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胤哦番外 三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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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錦博的好日子沒有多久,就病了。
太醫卻說丫頭因為娘胎裡沒養好,落下了命根——每到冬日就腿疼的毛病。
太醫還隱隱約約的說錦博活不過
我很難受。
心疼她,可是卻怨恨桌木真為何對錦博這般冷血。
一日一日的,我見到桌木真就沒給好臉色看。
直到丫頭三歲多的時候,太醫說過不了這個冬天了,我很惱怒。
砸了書房所有,半夜三更喝的爛醉,又去罵了桌木真,我吼道:「桌木真,你這般狠心,對自已的女兒都能夠這般不聞不問,還想要妄想九哥喜歡你,你當真是癡心妄想。」
「」可是桌木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的眼神,很複雜,我沒有讀出來。
而她的默不作聲,則惹怒了我。
我又對她說了好多的傷人的話。
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聽說當晚,桌木真哭了一個晚上。
第二日,則偷偷的去看了錦博。
可是只是遠遠的。
之後我就在桌木真跟前說丫頭很可愛很聰明,會認字會背書了。
她有點動容。
我想要再接再厲說小格格越來越像九哥了。不曉得我是不是這句話惹到她了,她立馬變臉,生氣的將我趕走。
我也很氣悶啊。
又過了不久,我的妾侍郭絡羅氏彩旗,為我生下了長子。
我很高興,可是還未興奮,卻傳來噩耗。
桌木真殺了我的兒子,我當時很氣惱,又跑去找她,可是這次她哭著衝我嚷嚷,說我傻,說我笨,說我是混蛋最後還狠狠的扇了我兩巴掌。
我很生氣,可是下一刻她卻拽著我的衣服哭,就是不說話。我很煩躁,一揮手,就將其揮退了好遠。
而她卻在後面嚷嚷說:「愛新覺羅胤哦,你當真不相信我?」
「桌木真,你對女兒都如此,又讓我如何相信你。」我也吵,因為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好,你不相信我,那麼我以死來證明自已的清白。」然後就看到她往柱子上撞去,在我拉起她的時候,腦門上已經直冒血了。
我很恐懼,則命人傳太醫。
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就傳入了皇阿瑪口中,在太醫來不久,皇阿瑪就到了,到的還有八哥和九哥。
才想到,這件事情鐵定是八哥九哥想要來幫我的。
我握著臉,規規矩矩的跪在外面,心裡面則擔心裡面的桌木真。
皇阿瑪問道:「老十,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當時就在想,如果皇阿瑪因此讓我休了她,會不會好一點呢,解脫了她。狠狠的下定了決心,我開始哭著對皇阿瑪說:「皇阿瑪,兒臣要休了她,兒臣這次一定要休了她……」
「……」皇阿瑪面無表情,像是在生氣的邊緣。
「十弟,到底怎麼回事,讓你發這麼大火氣,居然……十弟妹就是有錯,你也要看在皇阿瑪的面上,網開一面,畢竟這婚是皇阿瑪親自賜的。」我知道九哥這是在為我開脫,可是我不需要,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害的。
繼續吼道:「我不管,我就休了她……」
「十弟,皇阿瑪在這裡,不得無理。」八哥提醒我,可是我豁出去了,衝著皇阿瑪說道,「皇阿瑪,她無法無天,居然當著這麼多奴才的面,對兒臣拳打腳踢,兒臣——不幹了,兒臣——一定要休了她……」
我感覺到皇阿瑪的面色不好了,聲音越來越小。
九哥這時候則又問我:
「十弟,你老捂著臉幹嘛,是不是又被福晉揍了?」
我面上一熱,就是不拿開,可是皇阿瑪這時候也吩咐我拿開,我不從,九哥就上來拉我,我很煩躁,就猛然間自已鬆開了手,推開九哥。
我知道我被人笑話了。
我與皇阿瑪理論,非要休了她。
可是這時候御醫卻來報,說桌木真她大不好了。
我頭腦突然間蒙了,怎麼就不好了呢,皇阿瑪命我去看看她,我不敢去,不是害怕,而是痛心再也見不到她了。
等皇阿瑪走了,我才敢進去看看她,床上的她額上還用白布包紮著。臉色慘白,我腳步不穩的挪到她的身邊,跪在她的床前,然後痛哭。
我不知道我當時哭了多久,可是當我聽到那句:誰在次狂吠,給我打出去。」
我先開始被嚇著了,然後則是狂喜,說道:「桌木真,你沒死——你沒死啊——」
然後自已就開始沒出息的哭,之後又開始笑
我真的覺得自已魔杖了,連忙叫太醫,找人稟報皇阿瑪,桌木真她沒死啊。
可是在回過頭來,我發現,桌木真的眼神之中有恨,可是漸漸的卻化為淡然。
我以為她在恨我害了她。
他不問我,將我趕
走,而她的丫環——阿美則被留下來了。
我知道她恨我了。
所以我要盡快找皇阿瑪,要休了她。
在養傷期間,我先去找九哥,我讓九哥納了她,可是九哥卻說我瘋了。
我去御書房,找皇阿瑪,說要休了她。可是皇阿瑪只是瞪著我,說我胡鬧。
還說與蒙古聯姻,此乃大事,讓我以大事為由。
