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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8 五狗子的終身大事! 文 / 柳賦語

    眾人不知道葫蘆娃跟著夏錦華出去到底遭遇了什麼驚悚的事情,但是葫蘆娃一回來之後,便狂洗了半天的手,手都搓紅了,洗完手便拎著一把刀,往鋼鐵俠面前的桌子一插,刀身完全沒入。

    一道冷光耀了鋼鐵俠的眼,他挑挑眉,看那面無表情的葫蘆娃,「你又怎麼了?她又讓你幫著抓耗子?」

    葫蘆娃最反感的就是夏錦華將她當丫鬟使,最令她痛恨的便是讓她每天有事沒事地去逮三狗子回家,偏偏她還不得不從。

    「你不必過問,這主子我伺候不了了,你若是繼續讓我在伺候,我便自刎了事。」

    「喲!」鋼鐵俠詫異:「什麼事兒這麼嚴重?」

    葫蘆娃不語,但鋼鐵俠就是不批准她的請求,說這是皇帝欽點的,得要陛下准了才行。

    葫蘆娃陰沉著臉去了,回了後院,提刀砍了半天的竹子發洩,那模樣簡直凶狠!

    鋼鐵俠倒是十分好奇,今兒個葫蘆娃到底是遭遇了什麼?夏錦華到底是幹了些什麼天怨人怒的事情?

    侍衛九人好奇無比,從未見過葫蘆娃如此失態的,於是幾人摸到了院子外面,想探個究竟。

    幾人的聽力都是一等一的,自然是能聽見裡面之人的談話。

    此時夏錦華正在吃飯,邊吃還誇讚道:「這藕真是好吃,明兒個再叫雷神給挖一筐出來,我要做點五香脆藕,沒事吃著解悶。」

    冬奴自然是應了,又看見五狗子在桌子下面啃排骨,冬奴好奇地問道:「小姐,我瞧五狗子今日好似是餓壞了,吃得真多。」

    「嗯,它今兒個可是累壞了,」夏錦華道:「多給它吃點肉補補。」

    「它今兒個幹了什麼了?」

    牆外竊聽的眾人也是豎起了耳朵。

    夏錦華打趣道:「今兒個五狗子可是慫了,我牽著它去找後院的母狗給幫忙結束了它的處狼身,它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誰料見了母狗馬上就慫了,藏在我背後不出來,丟臉死了!」

    「嗷嗚嗚!」五狗子發出了抗議。

    那門外聽牆根的侍衛眾人不由得嘴角抽抽。

    怪不得葫蘆娃回來的時候想殺人,原來是跟著夏錦華干了個這麼齷齪的事兒。

    「那最後成了嗎?」

    冬奴倒不覺得這種情況怪異,因為村裡頭每到春天的時候,有母豬的人家就花上十幾個銅板,去別家找公豬來配種,竟然會出現母豬公豬不配合的情況,就得人去幫忙了。

    豬仔一出生就得煽了,用夏錦華的科學術語就是,割掉公豬的小丁丁,割掉母豬的卵巢,讓豬仔沒有性別,沒有生殖能力,這般的話,豬吃的所有東西都用來長膘了,不會浪費到長丁丁上——長丁丁是需要耗費大量能量的。

    所以,豬得騸,騸了才長得肥,而且騸過的豬不會發情,性情溫順,不會如人類般『溫飽思淫慾』,一門心思忙著長嫖,自然,騸豬也是門手藝,叫做劁豬。

    劁豬是個技術活,下刀得快很準,南極便是村裡頭一流的劁豬匠,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刀工也總算是找到了正經的用途了。

    但還是有些人家不騸豬,留幾頭母豬下崽兒,但很少有留公豬的。

    經常一個村兒只有一頭公豬,一到母豬發情的季節,一頭公豬得被牽著,挨家挨戶地找母豬『啪啪啪』。

    公豬肉不能吃,也不能下崽,唯一的作用就是『啪啪啪』。

    所以,竟然人們用『種豬』來形容濫情男人,還真是貼切無比!

