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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惹下傾城色 文 / 燕小徐硯墨

    只是依舊冷冽,眸中更是翻滾著濃郁的黑海,「你都在這裡了,為和我不能在這裡?」

    王瓷錦臉上雖詫異,但是她的心鼓卻聲聲入耳,抱臂的雙臂放下,她拽緊心頭的欣喜,「你在吃醋?你還要我是嗎?」

    展令揚眸中的黑海翻湧得更為厲害,他目不轉睛的凝視著王瓷錦,「過來!」

    王瓷錦愕然!

    展令揚臉色不耐,他往王瓷錦的位置走去,一步步的踏著怒氣的步伐宛若踩在王瓷錦的心間。她知道她不該再期待的,可是展令揚的突然出現,令人生出了奢望。奢望她不曾用心呵護過的這份感情仍然能屬於她。

    展令揚走到王瓷錦的身畔,大掌一把拽緊了王瓷錦的手臂,拽得王瓷錦疼得咬破了唇瓣。他宛若未見王瓷錦唇瓣上的血珠,將她牢牢禁錮在他的懷中,即使勒得王瓷錦生疼,他也不願輕饒他王瓷錦。

    王瓷錦狠狠的撞進展令揚的胸膛,鐵板一般的肌骨令她被碰得齜牙咧嘴,她仰頭望進展令揚沉鬱的眼底,心中暮然委屈滿腹,「令揚……」

    語氣三分委屈,三分困惑,三分倔強,一分柔軟,令得展令揚腦海中猛的像被人砸破了大門,腦海裡面錯亂紛雜的畫面折騰得他腦子疼。

    「跟我回去。」展令揚閉眼睜開,他牙齦緊咬,眸色流轉著溫柔。

    「好。」王瓷錦看著展令揚,腦中空白一片,什麼也注意不到了。

    展令揚攬住王瓷錦就往外邊行去。

    「小姐?」

    王瓷錦和展令揚的身後傳來虛弱且焦灼聲音。四目回轉。那十*歲的男孩一身濕透薄被緊裹在他身上,曲線,膚色,眼眸,無一不透著惑人的媚態。

    王瓷錦緊張而無措的解釋到:「令揚。他是瓷玉拍下來的,而且還被人下了藥。我只是扶過他進浴室並開了冷水給他。除此之外我哪兒都沒碰過他。真的,你要信我!」

    展令揚俯視著王瓷錦的明眸,明眸裡除了焦灼,不安,惶恐,害怕還有清澈。他俯下的唇瓣親吻王瓷錦的雙眸:「我信你。」

    王瓷錦緊繃的情緒終於鬆弛,她一安心下來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軟在展令揚的臂彎中。

    展令揚斜視了一眼那男孩,眼底冷光乍現,他攬進王瓷錦,啟唇輕語,「我們走。」

    「嗯。」王瓷錦一心只想快些離開這個房間,省得展令揚心中不舒服。

    「請你們帶我離開。拜託了。」男孩剛想往前走幾步攬住那二人,可是被下藥了的他再離開的冷水之後更難控制自身。他時不時溢出的呻吟令他難堪極了。

    王瓷錦腳步一頓,她遲疑了一下到,「你已經被我堂姐拍了下來,我也不需要你,往後你就自由了。等你藥效褪了就自行離開吧,想來這麼大的一個拍賣行信譽還是有的。」在展令揚迫人的凝視裡王瓷錦匆匆結束自己的好心。

    就在王瓷錦二人要不管不顧的離開時,那男孩開口了,「我姓謝。不敢瞞你們二位,外邊還有我的敵人。他們沒有見到我被折辱是不會放過我的。若你們二人今天救了我,我許你們一個承諾。」

    王瓷錦和展令揚彼此對視,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如果他們身後的人真的姓的是他們心中所認為的那個姓氏,那麼如他們真的將之放著不管,出了事,他們也絕脫不了干係。

    展令揚在第一時間將王瓷錦的臉摁在自己的懷中才轉過身,他一臉的冷冽,「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男孩也知道僅憑自己一面之詞很難取信眼前這個男人,他五指抓破了自己的手臂一時壓抑住心頭的渴望。而且謝姓世人大多不認識。他聲音暗啞:「我知道我的一面之詞你們可能會不信。我發誓可好,我發誓若你們今天救了我,我和我的家族許你們一個承諾。若違此誓就讓我謝珂宴後半輩子都日日受今日之辱!這般,你們可信了?」

    「錦兒,你說呢?」展令揚也只隱隱知道這個姓謝的男人不簡單,就如王瓷錦的『王』姓一般。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埋在展令揚胸膛上的王瓷錦,凝重歎息到,「如果真的如你所言。若是我們真的救下了你,那麼我們可是惹上了大麻煩。如你能在我們救下你之後並將外面那些人還有因你而起的麻煩都解決掉,我們今天才同意帶你離開。

    「行!本就是我的事,我會讓我的家人……讓我的家人解決了那些人,絕不給你們添麻煩。」謝珂宴臉通紅,倚著牆壁的身體顫抖得厲害。

    「希望你說到做到。」展令揚沉吟片刻道。他揉了揉王瓷錦的後腦勺,「錦兒先出去。我們隨後就來。」

    「嗯。」

    ……

    王瓷錦等在門邊,腳步忍不住徘徊,視線時不時望向裡邊。

    「出來了!」王瓷錦上前。這才看到那謝珂宴正穿著展令揚的外套,身下圍著的是窗簾。下身濃重的紅,上身不合宜的外套不減他的姿色。王瓷錦擰眉,「令揚,他這樣的臉還沒等我們出門就被人發覺了。」

