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7十爺一手好字,惹嫉妒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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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十爺一手好字,惹嫉妒
這天,丫頭去書房練字去了。張真真覺得無聊,則跟著去了。
因為十爺交代的,丫頭不學習那些四書五經可以,但是必須要寫的一手好字。
所以現在三歲半的丫頭,就趴在書房內寫毛筆字了。
剛開始張真真覺得無所謂,練習不練習都一樣,可是當看清楚十爺給丫頭臨摹字帖的時候,張真真覺得十爺說的有理,有些東西需要從小練習的。
因為一向不愛讀書的十爺,字卻寫的有模有樣。
讓張真真感覺到非常的驚訝,當然還有羨慕。
當她日日見丫頭這般習字,字跡很是工整。
覺得一個三歲的孩子都能夠將毛筆運用自如,覺得毛筆字一定很簡單,所以準備表演一下自已的才能,可是結果呢?
「額娘,您——這字跡真醜?」丫頭看完之後,則發表感慨說,「阿瑪也該讓您學習練字的,不公平。」
「丫頭,你學習是給自已學的,不是給我學的,怎麼能夠用公平與不公平來評價你阿瑪的良苦用心呢?」然後張真真教育道。
「為什麼您不用學?」丫頭撇撇嘴辯解道。
「因為我阿瑪離我比較遠,所以沒要求我寫。」張真真的得意的回答說。
晚上,也許是張真真得意的太過分了。
十爺那些上午張真真寫的字跡,說:「阿真,為了給丫頭做個榜樣,你也要學習寫字,以後就跟丫頭一起學習好了,爺親自教你。」
「憑什麼,你又不是我阿瑪?」就不學。
「出嫁從夫,爺是你丈夫。」
什麼什麼?
敢用三從四德壓我,我就是不學。
然後十爺就開始嘮叨了,說什麼少兒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然後覺得用詞不對,則威脅說:「阿真,爺派去廣東的人,可還沒有到呢?」
丫丫的,居然敢威脅?
可是為什麼自已就甘願受威脅呢。
之後,書房內就多了一個學生,十爺每日給他們兩個輔導輔導。
這天還誇獎了他女兒進步神速,然後貶低了一下張真真如烏龜爬。
張真真氣結,一定要管彤見外國的圓珠筆給引進過來,到時候殺殺十爺的銳氣。
不,現在也可以的。
「爺,奴婢不是不會寫字,而是不會用毛筆寫。」終於桌木真忍不住了,開始為自已伸張正義了。
「那你用什麼寫字?」十爺疑惑的問道。
「爺,您請看好了。」然後丫頭也放下毛筆,跑出去看他額娘寫字,若是不用毛筆寫,那真的是太好了,因為太累了。
張真真跑到門口,拿起毛筆,在地上畫起來。
很快,自已剛剛寫的信用的信,很標準的寫出來了。當然這主要是剛才練得就是繁體字信字,所以現在寫出來也不難。
「奇怪啊,這樣看起來很好啊?可是你怎麼就不會用毛筆呢?」十爺很好奇,因為地上的字跡與紙張上的字跡,實在是不是一個人寫的啊。
「我就是不會用毛筆,並不代表我不認識字的。」
十爺看了看桌木真,不相信,則讓桌木真在寫幾個字。
桌木真忽然聽到一聲鳥叫,則隨筆就寫出來一首詩:『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阿真,你居然讀白居易的詩句?」十爺更驚訝了。
「我讀他的詩句很驚訝嗎?」現代小學課本的都有,哪裡用的著好奇。
「額娘,我也要學用棍子寫字,不想用毛筆了。」
張真真真想要教育他要有始有終,不能夠見一出學一出,只是外面郭絡羅氏彩旗的丫鬟琦兒來報,說郭絡羅氏彩旗格格身子不舒服,要十爺去看看。
而十爺停都沒有停頓過,就起身走了。
張真真眨著眼睛,貌似真的無所謂,只是一邊侍候的阿美則欲言又止的。
「福晉,您要不——也去看看?」阿美最後還是弱弱的問。
張真真撇撇嘴,去幹嘛,看戲啊。
「沒興趣。」還不如看自已女兒寫字好。
之後張真真沒任何不開心的陪著丫頭寫字,而自已看看書順便認認字。
時不時的抬頭看一下丫頭,第一次抬頭見到丫頭身上某地方多了一個點,又一次抬頭,丫頭身上另外地方又多了一個點,不一會,衣服髒了。
張真真皺皺眉頭,衣服髒了無關緊要,緊要的則是奢侈。
從書房內,回到自已的院落,只需要兩分鐘的時間,可是
「福晉,你在找什麼?」阿美問道。
福晉已經耗費了半個時辰了,看看這件衣服,又看看那件衣服,都搖搖頭,扔到了一邊。
「嗯。舊衣服。」還在翻箱倒櫃的張真真,沒有回轉過
來回答阿美的問話。因為她貌似在箱底裡發現了一個寶貝——木質的盒子。
將其拿出來的時候,張真真心裡則希望裡面裝的是寶貝吧。
張真真將那東西拿出來,一邊站著的阿美則試探的說道:「福晉,您要看手札嗎?」
「書札?」打開來看的張真真,發現裡面是一本手札,有點小小的失落。
「對啊,您之前寫的東西,以前還讓奴婢丟掉,不過奴婢覺得您一定會後悔的,所以就給您藏起來了。」阿美說道。
「阿美,你做的實在是太對了。」
手札不就是日記嗎?
