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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城堡中隱藏的人 文 / 燕小徐硯墨

    展令揚的心弦緊繃著,有著弦斷的危險,他覺得心情糟糕透了。不知道是因為誰,或是因為什麼!他並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什麼,可是心裡的愧疚感如影隨形,令他想發火,卻不知向誰發。

    「令揚,你的座位在哪裡,等到下了飛機,我們一起走吧。」滕亞雲(上一章節中的唐亞雲更名滕亞雲)滿是期待的目光裡,柔美且風情。

    「抱歉,我們不同路。」展令揚禮貌的頷首就離開。他內心認為的是既然已經試驗得到了證明,那麼他就不必再做些沒有所謂的事情。

    「令揚……」滕亞雲的眸色黯然,深深凝望著展令揚始終不曾回頭的背影,就如她從前做的一般。許久之後滕亞雲自信的告訴自己:早先不過是自卑,可如今,我已經擁有了足夠的資本站在你的面前。

    展令揚會同自信滿滿的滕亞雲在未來有怎麼樣的交集,我們現在都不知道。我們能知道的只是展令揚的鬱悶。

    坐在位置上的展令揚時不時的回頭,他想在最先的時刻見到王瓷錦回來。可是,一次,兩次,三次……數次之後,在眾人『瞭解』且帶著調侃的目光中。展令揚的外殼鎮定自如,神*蓋彌彰的淺笑彎彎。

    就在展令揚同一邊的老大爺『羞澀』的頷首時,一道人影站在了他的身畔。展令揚呼吸停頓了一下,他抬頭手不自覺的摸上鼻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王瓷錦有些詭異的目光在展令揚和那位花白頭髮的老爺子間徘徊:「剛回。讓我進去。」

    「嗯。」

    王瓷錦做好,重新蓋上毯子戴好眼罩時,展令揚突然間開口到,「剛剛那人她說是我高中兩年的同學而且還是同桌。我們就聊了一會兒。」

    「嗯。」王瓷錦單音節說到。

    『嗯』是什麼意思啊?展令揚有些鬱悶的看著王瓷錦的側臉,他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麼,可是感覺到王瓷錦不是很想聽,他洩氣了。他惱怒此時的自己。都活了二十多年了,今天是他最失敗的一天。雖然很多事情看起來同他好似莫名其妙的不相關。

    ……

    王瓷錦的呼吸輕微、緩慢且有韻律。她聽著身邊不屬於自己的呼吸聲,臉漸漸埋進了毯子裡。

    f國——

    從機場出來,王瓷錦舉目四望,澄碧如洗的天空,瓦藍瓦藍的,雲很淡,給人伸手就能碰到天的錯覺。她看著對面那輛車往自己這邊開來。

    「令揚……」

    眾人有序的出機場,排在中後尾的隊伍裡,一位尤物不停的呼喚著,且手不停的揮動著,吸引了蠻多*欣賞的目光。

    展令揚回首望了一下就對身邊的王瓷錦說到:「好像有人在叫我,你聽到沒?」

    王瓷錦一雙夾雜著讓人看不清情緒的眸子定定看往展令揚的眼底深處。她什麼話也沒有說,身子也沒有任何的肢體語言。她只在那輛她事先巡視的車子開到腳邊時,拉開車門就上了車。

    展令揚微微歎息朝後揮動著手,跑過車子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坐在王瓷錦的旁邊。

    「是開往華夏駐f國理事館嗎?」展令揚看著又繼續閉上眼睛的問出口,他很紳士的開口詢問目的地。

    「不是。」副駕駛座上一位配槍的男人看著後視鏡開口到。他身上有鐵和血的氣息,濃郁卻內斂。想來在他手上染上的鮮血不會少。

    「呃?」展令揚擰眉不是華夏駐f國理事館?!「你們是不是接錯人了,我們要到的是華夏駐f國理事館。」

    「你們是來接王瓷玉小姐吧,如果是的話,那麼我們就沒有接錯。」男人顯然很自信,「我叫湯姆森,現在要陪同你們一起去的地方是瓷玉小姐的城堡。」

    湯姆森看到了展令揚挑起的眉梢,耐心的解釋到,「瓷玉小姐已經獲得批准,可以在自己的城堡等候故國的來客。」

    「哦,知道了……」

    ……

    展令揚平時的話並沒有這麼多,只是今天特別的八哥。他努力的從同湯姆森的交談中獲取對自己有利的信息。可惜不論他怎麼套話,受過專業訓練的湯姆森能給他的信息少得可憐。

    雖然想要獲取或能提供的信息不多,但這並不阻礙互相欣賞的兩人越說越投機。

    展令揚對能培養出如此出色的湯姆森的軍校極為的好奇,而湯姆森同樣嚮往生養出展令揚的神秘國度。

    ……

    兩個鍾後,車子穩穩的停在莊園的大門,司機摁著那長短不一的密碼,幾聲長短之後,大門打開了,車子引擎穿越著林蔭大道。宛若穿越著古老的時光,展令揚和王瓷錦終於站在了沉澱著歷史歲月城堡前。

