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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張真真掌握大權,變動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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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張真真掌握大權,變動

    當一切解決,張真真讓管彤管理洋貨鋪子。

    眼看著春天就過去了,她的地熱也在這幾天停了。

    而這個時候,十爺則被皇上傳召到了御書房內。康熙不曉得從哪裡聽來了,管彤此時還在十阿哥府裡。

    皇上並沒有責怪胤哦和桌木真違逆聖意,而只是擔心小格格被帶壞了。

    「老十,那個管小姐,盡快送走,不能讓其留在府裡面,教壞了小格格。」喜歡上一個男人,就要守節?當真是胡扯,不能讓小格格有這樣子的想法,小格格的感情裡面,只能有親情不能夠有愛情。

    愛,會讓一個人變得別人不認識的。丫頭不需要忍受這種痛苦的。

    「是,皇阿瑪。」這一點應該不難。

    「老十,現在府裡面誰在管?」康熙又問道。

    「是,郭——桌木真在打理?」還好自已反應快,不然又要擔一個抗旨不尊的罪名了。

    皇阿瑪貌似沒在為難自已,只是這樣子的問話還是讓自已心裡面抵不住啊。回去的時候,又聽說了郭絡羅氏有身孕的消息,突然大喜,終於可以將掌管府裡的事情交給桌木真了。

    起初,他們鬧矛盾,自已不想給,而那桌木真最近表現不錯,所以交由他又如何。

    張真真的院內

    十阿哥突然來訪,張真真隨便的問問吃了沒。

    得到吃了的答案,就不說話了。

    而十爺坐下來,則偷偷的觀察了張真真許久,沒有發現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則小心翼翼的說:「彩旗她懷孕了,府裡面事情不能夠太過操心,所以以後由你管家。」

    「不要。」張真真很想這樣子說,不過沒有直接說罷了,而是問道:「郭絡羅氏知曉您的決定嗎?」

    「知道,也已經跟他說過了。」張真真又問道,「她不反對?」

    「爺的決定,他如何能夠反對?」反對也沒用。

    「我若是不同意呢?」你的決定也不一定是正確的。

    「你說過要交丫頭從商,我還沒有同意。」耍賴上了,「在說這事皇阿瑪的旨意,若是被皇阿瑪知曉你抗旨不尊,那就不大好了,被大哥抓住把柄,咱有理也說不清啊。」

    張真真想想也是,在說管家這種事情也不難,自已稍微費點力氣,整理一番,到時候當一個甩手掌櫃的就好了,然後管家的任務就交給了張真真。

    不過從管家開始,張真真則叫管彤叫過來了,很慶幸的是,她讀過書。

    「我現在教你記賬,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對於張真真的要求,她不反對,至於張真真會看賬冊這種事,她則很好奇,也很佩服。

    這天張真真領著她看完賬冊,則問道:「有發現問題嗎?」

    管彤則想了想說道:「採購的東西實在是——太虛了。」那些採購人員怕是要貪污了不少銀子。

    張真真點了點頭。

    「阿美,去請十爺過來。」張真真這般吩咐,之後則又叫了自已院子裡負責採買的小廝——張正過來,吩咐他將最近集市上的東西的價格說說,又讓管彤則都記下來了。不得不說,她的字跡不錯。

    不一會十爺就過來了,然後將採買的價銀子都給十爺過目。

    「阿真,你給我看這個幹嗎?」對於十爺來說,這就是一些芝麻小事。

    「十爺,您在看看這個價格。」張真真將賬冊上的價碼,遞給十爺看。

    「這——怎麼差別這麼大?」連十爺都看的清楚,「現在街市上的東西有這麼便宜嗎?」

    「爺,這幾天奴婢這院子的採買都是交由張正去辦理的,這孩子是個實誠的人,也算是盡心盡力,將街市上最貴的與最便宜的地點都打聽清楚了。」

    然後張真真就吩咐張正給十爺說說看。

    張正得到張真真的吩咐,自然一字不落的將集市上的東西,一一冰雹。

    十阿哥一聽,則狠狠的罵道:「這些個不成器的奴才,居然敢——」

    「」由你這樣子大氣的主子,他們有什麼不敢的。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爺的銀子都敢私扣?」十爺氣不打一處來啊。

