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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2栽贓嫁禍 文 / 絕代

    202、栽贓嫁禍

    經康熙這麼一提醒,老十才想起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不是可能,而是非常的能啊

    以九哥那有仇必報的性子,如何會放過她?

    「皇阿瑪,兒臣改日在來接錦博回去,兒臣先跪安了。」

    老十說完就往宮外跑了。

    到了張府,他九哥的確是在,而且還派了護衛,正在往裡面打。

    老十見這情況,吼道:「九哥,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來抓人的。」

    「她犯了什麼事,你來抓他?」老十問道。

    「她的十香樓裡面吃死了人,現在我們來抓人犯。」

    「可查清楚是誰的責任?」

    自然沒有。

    「十香樓是他的產業,不是他的責任難道還是我的?」九爺就是要抓人。

    只有抓了人,狠狠地毒打一頓,才能消心頭之恨。

    可是十爺卻說:

    「十香樓是我的產業,九哥要抓,抓我好了。」

    「老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的產業都是由她打理,你根本不管事。」

    「誰說我不管了——就算是我不管,那也是爺的產業。」十爺吼道,見那些護衛還在打,九爺也不發話讓住手,老十則不能無動於衷,上錢就與之過招。

    不幾下,就將人給撂下了。

    九爺憤然,他已經在張府門口守了近五日,每日都要闖進去開戰,可每日都輸了,今日好不容易快攻進去了,居然又加了一個老十,看來明日又要多家人手了。

    揮揮手,讓人收手。

    哼了一聲,就走了。

    老十站門口,看著頭上張府的牌子,心頭不是滋味。

    心中一直呢喃著某個名字——張真真。

    這會兒,張真真出現在門口,問老十道:「人走了?」

    「你——怎麼惹的事,樓裡怎麼就有人死了?」

    「還在查,現在十香樓的掌櫃和小二都被抓了,沒什麼頭緒,那人每日都來鬧,煩人。」張真真探頭出來,發現真沒人了,才從裡面走出來。

    五月的肚子,已經跟快要生了一樣。

    老十看她走路,心驚肉跳的,忙上前去扶著。

    不過被張真真拒絕了,說道:「男女授受不清。」

    老十瞪著他,可是又覺得沒理由。

    則說道:「錦博回來了」

    「哦,不來看我,是因為皇上攔著她了,還是她自已不想來?」鐵定是怨恨我不讓她回來,所以這幾日打擊報復了。

    「皇阿瑪讓她多留幾天。」

    哦,多半是她自已不想來。

    「這裡沒事了,你可以走了。」張真真趕人了,轉身就要進去,可是手臂卻被某男拉住了,張真真回頭故作疑惑的問道,「敦郡王爺,您可還有事要問?」

    十爺見她這種調調,心中憋悶,為何事情居然變成這樣子了呢?

    久久的某男才憋出了一句話道:「沒事」

    張真真看了看被抓著的手,意思是請你放開,可是十爺不想放開。

    「你懷的是爺的孩子。」

    「那又如何?爺是不想讓我生你的孩子呢?還是有別的想法呢?」

    不讓生,我也要生。

    「爺是孩子的阿瑪?」

    「嗯,然後?」幹嘛老是重複這一句話呢?

    有區別嗎?

    「沒事,爺先走了。」十爺說完,就鬆開手,轉身快速走了。

    然後十爺開始找兄弟們去喝酒,不過喝完酒,就麻煩兄弟們幫忙查十香樓的事情。

    那些經常在十香樓混吃混喝的人家,這會兒也不好意思光吃不幫忙。

    所以刑部還有大理寺卿的地方,各位兄弟都去打點了一下。

    而身在皇宮中的錦博,聽說了這個事情,則去了一趟大理寺卿牢房,對毒死的人進行瞭解剖。

    得出的結論,則是人是被毒死的,毒品則是耗子藥。

    當然這種事情,在十香樓依然是有可能發生,分無意還是故意。

    根據案宗上記載,那十里香從未買過耗子藥去藥死老鼠。

    所以現在只要去藥鋪問問,有誰買過耗子藥就能查明一切。

    案子很快水落石出,此乃是一場仇殺。

    跟十香樓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九爺在查詢結果出來當天,還是執意派人去張府找麻煩。

    這是這次張真真卻沒有手下留情,命人將來找事的人都給打瘸了,至於九爺依然不能倖免。

    斷了腿。

    毆打皇子的事情,事態

    比較嚴重,自然就驚動了皇上。

    康熙命人去問候了一下老九,召見大理寺卿來問清楚緣由。而召見大理寺卿的時候,老十也跟著,當大理寺卿回稟的時候,老十則糾正了幾點。

    康熙知曉,這事情賴他兒子了。

    「皇上,那張府目前住著的是——小阿哥的額娘,身懷六甲,微臣是否抓張府管事的來,加以懲戒,以證皇威?」大理寺卿拿不定主意。

    若是去抓人,傷著了懷著孩子的夫人?

