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9新年送福,十爺送字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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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新年送福,十爺送字
正想著,就見到九阿哥攙扶著九福晉進來了,那當真是小心翼翼啊,連張真真看到都皺眉,更何況是皇上。
不過康熙明白事理啊,當九福晉要給他行禮的時候,康熙則吩咐說:「行了,不用行禮了,給九福晉看座。」
九福晉謝了恩,等坐下之後,才解釋說:「皇上,剛才是奴婢不小心摔倒了,並不怪十弟妹。」
「哼,就算是她沒有幹壞事,可是她看到你跌倒,不上前幫忙,就是她心中有鬼?」九爺心裡就是看十福晉不對眼。
「爺,十弟妹估計是掛念著太后娘娘。」九福晉弱弱的回答說。
這兩人雙簧唱的,張真真寧願保持沉默,也不願意多說一句廢話,尤其是對她這樣子的演戲高手。
不過康熙對張真真的沉默很不滿意,則問道:「老十家的,你說說看。」
「皇上,奴婢並非不上前去扶,而是」沒有妯娌情誼,也不會有什麼大的懲戒吧,「奴婢最近有些恍惚,想要上前去扶的時候,就聽到有人指責奴婢,說是奴婢推的九福晉,可是奴婢連碰都沒有碰過九福晉,怎麼就」
「什麼意思?你是說九福晉會誣陷你?」九爺不高興,而此時康熙莫名的看了一眼九福晉董鄂氏。
「九爺,奴婢沒有說,奴婢當時一直在思量這個問題,所以就耽擱了上前扶九福晉,以至於當我明白此事鐵定是那些丫頭們為了撇清未照顧之責,誣陷奴婢的時候,九福晉已經被人給抬走了。」張真真頓了頓,則又說道,「還好九福晉深明大義,還奴婢一個公道了。」
康熙看了看九福晉,在看了看老十媳婦,心中不知在想什麼。
不過九阿哥則不相信,則說道:「當時那麼多的奴才們都看到了,是你推了董鄂氏,你九嫂不過是不想將事情鬧大,可是你卻不知悔改,還」
不等九阿哥說完,張真真就立馬打斷說道:
「奴婢也正奇怪呢,看剛才九爺這般緊張九福晉,剛才九福晉的身邊怎麼就沒有個侍候的人呢?難道是專門在等我」張真真蔑視的看了一眼九福晉,扶她?今生她怎麼會再次做出那種愚蠢的事情呢?
康熙覺得若是在這樣子扯下去,老十家的鐵定給九福晉按上一個弒殺親子的罪名。他可是早就領教過了,連忙阻止說:
「行了,既然你九嫂沒事,就不追究你的過錯了,但是下次如果在看到此種情況,你必須要去救,有朕給你擔保,沒有人敢誣陷你。」
「謝謝皇上,若是下次九嫂子在摔倒,奴婢必定出手相救。」張真真說道,有康熙的擔保,就像是有一個免死金牌啊。
之後他們則走了,不過九爺心裡面不甘心啊。
為什麼這個女人總能夠這麼逢凶化吉?為了皇阿瑪總是偏向老十媳婦,她到底有什麼魅力讓皇阿瑪為其著相?
攙扶著自家福晉,心有些不甘的跪安了。
張真真也準備給皇上跪安,不過待九阿哥走後皇上卻問道:「老十福晉,你說你九嫂這胎是男是女呢?」
「皇上,奴婢不知。」是男是女?她又不是送子觀音,怎麼就知曉呢?
皇上這話問的,別有深意?
張真真稍微的抬起頭來,望了一眼康熙,立馬回答說:
「皇上,九阿哥已經連著三胎都是格格,若是這胎還是格格的話,那外面的傳言可就坐實了。」之後張真真一副擔心的說道,「奴婢還是希望九嫂這胎會是男孩,這樣子咱們皇家也少了點被人談論的話柄。」
張真真的誠實令皇上很滿意,皇上也沒有多留她了,吩咐她繼續去侍候太后了。
因為這事情胤哦專門過來問了一次,見張真真沒事,也就沒再追究了。
太后正在病中,這些事情就沒打擾太后。
張真真守著太后的同時,則在一旁抄寫經書,過不了幾天,太后還是知道了那件事情,將張真真叫到床邊,並問道:「阿真,你與那九福晉之前可有什麼過節?」
張真真此事也已經曉得,太后想要問的是什麼事情,則搖了搖頭。
「你對九阿哥可還有旁的心思?」太后一雙慧眼,雖然在整日吃齋念佛,可後宮之事,哪一個都逃不過老佛爺的慧眼,她問這話的時候,心裡面也已經矚定了張真真已經不喜歡九阿哥了。這一點,太后很欣慰。
「太后,阿真是十阿哥的嫡福晉,自然不會再對旁人起心思。」張真真回答,以前的事情在那裡擺著,她也不好直接回答,怕是太后不相信,則又說道,「太后,阿真喜歡的一直都是十爺。」
「十爺可曉得?」
「該是曉得的。」
「阿真,若是你真心喜歡十爺,該為其著相,眼下朝堂要其波瀾,十爺從小就沒了額娘,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個深宮裡,你可知是如何過來的?」
「」皇宮可是吃人的地方,這鐵定是不好過。
「你皇阿瑪從他一落地,就為其擔心,擔心他將來在長成他額娘那樣沒心眼的,在這深宮之中,可如何生活?」
「太后娘娘,您是說皇上」是故意不待見他的?