    「」康熙都管不住宮裡面的太監們欺辱過氣的主子呢,不過張真真依然說道,「奴婢查過了,這些人大多是有些來頭,怕是奴婢不好整治。」

    「這事不用你來,爺去整治他們。」說完,張真真就離開了,遠遠地聽到十爺罵道,「真是反了他們了,一群飯桶。」

    待十爺走後,那管彤不解的問道:「主子,您為何不自已去處理呢?郭絡羅氏再怎麼說也不過是個妾,對您構不成威脅。您處理了她的人,也讓府裡的人看清楚,誰才是這個家的當家主人。」

    「有些事情,我不用證明,這個家除了十爺,我依然是最尊貴的。」張真真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是」每個大家裡的女主人都是做些事,來證明自已的,為何你這麼不

    不同呢?

    「你覺得我該去提醒她們所犯的錯嗎?」張真真反問。

    「不用。」管彤這下子徹底明白了,心裡面除了讚賞還是讚賞。

    十爺說整治就整治了,那幾個採購無比吐了一大口血,然後十爺做主將那些人盡數趕走了。

    當然在聽說十爺將管家大權還給桌木真的時候,妾侍們開始坐不住了。

    滕氏也不觀望,直接來給張真真慶賀。

    恭喜她重新獲得爺的信任,不過其餘的話則都是壓制郭絡羅氏的言語,不過被張真真自動忽略了。

    客氣了許久,那滕氏才說出自已此次來的目的。

    「福晉,奴婢家裡面有個表兄,曾經是商販,熟知京城各大市場,絕對不會出現郭絡羅氏娘家那樣子的事情的。還望福晉能夠多多提拔」滕妾說道,「之前是郭絡羅氏妹妹掌家的時候,奴婢提過幾次,只不過被否決了。」

    「這個事情不難,你先回去給你的表哥說說看,若是他願意就準備準備,到府裡面吧。」張真真說道,張真真只是笑笑,順水人情她還是很樂意做的。

    「多謝福晉,妾身一定牢記福晉的恩德。」那滕妾起身回道。

    然後看並未有興趣在說下去的意思,那滕妾自然是個聰明人,目的達到,則起身告退。

    「福晉,滕氏剛才說郭絡羅氏氣病了,我們是不是要去慰問一下她?」阿美在滕氏走後提醒說,主要是阿美覺得那個郭絡羅氏得勢的時候,三番兩次來找福晉的麻煩,現在也該讓她生生悶氣了。

    「阿美,我看你是想要看笑話吧?」張真真看透似得說道。

    「福晉,我就是要去出氣,想當初她陷害你,差點被十爺給現在我們絕對不能要她好看。」阿美義憤填膺的說道。

    張真真其實也想去看看他的,畢竟府裡面要大動干戈,換掉的人幾乎都是郭絡羅氏之前扶植起來的人。

    張真真既然要接管所有,那麼就不會再任何地方落下隱患。

    所以她被氣到了,也是正常的。

    避開阿美,張真真帶著管彤和一些賬冊,去找據說病重的郭絡羅氏。

    病重到不至於,不過那郭絡羅氏的確是在床上躺著呢。

    「奴婢給福晉請安」郭絡羅氏裝著要起身的樣子,只是那被子掀開的速度有些慢而已,張真真作勢說道,

    「你現在有身子,就別起來了,躺著回話吧。」

    郭絡羅氏倒是客氣一番,卻沒有躺下去,而是在丫鬟的侍候下,斜靠在軟枕上。

    「福晉今日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郭絡羅氏問道。

    「也沒什麼大礙,皇上不是命我管家嗎,有些事情需要你來核實一下。」張真真說道。

    「是,福晉。」

    「管彤,將賬冊給郭絡羅氏。」管彤領命,走上前去,將手中的賬冊遞給郭絡羅氏,則有禮的回答,「格格,這裡是各個莊子裡送來的賬冊,請您過目。」

    張真真見他拿著賬本,慢慢的翻著,只是那額頭卻有些水珠沁透。

    「你現在身子不舒暢,累不得,就讓管彤給你講講吧。」她這樣子看,得看到什麼時候啊?管彤得到命令則說道,「咱們府裡面外面有五個莊子,每個莊子面的每年的的收成不僅僅沒有上交,相反的還從府裡面拿不少銀子,養著莊子上的人。這些事情,郭絡羅氏格格,可知情?」

