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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9張真真說明身份,十爺不相信 文 / 絕代

    199、張真真說明身份,十爺不相信

    而張真真在見到弘暄的時候,則莫名的愣了一下,看了看老十,不相信的問道:「這孩子日後當真可以住在這裡了?」

    自已不是在做夢吧。

    「額娘,阿瑪不要你了,弘暄不會不要你的?」弘暄上前一步拉著張真真的手,親暱無害。

    不要你?

    張真真在兒子和老十身上來回流轉,後者則一臉的不自然。

    張真真撇撇嘴,說道:「弘暄,知不知道拋棄自已老婆的下場是什麼?」

    弘暄搖搖頭。

    「額娘現在還是你額娘,可是卻已經不是你阿瑪的老婆了,所以額娘可以隨時離開京城然後遊遍大江南北去。」

    「」弘暄心中疑惑,去大江南北為何用游的?不是用走的嗎?

    「瀟灑吧?自由吧?」張真真看著老十繼續得瑟。

    「」弘暄不知瀟灑自由為何物。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額娘現在不用進宮,每日行叩拜大禮了。」

    這一點,弘暄聽懂了。

    則請求道:「阿瑪,你也別要我了吧。」

    張真真挑眉的看了老十一眼,老十則瞪著弘暄,對於他的要求置之不理。

    這會兒,管事的來報說:「夫人,九爺又來了。」

    張真真想都不想的說道:「打發他回去。」

    「可是」管事的看了看老十和小少爺,那兩位倒是沒有要迴避的意思,直接坐下來喝茶,管事的硬著頭皮說道,「九爺說,他帶了他所有鋪子的契約來。」

    契約?

    張真真眼光突放異彩。

    可是這時候,老十卻突然間將弘暄抱在他腿上來,口中還問道:「弘暄,餓不餓啊?」

    弘暄很配合的說道:「很餓很餓。」

    張真真無奈笑笑,則吩咐管事的擺膳,至於無關人等,無須理會。

    十爺自然很高興。

    連著吃了不少膳食。只不過用餐的時候,弘暄總是問老十什麼時候不要他了。

    吃過飯,老十賴著不走了。

    弘暄更不用說了,有奶便是娘。

    張真真在兒子面前,還是要保持好自已慈母的形象來。

    晚上,弘暄被哄睡了,張真真則投入老十的懷抱睡覺覺了。

    可是老十心事重重,一直沒睡著,只是摟著張真真的臂膀也不撒手,害的張真真翻個身都動彈不得。

    張真真無奈,問道:「爺,您在想哪個窈窕淑女呢?」

    「胡說。」老十摟著的力道加重了幾許。

    「那你幹嘛打算勒死我?」在不鬆開,我當真是要被謀殺了。

    十爺會意,鬆開少許,依然將張真真摟在懷中。

    張真真翻了個身,找個機會繼續睡,朦朧之中,老十則說道:「最近不要太張揚。」

    張揚?

    我最近懷孕,可都是憋在家裡的,如何張揚?

    所以這就不用回答了。

    迷迷糊糊的,張真真又聽到老十問了一句:「你說皇阿瑪為什麼讓我問你貪污受賄的問題呢?」

    皇阿瑪?皇上!

    張真真醒了,讓老十如實道來。

    聽到老十的講述,張真真徹底的睡不著了。

    「老康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當然這不是張真真關心的重點,重點則是老十心中可曾想過什麼?

    「胤哦,連皇上都懷疑過我的身世,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我到底是不是你心愛的阿真?」張真真特別強調了心愛的幾個字。

    「說什麼傻話,你不是我的阿真誰是?」老十想說,自已當初懷疑過,可是鐵證如山,如何能改?

    可是這個答案,張真真不滿意。

    「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桌木真?」女人的通病,她也不例外。

    「阿真,你別胡鬧。」

    我沒有胡鬧。

    「我不是桌木真,你的桌木真已經死了。而我是張真真,漢人非蒙古人也非旗人」張真真這是第一次確定的告訴老十自已的身份來。

    可是老十不相信,探了探阿真的額頭問道:「阿真,你又說胡話了。」

    他去調查過張真真的一切,可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有人在自已眼皮子底下做動作。

    「爺,皇上和太子爺,去調查過我很多次,還有國舅爺阿靈阿,他們不止一次去蒙古調查我,可是他們查出的是桌木真,而非我張真真。」自然什麼都查不出來。

    張真真認真的望著老十的眼睛,希望從他的眼睛裡看出別樣的情緒來?

    可是眼睛太深邃,她這是第一次看不出老十心裡面想什麼。

    「你會為

    桌木真的死而傷心嗎?」張真真問道。

    老十聽到這句死了,心中揪心不已。

    可是他依然是不相信,她明明是桌木真,又為何說自已是張真真呢?

