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九0 眼睛蛇給 白鷺契雪姬兒 文 / 趕牛牛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二日，農曆九月廿十一日，星期六，早上。第九戰區司令部情報處副處長李夢湘辦公室。
李夢湘看完情報組，上報的關於跟蹤監視城防守備三團團長徐昆，昨天監視記錄後，對行動組長說；「還得加大監視取證力度，參謀長說了，一旦證據確鑿堅決打擊。去吧！人手不夠再給你加排人手」。
情報組長，打了個立正敬禮；「是！」轉身而去。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二日，農曆九月廿十一日，星期六，早上。省府大院內作雲，正在昨天下午為他辦公室添置的意大利真皮沙發，配置的泰國正宗紅檀茶几上，舒服、愜意的煮茶看報。
一個小小隊武的腳步聲傳來，門開處那肥處長，領著那水蛇腰一扭一扭，一走屁股一擺一翹的小秘書蘭花。後面還跟著個哪曲線，哪一把能握住的細腰，輪廓分明，高挺著兩峰，長著個細白瓜子臉，丹鳳眼上畫上兩條細柳葉的小美媚，捧著五封大紅紙包著的銀圓進來。
那肥處長，一屁股就坐在作雲身邊，壓在沙發上說；「老弟，劉副處長，上頭說了，老弟詩書才華，應變驚人。而且，美女內人相助富貴運通。請你去財務處領紅，我想這小事咱能勞煩老弟親自去跑呢！所以就帶著這小秘書蘭花，今早給老弟介紹的親婊妹子去串了串門。把這五封紅銀給代勞領回來了，紅著，紅著，慢慢用，多用用……」。
那作雲，聽到紅封銀圓是幫他代領回來的。哪那裡還管你紅著，紅著不紅著。慢用不慢慢，多用用不用用。老子正反有三個隨便用，白花花，紅紙包滾的才紅紅，那才真格的叫好用，叫好使。
下的就一貪財小樣站起，從那美媚手裡捧過五封銀圓。回頭說；「處長，您喝茶」。轉身就到辦公椅上坐下，將五封銀圓放在大腿上。拿去那公事包，打開那公事包，將五封銀圓小心的一封一封放進公事包。
又提著公事包來到檔案櫃前，打開檔案櫃將公事包鎖了進去。把鑰匙放回口袋，回身一邊說；「喝茶，處長喝茶」。一邊又重新遠遠的離開那肥處長坐回沙發，就擔心個肥處長收稅上繳小樣說；「財不露白。處長可是說過免一切稅收上繳」。來堵住肥處長開口收稅上繳。
肥處長說；「說過的，說過的，免稅免上繳免份子。認識下，這小蘭花給你介給的小秘書雪姬兒親婊妹子。都談過了能用的，好用，好使」。
此刻，方從財喜紅銀中醒過神來的作雲，聽後抬台看去。好個才情詩書，一貪財；二愛乖的作雲。不由脫口呤著；——九月梅蕾娉婷婷。幽香深處隱迎雪。國香服媚人初醒。舒捲煙雲含笑映。可是仙人尋綠華。煙波疊疊搖擺拂。枝條戲風弄千姿。素質嬌眉雲帶笑」。然後似夢方醒。
然後連說；「不行、不行」。又指著小秘書蘭花說；「比這妖精還妖精，非得被我家那倆沒過門的母老虎，給撥了皮吃了不吐骨頭不可。回去、回去，別害了人家小女孩」。
就見那蘭花，小扭兩小水蛇腰，小擺兩下那圓屁股，輕移兩腳小碎步。牽著那雪姬兒，靠近作雲說；「喲！……劉副處長，我妹妹從鄉下山裡讀書修學去來多不容易。家裡全都只望著她讀完書在城裡給謀份差，寄點錢回去養家呢！……昨晚去找她，工作上事就都給淡過了。您該咱用就咱用，人家就好人做到底，今天還得去給她租個精緻點的窩，便於您指導培養她業務能力迅速提高呢！」。
說著就把個雪姬兒往那作雲身上推來；「您就試試她工作能力呃！人家就如初雪般純潔著呢！……如紅梅傲雪鮮艷著呢！……」
「哇塞！……」這輕輕一推，那梅枝拂雪，細條輕擺，「嚶檸！……」一聲，就擺倒在作雲懷裡。那香之唇就點雪輕印也印錯了地方。「哇塞！……」下的就印在了作雲的嘴上。
那丁香喑吐，那蛇信暗的一射，就射擊進了作雲那口裡不停的吐著那細之嫩，淡甜的信兒。那豐挻的一對玉峰就不自覺的向作雲胸口緊壓緊貼，也不擔心擠破壓爆了那對皮球。
那作雲，推開那梅枝梅條說；「行、行，好用、好用，先留著，養了老虎不見骨頭，可就別怪膽小沒護著」。
這話一去，就見梅枝梅條一擺一扭，下的就從作雲那腿上擺起，福了個福，那畫眉鳥兒終於說話了；「謝謝！……您劉副處長收了小女子，姬兒一定努力工作，好用，好使喚」。
有沒搞錯，下的咱就變成「收了她雪姬兒」為幾房、幾小、還是偏室、外室的了。
那肥處長；抱拳拱手笑瞇瞇的說；「恭喜劉副處長喜得秘書」。說著一邊說；「好用，好使，慢慢使喚」。一邊過去捏著那蘭花的手，又在那嫩臉上捏了下說；「寶貝，你要辦的事可給你辦好了，今晚也得好好使喚！使喚喲！……」一邊牽著那蘭花向外面走去。
那雪姬兒和蘭花共一個辦公室，收拾完衛生，服侍完作雲茶水，也就回到了她和蘭花的三分地。
看著報的作雲，在認真的細想分析著。眼睛蛇，你好快，好大的能量。給我還專門插上個女人，想順著我控制九戰區情報處，控制軍統，控制我家碼頭和掛牌的船。
你真的快，真的狠，這點不得不承認。那黃包車伕，久井組唯一倖存者你都讓他消失了。
可你的線在哪兒呢？你是怎樣向這蘭花傳達命令的呢？蘭花那電台這兩天來也似靜默下來了，路上、途中，義和壇老江湖也沒發現任何情況。福春茶樓你也洗了牌。
下面呢？……你在想啥？……準備幹啥？……
外面傳來這零星槍聲，爆炸聲。應該是小其月，老四帶著軍統在行動。在撥草尋蛇打，把昨天軍統報上的戲接著唱下去。密電碼是你的命門，也是這場假戲的多方籌碼。
不知內情下，你應存僥倖密電碼還沒洩密。那是武岡三郎，延時、活命、潛逃的唯一籌碼。
可你會從那兒下手？……怎樣下手呢？……
看來今晚又是一場精英盡去，聲東擊西，雙方均沒有底牌底線，看不見也摸不著的一場血腥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