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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8錦博之事 文 / 絕代

    178、錦博之事

    回去衝著張真真抱怨一頓,說她不該誘惑他,更不該為了破情趣,灌他酒。

    張真真見他動怒了,則小聲的說道:「我哪裡知曉,爺的酒量這麼差,才這麼點,就醉了。」

    「爺的酒量甚好,如何就醉了,去給我查查是不是那救有問題。」老十又不是傻子,能不懷疑昨夜有人動手腳了。

    一聽說要查,張真真則不願意,錯開話題說道:

    「爺,您查清楚了嗎?八哥這事的根結之處,出在何處?」

    「能出在什麼地方?不就是良妃娘娘乃是辛者庫所出,被皇阿瑪做章了嗎?」老十理所當然道。

    「爺,這事情沒這麼簡單。你想想那十四弟的母親德妃娘娘的出身也未必高,四哥過繼給先皇后,不用提了,可十四弟還在德妃身邊養著呢,皇阿瑪何必只單單說了八哥呢?」

    「」

    「你在想想,八哥的事情除了辛者庫的良妃,還有就是那張明德誣陷八哥陷害太子一事,若是查清楚張明德乃是受人指使,八哥自然就會沒事的。」皇上此舉已經是將八哥的勢力一網打盡,就算是查清楚,人打擊的也差不離了。

    這樣子,八阿哥自然就沒事了。

    「張明德?我知道那人,那個人曾經是八哥的人,可最後八哥將他給了大阿哥了?難道是」不等十爺懷疑,張真真則引導說,

    「你說是不是大阿哥做出陷害太子之事,怕事情敗露,反而誣陷給了八哥呢?」

    「鐵定是如此的,大哥仗著軍功,一直看不上太子,現在八哥得勢,他一定眼紅,才陷害八哥的一定是如此的,」

    想通了這一切,十爺立馬去大阿哥府上去了,等張真真聽到消息的時候,自家爺已經將大阿哥給狠狠揍了一頓。

    自然自家爺身上也有傷勢,不過不算很嚴重。

    這事最後就鬧到皇上那邊去了,十爺跪在皇上面前就告狀說是大阿哥陷害他八哥的。

    康熙正在看折子,對於老十的魯莽只是不開心,則沒給好臉色的問道:

    「老十,你可有證據?」

    「皇阿瑪,兒臣與八哥交情甚好,那張明德之事,兒臣早就聽說了,可絕對不是大哥所說的那樣?」

    「你說說看。」

    「當時那張明德說要找人去殺廢——二哥,八哥二話不說,就將那張明德給趕出去了,至此就再也沒用過,他——一定是懷恨在心,才誣陷給八哥的求皇阿瑪您一定要查清楚,還八哥一個清白。」十爺也算是仗義,沒有將大阿哥給勾搭出來。

    康熙不能聽信他的片面之詞,這會兒十四爺和九爺過來了,說的話跟十爺說的別無二話。

    康熙這才相信了。

    可是康熙依然無法面對自已的失誤,則說道:「胤祀明知那張明德要陷害太子,卻不上報,其心可誅,念在顧念兄弟之情,就不追究了。至於張明德罪大惡極,凌遲處死。」

    「是,皇阿瑪。這事就交給兒臣去辦」十爺搶先說道。至始至終,大阿哥的都沒說什麼。

    康熙爺沒有追究他什麼事情,就像是忘記了一般。

    就是因為康熙什麼都沒有說,所以他們才覺得對八爺的處置有些過分。

    想要求情,可是卻又害怕。

    幾個兄弟出來之後,老大亦是一頭虛汗。

    十四不久前剛打了板子,走路亦有些困難,最後顫顫巍巍的離開了,對於大阿哥他則選擇了漠然。

    至於九爺卻無法做到淡然,瞪了一眼大阿哥,自行走了。

    只因為他八哥說過,欠的人情,這次一次還清了。

    人情不過是惠妃娘娘的養育之恩罷了。

    十爺處置了張明德心下痛快就回府去了,之後邀請自已的媳婦去八爺府上問問,張真真自然願意前往,現在皇上就怕兄弟們聚在一塊——結黨營私,他們這群後院的女人,這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

    張真真不擔心八阿哥府上開銷不下去,畢竟除了九爺那邊的支柱,八嫂亦是十里衣鋪子的股東。

    八福晉面對如此大事,處事不驚。張真真問道:

    「還好嗎?」

    「早已經料想到是如今這個局面了,好與不好有什麼區別?」

    「這個局面又沒什麼不好,至少不用擔驚受怕了。」張真真寬慰說。

    「你擔驚受怕什麼,十爺在怎麼樣也不會被人推到那個位置,成為靶子。」

    張真真沒回應這話,十爺一直被八爺九爺當靶子。

    「八哥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前幾日還被皇上召見,敘父子之情,後幾日就被皇上訓斥,母妃低賤,堪當大任。他最近一病不起,食藥無用,這也算是報應吧」

    報應?