    郭絡羅氏彩旗看了一眼管彤,然後才對張真真回答說:「福晉,這些奴婢是知曉的,莊子裡每年的收入不好,可是那些莊子裡的人好歹是咱們府裡的,所以不得不拿銀子去養著。」郭絡羅氏說完,則又問了一句說,「是否是莊子出了什麼問題?」

    「沒事了,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本福晉來處理吧。」張真真說完將賬本拿來則起身。

    郭絡羅氏緊咬著下唇,心裡面那個糾結啊。說道:「福晉」

    「妹妹,可還有事?」張真真問道。

    「聽說滕妾求您給她表兄某個差事——這個事情滕姐姐之前也提過,只是還請福晉好好查查滕姐姐的表兄,免得到時候給福晉您添麻煩。」郭絡羅氏終於還是說道。

    「嗯,謝謝妹妹的提醒,這個事情是該好好的查查。」張真真眨了眨眼睛,倒是聽進去了。

    待張真真走後,那郭絡羅氏則掀開被子下床,又憤恨的砸了不少的東西,因為她覺得張真真是來炫耀的。

    「格格,你現在懷著身孕呢,千萬別氣壞了身子,您要保重身子奴婢為爺剩下長子,這樣子您才有翻身的機會啊。」丫鬟琦兒安慰說。

    「是的,我必須要生下個兒子,必須」郭絡羅氏說完身後撫摸著自已的肚子,滿眼的憤恨不滿。

    另外張真真卻不曉得他那邊的精彩,她還沒有到達自已的院落,就聽阿美說五大莊主分別派人送來了禮物,價值嘛,看不出來,不過這算是私自賄賂?

    「管彤,你怎麼看這個事情?」張真真回到住處,才問道。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管彤說到。

    張真真點點頭,贊同他的說法。

    「你覺得這麼大一個莊子,沒有收入是什麼緣故?」張真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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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收入,不過是莊主們貪心,又覺得十爺好欺負,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管彤分析說,「還有就是郭洛羅氏與他們狼狽為奸,共同謀取利益。」

    「」很形象呢。

    「這倒是一個機會,若是您想要打擊郭羅羅氏,讓其永無翻身的機會。」管彤說到。

    永無翻身?這個倒是不能。歷史記載,這個女人可是為十爺生了個兒子呢。

    這個話題沒有在繼續了,過不久張真真就召見六大莊子的莊主們過來。當然也有吳立

    將賬冊給各位莊主們看看,當然是各自看各自的。

    「各位看到這些,說說個位的意見吧。」張真真問道。

    那吳立與張真真打過交道的,吃過虧,再說他對張真真有些欽佩,自然跪下來如實請罪說道:「奴才知罪。」

    「哦,吳莊主,何罪之有啊?」做戲要做全啊。

    「莊子內,整年的收成按好壞不同,收成不同,不過最少也能夠收到一百兩銀子,最高則可達到五百兩銀子,並非賬本上所作的那樣子,顆粒無收。」吳立實話實說。

    「吳立,你」其他幾位莊主,則氣憤不已,只聽吳立說到:「各位兄弟,福晉是個大度之人,自然不會與我們計較的,可是若是你們在執迷不悟,也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們。」

    「我們問心無愧,莊子裡面的確是顆粒無收。」其中一個莊主——任仲強硬的說到,她心裡想著桌木真不過是一個毛丫頭,還是蒙古蠻人,而自已身後又有靠山,不相信她能把自已怎麼著,「各位兄弟,你們也說說。」

    因為背後靠山,其他的人,倒是以其為尊的。

    張真真知曉他,他的後台是阿靈阿,就連府裡面的採購和他都是親戚。

    前不久,十爺狠狠地教訓了那個採購的,讓其吐了點血,可是卻沒有將其辭退掉,也難怪,那人的後台的確是很硬,在說郭絡羅氏好歹跟了十爺這麼久,此時又懷著孕,他如何能夠做的這麼絕呢?

