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9錦溪被生病 文 / 絕代
179、錦溪被生病
可是康熙面子上不發火,心裡面可不好過。
桌木真啊桌木真,你給錦博選擇的將是一條不歸路。
大清依然是男人當道的大清,女人永遠就只能夠是女人。
所以現在康熙決定親自派人去找錦博回來。
所以康熙去找張誠過來,想問問錦博的具體地點,他要派人秘接她回來。
可是張誠給的消息,居然是不知道。
「皇上,錦博格格到達法國並未去找臣的故人,不過您放心,臣已經派人去尋找了,若是一有消息,立馬會傳過來的。」來中國這些年,她已經懂得何為伴君如伴虎了。
康熙聽到這話臉色很不好,這些年,他放任錦博去法國,一來是為了安撫張誠等人,二來則是覺得他們在,錦博該是不會出問題。
他太自信了。
康熙諾諾的問道:
「她每年從國外送回來這麼多的東西,難道不能從這一點著手嗎?」
「這一點,四貝勒爺已經試過了,那些東西的來至不同的國家,小格格大概真的是——遊學。」
漂泊不定的遊學。
看皇上不開心,所以張誠立馬又解釋說:「皇上放心,小格格在國外該是生活的極好,福晉所做的生意中,有些牽扯到海外出口,該是因此與小格格聯絡的。」
張誠其實也不確定。
聽到這一點的康熙及其的煩悶,對於張真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不把握了。
處置不掉她是一個,連孫女的事情都這麼被動。
可是她不是還有個兒子的嗎?弘暄?
第二日,康熙求太后一件事,將弘暄接近宮來養著。
老十想著太后年事已高,不該去打擾,可是太后用納妾的事情威脅,所以老十妥協了。
當張真真聽到之後,一個字都沒有說,只是瞪著老十不說話。
老十心中愧疚不已,說道:「我們還會有孩子的,太后她年事已高——不過你放心,太后人很好的,爺以前在太后跟前生活,其他兄弟們都不敢亂來。」
這主意鐵定是老康出的,想要將我兒子掐在手裡。
「十爺,你當真覺得孩子放在太后那邊生活,好嗎?」太后雖然養過幾個孩子,雖然都安全無恙,可也未有出眾的。
「好啊,當然好,爺當初在慈寧宮可沒人敢欺負。」吃什麼穿什麼都是最好的。
「」可也沒有好好教育不是。
張真真不願意,不過張真真對兒子的未來沒什麼大的期待,不會像對待錦博那樣子特別的關心,畢竟是男孩子,將來鐵定是被人前擁後呼的。
所以皇室教育是最好的。
不想與十爺談論這個事情,張真真則問道:
「爺,錦溪和弘旭還待在別院內,過完年就將他們接回來吧。」
省的宮裡面的人惦記。
張真真覺得弘暄這件事情上,是因為郭絡羅氏彩旗的事情,惹到了宮中的一些人吧。
「嗯,你看著辦吧。」十爺的話不溫不火,張真真聽得出來,他也很樂意將人給接回來。
畢竟是自已的親兒子,在說府裡面多個孩子才熱鬧點。
可惜,有人等不及了,不幾天,別莊內傳來消息,說小阿哥生病了,張真真通知了一下十爺,十爺很著急,張真真則吩咐人備車去別莊。
到了別裝才發現,這居然是個幌子,小阿哥完好的呆在別院內玩耍,再見郭絡羅氏彩旗跟滕妾,兩人見到張真真的那一瞬間,滿目的驚慌。
「孩子生病了?」十爺衝上前去就去質問。郭絡羅氏說謊,心虛了,有些站立不穩,還好一邊的滕妾扶著,滕妾則解釋說:「小阿哥昨夜發了高燒,大夫開了藥,燒退了,現在正在裡面休息呢」
滕妾朝著後面的屋子望了一眼。
生病的該是錦溪,現在跑著玩的是弘旭了。
等張真真和十爺進去,就看到屋內只有一個丫鬟侍候錦溪,而外面的弘旭卻被人簇擁著。
這樣子的待遇,張真真不用想也知曉是怎麼回事。
吩咐人給錦溪找大夫,而自已則走上前去查看小阿哥的病情,沒什麼大礙。
兩年多未見,這孩子臉盤長開了不少,緊閉的雙眼,看著很平靜的。
身邊站著的丫鬟貌似是滕妾身邊的,看來這孩子得到郭絡羅氏彩旗的漠視,得到了滕妾不少照顧。
出了門,見十爺正在訓斥那兩個小妾,而那兩個小妾正在使出渾身的解數纏著老十。
老十見張真真出來,下意識的抽離被纏著的手臂,然後走上台階問道:「孩子怎麼了?」
「沒事,只是感冒了。」張真真不想拆穿他們的謊言,抬眉看了看一邊待著的兩位妾侍,在看了看遠處玩的不亦樂乎的弘旭,那郭絡羅氏彩旗立馬會意,想起來招呼自已兒子來見老十和福晉。
可是那弘旭,見到老十的時候還很歡喜,可是在看到自已的時候,卻說:「
你是個壞女人,我不喜歡你」
「弘旭,不准這麼無禮?」郭絡羅氏有些慌張,一把抱著自已的兒子,生怕張真真對他動手。
壞女人?
