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3查詢結果,出乎意料 文 / 絕代
純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83、查詢結果,出乎意料
「郡王說是今年冬日草原凍死了好多頭牛羊,蒙古富裕點的還能夠度日,那些百姓們可就忍不住,凍死了不少。」十爺想到這一點,就為蒙古百姓憂心啊。
「那他們——阿瑪進京城是求助皇上救援的?」救援?需要凍死了才來找救援?真的是太無知了。
「應該是的吧,爺可是答應了郡王爺,要為其求助皇阿瑪呢?」十爺仗義的說道,當然省略了他給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寫信的情節。
「你都做了什麼?」不會是威逼皇上放款吧,皇上那個小心眼的,應該是不會給的。
「聯和百官上書求救啊。」十爺無所謂的說道,因為他的幾位哥哥沒事都這麼幹,他不過是學習學習罷了。
聯合百官上書?這分明就是威逼啊。張真真覺得這是最愚蠢的事情,世界上威脅誰都不能夠威脅小心眼的皇上啊。
朝堂上的事情,張真真不想去懂了。還是說點輕鬆點的吧,則問道:
「胤哦,若是我們出去了,你說我們先去那裡遊玩呢?」
「你想去哪裡?」十爺問道,若是近的話,咱們出了祠堂就可以去玩耍了,若是距離遠的話,那就求皇阿瑪掉我去那裡吧。
「去南方吧,聽說風景挺好看的。如果能夠去廣州,我們倒是可以去看看咱們的生意如何了。」張真真美好的幻想著,並沒有猜到胤哦的想法,不過她也問十阿哥說,「胤哦,你想做什麼?」
「阿哥啊。」以後當貝勒,在以後是郡王。
張真真淚奔,感覺自已與他的談話不再一個銀河系。
「胤哦,我是說如果沒有了阿哥的頭銜,你最想做的事什麼?」張真真再次確認。
「爺這一輩子都是阿哥,將來就算沒有親王的頭銜,也會是郡王的。」他總會建功立業,讓皇阿瑪親自封他的。
「爺,我是說如果我不是福晉,你不是阿哥,我們只是一對普通的夫妻,你想要做什麼?」張真真簡單的問道。
「當然是考取武狀元,然後當將軍,上戰場打架殺敵。」十阿哥一副熱血沸騰的樣子。
張真真卻心驚膽戰啊,十阿哥從小在幾位哥哥的陰影下生活,想要建功立業的心,也許比那些哥哥們更家的急切。
「那你最佩服的人是誰?」聊些輕鬆的吧。
「」
兩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聊著,一兩個時辰就過去了,很快張真真就進入了夢鄉,十爺見狀,則將張真真摟入懷中,隱隱約約的說了句,「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摟你入懷。」
然後某人嘴角不自禁的上揚。
就這樣子兩人和衣而眠,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張真真就被外面的吵鬧之聲給驚醒了。
看了一眼十爺,他早就醒了。
「胤哦,祠堂外不是不准人再次喧嘩的嗎?」張真真疑惑的問道,上次她來這裡可是安靜的很。連一隻耗子的聲音都沒有呢,「不會是來拉我們上斷頭台的吧?」
「你看戲看多了。」十爺否決,這個祠堂他來的次數也不少,對於外面發生的爭吵,他也能夠猜到一二,但絕對不是去上斷頭台啊。
很快,祠堂的門被打開,進來的則是一個小太監,看到十爺與十福晉有些不的舉動,眼睛都不眨。
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則說道:「十阿哥,十福晉,德妃娘娘吩咐,讓奴才告訴兩位主子,這個事情乃是有人衝著她而去,讓兩位主子放心,他會還兩位一個清白的。」
然後拿小公公將早膳給放下來,還有一瓶據說是化瘀的藥水。
她的手因為十爺給她收羅了許多的精貴藥水,早已經結疤了。為了讓自已的手看著好看一點,她特地找了一個裝飾品——牡丹花手鏈。
