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8被太后趕出宮,九福解救 文 / 絕代
188、被太后趕出宮,九福晉解救
對於杜薇薇,沒人比張真真更瞭解了的。
可就是瞭解,才無防備。
才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被搶了丈夫?
「謝謝你來告訴我這些.」張真真明白,她是來告訴自已危機,順便調節一下心情而已。
這份心,她記住了。
「順便而已。」
張真真笑笑,請她品嚐了一下冬日難得擁有的東西——蜜汁。
至於杜薇薇,她感覺到她開始蠢蠢欲動了,這些年,當真是難為她了。
「我聽說最近幾年,九福晉過的不甚好。」喝著蜜汁的雨欣說道。
張真真瞭然,她自然聽說九爺府的事情。最近幾年,都未去過她的房間,偏偏寵幸那些從外面買回來的小妾們。
九福晉夜夜獨守閨房,聽說差點給九爺帶了綠帽子,九爺回去對她一陣皮鞭。
她才老實幾天。
「人家的事情,你操心的挺多的。」戴綠帽子?她相信,可這也是計策。老九出於面子,自然不會允許她給自已帶綠帽子,當然這也需要代價,比如說府中的嫡福晉的位置。
老九的院子裡,除了嫡福晉,那些為他生了長子的妾侍們,可未曾受到什麼好的待遇來。
他連兒子的前程都不願意考量,更可況那些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們。
「十爺走了,你有沒有想過給自已開開葷?」玩玩,非真的。
「要不咱們去妓院逛逛去。」張真真順從的出主意說。
「其實我也想去玩玩,可就是」雨欣遠遠的望去,四福晉來通知她該走了。
無奈的歎息一聲,說道:「可就是無能為力啊。」
張真真也看見四福晉了,衝著雨欣了然一笑。
送他們離開,張真真則進宮去見太后,順便看看孩子了。
在太后那邊偶然間遇到了皇上。
小傢伙見到張真真,一猛子扎到她的懷中,口中還呢喃著阿瑪。
「這孩子,數月不見老十,想念他阿瑪了。」太后笑著回答說。康熙接話說:「老十也該回來了,兒子接到他的回信說會趕回來過年的。」
張真真聽到之後點點頭,太后則說:「終於能過一個團圓年了。」
「太后,老十的信上說,錦博不回來。」康熙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張真真,則又問道,「十福晉啊,這錦博的學業完成的如何了?」
完成的如何?
錦博不都來信告訴您了嗎?
你在問我,是否要將禍水惹到我身上的啊。
可是她又不能不回答,只得說道:
「回皇上太后的話,錦博十八歲的時候,會回來的。」
這話一出,不僅太后皺眉,就連康熙心有怒氣。
「錦博來信不是說要還要兩年才能回來嗎?」皇上問道。
「皇上,我們大清十三歲可成年,而洋人的地界,則是十八歲完成初始學業。」
「」
「錦博若是三年畢業,學的則是一些粗淺的醫學,若七八年,則將通過醫學研究,完成更壯觀的學業來。」張真真說的是實話,可太后不理解啊,她怒道,「十福晉,錦博乃是我大清皇孫,該享受榮華富貴,你如此禍害我大清皇孫,其罪可誅。」
哎,好吧,幾百年的代溝還是有的。
張真真低眉順眼,覺得還是閉嘴的好。
「十福晉,弘暄日後呆在哀家這裡,你不要再來探望了。」太后見她不說話,心中更氣。
不在探望?若是在現代,拆散親生母子,乃屬於犯法的。
「太后娘娘可是讓我今生今世,都不在進宮了?」
「有哀家在的一天,都不想要在見到你。」
「是,奴婢遵命。」
張真真將弘暄從懷中推開,衝著皇上和太后行了禮,則自行退出去了。
弘暄沒攔住,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母親離開,不知為何。
出了慈寧宮的門,張真真暢快不少。
今生今世不在進宮了?
正合我意。
張真真心情舒暢正要離開,則迎面遇見了九福晉,四目相對,張真真從她的眼睛之中,看到了驚訝與無奈。
「阿真,弘暄乃是你的兒子,你若當真很絕,弘暄可怎麼辦?」
弘暄?
難道這慈寧宮發生的事情,她都曉得?
「阿真,你切等等,我進去勸勸太后娘娘,定不會讓你們母子分離的。」
你會這麼好心?
