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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8 折磨 6000票加更 文 / 寶姑娘

    結束之後,我死狗一樣地躺在床上,繁盛躺在我旁邊,唉聲歎氣,「我真是夠了。」

    我沒理他。

    「我真的不想做來著。」他扭頭看過來,「我本來完全沒心情,真的,我看著你坐在那哭,只是想著是不是要抱你。但是你一親我,我就立刻……」他扶著額頭,「我可真是丟臉噢,這下不想辦也得辦了。」

    我起身拿來皮包,拽出手機,此前它一直在震,都是韓千樹的電話。

    毫無疑問,都這麼久了,他反射弧再長也該反應過來了。

    我拿著手機,躺了回來,調到了拍照模式。

    繁盛立刻瞪圓眼睛,問:「要幹嘛?」

    「拍張照片。」

    「這有什麼好紀念的?」

    「給我老公。」

    說到「老公」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的心又忍不住痛了起來。

    他沒說話。

    「別這麼僵硬。」我說:「高興點。」

    他立刻摟住了我,連腿一起搭到了我身上,嘴巴親著我的臉。

    我舉著屏幕,發現不那麼開心的只有我。我努力地回憶著韓千樹才找回一點笑容,拍了照,給他發了過去。

    消息提示發送成功。

    很快,電話又震了起來,但只一下,就戛然而止。

    過了好一會兒,繁盛才出聲,「想吃東西,還是想休息一下?」

    「你真的不會騙我了吧?」

    我可全都豁出去了。

    「不會。」這次他的表情很認真,「你放心,明天一早絕對是好消息。」

    我抱著腿,把臉埋在膝蓋裡,說不出話。

    許久,腰被抱住,繁盛的身體貼了上來,小狗一樣用臉蹭著我的肩膀,柔聲說:「別難過了,還記得結婚那天我跟你說過什麼吧?我那幾年的確沒有做到,但現在可以了。我會對你好的。」

    我不想睡覺,一閉眼面前全都是韓千樹。夢到他握著那把安眠藥,夢到他這個即使中槍也不會流淚的人,站在我面前,像個小孩子一樣,一滴一滴地掉眼淚。

    夢到我們還在一起時的林林總總,我一度以為自己已經被拯救了,雖然我失去了我哥哥。

    我就這樣在酒店裡呆了十幾天,任何事都沒有出門。

    我又重新開始吸煙、喝酒,不看電視,不看書,不上網,不用手機。我連門口都沒有去過,所以只能見到繁盛一個人。

    他在第二天就帶來了好消息,說林至美暫時穩定了。刀子他還不知道是怎麼流出去的,不過看使用方向也知道是誰。

    我問他,「你連你的刀子都能被她偷走,你憑什麼說你鬥得過她?」

    「發刀子得用人啊,有人的地方就有叛變。」他也很是無奈,躺在我腿上,說:「看來我這幾年不能送刀子了,等人員穩定再說。」

    「那你拿什麼賺錢?」

    「賣槍囉。」

    「你賣毒品麼?」

    「不賣。」他很敏銳,正色起來,「你問這個幹嘛?」

    「沒事。」

    「我醜話說在前頭。」他依舊很嚴肅,「抽煙喝酒都ok,那是你自己的身體。想玩牌我也能帶你去,再不開心打獵、打人也沒問題。但吸毒招妓不行,你敢沾這兩樣,就別怪我打你。」

    「嗯。」

    他見我沒興趣,放心地停止了說教,轉而說:「刀子的事也辦妥了,他爸爸還在醫院,他也在北京。你們什麼時候辦離婚?」

    「過段時間吧。」我一直磨蹭,一直不捨得。

    「你父母那你交代過沒有?」

    「沒有。」

    「喂!」他坐了起來,皺著鼻子,不悅地問:「你搞什麼?脫這麼久讓我當姘夫?」

    「你本來也是姘夫。」

    「我可把事情都辦好了。」他強硬道:「不遵守承諾,我就去給林至美煽風了。」

    「你說過不會殺他的。」

    「我沒說過不殺他父母。」

    「我今天回去。」

    「明天。」他又靠了過來,舔著嘴唇,曖昧道:「明天我有事,今天幹我。」

    「這種話只有你才能這麼平靜地說出口。」

    他聳聳肩,「那我怎麼說?今天征服我?」

    我推開他,站起身,「走。」

    「去哪?」

    「干你。」

    繁盛幾乎每天都要來煩我,而我平時一句話態度不好他就翻臉,所以我最近想到了新的虐待手法。

    我每天都拿皮帶、領帶、逃生繩等等一切繩索狀的東西把他綁起來,然後趁他不能動使勁地間或咬他捏他折磨他,並且想盡辦法不讓他爽。

    我敢這麼干是因為他很受用,而我越來越變態了,我看到他身上掛著傷口的樣子就覺得高興,而且這樣我就不

    用參與,他通常撐不到那一關。

    今天我照樣這樣折磨他,他照樣痛並快樂著。我一邊折磨他,一邊抽著煙,突然想到了新招數。正要把煙蒂按下去,他突然用嘴狠狠咬住了我的手,然後火速掙開了手上的束縛,扔了煙蒂,狠狠鉗住我的下顎,瞪著眼睛的樣子好駭人,「你幹什麼!」

