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4張真真誘騙八福鍛煉身子 文 / 絕代
134、張真真誘騙八福晉鍛煉身子
「膳食調養有用嗎?」八福晉還是有猶豫。
張真真覺得這樣子騙八福晉,心裡面有些過意不去,所以——為了不讓八福晉胡思亂想,她決定包下一項艱巨的任務來。
若是能夠找點事情做,也許就不一樣了。
「八嫂,那膳食調養只是一部分,如果你想要懷孕,那你必須要鍛煉啊,只有鍛煉出一副好身體,那才能夠孕育出孩子來啊。」張真真誘騙到。
「那我能做什麼?」
做什麼?
當然是鍛煉身體了,若是你做不到,懷不上孩子可就別怪我了啊。若是你堅持?
不可能的,堂堂一個福晉如何願意累死累活的鍛煉呢?
可是八福晉像是下定了決心似得,一定要鍛煉。
那就這樣子吧。
訓練場,在十阿哥府的後山。八爺府和十阿哥府邸,就隔著兩條街,第一天,八福晉準時報到。
只是八福晉的穿著,實在是——
腳下還踩著花盆底呢。
不過張真真早有準備,將花盆底給八福晉換成了千層底。
那一身錦衣,也被換成類似於囚衣的簡便衣衫——料子是用高級蠶絲做的。
八福晉有些牴觸,不過張真真則說了兩個字:孩子。
八福晉就咬咬牙,換了。
「八嫂,第一天,咱們就做些簡便的運動,咱就繞著這訓練場跑個十來圈吧。
張真真大概的目測了一下,這一圈少說三百年,這十來全怎麼說也要幾千米啊。
怕八福晉不知道咋做,張真真則在前面跑,示意八福晉跟上。
平常養尊處優的八福晉,沒想到體力倒是不錯,也許是旗人女孩騎馬射箭的功勞。只是若是跟張真真比,那可還是有些差勁了,這三千米下來足以跑了一個時辰。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八福晉堅持跑了半個月,而且每日都有逐漸成倍的增加,張真真才意識到八福晉為了要孩子,是真的下定了決心的。
這天天空飄起了大雪,八福晉都堅持過來了。
張真真上午的時候,則留八福晉吃飯,不過八福晉卻拒絕留下,說一定要回去,吩咐人給八爺做飯了。
張真真這次則刻意的留下她了,帶她去郊外的別裝內,請來附近有名的村大夫(張真真打聽過,在這一片很有名),隔著簾子給八福晉診脈。
一邊的阿美則站在簾子前方,大夫的跟前問道:「大夫,我們主子是否由什麼不適?」
那大夫則回答說:「夫人脈搏比較快,呼吸有些氣短,該是剛剛運動過的。」
裡面的八福晉則點了點頭,外面的阿美沒有接到裡面的指示,則繼續問道:「大夫,我們家主子自從第一胎之後,都五六年了,還沒有懷上下一胎,是否是因為上一次難產所致?」
「看脈象夫人身子倒是有些虛,不過」
「不過什麼?」
「夫人日後還是要少些房事,房事過於頻繁,是不利於懷上孩子的」
聽到這話的張真真忍不住沖八福晉挑挑眉,但見八福晉臉上赫然,瞪了張真真一眼,繼續認真聽大夫的話。
「麻煩夫人換另一隻手。」大夫吩咐說。
八福晉則換了另一隻手來,大夫把完脈之後,則說道:「夫人經常吃些補藥,氣虛有些火氣不過無礙的,日後多多注意就是了。」
「大夫,我們家主子,可還能夠懷上孩子呢?」
「這個不急,夫人先把身子養好,到時候老夫在給夫人開些坐胎藥,該是不難。」
「多謝大夫了,阿美,送先生回去吧。」簾子後面的張真真吩咐說。
阿美領命,則領著大夫出去了。
這邊的張真真與八福晉出來,當然是免不了張真真一陣打趣。
八福晉害羞過後,可就變得大大方方的了,張真真看此架勢,也沒意思了。
則問道:「八嫂,可要好好聽大夫的話,日後可要禁慾哦。」
八福晉點點頭,這時候誰的肚子發出咕咕的響聲,八福晉則睜大了眼睛看著張真真,張真真很平靜的說道:餓了。
這會兒該八福晉笑話張真真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八嫂,走吧,咱們去城內找個好吃的店舖吃一頓去?」
「走吧,這次八嫂我請客。」
可不就得你請啊,這外面誰不曉得十爺家窮的養不起小妾啊。
不過這話說回來,張真真帶回來那幾個異族姑娘們,可還沒有送人呢?
兩人吃飯間,張真真就問八福晉說:「八嫂,我們府裡新進來幾個別具風格的異族女子,個個長得都跟狐狸精似得,你說我該不該讓老十孝敬孝敬八哥呢?」不過這話得到八福晉給了三個字,那就是,
「你休想」
「嘿嘿,那八嫂說說看,我這禮物該送給誰去?」
「太子爺啊。」她懷不上孩子,百分百跟太子爺拖不了干係,「阿真,你說我身邊的替身侍女,從小就跟著我一起長大的,怎麼就會?」八福晉說著就有些悲傷與惱怒。
「你懷疑是太子爺?」
給太子爺送異族女子,是想要太子爺後院著火嗎?