「替爺謝謝德妃主子,東西爺收下了。」胤哦說道,「還請公公給德妃娘娘帶話,戲曲的詞,的確不是爺所說。」
張真真沒說話,因為還沒有睡醒,不過十爺回答的也不錯,就不用她費口舌了。
待小太監走後,十爺並未去碰觸那些膳食,張真真更不想要碰觸。
所以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待他醒來,則發現自已還是躺在老十的懷裡面。
撇撇嘴,又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睡下了。
「阿真,該醒來了。」十爺吩咐說,其實她很享受張真真慵懶的模樣。
「胤哦,你以前被罰在這裡的時候,一天都是怎麼過來的呢?」張真真伸伸懶腰,拍拍臉使自已清醒過來了。
「我以前怎麼可能被罰在這種地方?」十爺死都不承認自已經常被罰,不過他則說,「我們可以下盤棋。」
哈哈哈
張真真收拾收拾起身,摸了摸頭髮,亂了,那就更亂一點吧,張真真將頭上的旗頭給整下來,然後將頭髮給放下來。
然後感歎一聲長頭髮真好。
十爺見狀,輕咳嗽了一下,張真真看著她挑挑眉問道:「胤哦,是不是被本美女給迷惑住了?」
「嘿嘿,不,爺只是看到了一個瘋子。」十爺應付說。
「哼,那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的瘋子。」然後張真真開始瘋了似得向十爺開戰,兩人你追我趕的好不熱鬧,可惜了祠堂比較小,施展不開。
兩人打鬧一陣,十爺不曉得從哪裡旮旯裡面找到了棋子,然後兩人就約定在棋盤之上定輸贏。
不過古代的棋局不是很好玩,張真真就決定教十爺另外一種玩法。
那就是五子棋。
張真真正在教導十爺玩的時候,宮裡面的某些人可不淡定了。
第二日
德妃與宜妃娘娘現在可是鬥得死去活來的,當德妃聽小太監說祠堂裡面的小夫妻過得隨意安然的時候,只能夠搖頭歎息了。
第三日
本來第二日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想要堵在御書房外面,祈求皇上給她女兒女婿一個公道,可是他的外甥女卻讓他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不相信一個才四歲多孩子的話啊。
不過丫頭卻說:「外公,你現在若是去求皇上開恩,那麼就是坐實了我阿瑪額娘的罪名。」
「可是也不能看著你阿瑪額娘被人這麼誣陷?」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認為他的女兒是清白的。
「外公,切稍等,現在有人比我們更加急著為自已洗脫罪名呢,靜觀其變吧,若是我阿瑪額娘被放出來那一日,就是你達成目的之時啊。」丫頭提醒說,她認為那場戲曲之後,宮裡面是德妃太太和宜妃太太必定會鬥法,就算是德妃太太能夠忍住不發一言,可是他的小十四叔叔科可就難說了。若是知曉自已的母親受到這麼大的侮辱,鐵定先一步查找出緣由的。
至於自已的阿瑪額娘,不過是他們鬥法的犧牲品,可是犧牲品若是不受懲罰,最後鐵定會被申冤昭雪。
「再說了,我阿瑪那是大清的十阿哥,皇上的親兒子,您這樣子一鬧,皇爺爺心裡面鐵定對回以為我阿瑪是抱養的,不將我阿瑪放出來了。」其實丫頭就是想說:外公,你別摻和了行嗎?
丫頭覺得這是某些人一箭三雕——不——四雕之好法子。
第一:讓宮裡面的德妃顏面掃地,第二,破壞她阿瑪和十四叔的關係,第三:讓太子與他阿瑪成為敵人,第四:宜妃太太跟德妃太太必定會兩敗俱傷(本來兩人斗的就厲害)。
可是這些事情之後的最終的受益人會是誰?
她現在沒有想出來。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能夠世襲郡王,自然懂得這期間的奧妙,感歎一聲:苦了你那單純膽小的額娘了。
單純膽小?