    「玩啊。」

    「有你這麼玩的?」

    我打掉他的手,揉著被他啃得劇痛的手腕,道:「整天喊『寶貝,你好棒』的可是你。」

    他沒說話,陰著臉開始解腳上的繩子。

    我看著他的臉,心想,如果他打我,那我也許會覺得好一些?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我的情緒,也許我真的有狂躁症。但即使我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離崩潰只差那麼一點點,可我還是挺正常的。

    我只是心裡隱隱有些恨他,想找點方式來發洩我的悲哀罷了。

    他幾下就解開了束縛,然後猛地拉過我的手,把我綁了起來。

    皮帶勒得我手腕劇痛,他扯開我的衣服,把它塞進了我嘴裡。

    我扭了扭,沒有掙開,辮子突然被他扯住了,不疼,但感覺很屈辱。我的頭被迫揚起,他俯身吻我的下顎,依舊那麼憤怒,「我還以為你是跟我玩。」

    我出不了聲。

    「沒想到你來真的!」他惡狠狠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不重,但這裡細皮嫩肉的,很疼,「把我當什麼!」

    這天我受了許多傷,都是不重,但很疼,求醫會很丟臉的那種。

    繁盛自己玩爽了就穿上衣服摔門走了,我費了好大力氣終於把自己解開了。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依舊那麼不快樂。

    酒店裡來來回回都是那幾樣,我十幾天已經把所有的菜都吃了一遍,沒有找到喜歡的菜。雖然人每天都在吃飯,但找到一道一口就喜歡的真的特別不容易。就像人每天都要**,但要找到一個做起來能發自內心爽的對象,也是特別不容易的事。

    我睡到半夜,繁盛又回來了。

    我現在神經衰弱得很,一整天都在困,又整夜整夜得睡不著。

    所以繁盛進門時我瞬間就醒了,看著他摸著小夜燈的光芒進來,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又起身去了浴室。

    回來時手裡拿著東西,很快就擦到了我身上,涼涼的,然後開始給我抹藥膏。

    抹好之後,脫掉衣服躺了上來,先是摟了我一下,有捧著我的臉,在我眼睛上親了親,又在我嘴巴上吻了吻。依舊吻得很濕,很窒息。

    好在他在我被憋死之前鬆了口,把我的頭按進了他懷裡。

    這天我又哭了。

    我不知道是因為他這樣的動作有幾分像韓千樹,還是因為我就是這麼不能接受失敗和失去,我就這麼嬌氣,受不得一點委屈。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回了家。

    我們全家人都在,除了韓千樹。

    除了我爸爸,他現在總休息,腦子也略微不清醒,還能瞞住。其他人都知道事情經過了,我又講了一遍,這次沒有絲毫隱瞞。

    viola聽完,正要開口說什麼,我媽媽拉住了她,問:「那你打算一直跟他在一起?」

    「嗯。」我說:「等那個女人死了再說吧,這段時間我能見到音音,他挺好的,所以這樣也挺好的。我跟千樹說我們要復婚,你們別告訴他。」

    「千樹昨天剛走。」我媽媽握著我的手,說:「他說基金會的手續需要你一起辦,還說想跟你談談再看要不要離婚。」她的眼睛也紅了,我媽媽當然會心疼我了,「他爸爸在icu裡撐了十多天,前幾天還是走了。他難受得不得了,也不跟我說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我看著他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哭,真是……一點都幫不上忙。」她哭了起來,viola抱住了她,撫著她的背。她又繼續說:「你真是太傻了,真的太傻了。弄成這樣子,你叫他怎麼……」

    我想她也是在替我後悔一開始招惹繁盛,並沒有深究,只是覺得難受,跟著她們一起哭。

    我跟家裡人吃了一頓飯,暫時沒有絲毫勇氣跟韓千樹見面,一事無成地回了酒店.!

    繁盛已經在了,靠在沙發裡抽煙,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走到他面前,說:「沒辦成。」

    他絲毫不意外地抬起了眼睛,「過程說來聽聽。」

    「得跟他見面辦,我不想見他。」

    真的,我每說出一個有關韓千樹的字心都會跟著疼一下,那種感覺悶悶的,如同被鈍刀子插入胸口,又連皮帶肉得拔出來。

    他笑了,拉住我的手,手指扣住我的手指,笑瞇瞇地問:「需要我幫你添把柴麼?」

    「不用。」我說:「我要見林至美。」喵的,寫番外被虐,寫正又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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