    張真真想了想,則看向一邊的吳力說道:「吳力,聽說你還有個兒子?」

    「是,福晉,犬子吳勇,目前也是莊子裡的賬房先生——這是奴才的私心。」吳立自然不會隱瞞。

    張真真想了一會說道:「我這裡現在正好缺少個賬房先生,明日就將其來報道吧。」

    「謝謝福晉。」吳力很高興,能夠在府裡面某個差事,這是他們吳家的榮耀。

    這時候張真真看了一眼其它的莊主們,則說道:「莊內這幾年虧空一事,各位說是莊子內顆粒無收是吧?」

    那任仲立馬回答了一聲是,然後其他幾位莊主面面相覷之後,則也跟著回答了一聲是。

    「既然如此,那麼就請各位莊主回去,各自收拾收拾包裹,回家養老吧。」張真真突然間話鋒一轉說道。

    只是有人抗議說:「憑什麼,我們可是舅爺親自推薦給十爺,若說要走,也要舅爺和十爺親自」

    正在這時候,十爺正好從外面過來,那幾位莊主見狀連忙跪下來,請十爺做主。

    當然張真真起身請安,站在一邊看著十爺,此時也在確定十爺的態度。

    還好,十爺未搭理他們,而是走到上座問張真真道:「可遇到了麻煩。」

    張真真心中安定,則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爺,不過是懲治幾個鼠疫罷了,一會就可以了。」

    十爺見她沒有要求救的意思,倒是也沒有多說,不過張真真則不等他問,就說道:「爺,這裡是莊子裡每年的開銷,您請過目。」

    十爺翻開了幾張,有些不耐煩,其實就是不認識。

    張真真了悟,則解釋說:「爺,五個莊子第一年個向府裡面上交了一百兩銀子,然後幾年則顆粒無收,並且向府裡面申請了五百兩的補助,五年下來一共是一萬兩銀子。」

    「哦?」十爺的態度則是無所謂的。

    「咱們府裡面的開銷,一年下來則八千兩銀子。而小格格的例銀子一個月才十兩銀子,一年來一百二十兩銀子,這莊子五年下來要補助的銀子,則夠小格格八十三年的開銷,這樣子的數據實在讓人覺得這莊子裡的人比咱們家小格格尊貴的多呢。」

    「混賬東西,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跟爺的格格們比。」十爺不淡定了,當然他也那些亂七八糟的賬冊,他看不懂,但是最後那句話卻聽進了心裡。突然間意識到若是銀子都留給自己閨女,該有多好。

    「爺,莫要生氣,這做生意總是有賠銀子的時候,奴婢是想著,既然這莊子裡面的年年賠錢,還不如」都換掉吧。

    「那是皇阿瑪賞給爺的莊子,不能夠賣了。」十爺看著一想到張真真掉進錢眼裡的樣子,就先警告出言警告了,然後又說,「既然沒用就閒著吧,或者租給那些會種菜的農民,收些租賃銀子。」

    「是,爺。」張真真則回答說。

    「爺,您不能夠啊,我可是舅爺指給您的人。」那任仲叫囂說。十爺最重情了,聽他這麼一說,也難為,則求救的問張真真道:

    「嗯,阿真?」

    張真真不去管他難過的表情,則問道:「爺,您未成親前的例銀子是多少?」

    十爺不懂張真真的意思,但還是回答說:「一百兩銀子每月。」

    只是不能夠隨便的花。

    「那這一萬兩銀子也是爺做阿哥十年的例銀子,這也就是說他們享受了爺十年的待遇,這樣子尊貴的人兒,我們府裡面需要嗎?」張真真一本正經的說道。

    十爺想了想還是問道:「舅舅那邊」

    這時候張真真發現任仲表情有一絲的冷笑,應該是嘲笑自已的吧。所以她繼續說道:

    「爺,還是您將他還給舅爺吧,將事情的原委給舅爺說清楚,舅爺當初將他送給您,本就是為了您好,可是現在沒有幫助您反而給您增加了壓力,舅爺心裡面也許會愧疚,您去了可要多多安慰才是。免得旁的人與舅舅胡亂說話,與您嫌隙。畢竟舅爺是您的親舅爺,總會向著您的。」

    十爺想了想則回答說:「知道了,爺現在就去,這些人該趕走就趕走吧。」可是怎麼心裡面有些東西沒弄明白啊。有一百兩銀子就算是享受了阿哥的待遇嗎?