「除了他還能有誰?」
張真真則搖了搖頭,說道:「你那丫鬟從小跟你一起長大,說實話,你們小的時候太子也不大,那時候的他那裡會想到,有朝一日你會成為八福晉。」
八福晉蹙緊眉頭,現在的她聽到這話才有那麼一絲絲的動搖。
「你知道是誰?」
張真真搖了搖頭,則問道:
「在你心裡面,最不可能害你的人是誰?最不可能害八爺的人是誰?」
八福晉不明白張真真到底是何意。
「我聽說你行事果斷,將那些害你的人盡數除去,一個不留?」
八福晉聽到之後,無所謂。反正外人因此說她狠毒,宮裡面的主子,也讓她進宮,教訓她一頓。
她已經無所謂了。本來以為,張真真是要勸她的,心裡面很煩躁,可是張真真卻遺憾的說:
「可惜了,你沒有留下活口。」
八福晉驚訝極了,她當時氣急了,所以回去的時候,一個不留。
事後,八爺因此還訓斥過她,因為他們找不到幕後之人了。可是她不後悔,她很明白身為皇子的悲哀,就算是那些奴才們招供了,她們一樣拿幕後之人沒辦法。
可是殺雞儆猴,她的做法也警示了背後之人。
「不過也好,至少你出了口惡氣,不過若是下次若是有人在害你,殺了他們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若是我非要讓他們享受白蟻侵蝕*之痛,求死都不能。」張真真恨恨的這般說,其實就是想要八福晉日後別亂殺無辜,懲治了歹人就行。
八福晉玲瓏剔透之人,如何不懂張真真的意思,則說道:「知道了,下不為例。」
然後八福晉又開始問:「你說你這法子到底有用沒啊?」八福晉現在都持懷疑之態。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把身體養好,大夫剛才不是說了嗎?」張真真覺得還是聽大夫的話比較好,「要禁慾哦。」
「這是意外,前不久不是你說的在——那幾天是——最易受孕了嗎?所以就」
好吧,是她的錯了。
不說了,還是該訓練就訓練。
過不了幾日,張真真則就受不住了,因為十爺不曉得最近怎麼了,老是纏著她行房事。
剛開始不曉得,可是有一次十爺在行房事的時候,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准不准。
張真真聽出眉頭來,一腳將老十給踢下了床。
靠,原來這夜夜賣力討好,就是為了給老八試試那法子行不行的。
真當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了啊。
「阿真,你發什麼瘋,爺」十爺愣神了一會,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張真真不顧全身*,則指著老十的鼻子說道:「你——是不是拿我做實驗呢?」
老十一聽這話,氣也沒了,連忙屁顛屁顛的爬上床,抱著張真真的身子說道:「大冬天的,咱不鬧了,地上怪涼的別凍著了凍著爺沒事,讓你受凍了可好」
「你給我起開」張真真不吃他那一套,一腳準備將其在踢下去,可是被踢的次數多了,老十便掌握了張真真的招數,所以他抓住了張真真的下腳丫子,放在自已的懷裡,數九寒冬的,「我給你暖暖」
老十對付張真真越來越有一套了,除了嬉皮笑臉,臉皮還特別的厚。張真真剛開始感覺到沒什麼,可是在床上她越來越處於低勢,說實話她又很享受老十在床上不要臉的行為。
第二日早上,老十神清氣爽的上朝去了,可是張真真卻累的跟猴似的,早上還要盡力的爬起來,給八福晉練操。
兩人鍛煉了之後,張真真則衝著八福晉抱怨說:「八嫂,你是不是將那前七後八那檔子事說給八爺聽了。」
她真沒有想到,八爺居然這麼八婆,居然說給老十聽。
見八福晉毫不隱瞞的回答說是。
張真真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八福晉卻毫不隱瞞的說道:
「阿真,你生錦博都好些年了,怎麼就一直沒要孩子呢?」
自已沒孩子?就不能教導別人又孩子了嗎?感情是不相信自已的法子。
可是你不相信你別堅持來啊。
「所以你們就欺負老十單純,誘騙他幫你們探探虛實?」
「」當初的確是這麼個主意。
張真真見她默認,則沒有在與之爭辯,不過今日,八福晉是走不了了。張真真將丫頭叫來,陪伴八福晉一起訓練。
而且丫頭的訓練,則與八福晉的不一樣,由於丫頭之前由老十親自教導著,所以有些底子。
所以張真真就給丫頭綁了個沙袋,讓丫頭對著沙袋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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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八福晉見狀,覺得張真真好恐懼。
可是八福晉剛慶幸自已只是跑步而已,則聽到張真真說道:「八嫂,我也給你準備了兩個沙包,你可不要辜負我的厚愛啊。」
張真真陰陰的加重了厚愛這個詞語。
「阿真,你這是什麼意思?」八福晉看了看那小沙袋,確定了張真真不是要自已學著丫頭踢打,心裡面則放心不已,可是看著張真真陰險的模樣,她又莫名的擔心起來。
「八嫂,你還是將沙包綁在腿上把,不重,就二十來斤的重量。」
還不重,就二十來斤的重量?
八福晉則責怪自已太過輕敵了。
起八福晉覺得她是報復,可是張真真就是抓住這一點,說道:「報復不報復我不知道,可是這懷上懷不上孩子的事情」
張真真故意說半截,八福晉自然懂她這是威脅。
可是不服輸乃是八福晉的天性,這次沒等張真真給提示,她就繫上了沙包,然後直接跑了。
數九寒冬的,這天氣當真是越來越冷了,尤其是在雪地上跑路,越來越吃力了。
折騰八福晉才沒有多久。
九福晉過來了,說是要見八福晉。
這時候張真真正在後山自已打沙袋,聽到通報的時候,不由得煩躁。
八福晉這會累的跟什麼似得,衝著張真真揮揮手,則說道:「你去吧,丫頭這裡我在這裡看著。」
張真真本想讓八福晉一塊去應付那女人的,可看八福晉體力不支的樣子,覺得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