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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五十八 勝利闖關 尋找眼睛蛇 文 / 趕牛牛

    隨著船隊的倒退離岸,岳雲的腳沒那麼長了,就收了蹬船助力的腳。船頭慢慢倒離-尺,二尺,三尺,一丈五……

    可就急壞了個小隊長,咱的,這祖宗還不走了。得罪了這軍爺,還……

    就見岳雲,縱身飛起。一步,二步,在空氣中踩著步子向那船頭追去,蕭蕭灑灑的飄落在船頭……

    乖乖的,這下小隊長,終於知道了啥是軍人?他們為啥這麼橫?……下的就軟在棧橋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的那圓傢伙還在不在。怕疼,就捨不得用力的在臉上揪了下,看是不是還這花花世界上。

    船,換上了前進檔,打滿了回車舵,平著棧橋幾米的距離走上了航道。在江心又打左舵。然後,順湘江頂風楊帆,調整好截風面。鼓足了風,揚帆而去……

    河床邊土坑裡,王區長,齊隊長,及湘陰支隊的隊員們,見船隊鼓足風帆遠去。王區長,對齊隊長說;「撒,按計劃沿岸護送。湘陰口子上接船」。

    走馬樓雅間裡,何香媚見自己日思夜想,時刻牽掛在心尖上,又總是為他爭風吃醋的心上人。此刻,似意足興盡,暖暖的雅間,濃濃的酒意。心尖上人,二人世界裡的雅間。

    何香媚,從口袋裡拿去個藍色派司,放作雲桌前說;「這是給老四的,長沙站新成立個爭對日軍情報站,反潛入的行動組。我把老四給安排進去了,有機會學習回來就修成正果,有個飯碗前途」。

    作雲,拿起桌上派司,翻看了下,一邊放入中山裝口袋,一邊說;「嗯!……我這奶奶,沒給我看錯女人。沒過門就知道疼人顧家。軍統就軍統吧!……反正是個差事前頭,有這派司也沒人敢欺負咱老劉家」。

    酒足飯飽的作雲,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哥岳雲的糧船,因為,金魚把水警局長給拖來。應該是更順利的過了關。也就對外面喊著;「小二,進來把帳結了」。

    下樓後,就把個麼麼情況,神通廣大摸了個清楚的櫃上的。早就吩咐過,免單記帳的小二。馬上掀簾而入,點頭哈腰,笑瞇瞇的說;「櫃上早就給您劉副處長開上了號,給您記上了。您好走,小的隨時恭候三爺,您駕臨侍候」。

    省府大院,作雲,酒意濃濃,紅光滿面,春風得意的拎著包,剛上二樓。那肥處長,就和蘭花二人攔住他。

    肥處長說;「老弟,劉老弟,你可真得幫我說說。讓哥哥,我也有機會靠靠,你身後這兩顆大樹」。

    蘭花,卻半拖、半挽著作雲,一邊向肥處長那寬大的辦公室而去。一邊說;「喲!……這男人長得帥,腹有詩書才華,手有文墨字寶。哪女人就是愛。咱處長,都親自煮好茶在這個等老半天」。

    進到辦公室,作雲,剛在軟皮沙發上座下,放下公事包就春風得意,乘著酒興得意的在軟皮沙發上,屁顛屁顛的顛了幾下,掏去那藍派司,扳在茶几上,得意的拽著說;「這女人有權勢就是好。你們看看,她說麼的,專門成立了個麼的反日軍情報站,反日特潛入麼的特別行動隊,就把我家老四給安排進去了。說麼的學習回來就修成正果有個前途。還讓水警局麼的那黃局長,今天下午就給我家那幾條船掛牌。這以後咱家運紅薯,送粉絲,誰敢他娘的攔檢,抽稅,吃橫吃黑的」。

    那肥處長,就是個官運通,馬上心領神會的說;「必須得,必須的,明天就給老弟換上,明天就換上。老弟一支筆,在省府大院誰人不知,真是勞苦功高。必須的,來上套純正意大利真皮,景德鎮茶俱」。

    作雲,則更加得意忘性的端起蘭花沏好的茶,瞇瞇著眼睛,放鼻尖上深深聞了下香味。然後,細細的品入喉中,「嘖!嘖!……」的說;「這女人有權,男人就是滋潤。我得好好的享受享受」。

    這官運通的肥處長,馬上心領神會的說;「必須的,必須的,這是古仗雲霧。我這還有兩盒,待會叫蘭花送過去,再來上盒君山明前的毛尖」。

    蘭花,則好奇的拿起那桌上的藍派司,翻開看了下說;「喲!……還真是特別行動隊,還小組長官衍呢!……暗裡有那神秘莫測的白鷺。如今這明裡,軍統也擺上明面上了。這下日軍的特務人員可有得受了」。

    作雲,得意,拽足了勁的,用母指加食指,拽拽的從蘭花手裡,拈過那藍派司,放進公事包。對肥處長說;「明天,明天,明天我也能美美的享受了是吧!」說著拎起公事包,慢慢起身……

    蹲那兒沏茶的蘭花,下的站起來說;「喲!……劉副處長,咱這急呀!……人家朋友那貨,明天、後天就到碼頭要裝……」。

    作雲,打斷她後面的話,得瑟著勁,拽盡個味說;「好說,好說,我家的船今天下午就掛牌,晚上就擺三叉礬碼頭等著。我看誰敢攔檢,這一分貨一分價,到時我給龔掌櫃的說說,打個五折半折的,加個二封三封的算了」。

    話一去口,急得那蘭花,氣不打一處來,鱉得臉彤紅的說;「你、你咱就這黑呢?……還真就坐地漲上了」。

    作雲,則提著公事包,一邊往外走,一邊說;「牌牌,牌牌,那叫卸賜的金字招牌。這叫有錢大家賺,咱也少不了咱處長這份子」。說完就開門而去。

    蘭花,是氣得只有回頭對處長,那水蛇腰扭是個扭,小腳跺是個跺的說;「哎呀!……你都聽見了,看見了。你咱就不管管,說說呀!……」。

    肥處長,則拉過蘭花那小手,貪美的摸著她手。

    急得個蘭花,下的甩開她手說;「哎呀!……你就說說嗎?……」。

    好似剛醒過神的肥處長,心裡其實比誰都清楚。反正少不了他那份子,有錢大家賺,有錢不賺那才是大寶祿呢!……

    然而,美媚之下,垂涎的他又不得不稀里糊塗和稀泥的說;「哎呀!……這又不是省府裡的事,我那能管得上,說得著。人家也有道理,不說了嗎?牌牌,牌牌,那是卸賜的金字招牌。誰敢查,誰敢吃這橫,那不自找晦氣嗎?……你朋友不多份安全嗎?……」。

    可頭髮長,見識短的蘭花,「啍!……」的聲,扭著那水蛇腰,一扭一扭的就氣沖沖的去了。

    這下,也急得個肥處長,手足無措的望美興歎!……咱就美女,財喜,不能向作雲,樣雙收。而且,他還豐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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