    大理寺卿莫名的看了看身邊的站著的十爺,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那些被打斷腿的人,可看清楚那出手的人?」康熙問道。

    「這——該是看清了。」

    「命人畫出來,並且呈上來,至於張府的管事,告訴張府的人,交上來五十萬兩銀子,就免他無罪。」

    大理寺卿雖然不懂,可還是去吩咐了。

    可是第二日,大理寺卿來回稟說,那管事的說,他想坐牢,不用酌情處置,立馬問斬都沒問題。

    反正就是沒銀子交。

    這讓大理寺卿很為難。

    皇上聽到之後,冷哼了一聲。

    「哼,毆打皇子,問罪則是抄家滅門。」

    「這——皇上,那管事乃是孤兒,並不知家中有何人,說是皇上如果要抄家滅門,先幫他找到家人,認祖歸宗。」

    「混賬東西」

    大理寺卿立馬跪下來請罪說:「皇上,這些話不是微臣所說,而是那管事的說的。」

    康熙憤怒啊,吩咐說:「將人給推出去斬了。」

    「皇上,這人估計是斬不得。」

    「為何?」

    「那人說他手中掌握了九爺買兇殺人的罪證,若是他出了事,罪證立馬傳遍整個京城。以他一人的命換取九爺的命,值了。」大理寺卿說完,立馬又補充了一句說,「這些話都是那人所說。」

    「他所說的證據,可是屬實。」

    「微臣有罪,那罪證微臣未見,不知是否屬實,可是那十香樓的案子,的確是另有隱情。」

    然後大理寺卿就將事情的緣由說了,的確是九爺買兇殺人,然後嫁禍給十里香的。

    康熙震怒,命人將老九給關入刑部大牢去。

    「皇上息怒,那人不過是想要有個籌碼活著,他說他不會將東西交出去的。」前提是他要活著。

    康熙沉思良久,卻是做不出殺子的事情來,命大理寺卿自已看著辦吧。

    當晚,康熙心情不好,連著身子又不好了,召見錦博來診脈。

    錦博去了洋人的地方,將診脈的手藝給丟了,只能拿出自已的聽診器來給康熙診斷。

    最後的結論則是,氣結於心導致精神不夠。

    錦博安慰康熙,讓康熙放寬心來。

    康熙輕歎了一口氣,則問道:「錦博,在海外可還習慣?」

    錦博收拾好東西,則蹲在康熙跟前道:「皇爺爺,錦博說實話,那海外,我一點都不喜歡,可是又不能回家,額娘好可惡,騙我說海外很好玩,可是送我過去,又不給我足夠的銀子,讓錦博在那裡吃了好多苦」

    這是錦博第一次給康熙講述,自從她回來,光太后就霸著她好幾日。

    她還要去各府裡去拜訪昔日的玩伴,以及長輩們。

    而皇上也忙著朝務。

    所以就錯過了談心的機會,今日倒是第一次。

    錦博講述自已在海外淒苦的生活,說到動人處,還流了淚。

    康熙動容,輕輕的將錦博摟在懷中,罵道:「都是你額娘狠心,如何能讓你小小年紀在外受苦?改日見到她,朕給你做主,罰她」

    「皇爺爺,你不要生氣。其實這事情過了許久,錦博才意識到,額娘其實是為了我好。只是用心良苦,我起初不懂罷了」錦博怕皇上生氣,處罰了她額娘。

    「哎,錦博最近都沒去看望你額娘,心裡面是否還有怨?」錦博在京城的一舉一動,可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也是關心。

    「在海外的時候有,怨她狠心,以為她不喜歡我,才將我送走。可是一到家就全忘了。至於不去看她,我只是還沒想好,該不該原諒她」

    「所以你一回來,就幫你額娘處理麻煩事情。和你九叔滴血認親,讓你九叔不在找你額娘麻煩?」

    「什麼都瞞不過皇爺爺的眼睛。」錦博拍馬屁這項技能,一直未改變。

    「只是你那滴血認親的法子,是如何弄得不一樣」

    「皇爺爺,那滴血認親的法子根本不真實,也驗證不出來是否親身的啦。只要你在清水中放些鹽,血液自然就溶解不到一塊。」

    原來如此。

    錦博又說,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法子可以驗證親子的。

    康熙見錦博對老九有意見,則問道:

    「你——當真不喜歡你九叔,他怎麼說也

    是你親阿瑪?」

    康熙如此問,是矚定錦博知曉自已的身世,所以才毫不隱瞞。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不想讓我阿瑪難過,從小到大,我阿瑪並未將我當旁人的孩子。」這個阿瑪,則是胤哦。

    「你的孝心皇爺爺懂,皇爺爺給你保證,只要你不喜歡,皇爺爺就不會讓你入老九的府邸。」

    兩人談論好久,直到小喜子來催了好幾次,康熙才勉強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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