    展令揚和謝珂宴知道王瓷錦說的是真的。展令揚同樣對謝珂宴那張臉很是無語。男人長得這樣傾國色,比禍水女人還麻煩。他緊縮眉頭將謝珂宴打橫抱起並將謝珂宴的臉掩蓋在他那寬大的外套下邊:「就這麼走吧。」

    王瓷錦心頭不悅,看著被展令揚抱住的謝珂宴,她酸澀得厲害,彷彿屬於自己的寶貝被人佔據了一般的難受。她沒有出聲。因為她知道,展令揚此時的做法是最穩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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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嗯。」她半掩眸中的澀意,沉著臉在前面開路。

    「呼——」王瓷錦他們幾經波折終於將回到了車上。

    王瓷錦開了空調,轉過頭去眸中擔憂的看著後座的謝珂宴。

    展令揚引擎開車。車子的不遠處是幾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正滿眼警惕的四處望著。

    「令揚,我們要不要先去趟醫院?」王瓷錦因看到謝珂宴隱忍的血跡斑斑而難受,「他看起來難過極了。」

    展令揚從鏡子裡邊看了一眼後座上吞嚥著呻吟聲不斷的謝珂宴語氣淡然到:「沒事的。這藥挨過今晚就好了。而且那些人沒準會在醫院埋伏呢!」

    「謝珂宴,你可有信任的人在g是,我們可以幫你聯繫。」王瓷錦看著抓破椅背,悶聲呻吟的謝珂宴。

    「不,不要。今天先不要聯繫,聯繫他們。」謝珂宴閉上眼睛掩住眸中的狼狽,他嘴角扯出苦笑,「我現在這個模樣不宜讓我的人看到。會麻煩的……」

    謝珂宴未盡的話令王瓷錦額際冒出了汗珠。她身子僵冷,是啊,如今謝珂宴的這個模樣若被他的下屬或家人看到了,那麼她和展令揚可就要承受那些人的怒火了!!而且若是謝珂宴在謝氏家族中的地位尊貴的話,那麼他們這些看到了謝珂宴狼狽一面的人難保會被以死謝罪!

    王瓷錦轉過頭緊緊凝視展令揚的側臉,心底難掩擔憂。她的身份或者謝家人不敢動。可展令揚,他們就不會有這個顧忌了。王瓷錦眉頭緊蹙,她低垂著頭顱,滿心滿眼懊惱極了。她今天就不該同意跟王瓷玉出來。不出來的話也不會遇上這樣的事,不遇上這樣的事,他們也不會沾惹上這樣的麻煩。令揚該怎麼辦?

    展令揚即使高度集中的開車也不忘記關注王瓷錦。他的眸中只有王瓷錦,專注且暖意融融,「怎麼了?」

    「令揚。我給你惹麻煩了。」王瓷錦抬起一張泫然欲泣的臉。眼眸深處焦灼難安。

    展令揚不是不懂規矩的白癡,他很快反應過來王瓷錦所說的意思。他安撫說到:「沒事,有我呢。」展令揚此時也知道他們沾上的麻煩可不是一般的大了。

    「嗯。」王瓷錦露出牽強的笑容。實在不行那麼就只能求助長輩們了。如果長輩們知道了她同展令揚定了契,生死同命。想來為了她王瓷錦的命,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心頭忍不住自嘲!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有威脅自己長輩的念頭!果真女生外向嗎!

    「放心。事情沒那麼嚴重。你忘了他答應我們的了?!」展令揚空出了一隻手輕拍王瓷錦的手背。

    ……

    「錦兒,你今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孩子都苦累睡著了。」王書華披著外套坐在沙發上望著剛進門的眾人說道。

    「爸,你還沒睡?」王瓷錦剛打開燈就看到了王書華。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下來。

    「沒等到你回來,你以為你媽會讓我睡?」王書華詫異的看著展令揚扶著的男孩,「展兒,這孩子哪來的,他好像情況不好。」

    謝珂宴抬起一張燈光都為之失色的臉,禮貌到,「伯父,珂宴今晚要打擾了。」

    「爸,珂宴他被壞人下了藥。我們就救他回來了。今晚他就呆在我們家行嗎?」王瓷錦原本以為王書華這個時候應該睡著了的,可誰知他還在等她。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請求父親將謝珂宴留下了。

    「這藥?」王書華擰眉歎氣,雖然不知道女兒和展令揚是從哪將這男孩救回來的,這麼晚了也不能將人丟出去啊,「冰箱裡備有你媽做冰沙的冰塊。你們自己折騰吧,我先回去睡了。」王書華轉身回房,他還沒老眼昏花,從這個被閨女救回來的男孩,無論是從氣質,樣貌還是被下了這樣齷蹉的藥物來看,他都知道,他閨女今晚惹下的麻煩不小。

    「謝謝爸。」王瓷錦鬆了口氣。如果父親不同意將謝珂宴留下,那麼他們也只能去麻煩展家了。而且還不知道展鵬他們同不同意。幸好她父親同意了,他們也不必再跑來跑去的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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