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6鈕鈷祿氏雨欣請求探望張真真被拒 文 / 絕代
186、鈕鈷祿氏雨欣請求探望張真真被拒
九爺心中歡喜,立馬就跑去給他八爺透信息去了。太子若是廢了,八爺就有機會了。
而九福晉則站在宮道上久久沒有離去。
她在想這些預言可否是出至欽天監呢?
想到這點,她忙又去找小喜子公公問話,得到的結論則不是。
這時候的九福晉杜薇薇則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她的閨蜜——張真真在搞鬼了。
可是她為何如此做?
九福晉回去,一直在想著此事情的可能性。破天荒的去了四爺府,見鈕鈷祿氏雨欣。
之前還試探著問了一下四福晉來,可四福晉為人嚴謹,在說九福晉與她並不親近,今日突然間到來,心中起疑。在她見鈕鈷祿氏雨欣之前,四福晉自然叮囑了鈕鈷祿氏一番。
可鈕鈷祿雨欣對於九福晉的到來,心中充滿了期盼。
時隔上次不愉快的見面,已經五年了。
上次她故作不認識,還對她言語相激,此刻找她會是何事?
見到九福晉,鈕鈷祿氏可是以專業服裝師的眼光打量她的。
傾世美女,也就如她這般,美目流盼,靈秀天成。
只是臉上的濃妝使他的靈性黯淡了不少。
鈕鈷祿氏雨欣讓她進屋,拿出福晉送來招待客人的茶水侍候著。
福晉的意思她明白,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丟了四爺府的人。
可是她覺得沒這個必要,這裡的東西再好,也過不了他們二十一世紀的眼睛。
等她坐下,鈕鈷祿氏卻不敢坐下,畢竟身份有別。
這也是四福晉交代的。
「九福晉,您找奴婢可有事情?」鈕鈷祿氏雨欣見她老是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
九福晉笑笑,故作憔悴的問道:
「雨欣,你可知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自然知曉,將來四爺登基,而她是未來的皇太后。
哎,想到這裡,她並未開心,反而覺得神傷。
她與四爺在一起時光,很短暫。
「曉得結局。」鈕鈷祿氏雨欣如實回答說。
「那你可知明年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什麼什麼事情?
「明年。我可能為九爺懷上孩子嗎?」
孩子?
這不是該去找九爺的嗎?
「這個我不清楚,我只知曉大概的時局,至於誰家幾個孩子,你可難為我了。」鈕鈷祿雨欣說的是事實,「不過你可以問問阿真,想必她可以回答你的問題呢。」
張真真?
九福晉心中有數,阿真的爺爺乃是歷史老師,而她自小也熟讀歷史,對於古代的歷史尤其是清朝的歷史,甚是癡迷。
「哦,就是先前的十福晉,錦博的額娘,可惜了,十福晉仙逝,怕是無人能在告知與你了。」鈕鈷祿氏雨欣自然知曉此阿真就是彼阿真,能如此之說,只能不太相信現在的董鄂氏九福晉了。
她當真只是來問求子之事情嗎?
「前世,我與阿真乃是閨蜜,今生今世我們又是妯娌,九爺和十爺的關係才會如此好。」
「原來你們是閨蜜,難怪呢?」
「難怪什麼?」九福晉問道。
「難怪你可以原諒他偷你的男人呢?」
「你」
「我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鈕鈷祿氏一臉迷茫,故作不知。
話說美女生起氣來,更加迷人。
「他都跟你說過什麼?」董鄂氏怒問道。
「沒說什麼啊,她是十福晉,而我不過是四爺府裡的一個格格,我們豈能談得上話?」這還用人說啊,坊間傳言,說九爺與十福晉有一腿,還有那錦博,乃是九爺之女,當然還有九福晉與十福晉撕破臉皮老死不相往來的事情。
當然鈕鈷祿氏更在意的是九福晉為了拆散他們二人,故意將阿真和十爺送作堆的事情。
這樣子也算是閨蜜?
