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6章 文 / 姬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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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工作室這次可以狠賺一筆!
我們那個《南北朝》爆紅,不止衛視播放收視率一步接著一步高,現在劇情過半,收視率已經破5;新網絡媒體上的熱度也不遑多讓,網絡視頻播放量破了百億!
這些對於天王喬深來說也許只能算是錦上添花,但是即使是添花,也增添了一朵大大的紅花!
這部戲對於章亦冬來說卻是扭轉命運的一個契機。
他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原先一個18線的小藝人,迅速成為炙手可熱的當紅炸子雞!原來,他只能演繹一些被大俠痛打的高衙內,東廠曹公公,輕薄女主角被狠揍的路人小帥哥,還有,就是那種勾引大家族的姨太太的入贅女婿,今天,由於他出演了《南北朝》中的司馬烈,那些角色俱往矣,都已經成為灰燼消散在空氣中。
從現在開始,章亦冬就是司馬烈,一個雄才偉略,擁有強悍的意志,卻身體羸弱,在國家大廈將傾之時戰死疆場的東晉帝王。
我翻看了網絡上一些最熱門的關於章亦冬的消息,他現在的被討論的熱度直追天王喬深!
喬天王久歷江湖,為人又正,本來就幾乎是緋聞絕緣體,現在傳說他將要嫁入高門之後,他身邊的蒼蠅無論公母,一概全無。再加上他最近的作品全部都是高大上,就是論藝術修為極其高深莫測,但是有些普羅大眾卻看著有些費力,所以相對來說,八卦程度就少很多。
他飾演的《南北朝》中的草莽皇帝元珩,所有人都知道他最終一定要統一南北方,是所有故事最終極的勝利者,這樣一來,元珩的悲慘程度就比司馬烈少很多,雖然他痛失愛情,但是在那個亂世,失去愛情又算得了什麼呢?於是這部戲,大家就對同樣痛失愛情,但是死的更加悲催,並且失去江山的司馬烈要多一些愛,於是,章亦冬居然能在這樣一部戲中分走天王的一小部分觀眾愛。
但是,喬深有一個優點,極其霸道,任何人都無法奪走,就是他擁有一張俊美的不像人類的面孔,在這個顏即是正義的時代,那樣絕對風華的俊美面孔讓喬深永遠都會站在八卦的風口浪尖上。
浪頭有頂峰也有波段中部。
喬天王之下,就是章亦冬!這樣的八卦熱度甚至連謝逸然考進中戲導演系的消息都無法分走他們一絲半點的熱浪。
當然,在喬深、章亦冬之外,位居第三位的八卦熱度,就是——我。
一篇熱在網絡上被轉載超過n千萬,副標題特別長,滿版都排不下,需要拐彎!
就是:——謊言構建的人氣,人氣積累的財富,最後,這些財富構造了一個《南北朝》的傳奇!
主題:——,你懂得浮華背後的辛酸嗎?
我特別認真的看了這篇章,在這裡,我被塑造成了一個滿口謊言,卻最終成功的複雜的人物,章上說我利用所有我可以利用的資源,包括友情,愛情,與自己的身體。
廖安告訴我,她也認真瀏覽了一遍。
順便,原本一些娛樂圈我不太熟悉的』朋友』們如同雨後春筍一般,一坨一坨的陡然冒了出來,都看了這篇章,同時,他們還按照章中依次指出我的每一個謊言所對應的證據。
其中,最顯著的一個例子就是:——號稱自己嫁入豪門,但是她發佈的結婚照上的細節表明,她根本沒有穿verowang!一個沒有verowang的新娘,是沒有資格號稱自己嫁入了豪門!
隨後,很多轉載的人,尤其是姑娘們都在同情我,她們認為我沒有穿上verowang的婚紗,我的人生注定了失敗。
其實,我想說,verowang市面上的婚紗大約1萬美金左右,當然,也有高定,但是他們的風格與勳世奉的審美不在一個層面上。
勳世奉完全理解不了那種美國中產階級代表的簡約、內斂、完美與個性的設計風格。
由他付款的婚紗,只是裙子就是160萬美刀,這還是沒有加上披紗的價格。那條披紗價值不止這些,它是由18個裁縫,用了6個月的時間製作完成,不但要在薄如春雪一般的輕紗上點綴了不計其數的鑽石,還需要在那些鑽石周圍繡上雪花一般的紋路,這才能讓那款紗蓋在頭髮上有的那種冷艷、莊嚴與令人窒息的絕美!