「皇阿瑪,兒臣不曉得國家大事,兒臣就知道,兒臣現在很痛苦啊。」我學我舅舅阿靈阿,在地上打滾不起來,可是這次貌似沒用,我在皇阿瑪眼中看到了反感。才意識到這種方法不能夠常用,則一本正經的說道:「皇阿瑪,兒臣願意守護邊疆,保護大清乃是皇阿瑪安危。」
過了好一陣子,才聽見皇阿瑪說道:
「行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情,待朕問過桌木真在說。」
「皇阿瑪,您同意了?」我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可是內心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感覺到空空的。
然後皇阿瑪就打發我走了。
走著走著,我就回到了自已的府邸,張真真的院落『桃源居』。當初起這個名字讓她住,只是希望她能夠無憂無慮。
還沒進去,就見到她出來了,好像是出來迎接自已的。
我有些不太相信,想要問她好些了嗎?可是開口的話卻是:「別跟爺耍心眼,爺今天還真就告訴你,就算是皇阿瑪站在您這邊,就算是您是蒙古郡王的女兒,爺也要休了你,誓不罷休。」
可是我沒有等到她的對罵,反而是:「爺,妾身知錯。」
妾身?她從來不會稱自已為妾身,尤其是對著我啊。
可是今天卻出乎自已的預料。
我不知如何應付,則哼了一句,就走了。
接下來幾天,她沒有任何的異動,外面傳聞說她害怕,準備痛改前非了。我聽著之後則感覺到很好笑,她桌木真連皇子都敢打,還有什麼可害怕的。
而她實在是太平靜了,我想應該因為要離開我而平靜了。
過了半個月,皇阿瑪就找她說理了,皇阿瑪找人接她進宮的時候,我剛好在八哥府上喝酒,回到府中聽說她進了宮,則準備進宮,因為有一刻我後悔了。而這時候宮裡面傳聖旨了,說是召郭絡羅氏身邊的丫鬟進宮,郭絡羅氏見如此,則要跟著去。
我管不了這麼多,就讓其跟著了。
進了宮,我則要跟著那兩個丫頭進去,可是卻被太監們攔著了,這裡是御書房,所以我不能胡來。
太監們讓我們去隔壁歇會,可是我想在外面等著。
站了大概有半個時辰,郭絡羅氏有些體力不支,可是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去管她啊。
只是不一會那郭絡羅氏就靠在我身上了,我想靠著就靠著吧,一個女孩家的。
可是此時對面卻迎來了張真真,只見她規矩的給我請了安。
然後淡淡的說道:「爺,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妾身先告辭了。」
我連忙攔著她,然後確認似得問一遍李公公說:「你公公,皇阿瑪沒給她說,爺要休了她嗎?」
說這話的時候,我看見她撇撇嘴,貌似是不屑的。
而且李公公居然告訴我說,皇阿瑪不僅不讓我休了她,還要她掌家。
我不相信,質疑李公公,可是李公公卻再次確認了這個事情。
這時候我則弄不懂桌木真了,既然死都不願意呆在我身邊,為何又?
還沒待自已想清楚,就聽到她提醒我說:「十爺,若是你在這般吵鬧,結果則是鬧得滿皇宮都知曉,您今日帶了郭絡羅氏進宮了呢?」
我是誰啊,宮裡一惡霸,誰敢找我麻煩?可是我沒有說出來,更加的拿不準桌木真的意思了。
她讓郭絡羅氏勸我,而我則順勢沒任何意見。
可是郭絡羅氏的那兩個丫頭,張真真給的理由則是不見了。
這樣子的不以為然,看著很刺眼。
我警告他,不要妄想掌家。
而她貌似也沒有掙搶掌家之事,就連皇阿瑪的賞賜都是淡淡的,而我也改變了初衷,不在想著休她了。
之後我則打聽出來了,那兩個丫頭死了,被皇阿瑪給賜死了。
可是以桌木真率性的性子,怎麼就會拐彎抹角呢?
死了就死了啊。
郭絡羅氏傷心不已,而我一個月都在他的房間裡。
重陽節的時候,我們一起進了宮,她依然很不正常。尤其是在看到九哥的時候,沒有那份炙熱了,就像是不認識一般。
那時候我心裡面還是歡快的。
我故意出醜,讓其丟臉,這樣子她回去鐵定又要罵我了吧。
可是她卻跟我站在一邊,說我說的極好。
還說了一首詩句來叫:姊妹爭如斗草強,效鴛鴦,偷得徐娘半面妝。
皇阿瑪看過來,我連忙符合了一下。
皇阿瑪最後則讓其監督我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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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我當然不願意,可是沒有直接反駁,看在她幫我的份上,我也給她點面子。
而她之後也的確是很給面子,回答的很得體。
可是正在這時候,府裡面出現了狀況,我趕忙回去啊。
我以為桌木真愛熱鬧,一定不會跟我回去的,畢竟重陽節,宮裡面才熱鬧。
可是她卻跟著回來了。
在看到我那兩位妾侍的時候,我則沒有心情去思考桌木真的事情了。
可是那女人居然笑了,而且是很開懷的。
而我則氣急敗壞,那兩個女人居然因為一兩盆花而打成這樣子。
而桌木真則嘲笑我沒錢。
這是一個硬傷,誰都曉得,我平時是靠九哥與舅舅家養家的。
可是她這般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分明就是在嘲笑我的啊。
還說什麼郡王家不需要我接濟,丫丫的,這個桌木真欺人太甚。
我責怪她,可是她居然跟我裝無辜?
