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三章 何 香 媚 疑 作 雲 文 / 趕牛牛
岳麓山下清風峽口,古樹森森,林陰幽靜,書香四溢、浩瀚青翠的樹林裡掩映的千年學府「岳麓書院」古建築在佈局上,是採用的中軸對稱、縱深多進的院落形式。
他經過頭門、大門、二門、講堂。來到位於中軸線的中心講堂,也是整個書院的中心位置。講堂兩側是齋舍和祭祀的專用實祠堂,也是我國儒家思想文化中,尊卑有序、等級有別、主次鮮明的社會倫理關係各類活動區域。在講堂,他在學規碑前經赫曦台,轉屏壁就直接去御書樓。
來到御書樓大殿,作雲見教師、學生均在紛繁忙碌。將御書樓上藏書閣中的藏書搬到大殿裡打抱成捆。他來到樓上找到陳教授說;「陳教授,書院這是幹啥呢?」
正在忙碌的陳教授聽見呼他,回頭見是作雲說;「作雲來了。都快開戰了嗎?日軍飛機轟炸,幾次炸彈都落院子裡,頭門上百年古牌匾也炸毀了。書院怕這幾萬部藏書毀於戰火。組織了護書隊,準備先送去茶陵保存。這段可能真沒功教你日語」
作雲說;「陳教授,就耽誤您一會行嗎?」
陳教授說;「行,就一會吧!」說著就和作雲,往借閱台邊的辦公室而去。
辦公室裡,作雲拿去兩份電稿說;「陳教授,您可得幫著看看」
陳教授馬上擋住電稿驚詫的說;「你是……不行!不行!……這可是軍方機密……」
作雲急忙解釋說;「陳教授,這不是軍方的,是截獲日軍的。根據碼型分析,我們判斷它是用各種特定的日方物質物品代碼,而達到編碼密語效應。這是,譯去來的物品物件稿。您就幫著看看!……」
陳教授為難的問;「你是軍方的人?」
作雲狡黠的說;「我不是軍方的人,但我是日軍害怕的人」
陳教授困惑的說;「你不是軍方的人?你是?你是……哦!……行行!幫你看看……」說著就從作雲手裡接過電稿仔細的看著。看完後說;「你跟我來」說完就帶著作雲去門、下樓,走去御書樓。回屏壁,繞學規碑經赫曦台。來到齋舍書房,從書架上找去個筆記本說;「這是留學習時,記錄日本國內地方方言及替代習慣筆記」說著就打開筆記,一邊對照電稿,一邊翻看筆記。又一邊在電稿上填寫,對照完畢後,他倒吸了口冷氣。把電稿交給作雲……
作雲看後說;「謝謝您!您這筆記本能讓我抄下嗎?」
陳教說;「不用抄了,這厚的筆記,一時半會也抄不完。送你了,多殺小鬼子,還我朗朗乾坤」
作雲說;「謝謝您!此去茶陵護書,政府有軍隊護送嗎?」
陳教授說;「申請過,可推說要備戰,不能抽調守軍。只能沿途接護」
作雲說;「行,那您忙著。去發定了日子,往我那而去個電話」
中午,戰區司令部院內。身著軍裝的作雲和神偷三伢子座在車上,見李夢湘拿著飯碗向食堂走去。作雲說;「下去」倆人就下車向辦公樓內走去。來到李夢湘辦公室門口。作雲說;「進去」
神偷三伢子,馬上拿去根細簽插入鎖孔一扭,就把門打開了,倆人閃身而入。
作雲在辦公室裡看了個遍。然後,來到辦公桌邊,放下那份電稿。拿去只木雕白鷺壓著電稿,又放上條木雕金魚。回身對正貼在門上聽動靜的三伢子說;「走!」
三伢子,打開門、倆人悄然而去……
李夢香吃完午飯回來,剛進辦公室就見辦公桌上的木雕和電稿。她馬上,僅鎖上門來到辦公桌前,拿起那只白鷺和那條金魚,深情的合在一起捧在胸口自語;「你找到我了,為啥不接頭呢?不知道密語?不知道下半句?忘記了?老王犧牲猝急沒說完下半句?……
猝急?下半句?對,是猝急!……沒能說去下半句……」她的心開始激動,他完全符合白鷺所必備的條件。學識、武功、聰明、狡黠。還有二哥、樟雲、秋雲、紅雲都是得力干將。四個人用六支槍,其中一人去搶糧……儒雅和混差事幫他掩蓋了一切……想著這些她幸福的笑了……
作戰室,參謀長仔細看完電稿說;「真是只白鷺啊!天高任鳥飛,任它狂風驟雨也能水底捕魚。這種雙重替代密碼也給解開了。岳陽危在旦夕,到汨羅江也就50公里了。沿江而下棄陸路而發水道,仗炮艦優勢輕取岳陽而逼長沙。我馬上去給司令匯報」
菊香裡院內,電台邊紅雲問作雲說;「作雲哥,你能確定夢湘姐是金魚嗎?」
作雲說;「還不能確定,但她各方面條件比較成熟。老王當時能拿到大量軍事情報說明軍方有咱們潛伏的同志。咱啦!勿然間又問起了?我哥那電台活動過嗎?」
紅雲臉上紅紅的說;「沒事,就想夢湘姐,母親去得早。她蠻親奶奶和咱嬸子,還有你。要她直是金魚那該多好呀!大哥,那電台始終靜默沒活動過」
作雲拿過她的手深情的說;「真難為你橾持這大個家,我娘生日來了,你又在忙活。還得和我並肩戰鬥」
紅雲臉上紅紅柔靜的說;「沒事,你把她娶了。咱倆伺候你,就去美吧」說話間電台閃起了紅燈,紅雲馬上拿起耳機,放在耳邊上一邊認真的聽著,一邊仔細的抄碼。抄完碼後隨即就譯成文字交給作雲。
作雲看完電稿說;「那筆記本你就記下了,咱就這聰慧呢!」
紅雲嬌柔的說;「從小跟你學的唄!作雲哥,你說,這小日本沒糧食,都喝稀了還發兵岳陽。要是**能揮師打他下,那多好啊!」
作雲說;「國民黨發兵岳陽主動去打,恐怕沒那麼簡單……」說話間電台紅燈又閃起……
紅雲馬上拿起耳機開始聽碼、抄碼,聽完抄完後隨即譯過來交給作雲說;「日軍常德情報機關有船糧食送往岳陽城陵磯交貨」
作雲接過電稿看後說;「打!堅決打!……決不充許日軍從我們地頭得到糧食」
忽然,沉寂的深夜傳隱約來「啪!啪!……」的拍門聲音。接著又傳來;「作雲!作雲……開門!……」女聲的叫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