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允荷番外 4 文 / 絕代
允荷番外4
她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見到他了。
父皇居然沒有殺死他。
他來這裡是父皇的安排還是其它?
「小姐,這是新來的監工,吳綿弈。」錢管家介紹說。
綿弈?
當真是他。
吳世豪?吳綿弈?
見允荷沒反應,錢管家又介紹說:
「這位是我們家小姐,錢小姐。」
可是綿弈卻未能及時回應,而是怔怔的望著允荷,心中激動。脫口而出的喊道「允」可卻被允荷先一步的打斷道:
「吳公子,好好幹,我這裡不會虧待自已人的。」
「」
「小姐跟你說話呢,知不知道規矩?」
「小姐,我會好好幹的。」
允荷點點頭,卻不能在待下去,轉身離開了。
她沒有去巡視生意,而是直接回了府。
之後則將自已關在房間內不出來。
錢總管能感覺到,這事跟那個新來的監工有關,可是小姐沒有發話,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想了想,則吩咐說:
「思緣,去找姑爺回來。」
「姑爺?總管,姑爺現在該是在賭坊,我怕是叫不回來。」
「你就說小姐出意外了,讓他看著辦。」
「啊為什麼?」
「問這麼多幹嘛,要你做你就做。」
「哦,我這就去」
這會兒,齊涼生的確是在賭坊,聽到思緣的說法,他剛開始還有些遲疑,最後還是扔掉了骰子。
齊涼生一路上吱吱呀呀的問了思緣無數便小姐怎麼了,思緣總是搖頭。
齊涼生沒生氣,倒是佩服允荷訓練人的方式。
到了家,他急著去找允荷,可是卻被錢總管攔著了。
錢總管說道:「姑爺,小姐今日去布坊,回來就將自已關在房間內,我們很擔心」
「出了什麼事?他見到什麼了?」齊涼生急著問道。
「該是那個新來的監工吧,小姐見了他之後,就如此了以前沒發生這種事情過。」錢管家有些責備他找的管事人。
「她不滿意新人嗎?」齊涼生問道。
「這倒沒有。」
齊涼生不再問了,因為他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
推門——從裡面鎖著了。
推窗戶——還是鎖著。
這女人當真是有事啊。
齊涼生飛身而上,則飛上了房頂,挖幾塊瓦片,然後下去。
小女人正躺在床上睡覺呢。
齊涼生上前探視了一下她的氣息,鬆了一口氣,因為是活的。
「綿弈」
正要轉身的齊涼生,手臂被人給抓住了。
轉身望去,發現是某個女人在做夢了,只是她剛才喊的是什麼?
「綿弈,快走」
這下子,齊涼生聽清楚了。
綿弈?
新招的監工,貌似就叫綿弈。
原來他們認得?
可聽管家的意思,他們又沒有說太多話,難道是仇敵?
「綠竹醒醒」齊涼生不太喜歡她夢見別的男人,只能將其叫醒。
而允荷如願的醒來了,看見眼前的男人,有些失望。
「你怎麼會在?」
「看到我,非你夢中的男人,所以失望了。」齊涼生有些陰陽怪氣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此時屋內已經暗沉了,順著亮光抬起頭,看到房頂的大洞,銅鈴般的眼睛,變得細長,可齊涼生解釋說,「怕你被人抓走,所以過來保護你。」
這話很耳熟,允荷沒在與之計較。
從床上下來,發現自已身上只穿著單衣,本想要尖叫。可該有的禮儀,讓她忍住了。
「齊大少,你該出去了。」
「出去?」齊涼生這才發現面前女人身材窈窕有致,尤其是胸前的番茄,更是誘人。
允荷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則滿腦充血,可馬上背過身去,吩咐說:
「馬上出去。」
可是齊大少,卻裝著沒聽見一般,走上前去環抱著允荷,那談吐熱氣,充斥著允荷耳邊,讓她忍不住顫抖。
「出去」感覺到腰上的觸感,單薄的薄紗根本擋不住外人的侵襲。她有些恐懼可卻沒有叫喊
「允荷,你忘記了我們是夫妻。」如魔音一般傾訴,讓允荷吃不
不消,夫妻二字讓她現在感覺到負擔。
「我們是假的。」
「拜了堂就是真的,那一張協議,對我根本無效。」