    他的腦子怎麼就轉不過來彎呢,不過最後還是沒有轉過來彎,但是鸚鵡學舌,他還是會的。

    十爺走後,那幾個人則被驚得面如死灰,尤其是剛剛還委任仲馬首是瞻的人,現在立馬害怕的向張真真認錯。

    「幾位莊主,請不要讓十爺為難的你們先回去吧,收拾收拾東西,從哪裡來的就回那裡去了。」張真真則冷然的說道。

    「這,請福晉給奴才們指條明路。」那幾位莊主們說道。

    張真真搖了搖頭,就命人送客,而自已則率先離開了,留下莊主們鬧成一團。

    當然張真真臨走的時候,與吳力來了個眼神交錯。

    吳力明白,立馬對幾位莊主幸災樂禍,唉聲歎氣。說什麼不聽勸,就應該是這樣子的下場。

    「幾位兄弟,若是你們被趕出去的消息傳出去,這往後還有人能夠用你們啊?」吳力說完,然後唉聲歎氣一番。

    「兄弟,這怎麼就這樣子了,您可要給我指條明路啊。」某人攔著吳力求救道。

    還有剛才十福晉給他們扣得帽子,享受阿哥級別的待遇?他怎麼會又怎麼敢?

    「哎,不是兄弟們不幫,而是你們要自已幫自已啊。」吳力說道。

    「兄弟,這話如何將?」另一個莊主又問道。

    「福晉是個有才能切大度的人,你們也莫要擔憂,只要你們認錯態度良好,福晉會給你們賺大錢的機會了。」

    「什麼機會?」那人繼續問道。

    「前些幾個月,兄弟們給你們送去的蔬菜,你們覺得如何?」吳力問道。

    「很新鮮,若說是從南方運過來的,倒是極好的。」

    「那裡啊,這不過是兄弟們自已種的。」吳力想了想,則又說,「不過這方法則是福晉想的。」

    「真有此事?」

    「那還用說,大冬天的我自已得到這麼稀少的新鮮蔬菜,還會給你們送?」

    「福晉——怎麼會?」

    「還不是我腦子反應快,將這幾年的收成以及自已攢下來的銀子都交給了福晉,並用在暖棚的技術上,福晉看我認錯態度良好,才會將技術傳授給我,並且在這個冬天,我大賺了一筆。」

    「福晉就沒有找你要銀子?」有人問道。

    「福晉說,那是對我的獎勵,還說以後若是幹得好,莊子裡面有七成的收成屬於莊子,另外的三成則用於莊子裡孩子的學習請先生上?」吳力說道。

    「福晉真的這麼做了?」大家還在猶豫,不過吳力將幾人拉到自已的莊子裡面,然後讓他們看著那一排排的白色大棚,艷羨不已。

    參觀完畢,各個都回去整理錢財去了。

    不過任仲倒是心中不滿,看著那一排排的東西生悶氣。

    「任老哥,你也別氣福晉不將技術傳給你,實在是你的心,本就不在十爺的府上,再說了,若是福晉去了你的莊子裡住幾天,你能夠拿出自已所有的積蓄來做這些嗎?」你當然不會,所以你也別氣。很明白任仲小心眼的吳力,自然要讓此人明白,他沒有得到技術,不是福晉偏心,而是他自已無用。免得到時候為難福晉。

    可誰知,那任仲不但不領情,還將此事告到了阿靈阿那邊。

    當然那時候十爺已經先請罪一番,除了十爺,去的人還有張真真。

    在十爺還未到達阿靈阿府裡,張真真就趕上來了,說要與十爺一起向舅爺請罪,阿靈阿見到誠意,自然對任仲高密的事情,置之不理,並且還讚賞十爺媳婦做事乾脆,只是還不夠很絕,若不然如何會留下這個人來告密?

    阿靈阿為了表示自已的誠意,親手宰了任仲,並將其家產全部沒收,歸還於十爺府財政處。

    張真真自然感恩戴德,至於那任仲是如何死的,她倒是沒多過問。畢竟舅爺家回稟說,他是出城的時候,摔下馬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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