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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四十二 謀定後動 合作抗戰 文 / 趕牛牛

    秋雲,小嘴兒嘟嘟的說;「就你向著他,又是嘰裡呱啦的學日語,還得之乎者亦學寫字」。

    深夜,老四樟雲,神偷三伢子,二人終於趕回了菊香裡。剛進房間,二人提起茶袍袱如牛飲般,每人喝了大碗茶。

    作雲,指著桌上的飯菜說;「別急,先吃飽了再說,還有時間」。

    先喝完茶的神偷三伢子,得意的說;「三爺,那小日本鬼精。可他那能精得過賊精和猴精,咱倆跟到地了。一共三個藏糧點,靖港糧區一個,看守三人,糧食65包,棉花16包,靠車路邊上;麻坡塘糧區一個,看守三人,糧50包,棉花20包,離車路有百多尺;寧鄉溈水河邊糧區一個,靠防汛堤坡可走車,糧食42包,棉花12包,看守也是三人。那小日本留在了那裡,準備明天開始組織起運。這往返二百里地,可真苦了這雙腳」。

    作雲,聽完匯報說;「好啊!這三萬斤糧食,六千斤棉花,明天一次性把它吃了。你倆抓緊把肚子吃飽了,我來合計個方案」。說完就在桌上座下,在電稿紙上寫了個電稿對雪梅說;「按這個波段頻率把這電稿發了,不必等回電」。

    雪梅,看著電稿,凝惑的問;「這好像是**特殊編碼,你這是發給誰啊?」

    作雲說;「借軍車,沒車那些糧食、棉花咱能到龍王港裡來,快發吧!……別耽誤了,**有命令延遲的可能性。可咱們必須打時間差,與八辦指示同步實施,達到以打促抗的效果」。

    聽完作雲,意圖目的後的雪梅,開始調整波段頻率……

    而作雲,則提筆開始向八辦,向組織寫打擊日特情報站,同步奇取糧棉的行動方案。及提供給八辦,給組織轉交報社,情報共享,共同打擊日特情報站,潛入人員,奪取糧棉的發文稿件。

    隨著「嘀噠!……嘀噠!……」靜雅、嫻熟的節奏,小小紅燈的忽閃忽閃,電波形成一組一組的無形組碼,竄越而起。向長沙東南方向飛去,飛越重山復水,飛越羅宵山脈。靜靜的飛越進,剛調防到江西抗戰戰場李軍長的行營,在紅燈忽閃忽閃中,被電訊人員迅速抄摘下來,交給值班台長。

    值班台長,看過電碼後,馬上拿著電稿走去營帳,來到李軍長帳外大喊聲「報告!」

    裡面參謀長說;「進來!」

    值班台長,走進帳內說;「報告軍長!剛收到您說的那個頻率波段,那套編碼來電」。

    正在沙盤邊上和參謀長,研究軍情的李軍長說;「拿來」。

    侍衛長彪叔,就走過去,從值班台長手裡拿過電稿。來到沙盤邊交給李軍長。

    李軍長,接過電碼,一邊看,一邊來到行營裡辦公桌前座下,從上衣口袋裡掏去電碼本。一邊翻對,一邊譯文。.文譯去來,看過後,劃上根火柴將電文化為灰燼。然後,對參謀長說;「參謀長,你親自去給長沙後勤留守,天馬營庫發電。命他們見電即刻備好四台卡車,加足油料。見早有軍部的會去取車,收到的貨物即日起運前線。不得有誤,否則執行軍法」。

    參謀長,聽後高興的一邊說;「真是燃眉之急,雪中送炭。我這就去辦」。一邊向帳外走而去。

    李軍長,又對侍衛長魏彪說;「老魏,你帶上人,連夜趕回長沙。那小子借我們四輛車,還咱半車糧食40包棉花。夠義道,去替我好好謝謝他,這人情我先欠著。一定要給我把糧食、棉花安全運回來,三九天馬上就到了,不能讓將士們,餓著凍著去和小日本拚殺」。

    魏彪,敬了個禮說;「是!一定替軍長好好謝謝他!把糧棉安全運回來。還得去看看小姐」。

    李軍長,從抽屜裡拿去十塊銀圓說;「記得到九如齋,買兩盒豬油桃酥,兩斤丫頭愛吃的綠豆糕和糯米香糕」。

    魏彪,接過銀圓,憨直而疼愛的說;「就把自己忘了,我也不會忘了小姐愛吃的糕點」。話鋒一轉又寬慰的說;「放心吧!……那傢伙實誠著呢!……不會虧了小姐。再說他〔她〕倆從小長大,彼此在心裡都放得深著呢!……」說完轉身彪悍而去。

    菊香裡小院,外面傳來一聲雄雞初叫的時候。作雲,放下筆,站起身來,一邊說;「嫂子,起來活動、活動。然後,把他倆叫醒,該開始準備了」。一邊雙手亙壓手指關節發去「卡!卡!……卡!卡……」,有連續節奏的碎響。

    壓完手指與手掌關節,又把大母指握在掌心,捎加用力一握。兩個大母指也分別發去「卡!…卡!……」,兩聲碎響。

    然後,左手手指彎扣,用右手母指在指中段關節上一個一個捏壓。捏壓完後又右手手指彎扣,用左手母指捏壓。封閉而寂靜的房間裡,響起一聲一聲清碎的手指關節發去的「卡!卡!……」。

    雪梅,聽後放下耳機站起身來,一邊伸展伸身體,一邊說;「方案、文稿,都寫好了?」

    作雲說;「寫好了」。說完,又對伏在桌上,睡覺的神偷三伢子,老四樟雲,分別拍了下說;「醒來了」。

    神偷三伢子、老四樟雲,二人下的驚起……

    作雲說;「三伢子,你先趕回去蹚,要龍爺安排二十個好手馬上接替對通泰旅社的安全保衛。省府門口,安排三五個老江湖,把蘭花盯死了。但要小心後面,新喚醒的眼睛蛇安排人盯反梢。然後,趕緊的去新河口子,一塊過江,這次突突還真少不了你,但今天不許響槍」。

    神偷三伢子,高興的猛的跳起,落一時右手就向作雲肩上拍去,左手也調皮的伸向作雲腰間的口袋……

    作雲,站那兒不動不挪,一邊說;「別瞎鬧了!……」。一邊左手上履,沾住了,三伢子拍下來的右手。而右手,則隨手就在口袋邊,扣住了三伢子左手說;「快去,該執行任務了」。

    神偷三伢子,嘻皮笑臉的說;「三爺,你咱就挪都沒挪一下呢?賊精咱就偷您不到呢!……」

    作雲,疼愛的說;「你手、眼、身、法、步、計、謀,都夠快、夠賊精了,只是人還小,得加以時日磨煉。快去!……」。

    神偷三伢子,調皮、彆扭的敬了個軍禮說;「是!隊長,保證完成三爺,您的吩咐」。說完身而去。

    作雲,又對老四樟雲說;「去準備車,把我和嫂子送回去,接五丫頭、紅雲,二人回來待命。你帶上武器先去新河港子,把藏的劃子駕到口子上等著」。

    綢段莊樓上,岳雲看過材料後說;「好啊!……這方案我完全支持,糧棉也沒白送。這文稿也寫得精透,恰到火候。今天咱就來個國共合作連環打擊,以打促抗戰之信心的聯合大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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