    夏錦華的農場裡頭,也有十幾頭母豬,沒到發情的時候,她就得操心了,發情期的母豬性情十分焦躁,就得趕快找公豬來安慰安慰。

    但是公豬母豬能不能『啪啪啪』也是個問題,公豬一天到晚『啪啪啪』,難免會有不想工作的時候,這個時候就得人去幫忙了。

    養豬的都是些婦人,幾個力大的婦人便也不避嫌,幫著公母豬交配,還一邊若無其事地說著家常。

    今日去幫著五狗子破瓜,夏錦華可是操壞了心了,此時一邊吃飯,一邊還道:「我讓五狗亮出自己的雄性風範來,誰料一個勁兒地慫,還躲躲散散的,活脫脫一條夾尾巴狗!」

    「嗷嗚嗚!」五狗子又不樂意,抗議了。

    「哈哈,小姐您就不幫一把嗎?」秋奴一邊給夏錦華盛飯,一邊道。

    「肯定得幫啊!」夏錦華邊吃著飯,邊恨鐵不成鋼地道:「我去將母狗栓了,按住不許動,撩開了尾巴,讓葫蘆娃把五狗子的前爪子抱上去,那母狗也是慫,一個勁兒的哼哼,這麼條大帥狼來自薦枕席它都不樂意!這侯府的狗,太沒眼力價了!」

    噗——

    那牆外一邊喫茶一邊聽八卦的某侍衛不禁將口中的茶全數噴了出來。

    自薦枕席……

    這個詞用在五狗子身上,怎麼這麼如此詭異呢?

    眾人總算是知道葫蘆娃為何回來的神情如此陰鬱了。

    「那肯定成了,」冬奴歡快地道。

    「成個屁,這狗日的,我和葫蘆娃奮鬥了半天,還以為它成事了,結果我低頭一瞧,它連槍都沒磨好!」

    門外的人集體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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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槍都沒磨好……

    沒磨好……

    「嗷嗚嗚!」

    五狗子似乎是要惱羞成怒了,夏錦華連忙摸摸它的腦袋,安慰道:「這不又不丟人,第一次,難免出點意外,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咱家五狗子一定英勇無比!」

    「嗚嗚。」五狗子才算是安靜下來了,繼續低頭啃骨頭。

    「那後來怎麼辦呢?」冬奴忙問道。

    牆外的眾人也是豎起耳朵傾聽著五狗子那曲折的『破瓜史』。

    「還能怎麼辦,只有我出手幫忙唄,奮鬥了半天,才算是提槍上陣了,但就算是提槍了,也半天找不到靶心,最後我讓葫蘆娃幫了它一把,才成事了,這慫蛋!」夏錦華憤怒著。

    牆外的眾人如冰天雪地裡九尊直挺挺的雪雕!

    這他媽,實在是、實在是——

    眾人也為葫蘆娃默哀著。

    雷神還慶幸著今日跟出去的是葫蘆娃,要是自己的話,肯定一頭撞死了!

    「哎呀,這下可是成了!」冬奴高興地拍著手。

    「光是上去了還成不了,兩條的尺寸完全對不上,那母狗叫得像殺豬一樣,把五狗子也嚇壞了,掙扎著要走,我忙按住母狗,一邊安撫著,一邊喂骨頭給它穩住,葫蘆娃按著五狗子,不讓它跑開,五狗子也叫得要死一樣,掙扎得可是厲害了,像是被狗強x了一樣,那戰況慘烈的,都出血了,我知道第一次是很痛,但這是每頭男狼都要經歷的,要是這麼一件事情都挺不過來,以後還怎麼做一條威風赫赫的狼子漢,豈不是讓別的狼嘲笑它是個沒用的慫蛋嗎!這件事肯定會在它的內心裡留下沉重的負擔,會影響它整個狼生的性福,以後還讓它怎麼做狼,我肯定不能讓它半途而廢臨戰脫逃的!」夏錦華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地道。

    那牆外的眾人也齊齊地感歎著——真不容易啊!

    但是她說得也太有道理了,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來!

    五狗子的狼生性福重要!

    眾人乾脆將耳朵都貼了上去,認真地聽著,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字。

    「那後來,可是成事了嗎?」秋奴也揪起了心來,忙問道。

    「後來,我就鼓勵它,我說你若是連一條母狗都征服不了,談何征服比狗凶狠萬倍的母狼!以後若是回歸了山林,那肯定是一方狼王,整座山的母狼都等著做它的後宮三千,為了今後的宏圖霸業和狼生性福,現在絕對不能慫,一定要勇往直前乘風破浪堅韌不拔!」

    「那它最後拔了嗎?」

    冬奴忙追問。

    牆外的眾人目瞪口呆。

    拔了嗎……

    這兩個字,好似沒什麼聯繫吧!

    眾人也是關注著——最後到底是堅韌不拔,還是拔了?

    「它就算是想,我也不讓,我讓它奮戰到底,衝破萬難,打開新世界的大門,開始一番新的征程,開啟狼生的新生一頁,它最後也不負眾望,終於成功了!」

    冬奴也舒了一口氣,道:「咱們五狗子今天可真是勇猛,來多吃點肉!」

    「嗷嗚嗚!」

    牆外的眾人也總算是送了一口氣了。

    五狗子為了開啟新的狼生還真是蠻拼的!