「你想如何?」允荷強裝鎮定的問道。
「洞房」
「休想」感覺到腰間魔掌突然間往上蔓延,突然的顫慄,讓她動彈不得。
「嘿嘿喜歡這種感覺嗎?」
「」流氓。
「你可懂得何為夫妻?何為閨房趣事」
「暗一」
允荷感覺到腰間一緊,一陣騰空,被人抱了起來,然身上瞬間多了件衣衫。
可幾個旋轉,自已落入一個冰冷的懷中。
直到安然落地,站在暗一身後。
「小姐,要如何處置他」
「你是誰?」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而允荷則回答說:「齊大少,今日之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若是你在犯錯,別怪我——休你回去——」
這時候齊涼生意識到面前的男人就是暗一,而且與允荷認識。對於允荷絕情的話,沒反應。
「既然認得,早說嘛,害得我瞎操心。不過錢家的小姐,不僅僅與知府大人熟悉,身邊還有如此厲害人物,這身份當真是令人好奇啊」
「你——不用好奇,我不過是眾生之中的弱女子而已。」
這會兒,外面的管家,聽到屋內的動靜,則喊道:
「小姐,吃飯了。」
「我先出去,等你吃飯」齊涼生看了一眼暗一,心中的感覺難以言喻。
允慧摸著身上的外衫,對暗一吩咐說:「出去吧。」
「是」
允荷本想吩咐管家將飯菜端來房間,可若如此,又顯得氣短。
所以她與他依然在一塊吃飯了。
而他當沒事人似得,該怎麼吃怎麼吃。
吃完之後,齊涼生插插嘴說:
「今年萬香樓選花魁賽,過幾天就開始,你去不?」這話是對允荷說的,而允荷也知曉。
剛才的氣為消除,不想回答。
倒是一邊的思緣興奮道:「姑爺,選花魁的時候讓俺跟在你身後行不?」
整個杭州城的人都知曉,今年的花魁大賽,可是有好多才藝表演,千載難逢。
大把的人,想要交銀子,入主花魁大賽呢。
「本少爺考慮一下。」
「姑爺,咱都是自已人,最前面的位置留給我行不?」思緣繼續求說道。
「前面的位置啊,這」齊涼生故意拉長了音,直到把思緣的期待吊到嗓子眼裡,才說道,「給你們留什麼啊,直接去我那包間內,哪能讓你們在外面曬著。」
「好啊,姑爺,你最好了。」思緣興奮壞了,可允荷不曉得這選花魁是什麼事,所以目前沒興趣。
她滿腦子都是綿弈的事情,沒辦法安定下來,也沒胃口吃上一口。
當然齊涼生也看出來了,等吃過飯菜,丫鬟們收拾停當之後,齊涼生則問道:「那吳綿弈,需要留著不?」
「為何不留?」允荷望過去,正好與齊涼生四目相對,深陷其中,還好,可自拔。
「你的模樣,讓人以為被人拋棄了」
「你才」被拋棄了呢。
允荷慌張戰起來,瞪著齊涼生。
「齊涼生,你若是敢動他,我誅你——滅了你全家。」
「原來你會發火?為了他?」齊涼生說道。
「與你無關。」
「是與我無關?可是你是我的妻子。」
「你——這些都是假的,你該明白。」解釋完之後,允荷才意識到,自已為何要解釋?
他們本來就沒什麼。
允荷想到這裡,搖頭失笑。
此時的她鎮定的說道:「思緣,給我準備洗澡水。」
「是」思緣不知發生了何事,只能在兩人臉上來回打量。
最後見兩人相安無事,才放心離開了。
晚上,洗涮之後,允荷站在窗前,久久無法入睡。
思緣送茶水進來,見主子神彩有樣,則說道:「小姐,剛才姑爺出去了。」
「他的事,不用向我匯報。」允荷冷冷的說道。
想著今日發生的事,允荷滿心惱怒。
何為夫妻?
哼,流氓。
「小姐,其實姑爺是個好人,並不像外面傳言那般嗜賭成性,不思進取的。」思緣小丫頭春心芳動。
「去休息吧。」
小丫頭還想說什麼,見允荷不高
興,則沒敢在說。
第二日早上,齊大少沒回來,不過派人回來送信了,說是回齊家去了。
允荷沒感覺,不過是餐桌上少個人而已。
剛吃過飯,就見管家來報,說外面有人求見。
是綿弈。
允荷打發人說,她沒空。
綿弈則沒有為難,第二日,又求見。
而允荷,又沒見。
第三日,有人給齊涼生給人報了信,說錢家有人來找事。
則找找的回來了,在門外見到吳綿弈的時候,則多多的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