現在,那條白紗裙子與披紗收藏於康斯坦丁的地下金庫中。
勳世奉的審美與vw的婚紗,一個向左,一個向右,根本沒有交集。
其實,按照這個世界的普遍真理,無論有沒有verowang的婚紗,幸福的婚姻似乎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婚姻卻各有各的不幸。
一條verowang的白紗沒有那麼大的決定能量,無法決定一生婚姻的幸福與否,但是,我網絡上那些』朋友們』似乎不這樣認為。她們已經決定把我沒有verowang這件事情的討論進行到底。我得到了同情、幸災樂禍、安慰、安慰幸災樂禍等等各種酸甜苦辣鹹五味雜陳的感情。
廖安照例還那句狂拉仇恨值的話:——難道,你的一生都使用你們屯的眼光來看待這個世界嗎?
anyway,這個娛樂江湖,佔據八卦最熱的頭三名的都是《南北朝》相關人員。
我很滿意。
摩納哥,蒙特卡洛。
這個國家最有名的浪漫故事莫過於奧斯卡影后kelly,她是希區柯克的寵兒,是奧黛麗·赫本的密友,是摩納哥大
大公雷尼爾三世的妻子,她的一生都充滿了故事,最後,她在沒有年老色衰的時候死於車禍,這就是一個傳奇的結束。
蒙特卡洛還有名的是避稅,很多富人都把老婆長期放在摩納哥,為的就是大筆合理逃避個人稅。除此之外,這裡另外著名就是賭場,這裡同澳門,拉斯維加斯,大西洋城並稱世界的top4!
勳世奉只是換了一萬歐元的籌碼,坐在台面前面一點一點玩著梭|哈,他有些漫不經心,手邊放著一杯白蘭地,我在他旁邊站著,他甚至還同我溫和的說兩句話,並且笑了兩下,然後,他就贏了一點點,隨後,下一局,他就輸了一點點。
我不知道他打麻將的真正水平,但是他卻是真正在賭|場長大的。自從他在大西洋賭場賺夠了第一年的普林斯頓的學費之後就再也沒有踏進任何一家的大門,直到今天。
我問過他,「這麼多年,你沒有想念過在賭桌上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嗎?」
「沒有。」他讓人給我端了一杯牛奶,「如果你在康斯坦丁超過5年,你會認為這裡的遊戲只不過是模擬兒童遊戲,完全不可能刺激到心跳加速。」
我,「那怎麼今天想起來進賭|場了?」
勳世奉,「既然來了,就放鬆一下。」
說完,他把手中的籌碼推了出去一半,而我分明看到他手中拿到了三張不好的牌,可是他的臉上似乎戴了一個面具,令別人完全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
荷官發牌。
而周圍的人看見他這樣,以為他拿了一手的好牌,都有些惴惴不安,只有一個人繼續追加籌碼。
又是一輪發牌,勳世奉手中的牌很凌亂,這一次,他把手中的籌碼全部推出,這個時候,桌面上已經堆積了超過5萬歐元的籌碼。
荷官停下,和顏悅色的說,「請翻看手中的底牌。」
勳世奉把壓著那張底牌,牌面很雜,果然輸了。
荷官把放在他面前的籌碼全部拿走,推給了對面一個男人。那個人有一張很窄的面孔,他穿的很好,意大利的三件套西裝,很有品位,就是特別消瘦,瘦到那張窄窄的面孔都成了一把刀。
勳世奉另外換了一些籌碼,第二局,他輸掉了2萬歐元。
他的牌面都很雜亂無章。
當然,對於梭|哈這種簡單粗暴,十分考察玩牌人的心理、計算能力、膽量與運氣的遊戲來說,普通人拿到勳世奉這樣的牌面是絕對有可能的,但是如果這個人是勳先生,那麼,一手雜牌的可能性就應該降低100%。退一步說話,萬一老天與他開玩笑,他無可避免的拿到了雜牌,以他的敏感度,他可以即使止損。
前後不到15分鐘,勳世奉輸掉了10萬歐元。
但是,他依舊是這樣的漫不經心。
不一會兒,賭場的經理過來,他為了手下員工沒有認出勳世奉而感覺到深刻到靈魂中的歉意。的確,如同arthurhsun這樣等級的人類,在蒙特卡洛玩梭|哈,一定會進入專門為他們準備的vip室。經理畢恭畢敬的告訴勳世奉,貴賓室已經準備好,請他移步到那裡去,幾乎與朋友們打牌。
我以為勳先生不會去,結果,他卻答應了,並且又換了大額的籌碼。
從讀書的年代開始,我一般出入只是去混免費的牛奶、巧克力、咖啡與蛋糕的,幾乎對於其他細節沒有太大的興趣。比如,不同顏色的籌碼代表著不同的價格,我實在看不出勳世奉面前那些金色、藍色、白色、紅色的籌碼究竟像征著多少錢。
1個小時之後,不管那些籌碼象徵著多少金額的歐元,都已經不再重要,反正勳先生把他們全部留在了蒙特卡洛,哦,不,那些籌碼還有一部分進入了那個面孔窄的好像刀刃一般的男人的手中。
午夜,我們離開蒙特卡洛,賭|場為了安慰輸了許多歐元的勳世奉,還送給我們一大瓶子名貴香檳酒。
我抱著那瓶子酒,想要安慰他,結果他卻依舊雲淡風輕的。
只是,他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張白色的卡片,上面居然寫著一排中方框字,還是毛筆字的字跡,雖然是女人寫的,卻別有風骨!
他問我,「,你看,這是什麼?」
我看了一下,「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哦,這是清代詞人納蘭性德的一首詞,很有名,詞牌名是畫堂春。你,怎麼會拿著這個?」
「它很重要。」他低聲說,但是並不想要解釋,就把卡片裝在口袋中,「走吧。」
他從我懷中拿過那瓶香檳。
此時,max大叔派的幻影緩緩駛過來,我們上車,直奔機場。
這一次,應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