張真真笑了,對那孩子說道:
「我的確是個壞女人,而且是一個比你母親名分地位強硬百倍的壞女人,你可知你今日所說,會給你母親,還有你的今後帶來什麼災難?」
郭絡羅氏聽到此話,看了一眼老十,見他對張真真明目張膽的威脅兒子的事情不去管轄,心下淒涼,立馬跪在夫人跟前祈求道:
「福晉饒命,弘旭阿哥還小,您莫要與之一般見諒,若是要罰就罰奴婢好了。」
十爺看著就煩躁,剛才那孩子對張真真不敬,他真想上去給一巴掌,好好教育教育。
「額娘,你這是做什麼,兒子是阿哥,將來的繼承爹的」郭絡羅氏怕他在說出什麼話不該說的話來,立馬喝止,「住嘴,還不給福晉跪下。」
張真真可以感覺到十爺不高興了。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自已。
「我是阿哥,憑什麼給他跪?」弘旭說道。
在別莊內,小傢伙估計是一手遮天慣了。
「郭絡羅氏,你說要替弘旭受罰是吧?」張真真根本沒有搭理弘旭,而是直接對郭絡羅氏開炮,既然她敢教唆孩子如此做,也該受到懲罰,在說自已也該教育教育這孩子了。
「是,奴婢願意。」郭絡羅氏彩旗覺得張真真當著十爺的面不會那它怎麼樣的。
「我也不會憑白罰你,你聽好了,一來這孩子不尊孝道,對嫡額娘不敬,二來這孩子無視規矩,換你額娘,這第三,郭絡羅氏你自已說說看,我該以什麼理由來懲罰你?」
「福晉」郭絡羅氏彩旗不可置信的抬眉,可憐巴巴的望著——十爺。
張真真為了讓其死心,笑著問十爺:「十爺,孩子已經大了,在這麼沒規矩,弄出事情來,該是會被人笑話的。」
「阿真,這個家有你來當家。」十爺的話讓郭絡羅氏徹底的死心,張真真則繼續問道:
「郭絡羅氏還沒想到嗎?」
郭絡羅氏下定了決心說道:「不,是奴婢唆使小阿哥對您不敬,奴婢該罰。」
「好,很好,那您說是將您趕出府去還是杖大三十板子呢?」承認了就好,
「福晉,您不能?」不能趕出府去,她絕對不能讓其如願,狠狠心則說道,「奴婢願意挨這三十板子。」
「好,很好」
張真真立馬吩咐人去將郭絡羅氏拉出去,杖大三十板子。
而一邊的弘旭,不能相信。
上前拉著自已的額娘,不讓人去碰。
「你不能打我額娘,你不能」
「可是你看到了,我是真的可以打你額娘。」跟一個小孩子鬥氣,張真真都蔑視自已了。
「她是我額娘」
「是的,她的確是你生母。」張真真強調生母那兩個字,可見那弘旭有些迷茫,怕是郭絡羅氏沒有教過他何為生母何為額娘的吧。
這三十大板,郭絡羅氏該受著了。
「我是阿哥」弘旭又開始證明。
「是的,你是阿哥。」阿哥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呢,有一點我要糾正你,你阿瑪的位置,將來由你的弟弟弘暄來繼承,而非你。所以你僅僅是一個阿哥。當然若是你想要你阿瑪的位置,那麼你就要加倍的努力爭取樣樣都能夠強過你的弟弟,若不然一個不學無術,做了錯事都要生母幫你頂罪的人,怕是爭不過你弟弟了。要知道我那親生的兒子,采武功方面,我可是樣樣都找最好的師傅來教的。」
十爺聽到張真真的話,緊張的回答說:
「阿真,世子的位置,永遠都是弘暄的。」
「謝謝爺。」
張真真則又看著弘暄來,只見他撇著嘴,想哭可又倔強的不讓淚水落下來。
的確是快好苗子。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若是沒有,請你放開,若是你在做這些無用的糾纏,那麼你生母的杖刑可要增加了。」
「你不能打我額娘,你不能,我」
「我不想重複我剛才說的話。」張真真見他沒有其他動作,則冷著臉說道,「將郭絡羅氏的杖刑,改為四十杖,若是還活著,就養著,若是廢了,找個亂葬崗給扔去餵狗。」
「福晉,奴婢錯了,求您饒了奴婢了吧,奴婢不該唆使小阿哥,不該自以小阿哥的額娘讓小阿哥稱呼奴婢,奴婢只是奴婢,不該給小阿哥當額娘」
張真真沒搭理她,而是問弘暄道:「你可聽到了,現在知曉自已錯在何處?」
「」
「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