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三十九 張治中 佈置 焦土抗戰 文 / 趕牛牛

    張治中說；「警備司令豐悌，省保安處長徐權」。

    站立中的豐悌，回答說；「有！」。

    保安處長徐權，回答道；「到！」。

    張治中說；「你倆負責，如往北七十公里，汨羅江防線被攻破，長沙失陷時。必須先發空襲警報，使居民躲避，等到再放緊急警報後。見城南天心閣火起，用火燒燬一切儲備、戰略、物質。實現委座親喻，焦土抗戰之決策」。

    倆人異口同聲，威武的回答說；「是！」

    蔣介石，在長沙實行「焦土政策」，雖說方式不當。但明確指出，是「長沙如失陷」時行動。張治中是說；「往北70餘公里外，汨羅江防線被攻破。空襲警報、使居民躲避，等到再放緊急警報時再行動」。

    然而，國民黨軍隊的紀律，法制觀念，一向十分淡薄。上層更是官僚盛行，一級級誤傳錯傳。當時，動盪，**的政局。動亂，恐慌的時局。魚龍混雜的人局。加之，具體執行者。根本沒有，認真理解，蔣、張指示的精神，具體時間，最後執行的標準要求。

    不顧、不理、不接受。當時在長沙堅定主張，呼喻抗戰的周恩來、葉劍英的交涉。省高級參議徐特立反覆提去的異議。而埋下禍亂，造成「文夕大火」燒燬2500年古城。造成當時，長沙最大資本企業裕湘紗廠。即建國後的長沙紡織廠，被焚燒後，被迫遷往安江。

    警備司令豐悌，回到他辦公室，就緊急召來了警備三團，團長徐昆。

    徐昆，走進豐悌辦公室，就大聲說；「婊姐夫，啥事？這急？……這月納貢都還沒收齊呢！……娘的，都說生意不好。老子，不砸了兩家，還真收不上這些」。說完把公事包往辦公桌上放下說；「姐夫，今天的都在這兒」。

    豐悌，把包撥一邊說；「哎呀！……好了、好了。現在咱們有條財道，哪錢用車都拖不完」。

    徐昆，驚訝的問；「姐夫，啥財道。哪錢車都拖不完？」

    豐悌說；「剛在省府開會回來，張主席傳達委座焦土抗戰親喻。要把長沙城的儲備物資全都燒掉。我是總指揮，你抓緊去找賣家，能賣多少算多少。另外，抓緊安排人，把油料拖去來放在燃燒點上，到時候命令下來咱就燒，上面到哪兒去查」。

    徐昆，聽後驚喜的說；「姐夫，這可真是蹚祖墳冒青煙的油水差，我得趕緊的去找貨家」。說著就往外面走去。

    豐悌，則座在辦公案頭喊著；「你可別忘了，滿長沙城內佈置燃燒點」。

    「忘不了！……」，而此句回答。徐昆，以走到院子裡，回答著……

    早上，老四樟雲，神偷三伢子，就等按作雲安排，在小西門碼頭等候龔老闆。碼頭上劉滿嗲、軍伢子，駕船第一渡過來後。

    老四樟雲，一會兒是口哨，一會兒又是竹雞子叫，一會兒又是斑雞子叫。然後，就和神偷三伢子賴心的等在碼頭。

    不會兒，那龔掌櫃果然長袍儒衫的來到碼頭，走上渡船。

    老四樟雲，也帶著神偷三伢子走上自家渡船。那可是，親兒子不識老爹。老爹，也對親兒子視而不見，蹲在後梢一個勁的「叭！叭！……」，叭著那桿兩尺長的銅煙桿。

    光屁股兄弟，軍伢子，對兄弟及神偷三伢子也視同路人渡客。

    神偷神扒的三伢子，也不見任何動作就完成了對龔掌櫃無色無味的江洋大盜的藥粉佈施跟蹤。

    過度後，龔掌櫃在三叉礬碼頭上岸，沿望城糧棉主產區而去……

    一路上，老四樟雲，在神偷三伢子帶領下。始終與龔掌櫃，保持一至二里地跟蹤。到下午，太陽開始偏西山頭時。二人一路追蹤龔掌櫃，來到百里之外的寧鄉地頭。

    二人來到一棟房外，三伢子說；「到了，就前面這棟」。

    老四樟雲說；「他用我家的碼頭和船，前面咱們到了二個點。加上這個點，大概也就是我家裝載量了。走，過去摸摸」。說完二人就無聲無息的摸到窗下，探頭向裡面看去。只聽龔老闆在說；「大日本帝國，岳陽戰事緊強，糧食嚴重不足。影響大日本帝國聖戰。我以通過幫會繞開碼頭，從三叉礬輪渡碼頭起運。望城以通知過了，後天開始糧食開始向三叉礬碼頭轉運。明天，你們三個也開始到這周邊請人，到車行請大車，後天見早開始轉運糧食」。

    三個日特，齊聲「嗨！」。

    聽完，看完，這一切，倆人在窗下相亙揮手，輕聲示意說；「走！」。二人就無聲無息的撤離而去。

    當遠離目標屋後，老四樟雲說；「得快些走，回去都快半夜了」。

    紅雲，身著**少校制服，駕吉普車來到九戰區司令部，在大院警戒哨上驗證後，駕車駛進了司令部大。

    正在辦公室裡的李夢湘，聽見敲門聲。也就應聲說；「進來」。

    門開了，紅雲走了進來說；「報告！」

    李夢湘，聽見報告聲看去，馬上詫異的站起來說；「怎麼會是你？」

    紅雲，一邊向李夢湘走去，－邊拿去個信封說；「你的信都錯投我那兒了，這不就須道送給送來了」。

    李夢湘，接過信打開一看，馬上拉開抽屜，拿去昨晚電訊處送來的那兩份電報稿。仔細的對了一遍說；「謝謝了！也真是的，這電信局咱都把信投你那兒去了呢？」說完又座下去打開裡面抽屜拿去過檔案袋說；「你看看，上次來信。這才幾天，又來信了」。

    紅雲，接過檔案袋一看，上面寫著「絕密，響尾蛇」字樣。她馬上打開，拿去裡面幾頁材枓，迅速看了遍就放回袋內，將檔案袋歸還李夢湘說；「都給你當送信使了，可別忘了欠我一頓好吃的哦」。說完轉身離去。

    紅雲，離去後，李夢湘陷於深深沉思。響尾蛇，這條恐怖的毒蛇也潛伏在長沙。從長春到熱河，從北京到上海，幾年來還沒人見過他真面孔。上海消聲匿跡後，啥時候又到了長沙？看來，日軍對長沙早就有了野心。

    想到此處，她馬上將紅雲送來的電稿，轉抄在昨晚收留的電稿上。把紅雲送來的兩份電稿燒掉。拿起轉抄稿就去向參謀長匯報情況。

    參謀長，看過兩份電稿後說；「找到他，也許長沙城還有希望」。

    李夢湘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