不過看在她自稱奴婢的份上,我不跟他計較這事情了。
晚上,我吩咐郭絡羅氏以後別做的太過分,貼補家用也要有個限度。
之後我則觀察桌木真,她每日除了賽馬,然後看看書。
有一次,皇阿瑪找我和八哥九哥商議正事,快晚上了才解決。可是剛到宮門口,就見到一輛馬車過來了,準備上去喝止他們停下來,宮門口不能夠停車。
可是剛走進,就聽到香皇妹問道:「十嫂,聽說皇阿瑪讓你掌家,可是妹妹卻聽說現在十哥的府上,還是那郭絡羅氏在管著,您是無能為力還是不想為別人做嫁衣呢?」
原來她是在向妹妹們抱怨不能掌家的事情。
她還是在意的嗎?
但是礙於妹妹和哥哥們都在,抗旨不尊的事情不能夠讓其擔著,只能說道:「府裡面錯綜複雜,想她那樣的笨蛋白癡,除了任命別無它法。」
站在馬車外面,我清晰的聽到裡面無奈的歎息之聲。
然後她下來了,衝著我和兩位哥哥行了禮,然後我注意到她九哥和八哥臉上淡淡的掃瞄了一下,定格在我身上。
我不自在的說道:「六妹妹,七妹妹,你們日後別跟這種悍婦玩,免得近朱則那個那個什麼」想不起來怎麼說的了,好像是兩句呢。
而她則提醒我說:「是近朱則赤。」之後他還問九哥?
當真是可氣,我立馬回答:「廢話,近朱則赤是什麼意思八哥九哥自然知道,你以為都跟你這個白癡一樣啊。」
而她之後則謝謝我?而且臉上很開心的在笑,我罵她了,她怎麼也在笑啊?
還有我那兩個妹妹被帶壞的妹妹,都在笑呢?
之後我則意識到意思嚴重了,非要解釋。
然後求助的似得看向八哥,之後八哥則替我解圍了。
之後九哥則指責與她,可是她卻正正經經的回答:「九爺嚴重了,奴婢剛剛不過是在問九爺近朱則赤的意思,何來辱罵之說?」
丫丫的,居然當著我的面眉目傳情,桌木真你欺人太甚。
我瞪著她,讓她適可而止。
而她居然沒聽到似得,與八哥又
回去的時候,我越想越不對勁,決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她。
所以我就吩咐人說,不給她好吃好喝的,反正是她自已說十爺府窮的。
剛開始她還可以忍受,可是過了沒多久,她就開始找郭絡羅氏的麻煩了。
而且方法這麼的奇特。
居然讓郭絡羅氏吃給她的青菜葉子,她去吃郭絡羅氏的正常飯菜。
郭絡羅氏最後像我哭訴,我則責罵她:「說是讓你少點伙食,可你也不能做的這麼絕,那飯菜都餿了?」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有點心虛,因為我氣急才吩咐的則是最不好吃的飯菜。
那也許是最不好吃的飯菜吧。
這件事情處置方式,讓我笑話死了。
不過第二天則給她正常的伙食,而她也不挑,都不找麻煩。
這樣子的桌木真?
當真是讓人看不透,可是卻每每都想讓人接近她。
最後郭絡羅氏跟我提起,說現在桌木真好了,該是將孩子還給她的時候。
我突然間心中一涼,不敢將我辛辛苦苦栽培的孩子給她。
可是最後還是沒有戰勝內心的好奇心作祟啊。
我去找丫頭,問她:「如果阿瑪將你送回你額娘哪裡,你願意嗎?」
「為什麼?」丫頭問道。
「我——如果你不喜歡,或者她虐待你的話,我就在將你接過來可好?」
我有點心虛,其實我就是想要試探一下桌木真,看她是否真的變了。
是否真的不願意被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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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丫頭還是說好,可是她去的理由卻是:「阿瑪,可否不要休掉我額娘呢?」
「為什麼?她這麼對你?」
然後丫頭就給我被三字經,什麼人之初性本善之類的,聽得我煩躁了,則說道:「那你小心點,如果你額娘發火記得躲遠一點。」
之後丫頭就被郭絡羅氏彩旗給領進去了嫡福晉的院子裡面。
而自已則在外面守著,若是有個萬一,自已好進去救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