「這孩子,像她額娘多一點,你皇阿瑪瞭解之後,為了保護他,故意做出不待見他。」太后感歎一聲。
「太后,奴婢明白,皇上真心護著十阿哥,若不然也不會將我指婚給十阿哥。十阿哥這一生有蒙古做後盾,該是無性命之憂了。」
「是啊,他長大了,可是他那性子很容易被人利用」
「太后,十爺有您與皇上這般為其操心,他很——幸福。」自已是不是很失敗,跟了十爺這麼多年,都不曉得十爺以前也是一個苦命的娃娃。
「阿真,你是聰明人,該是明白本宮的意思?」
「奴婢明白,十爺從小吃過這麼多苦,能夠挺過來,多虧了九爺和宜妃娘娘的幫助,奴婢身為十爺的嫡福晉,該與十爺一般知恩圖報。」應該是前幾日針對九阿哥的事情惹起的。
今生前世兩輩子的記憶,她自然知曉九爺與十爺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阿真,這些天哀家也聽說過你們之間的故事,夫妻之間小吵小鬧,無傷大,只是這錦博也已經六歲了,你們也該在要個孩子了。」太后最終直奔主題了,太后心裡面求的僅僅是老十能夠平安無事。
「太后,孩子的事情,不急。」張真真只能如此回答了。
太后也不勉強,她知道張真真是一個明白人,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胤哦則每日下了朝之後,都會來陪伴太后。太后也不勉強,待半月之後,太后頑疾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張真真和十爺則被太后給轟走了。
張真真想著這些日子太后給他講的,有關十爺的一切,心中有些觸動,回去的時候,則一直拉著十爺的胳膊,並排而行。對他不是憐憫,不是感動,而是心疼。
康熙四十三年的最後一次早朝,康熙則賜福給他們的孩子們。
十爺回到府中將福字高高掛起在張真真的房裡,新年了,丫鬟們都出去忙活了,所以現在屋裡面只有張真真幫襯著十爺掛福,不過掛上去之後,張真真來回的看了看則說道:「爺,還是掛您的字跡吧。」
「皇阿瑪的字,千金難買。」十爺從桌子上跳下來,看了看,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啊。
「爺,不是奴婢對皇上不敬,實在是皇恩浩蕩,都快要閃瞎我的眼睛了,不行了——要暈過去了。」張真真裝模作樣的說道,惹得十爺又一陣笑,不過還是上千扶著要暈過去張真真,「阿真,你又胡說。」
「爺,其實我還是覺得您的字跡看著溫暖。」張真真不裝了,不過她的話,讓十爺很是開心,大方的說道,「行,爺這就賞賜給你一副。」
「也給府裡的其他人都送一副,沾沾爺的喜氣來。」張真真大方的說道。
「阿真,爺的東西,怎麼到你那裡這麼廉價?」十爺不滿意了,不過還是去寫字了。
「爺,你現在整個人都是我的,怎麼地還要給我要銀子了?」張真真雙手叉腰,一副母老虎的樣子,甚是可愛,而十爺就愛她這樣子,不一會就高高舉手投降了。
不一會十爺就寫了好幾個福字,張真真看來看去選擇一副看著很順眼的。
十爺將她挑剩下的,拿起來說道:
「阿真,要不我現在去給各院裡送去?」
「你敢?」
「這不是你剛剛要我送去的?」
「我是讓字賞給他們,不是要你賞給他們,你給我聽好了,日後我若是在聽說你與那個小妾有染,我就閹了你。」張真真這話,十爺倒是不覺得怎麼著可是他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不想失面子,則說道,
「桌木真,你你爺才是這家的一家之主,你——當真是爺太寵著你了」
外面的阿美一聽裡面在吵架,想到了以前十爺和自家主子就是這般吵鬧之後,才發生了那麼不幸的事情,所以她立馬往屋裡面衝。
看著面前無所事事的兩人,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