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7整治十爺,惹其繳槍投降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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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整治十爺,惹其繳槍投降
丫頭被送進宮裡面了,可是卻看著極其沉默寡言,康熙知道之後,甚是擔憂,連忙召見孩子父母,命孩子父母將她帶回府裡去了。
一路上張真真都將丫頭抱在懷中,而十爺則插不上嘴,只能看著女兒無神的大眼睛。
回到府裡,已經天黑了,張真真則招呼丫頭吃飯,極為慇勤,不是夾菜就是溫柔軟玉轟炸。
可是丫頭該吃吃該喝喝,就是一句話沒有說。
「阿瑪,額娘,我困了,要回去吃飯了。」
十阿哥和張真真目瞪口呆,實在是自家女兒最近好規矩的啊,以前吃過飯可沒有交代行蹤的習慣啊。
張真真和十爺等她離開之後,則相互看了看,十爺則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十爺這麼大條的人都感覺到不正常了,那麼錦博的確是有些不正常啊。
「要不要去傳太醫?」十爺又問道。
可是據康熙聽說,在宮裡面,太醫們已經診治過了,說是沒病。
張真真搖了搖頭,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啊。
「先看看吧。」張真真回答。
看看的意思,則是晚上張真真與錦博一起睡了。
為了照顧丫頭,張真真都不太敢睡覺,直到後半夜的時候,她聽到抽抽泣泣的哭泣聲音。
張真真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丫頭摟在懷中,輕輕拍著後背。
直到丫頭漸漸的平息,停止了哭泣。
第二日,像是沒事兒一般,招呼丫頭吃飯,可是丫頭卻沒有心情吃。
「丫頭,額娘知曉你和弘暉是好朋友,可是你不覺得你該為弘暉做點事情嗎?」
「」
「比如去看看弘暉,問問他在天上缺錢用不,你好給他燒點紙錢?」
「」
「比如替弘暉安慰安慰她額娘?」
丫頭聽到之後,則意識到自已該做什麼了。
「額娘,你送我去一趟弘暉家裡好嗎?」她要去見四伯伯和四伯母。
「丫頭,現在你四伯母和四伯父已經很傷心,你再去怕是會讓他們想起弘暉,而她們現在需要忘記」
「那我怎麼才能夠幫弘暉做點事情呢?」
「有些事情不需要馬上去做,雪中送炭才是就好的。」張真真吩咐說道。
從此以後,丫頭每年四爺和四福晉過生辰之日,丫頭都會送去雙份的禮物,不過沒有告訴四福晉她為何要送雙份的,當然這是後話了。
一個月之後,十爺的壽辰,像往常一樣,今年依然是沒有大的操辦。只不過宮裡面早早的送來了禮物。
而一大早郭絡羅氏就送了她自已親手做的香囊,這是十爺如實稟報的。
晚上十爺呆在張真真房裡,賴著不走,張真真知曉他是想要禮物。禮物倒是沒有,不過蛋糕還是有的啊。
不過十爺眼皮子淺,沒見過這東西。
「這是吃的嗎?」十爺問完,則聽到兩聲鄙夷的聲音,不過丫頭倒是解釋了,「阿瑪,你先許個願吧。」
「許什麼願?」他不相信這個東西的。
「比如說讓我額娘給我生個小弟弟啊,或者是陞官發財啊或者是」
「不現實。」這話是張真真她女兒的。
「那就陞官發財吧。」十爺說完在丫頭的引導下吹滅了蠟燭,看了一眼張真真,決口不提生孩子的事情,怕傷了桌木真的心。
然後嘗到了傳說中的蛋糕,十爺雖然不喜歡吃甜食,可還是硬著頭皮全吃下去了——只感覺到好膩。
等他吃完所有,則發現面前兩雙眼睛有些惡作劇的看著他。
突然間感覺到不妙,則問道:「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你們怎麼不吃啊」
兩位美女同時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因為下一刻她們將手中的蛋糕,直接蓋到老十的臉上了,然後丫頭煞有介事的說道:
「阿瑪,你臉上真的有東西啊。」
「恩恩,的確是有呢,好大一片。」張真真也符合道。
十爺看著自已的妻女你故作認真的模樣,不曉得是該笑還是該生氣,
十爺不甘示弱,將臉上的東西扒下來,然後抹到面前兩人兒臉上,然後欣賞著自已的作品,的確是很好笑呢。
只可惜兩位美女,很不給面子的哼了一下,然後各自端了一碗長壽麵,說道:「阿瑪,這是我做的,要一口氣吃完不能斷啊,這代表著長壽啊。」
「胤哦啊,這是我親手做的長壽麵呢,快來嘗嘗味道如何?」張真真非常嚴肅的說道。
這下子十爺愣住了,也不敢在笑了。
剛才他可是吃了很多的蛋糕現在肚子裡面已經很撐了啊。
在看著面前兩大碗的麵條,抬頭看
著一臉認真期待的妻女,拼了。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十爺就吃完了兩大碗麵條,連湯水都喝完了,一點不剩啊。
「胤哦/阿瑪,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趕緊睡覺吧,阿瑪突然間想起來還有公事要處理,先出去了。」
丫頭和張真真相互看了一點,再然後點了點頭。
這樣子十爺就走了,剛到門口,就聽到了一陣乾嘔之聲。
然後屋內的某兩個人,又相互看了看。
某丫頭:額娘,我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某女:這是懲罰,誰讓他花心來著。
某丫頭:夠了吧?我覺得這一次就夠阿瑪記好幾年了。
某女:她還騙我呢?
某丫頭:額娘,我剛才說錯了,阿瑪他會記一輩子的。
某女:*得意的笑啊*
然後大半夜的,張真真不忍心看著某人受罪就請了太醫來,可是十阿哥堅決不讓太醫給診治啊。
之後張真真則直接吩咐太醫熬一點助消化的東西啦。
可是十爺看著那一大碗的湯藥,直接吐的半死。
太醫覺得嚴重了,非要給十爺把脈,可是十爺不願意,太醫怕擔責任,非要給十阿哥把脈,所以現在就是十爺一怒之下,將太醫給揍了。
然後十爺感覺好了點。
丫丫的,吃撐了就應該出去跑步去,找什麼太醫啊。
然後十爺半夜裡面揍太醫的事情,傳入了宮裡面,皇上聽到之後在早朝的時候就就開始詢問老十的身體狀況。
十爺想要搪塞過去,可是康熙直接壓了一個帽子說道:欺君之罪,可是要砍頭的。
然後老十就老老實實的說了,當著滿朝武的面子,整個臉面都丟了。
康熙憋著笑,罵了一句:出息。
出了朝堂,則扯開了嘴角啊。
可是貌似某人的懲罰還沒有完結,十爺剛回到府裡面,就聽說自家福晉請他。
當然是去了,張真真見到老十的時候,那笑的燦爛啊。
衝著十爺說道:「昨天您壽辰,我做了個香囊,想著昨晚送給您的,一時之間給忘記了,今天想起來了,還請爺笑納。」其實是她大半夜的想起來整治十爺的法子,今早開始施行了。然後她就就將傳說中的香囊,遞給胤哦了。
胤哦接過來的心情是激動啊,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多遍,沒有自已想像中的東西。
抬頭看了看他福晉,莫名的問道:「阿真啊,這上面繡的是什麼字?」看著怎麼這麼像是一坨什麼東西呢?
「爺,我繡的不是字跡,是花呢?」張真真裂開嘴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花?」十爺汗顏,不好意思打擊張真真,則又說道,「阿真啊,這東西極好,爺一定會好好收藏的。」
「爺,要不我給你帶上?」
「這能帶的——」出去?
「爺,您不喜歡?」
「爺——喜歡啊。」若是在多多練幾次就好了,十爺正在幻想著張真真成為大神的日子,張真真就已經將十爺身上標誌的香囊給解救下來,然後換上自已送的了。
之後,十爺的日子那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啊。
因為每當他帶著那個東西出去的時候,都會遭遇到一陣莫名的目光。
這還不算,他九哥每次見到都帶著嘲笑的語氣。
一個香囊而已,剛開始十爺還可以忍受,可是當有一天,某女給某男做了一件非常有愛心的袍子。
某男問道:「阿真,這後面是什麼?」怎麼還像是一坨那東西?