    「阿——你說阿真死了,可是你又是誰呢?」

    「我說了,我是張真真。」

    「你——」十爺不曉得自已該問什麼,內心深處拒絕接受任何的事情。

    「我是來至於三百年後的」張真真還未說明,就被老十給抱在懷中,聽他說道,

    「阿真,我知道我錯了,不該承認那個孩子是自已的,不該好心去救那個女人,你別嚇我好不好我以後一定都聽你的話」

    這一刻的老十,哭了。

    張真真心中一疼,環抱著老十道:「我張真真,也喜歡你」

    第二日,老十如沒事人似得,該吃吃該喝喝。

    直到離開張府。

    情緒才瞬間低落。

    他慌忙進了宮,見了皇帝。

    有些事他不能問張真真,可是卻能問他的阿瑪。

    「皇阿瑪,您是怎麼查出,桌木真已經不在人世了?」

    康熙此刻本來希望老十能夠將貪污受賄之事情給與他解釋。可是現在看來,老十沒有完成任務。

    無奈的問道:「她沒有告訴你嗎?」

    「皇阿瑪,我的調查告訴我,她就是桌木真,沒有人可以憑空消失掉的。」

    既然如此,你還來問朕作甚?

    「他並未憑空消失掉,而是身體裡住著另外一個魂靈,她是桌木真也是張真真。」康熙的理解能力,比老十強盛百倍。

    「這不可能,皇阿瑪——皇阿瑪麼,您相信嗎?」

    「朕也不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老十,你要接受現實」

    「不是的,皇阿瑪,她不是妖女,她是兒子的福晉,是兒子的福晉。」這樣子的嘶吼,讓康熙知曉,老十不接受事實。

    「哎,老十,朕理解你的心情,你想留著那個女人,朕也想留著,只要她不做危害我大清的社稷的事情,朕絕對不會為難與他的。」

    「皇阿瑪,她是兒臣的福晉。」

    「現在已經不是了。」

    「那請皇阿瑪現在就冊封她未兒子的額福晉,兒子」

    「老十啊。若她真心對你,就不會想盡法子逃離你,還記得她在與你和離的時候,說的什麼話嗎?」

    不是康熙心狠,只是虎毒不食子,他不能讓自已的兒子陷入太深

    你一無風流倜儻的樣貌,又非才武略的能人,哪一點值得我喜歡?

    這樣子的話,一直是老十心目中的心頭刺。

    久久的拔不出來。

    「皇阿瑪,兒臣喜歡她,不管她是誰。」

    「哎,你去吧。朕說過了,不為難她不過你九哥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最好別讓她挑撥你們兄弟感情」

    「兒臣明白。」

    離開御書房,迎面碰上四爺,老十失魂落魄,沒打招呼。

    四爺還以為老十最近辦案子查到他什麼短處了。

    不過他身正不怕影子斜,隨後就進了御書房,向皇上辭官,他準備回莊園修整一段時間。

    其實是康熙就沒給四爺什麼工作,自十三爺出事,四爺一直很清閒。

    今日來,除了辭職,還有就是向皇上報喜。

    說是錦博要回來了。

    康熙聽到之後,並未高興,而是責問四爺道:「什麼時候接到的消息?」

    「皇阿瑪,兒臣也是今日接到的消息,錦博來信說,已經在路上了。」所以他才來報喜。

    「哼,找人寫信回去,讓她好好地呆在海外,完成學業,否則不准回京城。」

    四爺不懂,他皇阿瑪不是一直都希望錦博回來的嗎?

    難道是老十說了什麼話?

    康熙心裡面很懂錦博為何回京,不就是他撤了她額娘的福晉之位,她回來抱不平的嗎。

    可是現在學業未成,回來作甚。

    「皇阿瑪,錦博來信說已經在路上,兒臣不知向哪個方向找?」

    「你立馬去廣州沿海地區,讓官員們協助你一塊去尋找,若是見到錦博,立馬送回去。」康熙吩咐說。

    四爺只能領命。

    出了御書房,老四趕緊敦郡王府——沒人——之後就去了張府,不過是攜帶著福晉一塊去的。

    畢竟張真真現在身懷有孕,不方便見外人。

    只是有一點四爺覺得沒啥觸感,那即是進門還要通報,通報就通報吧,還讓他們在門外站了有一刻鐘的時間。

    這都沒什麼,可是裡面的人居然敢說不

    見客。

    還好四爺修養好,耐著性子跟管事的說,他們是為錦博的事情而來,

    讓人再去稟報。

    「爺,阿真沒休了,難免對皇室中人有敵意,在說十爺那件事,咱們沉默不語,這會兒也不能怪弟妹了。」四福晉勸導說。

    四福晉望了望門內的壁強,心中猜不出張真真到底是作甚?

    不一會,跟著管事出來的還有一個人,長得平平常常的一個漢子,管事的說:「四爺四夫人,我們夫人說了,這位——桑音可以幫助你們。」

    四爺打量了那個人,可是那人卻沒有理會他們夫妻,反而是吹了一口哨子,出來兩匹快馬。

    「四爺,我們啟程吧。」那人說完就踏上了馬匹,迅速離去。

    四爺迅速反應過來了,跟著躍上馬,追上去了。

    四福晉覺得這有些蹊蹺,忙問管事:「那人是誰?」

    「那是小姐——錦博的暗衛,今日回來,稟報小姐的情況的人。」管事的回答說。

    可是四福晉還是不放心,想要在問什麼,可是那管事的卻說道:「四福晉,我們夫人有請您過去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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