「外公,你說的是我額娘嗎?」她額娘若是膽小,世上就沒有人敢認膽大了。
與天子鬥法,與宮妃皇子對罵,最後都能夠全身而退的額娘,是真的單純嗎?
怕是她皇爺爺不相信的吧。
然後錦博就拉著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講述了許多有關她額娘的事情,最後兩人還相約去游京城去了。
至於那兩個不孝的女兒女婿,被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拋到天外去了。
第四日,十四爺在查案。
第五日,差清楚了。
御書房內
十四爺的確是沒有辜負丫頭的期望,將那說書的審問了在審問,終於審問的他『畏罪自殺』了。
不過臨死前卻自已的罪狀寫的一清二楚——當然是不是威逼利誘,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人已經死了。
「皇阿瑪,那說書的為了賺銀子,胡編亂造,誣陷我母妃,並害的十哥和十嫂蒙受不白之冤,實在是死有餘辜。」十四爺剛剛成年不久,血氣方剛,自然沒有她母親那般容忍。
「為何他們不誣陷別人,而偏偏誣陷你十哥。」那件事情本就沒有幾個人知曉。
「回皇阿瑪,十哥當初為了給自已洗清冤屈,讓那說書的編排了一個段子,並傳遍大街小巷,那說書的見有銀子可掙,就又想出了這個名頭來可是他見自已大禍臨頭,為了給自已洗脫罪名,才不得不誣陷我十哥的。」十四已經將他笨蛋十哥給罵了個遍。
「你十哥編排了什麼?」這個老十,當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皇阿瑪——這——去年外面不是有傳言說是十哥用了十嫂的嫁妝銀子嗎?十哥不服氣,今年就準備給自已證名,所以才編排說不是他私自用的銀子,而是十嫂親自給的。十哥單純,並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被人有機可乘,將矛頭指向了他。」十四爺千方百計的為老十證明啊。
「胤禵,朕聽說你最近跟你八哥走的很近。」與八阿哥走的很近,可是宜妃則是九阿哥的母妃,難道背後之人是在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嗎?
「皇阿瑪明察,兒臣最近剛剛出了上書房,接了些任務,是八哥從中幫助,所以兒臣才將事情辦得很漂亮,兒臣知讀的是聖賢之書,自然明白什麼叫兄則友,弟則恭。」十四爺並不隱瞞此事。
幾個孩子年齡相當,能夠走在一起是很平常的事情。皇上想通了這個事情,則讓其先退下去,他要好好地想想。
當皇上想明白了,準備將那兩個孩子給弄出來,可是李德全來報說他兒子兒媳在祠堂內大吵大鬧,甚是生氣,命令兩人虔誠的抄寫佛經,不准出來。
&nb
sp;十四爺從裡面出來,外面赫然就是八阿哥和九阿哥。
他們關心的問道:「怎麼樣?」
「皇阿瑪已經相信我說的話。」胤禵給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問道,「九哥,這件事情真的不是宜妃娘娘所為嗎?」
「我母妃整日呆在深宮,怎會知曉外面的一切,我想這一切鐵定是有人搗鬼,故意挑撥兩宮關係。」九阿哥立馬解釋說。
「哼,若是被我抓住了,鐵定不會放過他的。」十四爺放心了。
「十四弟,這件事情是太子妃所說,想必幕後主使之人,也與那位拖不了關係。」九爺又說道。
「九弟,別亂下結論。」八阿哥阻止她亂說話,然後問十四弟,說道,「那說書的怎麼說?」
「嘴巴倒是緊,被我打死了。」十四爺小聲的說道。
「那皇阿瑪呢?相信了嗎?」
「放心,我已經寫好了供詞,在他死後畫押了。」老十四驕傲的說道。
「老十四,沒想到你辦事還真有一套,連刑部那一套都學會了。」九阿哥說道。
「這都是九哥教的好,若不然我也不會想到這一點的。」十四爺說道。
八阿哥九阿哥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現在就等著皇阿瑪將十阿哥給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