雖然有點偷窺的感覺,不過很刺激啦。
張真真將阿美趕走,自已一個人躲在屋裡看手札。
當裡面清秀的字跡印入眼簾的時候,張真真則促緊了眉頭。不過還是看下去了,
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氣憤,越看越覺得這也許就是愛情吧。
「原來十爺當過炮灰。」張真真唏噓不已,小心翼翼的合上桌木真留下來最珍貴的東西。
桌木真,你在最後一刻終於明白了自已的心意,
當被十爺誤會殺了他的孩子的時候,是那麼的激動,想要辯解一二。可是十爺不相信,所以你才做出過激的行為來。
在與男閨蜜生活了這幾年,他又事事為自已出謀劃策,寸步不離的陪伴著自已,日久生情不說,最後還會氣惱自已,切恨自已。
矛盾的心思讓其想要跟十爺表白,卻又擔心十爺誤會自已水性楊花,所以除了激動,除了爭執,卻是什麼也做不到。
才有了最後以死證明:你愛的人是大清的十阿哥胤哦。
可是十爺卻不明白你的心意,怕還是誤會了。
很深很深的誤會。
男閨蜜——胤俄,幫助桌木真追求九爺,粗狂中顯溫情。
而且在21世紀的張真真來看,十阿哥胤哦也是喜歡卓木真的。
還是那句:日久生情。
揮掉腦海中的假想,命令阿美找一件舊衣服,最好是白色的。
做一套圍裙給丫頭。不過以前的桌木真,真的很少穿白衣,最後阿美則在桌木真的嫁妝裡面找到了白色的衣服。
阿美的實力還是極好的,一個時辰就做好了。
再去書房的時候,見到十爺也在,正在教導丫頭練習字。
見自已來,他則讓丫頭自已練習,然後自已在一邊看書。
他手裡面拿著的分明就是白居易詩集。
張真真挑挑眉頭,將衣服給丫頭穿上,然後隨便找一本書,捧在手裡面看著。
然後不一會放上面,再隨便找一本書來看。
不一會,十爺就佯裝無意的到書架上去找書,拿的就是自已剛剛看過的書。
張真真又一次挑挑眉,覺得有譜啊。
「額娘,丫頭餓了。」丫頭說道,只是還未等張真真回答,十爺就說道,「丫頭,阿瑪帶你去吃好吃的。」
對丫頭的好,不像是故意為之的。
這個老十的的確確是在默默的喜歡著桌木真的,所以才會對不是自已親閨女的丫頭這般友好。
去吃好吃的,原來是出去吃。
不過他們這次貌似沒有去九爺開的鋪子裡面。
因為自已見到了錢世榮。
本來剛進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他的,他是後來過來的。
張真真猜測應該是有人通知他了吧。
這丫的,心真大啊。居然敢搶九爺的生意。
「東家,夫人,你們過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我好給你們留個包間。」
這一聲稱呼,惹得剛喝湯等我張真真,一口噴了出去,然後就是連連咳嗽,雙眼還瞪著那錢世榮。十爺則擔心的要去找大夫,被張真真攔著了。待她好點了,十阿哥才問道:
「阿真,這是咱們府裡面開的產業?」
張真真想要否認,可是那廝卻厚顏無恥的回答說:「是的,十爺,十里香,乃是十阿哥府的產業,由於剛剛開業不久,所以還未向府裡面上交業績。」
錢世榮,你倒是會編排。
這下子,張真真也沒有心情吃飯了,正好丫頭也說要如廁,十爺就領著他去了。
留下張真真與錢世榮對質。
「我需要一個理由?」張真真用帕子搽了搽嘴角,臉上的表情沒有喜悅。
「福晉,在下真心誠意的要跟隨福晉做事。」錢世榮解釋說。
「說實話。」廢話真多。
「前不久彤兒得罪了九阿哥,在下無奈,只能打著十爺的名頭出來討生活了,還望福晉你能夠救救在下。」錢世榮知曉瞞不過她,只得說實話,在說他相信她不會為難自已,相反還會幫助自已。
這種感覺,他不是第一次有,幾年前她的母親也這般讓人——依賴。
「與管彤劃清界
界線,會令你獨善其身。」若是你跟著九爺做事,想必前途無量。
「我已經對她不起,不能在做傷她。若是與其劃清界線,我寧願死了。」
張真真看了他一眼,心裡面對他這般作為,真心不曉得是何滋味。不過依然說道:
「嗯,日後每個季度,向十阿哥府裡進貢些銀子,其餘的你看著辦。」這算是同意他借助十阿哥府裡面的勢力了,不過張真真想與他脫離關係,則說道,「日後你若是找到了下家,不用通知我。只要不在向府裡面送銀子就好了。」
錢世榮沒有拒絕,也沒有驚喜,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則盯著看透一切的張真真。
那目光複雜,讓從外回來的十爺看著很不開心,然後拉著張真真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瞪了一眼錢世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