部發洩出來!」羅伊憐惜的看著強忍住眼淚的女帝,彷彿心被刺了一下,不由得緊了緊懷抱。
感受到羅伊胸膛的溫暖,女帝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哭了出來,眼淚不斷的流下,濕潤了羅伊的衣服,也連通了兩個人的心……
————————————分界線————————————一陣鳥鳴在耳邊響起,羅伊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懷中正在熟睡的玉人,羅伊無奈的笑了笑,昨晚女帝在他懷裡將委屈通通發洩了出來,最後哭累了,竟然抱著他睡了,看著帶著淚痕和微笑睡下的女帝,羅伊實在不忍心打擾,最後只好閉上眼睛打坐了,沒想到居然坐著睡著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羅伊的醒來,女帝也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羅伊懷裡,頓時羞紅了臉,飛也似的從羅伊的懷中逃開,轉過身去,「謝謝了,昨晚……妾身睡的很好!」
看著自信與活力重新回到女帝身上,羅伊也放心了,「跟我還說什麼謝謝啊,只要你開心就好了。」
女帝臉上露出笑容,「跟妾身回去吧,你的右手不是還有傷嗎?可以到村子裡看看。」
「你們村子不是禁止男人進入的嗎?」羅伊奇怪了,昨天還要打要殺的,今天就破壞規定請我進村了。
女帝的柔媚的輕笑了一下,「怎麼?膽敢衝擊海軍本部、價值六億貝裡的羅伊大人不敢進去嗎?」
說實話,羅伊被刺激到了,可任誰也會這樣的,一個大美女站在你面前說你不敢,你不行,相信誰都受不了。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羅伊慫了慫肩,跳下樹去,人家女方都不怕,他怕個球啊!
女帝也跳了下來,很自然的挽上了羅伊的右手,羅伊的右手不能動,只能任由她挽著,不過有一點讓羅伊很不爽,那就是女帝比他高一點,讓他很不自在。
亞馬遜·百合,女帝的城堡。
女醫貝拉多納看著羅伊的右手,無奈的搖了搖頭,「抱歉,您的傷我無能為力。」
「怎麼會這樣,羅伊的傷很嚴重嗎?」一聽到貝拉多納治不了羅伊的傷,女帝立刻緊張起來。
「蛇姬大人,羅伊大人的右手受到強大力量的衝擊,肌肉結構基本都已經改變了,需要進行複雜的外科手術,以我目前的水準,是無法治療的。」貝拉多納鞠了個躬,臉上帶著歉意。
「沒關係的,漢庫克,」看著一臉擔心的女帝,羅伊急忙安慰,「如果只要進行高難度的外科手術的話,我的一個船員可以幫我,你就不用擔心了。」
「真的嗎?妾身沒有幫到你,真是太慚愧了!」女帝高興起來,突然又覺得沒幫到羅伊,慚愧的畫起了圈圈,讓羅伊汗了一陣。
————————————分界線————————————一周後,在女帝等人的悉心照料下,羅伊身上的傷基本痊癒了,除了仍然無法動彈的右手外,無論是霸氣還是精神力,都有了十足的進步,讓羅伊高興了一陣。
「羅伊,你的藥。」耳邊響起女帝輕快的聲音,羅伊幸福的笑了笑。
「來了!」來到客廳,果然看到女帝正端著藥站在一邊,本來送藥的事不需要她來做的,但是她卻堅持要做,羅伊也就由著她了。
一口將傷藥喝乾,羅伊放下藥碗,語氣有些沉重,「漢庫克,我要走了。」
女帝的臉色難看起來,「什麼時候?」
「明天。」
女帝閉上了眼睛,猛然抱住羅伊,輕柔的聲音響起,「不要忘了我。」
看著那張略帶愁容的翹臉,羅伊輕吻了一下女帝的額頭,「永遠不會……」
————————————分界線————————————七水之都,西夫特車站。
「你好!有人嗎?」羅伊站在冰面上,對著房子大喊。
羅伊離開亞馬遜·百合已經有一個月了,在離開時,他算是見識到了女帝對他的關心,光是行李就像一座小山似的,但百密一疏,在山一樣的行李中,唯獨少了記錄指針,這也難怪,九蛇海賊團一直是走無風帶的,基本上用不著記錄指針,忘記了也難免,但這一忘讓他在偉大航路上轉了好些天,不過幸虧他夠聰明,現在總算回到正軌了。
「來了,奇蒙尼!」「喵!」
「來了,奇蒙尼!」「喵!」
一個紮著兩條沖天辮的小孩帶著一隻會貓叫兔子從屋子裡跑出來,嘴裡還唱著不知是什麼意思的歌,怎麼看怎麼奇怪。「你好,站在冰面上的小哥!」「喵!」
「你好,小朋友,這裡有大人嗎?」來的自然是有四分之一人魚血統的奇蒙尼和她的寵物貓(其實是兔子)昆貝,不過羅伊知道她很不著調,只好找大人了。
「哈哈哈哈……誰找我啊?嗝!」一個中年胖大媽拿著一個酒瓶子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邊走還邊往嘴裡倒酒,正是車站站長人魚可可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