「爺,那是雄鷹啊?」張真真恬不知恥的回答。
這也太詆毀雄鷹了吧,十爺鎮定了一下問道:
「阿真,這種東西以後還是別勞神了,讓丫鬟們做就好。」
「爺,我本是你的嫡妻,為你做件衣服是很正常的。」張真真故意裝著看不見十爺的為難啊。
「阿真啊,你現在操心府中大小事宜,已經很累了,不能在這麼傷神下去了。」十爺不曉得該如何拒絕,說來說去還是那幾句話。
「爺,府中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並非要我費什麼力氣,不過是每個月看看賬冊罷了。倒是有好多空閒給爺做些東西呢,成婚這麼久,都沒有給爺做什麼好東西,很是慚愧啊,所以過幾天我在給爺做一雙靴子吧。」
「靴子啊,那就麻煩阿真了。」然後十爺就以公事為由,逃難去了,張真真又如何會放過他,立馬命人將袍子給他送去,並且命他即刻穿上。
十爺那叫一個苦啊。
十爺正要出去避難,正好在園中遇上了丫頭,丫頭一見到她阿瑪就開始抱怨,說她額娘做的靴子不合腳。
「阿瑪,你趕緊讓額娘她停止做東西吧,在這樣子下去,我的腿就要廢了。」
「有這麼嚴重?」看著丫頭腳上的靴子,繡工長進了不少,只是看著丫頭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他好心疼,本
本來要教育丫頭對額娘要有孝心的心思沒了,則偷偷的將丫頭拉至身邊,小聲的說道,「丫頭,你去告訴你額娘,他做的東西實在是穿不出去啊。」
丫頭覺得這的確是穿不出去,所以她最近都不急著出門啊。
可是他阿瑪就不好了,聽說每日要穿著她額娘做的東西到處丟人啊。
「阿瑪,我不敢去打擊額娘啊,要不您去吧?」
「阿瑪我也不敢去,這多打擊你額娘啊。」每每看到阿真那傷心的眼神,他就忍不下心去。
兩父女相互的推卸,然後在相互點了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一起去。」
在然後兩父女就乖乖的站在了張真真的面前,不過還是沒有人率先開口。張真真見他們相互推諉的樣子,心中好笑。不過面子上依然說道:「你們來的正好,剛好給你們量量鞋的尺寸,你說我最近怎麼就喜歡上做這種東西了呢?」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那兩父女兩可都是心驚肉跳的啊。
「額娘,這種小女人愛做的東西,您怎麼能喜歡上呢,還是讓阿美姨姨去弄吧。」丫頭率先說道,「瞧瞧您近日為我和阿瑪操心,都瘦了,這樣子下去丫頭會心疼的啊。」
十爺見丫頭這般逢迎拍馬,甚為鄙視。
不過下一秒卻聽到自已的聲音說:「阿真,爺也會心疼的。」
張真真看他們的樣子,心中低估說:不用你們心疼,反正這東西又不是我做的?
當然這話沒有告訴他們兩個。
「怎麼樣,我連夜趕製的東西還可以吧?阿美說他做這雙鞋需要好幾天呢,我一個晚上就趕製好了呢。」張真真越這麼說,十爺與錦博的心,就越惆悵。
然後丫頭受不了的說道:「額娘,您做的東西實在是沒法穿,您還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十爺給捂著了小嘴,只見十爺嘻嘻哈哈的回答說,「阿真啊,丫頭胡說的——胡說的。」
「真的不好嗎?」張真真故作傷心的樣子,然後又問了句,「我是不是很沒用?」
那兩父女本能的搖了搖頭,可是張真真像是魔障了一般說道:「說實話。」
兩父女被嚇住了,相互靠近了些許,然後同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