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允荷番外 二 文 / 絕代
允荷番外二
齊涼生得知被打包送往錢府的時候,正在溫柔鄉里面享受呢。
錢赫然自然不會任由他胡來,命人將其給綁入了錢家,允荷自然也會收下這個順水人情了。
不過出身皇家的她,自然明白,三媒六娉的道理。
該走的程序自然要走的,只是齊涼生卻沒有被他送回錢家,而是命人關進了拆房裡面。
當然那齊涼生自然是不願意啦,在柴房內叫嚷嚷的,還一腳踢壞了拆房的門,手上的束縛也不曉得如何給弄斷了。
他氣勢洶洶的去找允荷,只是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尤其是院子裡面丁香花。手腳並用的將丁香花全拔了
他在反抗,只是這種行為對齊赫連管用,但是對待允荷一點用都沒有。
允荷聽到消息,毫不在意的站在門口,看著他胡鬧。
等他消停了,張真真則對錢管家說道:「錢叔,將院子裡面的丁香全部種成月季或者其他帶刺的。」就不信你還敢拔掉。
「是.小姐。」錢總管比較心疼那一地的月季,那可是他的心血啊。
「至於這院子中的損失和購買月季的價錢,列個總數給齊老爺送去,現在我與他兒子還未成婚,他兒子損壞的東西,還請他先負責了。月季品種我要金鳳凰,廷奧爾特,藍寶石」
「小姐,這品種貌似是洋人哪裡才有。價格昂貴」錢總管看允荷沒有擔心的樣子,知曉怎麼辦了。
此時的齊涼生,那個氣啊。
想像著院子裡面若是玫瑰?尼那麼自已的手可就要廢了,這女人當真是惡毒啊。
而允荷像是沒玩夠的問道:
「對了,咱們柴房的門是用什麼做的?」
「小姐說柴房乃是濕氣重的地方,所以用的是千年檀木做的,以鎮邪魔。」錢總管自然的接話說,當然他們家的柴房的門沒有這麼金貴的。
「嗯,去了親家那邊,如實道來就是。」
「是,小姐。」這是百分百的要敲竹槓了。
「齊少爺,我這府裡面可都是珍寶,你盡量摔就是了。不過僅限於這三天。」允荷說道,「若是三天之後,你還如此,那麼我們府裡面可是有地窖」
意思就是你不聽話就讓你住地窖——一輩子。
「行,你有種。」齊涼生聽到她這麼的狠毒又漫天要價,不知該氣還是該惱怒,「不過我建議你明日在去齊家要錢,今天齊家怕是要閉門謝客了,拜你所賜。」
咬牙切齒啊。
他爹那德行他還不知曉,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啊。
「喂,反正我們都要成婚了,不如先圓房如何?」齊涼生本來想要調戲一下,可是一想到至始至終這個女人對自已那一套都不吃的樣子,有些洩氣。
「齊公子,有些事情我覺得成婚之前該和你通通氣的。」允荷的確是有想過這個問題的。
「什麼事情?是不是願意今晚就把房給圓了?」
「思緣,給齊公子說說規矩。」
「是,小姐。」然後思緣則站在允荷的身邊,看了一眼未來的姑爺,一想到接下來自已要說的話,心中就發笑,只聽她說道,「姑爺,日後您無權夜宿小姐房,不過若是小姐傳召,您也必須報給管家婆,得到同意,才可與小姐相聚。」
其實這沒有什麼,只是有什麼的則就是管家婆則就是他們幾個丫鬟,若是姑爺想要見小姐,必須要交規費,交費的多少,就要看管家婆的心情了。不過聽小姐的意思,見她一面,姑爺可是要不傾家蕩產,所以姑爺永遠都不可能見到她的。
小姐說收取的銀子不用上繳,都是她們自已的私房錢。
這也就便宜了他們這些管家婆了。
「這——是不平等條約,我反抗。」齊涼生想都沒想的反對。
「姑爺,您反抗無效。」思緣笑著回答說。
「思緣,我困了,今日就到這裡吧。」允荷說完,則轉身儀態萬千的走了。對於齊涼生,則不管不問。
「姑爺,反正您手上的繩索已經被解除了,您是自已走回去呢,還是奴婢派人送您回去呢?」思緣加重了送這一個字。
說實話她不贊成小姐這門親事的。齊家大少爺除了家財萬貫這一點可取,其餘的都還湊合。
可是小姐是將其入贅,而非嫁人,這家財萬貫一點用都沒有了,
外貌上跟小姐也沒得比,就連
哎哎哎,為啥小姐要嫁給他呢。
齊涼生也不明白,這女人到底對什麼熱衷呢。