    何以用到報應這兩個字。

    「八嫂也別瞎想,現在八哥的冤屈已經被洗清,不久的將來一定會重新得到皇上眾用的。」

    「哎,阿真,你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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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八福晉欲言又止,怕是不好最終是沒有解釋何為報應?

    張真真不想知道太多,辭別了他們,回去命人將東西給康熙悄悄的送去了。

    這次寫的則是太子之事,乃是夢魔所侵襲,四十八年胤礽復立太子。

    康熙莫名的接到這封奏折的時候,心情說不上來,可不一會說三阿哥覲見,康熙將奏折擱置一邊,面見了自已兒子。

    三阿哥胤祉舉報大阿哥胤禔與蒙古喇嘛巴漢格隆合謀魘鎮於廢太子胤礽,致使其言行荒謬。

    康熙瞬間懷疑,寫奏折之人乃是自已的三子,可是他的目的呢?

    復立太子之後他不就徹底沒有了成為太子的希望了嗎?

    所以康熙的懷疑,未成立。

    最近他苦思冥想,要如何復立太子,三阿哥的話,的確是給他找了理由。

    在沒有查到奏折乃是誰寫的之前,康熙不能打草驚蛇。

    說來奇怪,這麼多次了,康熙愣是沒有查清楚,這奏折乃是如何被送進來的,而他處置了無數的暗衛,就連小喜子都懲罰了。

    愣是沒發現是誰在背後搗鬼?

    越來越多的謎底,雖然讓康熙難懂,可是眼下太子的事情,迫在眉睫。

    今年的這個年,好多人都沒有心思過,不過康熙依然是吩咐各家在宮裡面聚聚了,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張真真這是在成婚之後,第二次見過皇上,比以往憔悴了許多,張真真知曉,今年發生的太多的事情,在康熙的意料之外。

    今年過於冷清,惹得太后想念了錦博了。

    太后問道:「十阿哥啊,錦博什麼時候回來啊?」

    由於錦博被她送出國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了。在說今年錦博又大張旗鼓的給各家送禮物,深怕大家忘記他似得。

    估計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錦博有讓大家給他說情的嫌疑。

    「皇阿奶,錦博來信說,學有所成就回來了。」老十起身回答,他也不知道錦博什麼時候回來,低頭望了一眼張真真,見她只顧著吃,沒吭聲,伸腳踢了她一下,張真真裝傻似得問道,「爺,你踢我幹嘛?」

    兩條腿長在她腿上,想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張真真說的話不大不小,讓太后聽到了,太后對赫捨裡氏雪芙,不溫不火。

    因為沒有人告訴她,此十福晉就是彼十福晉。

    「難道是某些人虐待我們家錦博了?」太后開始發火了,人年紀大了,眼神也不太好了,又離張真真比較遠,沒看清楚張真真的長相。或者是看清楚了張真真的長相,明白十福晉就是以前的張真真,太后是故意如此的做法。

    因為太后也是記仇的。

    而大家雖然不明白,一向慈祥的太后為何會衝著十福晉發火?

    難道是十福晉,有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了?

    「皇阿奶,沒有的事,錦博不是出外遊學去了嗎?現在不能半途而廢?」

    「女孩子家家的,學什麼樣人的東西,我們大清的師傅難道還不夠用?」

    「」老十低著頭,其實他也是這麼想的。

    難道大清的師傅還不夠用?就算是自家姑娘五穀不分,將來一樣能嫁個好人家。

    「將錦博接回來吧,這宮裡面沒有了她,怪冷清的。」

    「是」老十回答說。

    可是張真真卻為難了,問題是誰去將錦博接回來?

    又有誰知曉錦博在什麼地方?

    沒有人,那張誠等人怕是也不曉錦博的具體為止吧。

    「回來之後,也該給孩子說門好親事了。最近蒙古那邊有幾位老王爺老是在哀家耳邊嘮叨,說蒙古那邊誰家孩子出息,能言善戰,將來鐵定是蒙古的蒼鷹」太后打的是這個主意,想要將錦博嫁到蒙古去——和親?

    張真真沒啥意見,不過老十不願意了,說道:「皇阿奶,錦博不能嫁到蒙古去?」

    「老十,你說什麼?」

    張真真拉了拉十爺的衣袖,示意她稍安勿躁,起身替十爺說道:「太后息怒,十爺只是愛女心切,可是十爺雖然是錦博格格的親生阿瑪,可早在幾年前,錦博就已經過繼給了四爺,太后若是想讓錦博回來,怕是要讓四爺去將她尋來了。」

    四爺一聽這話,立馬起身說道:「皇阿奶,這事孫兒必定會盡心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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