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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8二月身孕,安好 文 / 絕代

    168、二月身孕,安好

    康熙揮退御醫,讓小喜子出去問問這幾日,十六阿哥有沒有去見老十。

    得到的答案是沒有。

    最後康熙將事情歸咎於害怕,他猜測小十六遇到了可怕的事情,所以才失憶的。

    不過自古帝王多疑,所以他命十三將兩人同時送回京城。希望他們兩個呆在一塊,小十六能漏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不過康熙想錯了。

    十爺一見到小十六,就對小十六拳打腳踢。

    恨不得將其給活剝了。

    「為什麼你活著回來了,為什麼不是阿真回來的,為什麼?」

    十爺以為張真真跳河淹死了,因為這麼多天了,他都沒有打聽到任何有關張真真的任何信息。

    所以他開始恐慌了

    所以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小十六的身上了。

    小十六剛開始還硬撐著讓其打,直到他發現康熙的身影,小十六才開始反擊。

    即使打不過,可要往死裡面應付。

    最後兩人都一副豬頭的樣子,呈現在康熙的面前。

    康熙氣悶,心情不好的問道:「誰能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阿瑪,十哥他喝醉了。」十三爺說道,而後小十六則回到,「我遇見了一個瘋子。」

    小十六言外之意是我不認識他。

    康熙見去看老十,只聽此時躺在地上撒潑,沒解釋,不過口中卻喊著張真真。

    「小十六,那是你十哥,這些天隨你十哥一塊回去,讓他帶你認識認識你上面的哥哥們。」康熙又吩咐一邊的十三阿哥說,「十三阿哥,好好看著他們,別讓他們在打架了。」

    十三阿哥領命,然後康熙臨走還在心裡嘀咕說:「朕——到底是做了什麼孽」

    而再說逃跑的張真真,她現在已經找到了合作夥伴——管彤。

    河北城內的某家院內。

    管彤看著緊閉的屋門,在抬頭仰望了一下掛的高高的暖陽,心下又哀歎了。

    這可是第十五天了,

    屋內的某女人不睡到日曬三更是不會起床的,就是會享受啊。

    而她剛巡視完商業

    吩咐人先做午飯,剛做好飯菜,某女就收拾停當起來了。

    「我就說嘛,這麼遠都能聞到香,一定是做了好吃的。」張真真坐過來說道。

    「你屬狗的啊,鼻子這麼靈。」管彤笑罵著,不過還是起身請小心翼翼的請張真真先坐下,然後她才又不客氣的坐下來了,「你早上不起來吃飯好嗎?畢竟懷著孩子呢。」

    「我經歷過這麼大的波折,這孩子都完好無塤,就這點波折經得起。」

    是的張真真懷孕了,已經兩個月了。

    南巡之前懷上的。

    很難得的是,孩子生命力很頑強。

    「也是,反正大夫說你要臥床休息。」管彤這才放心。

    一想到她懷孕了,還做這麼驚險的事情,當真是替她捏了一把汗。不過不得不感歎一聲說:

    「這孩子,將來必成大器啊。」

    自已孩子被誇,張真真心裡面得意。

    不過也就一會,之後就正經的問道:

    「外面的事情,你安排的怎麼樣了?」

    「您放心吧,我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扶植起來另外一家連鎖店——歡喜鋪子,專門與十里鋪作對的。」

    當初按照她的吩咐,無需扶植新的產業,只要是與十里香的對立就行。

    歡喜鋪,一個非常非常很庸俗的名字,可卻是最好記的名字。

    據說有利於與百姓打成一片。

    「嗯,準備準備,你盡快給歡喜鋪找個靠山。」

    「為何不能找十爺呢?方便啊」

    「因為十里鋪就是打著我們家的旗號」

    「因為十里鋪和歡喜鋪要水火不容。」若是一家人,還至於扶植嗎?又如何能夠釣到大魚呢?