「雨欣,你對我怕是有誤會。」
「九福晉從何說起?」
她不想解釋,則問道:
「你在恨我當初趕你走嗎?」
「不,我在想你今天來不僅僅是為了喝茶?」
「真的是如此,想來看看你罷了,畢竟我們是老鄉。」董鄂氏已經知曉自已想要知道的,不想在廢話,「今日既然見你安好,那麼我就先回去了。」
這樣子的話,鈕鈷祿氏雨欣更加的迷茫,直到送走董鄂氏她才回過神來。
去向福晉覆命,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給福晉聽。
這是福晉要求的,畢竟現在是敏感時期,四福晉怕九福晉是那邊指使來陷害四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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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只是她卻什麼都沒做,這讓四福晉放心不少。
「雨欣,你與九福晉以前是怎麼認得的?」不是四福晉懷疑,而是必須的,晚上四爺必定會問起來,她弄清楚也好回話。
「回福晉,九福晉當時與我們乃是同一批秀女。」鈕鈷祿氏雨欣覺得這些無需隱瞞。
「這些年難為你了,你切慢慢等待,你的好,總有一天會被咱們爺注意的。」四福晉心想著同一屆的秀女,人家已經是福晉,而鈕鈷祿氏現在還僅僅是一個格格,以為她心裡不開心呢。接下來想要盡快安排兩人在一起,生個孩子,這樣子也能夠抬為側福晉。
「福晉,這種事情,奴婢不會強求的。」
「嗯,我就是喜歡你這般淡然。」
「福晉,奴婢想去十爺府,不知可否?」
「去見十福晉嗎?」
「嗯。」
「這事我要跟爺商議一下,現在朝堂局勢未定,咱們定要小心為上。」
「是,奴婢知曉,請福晉放心,十福晉必不會做出對咱們府上有害的事情來。」
「你跟十福晉的關係」真的有如此好?十福晉乃是蒙古郡主,而雨欣不過是一個格格罷了。
不過四福晉對十福晉並沒有偏見,只是十弟在朝堂上的事情,惹到了四爺。
身為女人,定要站在四爺身後。
「福晉,十爺府一連失去兩位小阿哥,奴婢只是想要去寬慰一番。」鈕鈷祿氏有點睜眼說瞎話了,她想去被開導一下。
「這個需要跟爺商議一下你放心,這事定能成了」
四福晉想著晚上跟四爺提一聲,而鈕鈷祿氏雨欣則無所謂。
現在她與四爺的關係無非就是謀事與王爺的關係罷了。
四爺對她未有男女之情,所以她不會要孩子。
她要的是心彼此屬於彼此。
當天晚上,四福晉對四爺提起此事,四爺沒答應。
「你去敦郡王府上說一聲,勸導一下十弟妹,至於鈕鈷祿氏雨欣,位份不高,去了惹人說閒話。」對於那拉氏馨的事情,四爺還是有求必應的。
「是,爺。」四福晉侍候四爺退下衣衫,上了茶水,然後又說道,「爺,鈕鈷祿氏來咱們府上,也有些年頭了,這些年並未犯錯,您也不能這樣子一直冷著人家。」
「」
「爺,您是不是不喜歡雨欣,若是不喜歡,我讓額娘在打聽幾個」
「別打擾額娘了,雨欣的事情爺自有主張」
「那為什麼鈕鈷祿氏已經進府七年了,您都不進他的房呢?」
「」他也想,可被拒絕過很多次了。
「爺,你們是不是鬧彆扭了?」
「」
「爺,鈕鈷祿氏,最近幾年一直幫我打理府中事宜,所以府中這幾年未能出什麼打得差錯,就連額娘那邊的衣服,都是雨欣做出來的。」
「你先歇息吧,爺還有公要看。」四爺為了避免四福晉的追問直接逃跑了。
看公可不知不覺卻走近了鈕鈷祿氏的房門前。
從窗戶望過去,鈕鈷祿氏正躺在搖椅上看書,身上裹著一席被褥。
四爺衝著窗內的人兒無奈的搖頭歎息,心中想著:「馨說的不錯,你的確是淡然,淡然近似冷漠。事情過後可以依然故我,為何只留爺一個人黯淡神傷呢?」
「談戀愛,你當爺有你這閒心?」
「長得不怎麼樣,還想要跟爺談戀愛?」
站在窗前的四爺看著門內的人兒,搖頭失笑,準備離開。
可是這時候卻聽到噗通一聲,有人從搖椅上摔下去了。
四爺忙推門進去,看到的則是某人姿勢不觀的趴在地上。
蹙緊眉頭,頓住。
直到某女發現了她,仰頭打招呼說:「爺,好。」
鈕鈷祿氏雨欣想要站起身來,可身上被裹著被褥,只能如蠕蟲一般在地上蠕動不已。
好心的四爺蹲下身將某人抱起來,嘴上不忘記嗔罵了句說:「這麼久連個禮儀都沒學好,福晉也學著撒謊了。」
「什麼?」鈕鈷祿氏問道,不過遭到某人的瞪視,當然雨欣聽到了福晉撒謊這幾個字了,則回答說,「若說福晉撒謊。那也算是善意的謊言。」
「的確是善意的謊言。」
雨欣覺得自已是看錯了,一向冷漠的四爺,嘴角居然啟動了。
她有點受寵若驚了。
「爺,將我放到椅子上就好了。」
「膽子不小,你敢指示爺?」
「額?可我是你的妻——妾侍啊,抱著我不是該天經地義的嗎?若是旁人抱我起來,我還不讓呢?」
四爺氣結,一向冷靜的他,又開始不冷靜了。
這女人當真是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