    展令揚在王瓷錦身後半步的位置站住,他想既然那人是王瓷錦的堂姐,太過不合邏輯的事情他不適合太過神情迥異。避在後面一點有助於他調節面部表情。

    王瓷錦嘴角微抽。起步上前剛想摁門鈴,門就在她手就要觸摸到的位置打開了。可是當踏入了空蕩沒有人影且不知道前路的大廳,雖然很恢宏,但是王瓷錦的嘴角抽搐得更厲害了。在勘察到有數處不知去向的出口時,王瓷錦淡笑對展令揚說到,「我們找個位置等著吧。」

    展令揚回首有些奇怪的看著王瓷錦。

    王瓷錦淡然說到:「若是你去找反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找得到。若是我們等的話,等她心情好的時候,可能會見我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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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展令揚有些愕然的看著王瓷錦穿過玻璃門,宛如在家裡一般將沙發上的一堆抱枕之類的東西都甩到了地板上後,坐著沙發打開電視機,掀開翠綠色的罩子裡面滿滿的香甜的蛋糕。

    王瓷錦雙腿盤坐在沙發上,換著台,拿過一塊巧克力的挖著吃。

    展令揚實在無語極了,他扒了扒頭髮,「錦兒,我們不是該快點兒完成任務回國嗎?」

    王瓷錦咬著有些苦味的巧克力,瞇著眼睛享受極了,「你要吃嗎?」王瓷錦對著蛋糕的目光不捨極了。

    展令揚搖頭。

    展令揚不會分食她的蛋糕,她心情不錯,一邊對著電視機那簡愛那看了無數遍的電影一邊喊到,「過來坐吧,我可以跟你解釋一下。」

    展令揚好笑的對著護食的王瓷錦:「你可以說了。」

    「你知道為何明明我們華夏和f國之間的距離一天就可以飛一個來回,可我們老爸給我們的期限卻是半年?」王瓷錦望了一眼困惑爬上眼眸的展令揚,「因為若真的要請那位主,半年的期限還是短的呢!你安安心心的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只要你不吃我喜歡的蛋糕,這個城堡你隨便逛……哦,對了,有些比較夢幻的地盤你不要闖進去,因為那些裡面一般都有古陣。我堂姐喜歡鑽研陣法。」

    展令揚對陣法顯然很好奇。他只聽聞過卻不曾見識過。事先他還以為陣法只存在傳說中,可如今聽到王瓷錦如此隨意的簡說,他既吃驚又心情飛揚。「我四處逛逛。」

    王瓷錦凝視著屏幕上跳舞的簡,眸光中一絲不出所料閃過,「嗯。」

    展令揚的腳步聲掩蓋在了電影裡眾人的歡呼聲中——達西出場了呢!

    精緻的小勺子舀著旁邊的奶油,發呆了一下,她吞嚥了奶油輕輕說道,「不許傷他性命。」

    聲音輕輕的飄忽,也不知道王瓷錦一個人自語這話是為何!

    遠在視頻外的另一頭,一雙鳳眼趣味的挑起,一襲火焰的長裙包裹著火辣的身段,她倚在一個寬闊的胸膛裡,五指把玩著那雙看著似男人的手掌。

    「你一大早的起來弄了一個上午的蛋糕就為給她吃?」嗔怪吃味的嗓音暗啞低沉,「她又吃不完卻捨不得給我半塊嘗嘗——」一雙吃味鋒芒閃過的眸子斜視了屏幕對面那吃得正歡的某人。

    女人食指中指挑起男人的下巴,在他的喉結上咬了一口,「誰跟你說她吃不完的,我給她備的份剛剛好。」

    男人顯然不信。九塊份量不小的蛋糕都抹有厚厚的奶油,那女人能吃得完?女人不屑男人對她的不信任。她的話從來不是無中生有。當然,當那話的對象是王瓷錦的時候才算。至於男人嘛,看心情。

    男人的手著迷的游曳著。

    ……

    激情戲停戰時,男人在看到屏幕上那空掉的九個碟子時,眼睛瞪愣了一下,而王瓷錦則在滿足的擦著唇角。

    男人無語輕咬著下方的唇瓣:「你哪裡找來的女人,她顯然擁有著令人望而生畏的肚子。」

    女人手肘狠狠拐了男人的胸部,臉上風情萬種笑意盈盈,眸中卻冷然一片,「你一會就離開吧。」

    「寶貝,你明明答應讓我陪你三天的。今天才……」第二天啊。

    女人穿上火紅的長裙:「半個鐘後,我不想在我的城堡中還見到你。」

    男人癡迷的眸光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姿,亭亭似蓮,裊裊如雲。門在女人身後合上了,男人手握拳錘在了木桌上,眸光在看到屏幕上那張清秀大眾的面容時,暗沉一片。他狠狠的抓起西裝外套大步離開房間。半個小時,正好是從他所在的房間到城堡大門的時間。

    展令揚走進了牡丹亭,在他沒有準備的時候就被迷霧繚繞了。

    白霧朦朧,展令揚的雙眼看不清方向和前路,他在霧中一直行走了數個鐘頭。當被霧水打濕了衣服冷到了身體裡邊時,他忍不住低咒,「城堡中的牡丹亭只能算上怪異不相稱,哪裡夢幻了?」數叢牡丹在加上光禿禿的亭子,荒涼還好說,夢幻卻相差甚遠。

    一個鍾又過去了,展令揚的軀體開始變得僵硬,他呼出的白氣融在了白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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