齊涼生想了想,則打起了思緣的主意,走至思緣的面前,則吊兒郎當的說道:「思緣啊,將來爺可是你的老爺,等我和你們家小姐成了婚,你們可就是我的通房丫頭了。既然你們小姐今日困了,不如侍候本少爺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思緣聽到之後,嚇得連連後退,嘴上還不忘記打擊他說:「姑爺,奴婢真的看不上您——不——奴婢是說,奴婢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孩子要養,您就放過奴婢吧。」
這話說的,好像自已是一個混蛋是的。
/>齊大少見他們都不給面子,則轉身走了,不過沒有去柴房,而是自已找了間房子住下了。
下人們見他如此,則回去稟報給思緣,思緣自然又去稟報給允荷了。
允荷只說到:「不用管他,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就任由他鬧。」
當然齊大少是不會這麼被動的,當晚上他就自已擬定了規矩。
第二天早上則拿出給允荷看。
「每個月我們必須要有半月同房時間,我們兩個互不相干涉對方的私事,當然也不能做出令對方丟面子的事情,每個月要給我一千兩銀子零花還有」
瀟瀟灑灑的羅列了好幾十條,當然只有這兩條是允荷在意的。
「互不干涉又不讓對方失面子的事情可以,至於銀子方面,一個月只有一百兩銀子,同房不答應,其他的還可以考慮。」
「同房不可以?難道綠竹你不需要解決飢渴?」齊涼生故意的說道。
「」這麼沒實質性的問題,她拒絕回答。
「那就說說原因吧,你我若是成婚,乃就是夫妻,而你不需要我,只需要我給你的這個已婚身份是否?」在杭州城內,一個有野心的女人若是想要幹出大事來,可有點難度,所以想了一夜,他終於想出了這一點。所以才敢來談條件。
「」他如何變得聰明了?
「我猜對了?」齊涼生挑挑眉,相當的痞子。
「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們互不干涉,而你也不用顧及我的面子。」這是讓步了。
「好,很好」齊涼生臉上堆出笑容來,逼上前去說道,「在杭州城內,若是一個連相公都管不好的女人,又如何去管理生意,又有什麼人相信你有這麼能力」
允荷沉默了,貌似是如此的,剛來此地,她的確是碰到了許多壁。久久的才聽到她的聲音說道:
「除了行房,其他都可以。」
齊涼生也沉默良久,久到允荷以為他不同意,則說道:「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排解你的——飢渴——」
本該是他經常說的話出至她口,他並沒有反感,相反她那怯怯的聲音,卻莫名的惹起了他的反應。
他很煩躁,不想要在與之談論這個問題了。
「那就每個月多給我點銀子——三千兩好了。」
「我」
「我不干涉你的生意,當然也不會做出令你丟面子的事情,所以這三千兩銀子不算多,我都為了你放棄了大片的姑娘」
允荷想了想,則說道:「我沒有這麼多的銀子,鋪子的事情出了點問題」還沒有解決好,所以現在急需要你的染工坊。
「你一個月能給我多少?」
「一百兩銀子」
「那你送給我們家這麼貴重的聘禮?」
「借的。」
「我不管,你必須想辦法給我三千兩銀子,否則我們成婚,必須要圓房」
他想要瘋掉了,最後的最後將自已的寫的東西,全部撕掉,然後煩躁的離開了。
不過轉身之際,則鬆了一口氣。
而允荷則則去書房,將調出來的東西,立馬再次翻閱一遍,齊涼生從小到大,沒有任何出色的地方。除了吃喝嫖賭,可以說是無一是處。
為何她剛才感覺到莫名的壓力了呢?
一定是自已看錯了。
只要銀子嘛?
那麼給就是了。
允荷隔天就去了染工坊,齊赫連很給力,這東西不用一天的時間就轉入了自已的名下。
只是原先的工人卻被齊赫連收回去了,因為她當初也只是說要染工坊,所以看著空蕩蕩的染工坊,她有些無力。
「錢管家,從新招人吧。」
「小姐,這染坊若是沒有技術,怕是很難做起來。」
「技術?」什麼技術?
「染布的技術,不批的好壞,與上色都需要技術,而我們沒有。」
「現在成衣鋪子如何了?鋪子的掌櫃有沒有殘次品事件哪裡出問題了沒有?」允荷問道。
「小姐,掌櫃——的——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