「不用了,我得罪了太后娘娘,此罪該受。」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弘暄身為太后曾孫,隔輩親,太后自然不會為難弘暄的。
所以不進宮
宮,不見康熙,不見太后,就不用體會伴君如伴虎的恐慌了。
可是九福晉就是不想讓她舒坦,說道:「阿真,你要多為弘暄想想,若是因你得罪了太后和皇上,他還有將來嗎?」
張真真不以為然,則說道:「唐三藏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方可取得經書,若我兒連家人這關都過不了,將來如何成就大器?」
「阿真,你還是如此,愛將自已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當初你為了自已人生規劃,一直不願意生孩子,才使得他」
「閉嘴」
「哎,我先進去勸勸太后,你也先冷靜一番。」九福晉說完,就直接進慈寧宮去了。
太后已經被皇上哄開心了,可是那弘暄則不知發什麼瘋,罵道:「你這個壞人,居然趕我母親走」
弘暄說完就跑出去追她母親去了。
而剛被哄好的太后,又怒了,指著弘暄的背影說:「哀家這是養了個什麼,白眼狼」
「太后,拆散人家母子,有違天理,上天有好生之德,還望太后收回成命。」
「她不知規矩,該受此罰。」
「太后娘娘,奴婢倒是不覺得這樣子就算懲罰了十福晉,反而是解脫了十福晉來。」
「此話怎講?」
「據奴婢所知,十福晉最痛恨的就是宮中的天規戒律,您趕他出去,實則是放過了她。」
「」
「太后,剛才奴婢問她,弘暄的將來如何?她說」
「她說什麼?」這話是皇上問的。
「她說弘暄阿哥若要成就事業,必須要受盡世間磨難,方能使性格變得堅韌,增加才能?」
「她——想要弘暄完成什麼事業?」
「奴婢也未可知,這些都是十福晉所說。」九福晉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目光,可是她卻不敢抬頭望去。
「你——」
「還請太后收回成命,十福晉若當真是想要弘暄阿哥做什麼,只怕這大清當真是無人能敵過她了。」
「你這是什麼話,十福晉不過是一女流之輩,那能無人能敵,當真是會說大話。」太后不相信她的話,回望著皇上問道,「皇帝,你覺得此事該如何?」
之後,皇上三思,加上一張安撫人的嘴,太后不一會就消了氣。
對於張真真的懲罰,在最後一刻,則收回了成命。
九福晉離開慈寧宮,嘴角微微上揚,傾國傾城。就連宮門外的太監,都癡迷不已。
此刻已經不見了十福晉的身影,這早已經在杜薇薇的意料之中了。
張真真,我辦不了你,難道還找不到人辦了你嗎?
此時此刻,張真真已經出了宮門口,將要享受生活去了。不過宮門口,遇見了九爺。
當真是冤家路窄啊。九爺一見面就警告說:
「十弟不在,你若在招蜂引蝶,小心爺對你不客氣。」
張真真輕哼一聲,沒在搭理她,轉身離開。
九爺氣結,追上前去攔著張真真的去路。
「桌木真,難道沒人教你規矩,見了貝勒爺要行禮?」
「九爺吉祥。」張真真真想說,自已是郡王妃,你一個貝勒瞎嚷嚷什麼。
「你」
「我是赫捨裡氏雪芙」
「你休想騙我」
「騙你?聖旨乃是皇上親自下的,難道你在懷疑皇上?」
「我自然沒有懷疑」
「就算是你懷疑,也該去找皇上確認,攔著我幹嘛啊。」
張真真說完轉身而去,對於九阿哥,她當真是不想應付。
這會兒九福晉從宮裡面出來,正好看到她的丈夫對阿真的戀戀不捨。
她心中更恨。
瞬間堆上融化眾生的笑容,走上前去,對九爺說道:「爺,現在的十福晉已經不再愛你了。她愛的是十爺」
「胡說,他愛的人是我,如此冷淡不過是為了報復我以前的絕情罷了。」當真會自作多情,自戀狂。
「你的絕情?也是啊,當初你棄她如敝履,現在她恨你,也是應該。畢竟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九福晉故意這般誘導道。
失去了才知曉珍惜的男人,都不得好死。
「嗯,你如此賢惠,爺今晚一定去你房裡。」
「是,妾身這就回去恭候爺。」九福晉欣喜,送九爺進宮,轉身瞬間,臉上的神采立馬千變萬化,精彩萬分。
張真真這次回去之後,往自已頭上潑了一盆水,讓自已冷靜下來。
今後自已又要裝烏龜幾年了。
沒事幹嘛挑戰天威啊。
「主子,您這是怎麼了?」阿美見張真真發神經的往頭上潑冷水,心中驚訝又生氣,「您若是病了,爺回來了,該治罪與我們了。」
「澆滅心火
,就不會生病了。」張真真無所謂的說道,然後吩咐說,「快去準備熱水,我在洗洗。」
阿美聽後,則說道:「主子,那用熱水洗了之後,心火不就又重現了嗎?」
張真真猛然間抬頭,看到了阿美眼中的調皮。
「阿美,這可是數九寒冬,我要被凍死了」張真真可憐兮兮的環抱著自已,也不往自已身上加一件衣服。
阿美得令,真怕將張真真給凍壞了,連忙將床上的被子裹在主子身上,然後吩咐人去準備熱水。
張真真笑了,裹著被子,哈著氣,爬上了床。
「阿美啊,爺可來了信?」
「沒有啊」
沒來信?那皇上怎麼受到信了?
這丫的,給皇上遞折子的時候,就不會順帶著給自已寫個平安信嗎?
丫丫的,當真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