    管彤覺得是自已多問了,張真真的吩咐永遠都是對的。

    兩人吃過飯,坐在花園內,張真真好奇的問她的私事。

    管彤與她的洋人相公還沒有分開,不過兩人兩地分居,誰也不過問誰的事情。

    這樣子才是真正的相敬如冰啊。

    張真真無所謂的問道:「不準備找個男寵玩玩?」

    「」

    「女人內分泌失調,容易更年期。找個男人滋潤一下,才顯得年輕。」

    「主子,您可當真是不顧及,小心小公子將來不學好。」

    「好吧,這事你自已做主,不過我這樣子怕是不宜出門,俄羅斯的事情,就由你去解決了。」

    「我會的將俄羅斯的好東

    西運回來的,你就放心吧。」每年出行俄羅斯一次,東洋一次,歐洲眾多國家,收羅回來的東西不勝其數,並且很都很暢銷的。

    「還有呢?」張真真怕他忘記,則提醒說。

    「俄羅斯情報局——您要我買特工?」到現在管彤都不曉得何為特工,經過解釋才曉得跟侍衛差不多,可幹嘛起這麼難聽的名字呢。

    「是僱傭」張真真糾正說。

    張真真想要在中國辦個情報網,或者是訓練一批特工兼保鏢。

    名字都起好了,就叫血滴子。

    張真真這邊如火如荼的成立著阻止,十阿哥卻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他沒有停止過去找張真真,鋪子裡面幾乎每日都去打聽(當然十爺不曉得十里鋪乃已經是全國連鎖了),所以十爺只在京城內一家十里鋪裡面等。

    可是卻沒有任何消息,十爺自然想到了管彤這號人物,而掌櫃的只回答說:「東家,管彤姑娘去了俄羅斯,一時半會回不來,若是他回來了,小的立馬您府上通知?」您就行行好,別一臉陰沉的站在店內了,都沒看到外面都沒有人進來了嗎?

    「她不在了,為何你們還能營生?是不是她就在店裡面,而是不出來見我。」十爺期盼著。

    掌櫃的急了,則回答說:「東家,鋪子裡面的事情,一般都是小的做主,若是真遇上了不能解決的事情,才會通知管小姐處理的。」

    「你們什麼事情能通知阿真,怎麼通知?」十爺繼續問。

    掌櫃的更頭疼了,因為他目前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東家,若不您去問問十里衣店舖裡面的掌櫃?他們有幾次親自去您府上過,該是知曉些什麼?」每年走秀,十福晉可到場過幾次呢。

    十爺一聽,立馬去了十里衣,將問十里鋪掌櫃的話,又問了十里衣掌櫃的一遍。

    還好今日,鈕鈷祿雨欣在店內,見昔日倜儻的十爺今日變得如此憔悴不堪,心下一驚。

    今日十三爺去了十爺府,無意之間聽說了,那女人失蹤的事情。

    她不太相信,她會這般輕易死掉。

    走上前去沖十爺行個禮,則說道:「十爺,吉祥。」

    可是十爺對鈕鈷祿雨欣很陌生,掃瞄了她一下,沒想出這號人物是誰,不再關注她,繼續問掌櫃的是否知曉如何通知張真真。

    而這句話,他已經問了不下十遍,掌櫃的雖然煩躁,可更多的則是驚恐。因為十爺的眼神很空洞,空洞的讓人覺得他沒有靈魂。

    現在大半天的他都忍不住顫慄。

    鈕鈷祿雨欣很欣賞癡情的十爺,也很羨慕張真真能夠擁有這般愛情。

    「爺,若是您想要十福晉回來,不妨對外宣稱您要納新福晉」

    「滾」我不會納的。

    雨欣不在意他的無禮,則繼續說道:「十福晉吉人天相,若此時還沒有消息,則就是好消息。該是她想要試探您,是否對她真心?若是您此時傳出去要納新福晉的事情,她會如何?」

    「」她說若是我納妾,他就閹了我,她說若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一定會弄死她們。

    「若她真的愛您,不顧一切飛奔而來,霸佔著您的。」

    「」十爺想通了一點點。

    「十爺,以她的聰慧與能力,若是您來假的,她一定會打聽到的。」

    「你如何能確信他一定在?」

    「咳咳,十爺,我相信她不會輕易離開的。」

    經常來此,不就是想要得到這樣子的答案嗎?怎麼這會又不相信了。

    「若是她沒有聽到消息」那該怎麼辦?

    「咳咳,十爺,若是她在您娶妻的時候不來,這就只說明一個問題,她不在意您。」

    「他沒有聽到消息」十爺還在為張真真找借口。

    「不會,只要這十里衣還做生意,您想要傳去的消息,必定會傳入十福晉的耳中。」

    鈕鈷祿雨欣望了一眼掌櫃的,見他低頭沉默,心中自有主意。

    含笑又說道:「當然十福晉不會不在意您的。您現在是她的最愛。」

    張真真啊張真真,希望我送給你的這份大禮,你能夠喜歡?

    哼哼,誰讓你出去瀟灑不帶著我呢。

    這樣子的算計,讓遠在河北的張真真忍不住連連打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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