    雷神聽了這波瀾壯闊的『五狗子破瓜史』也是心潮澎湃,摸摸小心肝,喝口茶壓壓驚。

    誰料牆內又傳來了夏錦華的聲音,「嘖嘖,誰知道這傢伙幾下子就完事了,還猝不及防地弄了葫蘆娃一手!」

    噗——

    雷神也猝不及防地噴了對面的擎天柱一臉茶水!

    葫蘆娃沒當場將夏錦華給一刀斬了,說明她還是個心理素質過硬的合格大內高手!

    「嗷嗚嗚!」五狗子又不樂意了。

    夏錦華勸道:「好了好了,第一次都是這樣的,第二次時間就長了,明兒個,咱們去找前門的老母狗試試。」

    「嗷嗚嗚!」

    「來來,多吃點牛鞭,吃哪兒補哪兒,多吃點,明兒個還要忙呢!」

    「啾!」

    「四狗子,你先別忙,五狗子歲數比你大了,等我忙完了它的事情,就給你張羅了。」

    「啾!」四狗子還不甚滿意。

    葫蘆娃在今後幾日之內,一直是陰沉著臉,眾侍衛也不去調笑了她,每次看見她,眼中總多了一絲憐憫和微妙……

    自此之後,夏錦華沒事便牽著五狗子去糟蹋府裡頭各個院兒的母狗,五狗子『戰鬥力』也是越發強大,整條狼從裡到外散發出一種屬於真正男狼的氣質,越發的厲害了,也更自信了,隨時都是昂首挺胸精神煥發,彷彿從一個不經世事的小狼崽,變成了嘯聚山林的群狼之首,孤傲、強大、倨傲、霸氣,如決斷生死的帝王,如睥睨蒼生的主宰!

    瞧著訓狼人的眼神都從畏懼變成了輕蔑,基本不回窩了,只聽夏錦華的使喚,日日不是耗在夏錦華的院兒中,便是耗在母狗的窩裡!

    氣得訓狼人雷神差點回宮請求換了這個吃裡扒外的混賬玩意!

    五狗子越發的自信了,洗心革面,從此踏上了狼生

    生的巔峰,也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了和大老鷹四狗子的一戰之力,還經常敢去偷襲四狗子!

    它越發的像狼了,但在夏錦華面前,卻是越來越像條狗!

    四狗子不服氣了,日日黏在夏錦華的身邊,要夏錦華給它也找個媳婦兒,幫助它變成一頭真正的男鷹。

    夏錦華也爽快的答應了:「好好好,明兒個我就帶你去練練手。」

    四狗子也潛心等著摩拳擦掌,爭取戰出比五狗子更好的戰績來!

    於是,一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日子,夏錦華帶著四狗子走進了侯府的雞捨……

    三狗子摟著自己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淡定圍觀,還露出了極端鄙夷的目光——兩個慫蛋!有種下來,爺爺教你兩招!

    就連鋼鐵俠也開始嚴肅地斟酌,是不是要給四狗子五狗子配兩個媳婦兒了?

    就在夏錦華為著兩獸的終身大事算計的時候,黃氏也上門來拜訪了。

    見她穿著一件繡花長襖子,頭上依舊是珠翠燦爛,貴氣十分,幾乎將所有值錢的玩意都戴到身上了,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主母,自己是平妻。

    她笑吟吟地來了,坐在夏錦華的客廳之中,看著那客廳可是氣惱的很,這分明是女兒的地盤,卻被夏錦華這賤婢給佔了去了。

    但面上還是一副慈母的模樣:「華姐兒啊,你都回來這許久了,前些日子邊關打仗,城中禁一切酒宴,如今咱們勝了,那禁令也消了,你看是不是得操辦一場宴席,將京城之中各家的小姐夫人都請來,大家熱鬧熱鬧。」

    夏錦華眉睫一垂,掩住了眼中的光。

    如今府中都淪落到賣地度日了,這黃氏捨得花錢給自己辦宴會?

    宴無好宴啊!

    「一切聽憑二娘做主便是了。」她溫婉地道。

    見她那恭順的模樣,黃氏心裡頭可是恨得很!

    「你放心,為娘一定將你的宴會操辦得熱熱鬧鬧的,給你以前那些玩兒得好的小姐們都送帖子去!」

    「嗯,有些以前的朋友都四年未見了,也該是請來相見相見了。」夏錦華順著她的話去了。

    熱鬧熱鬧?

    怕是請來看她笑話的吧!

    這黃氏心裡面打的是什麼主意,她已經大致猜到了一些了。

    正巧黃氏來了,夏錦華又給了她一個清單:「二娘,這是我平日愛吃的吃食和水果,二娘可別忘了給我添置著。」

    黃氏接過那清單一看,臉上的肌肉又是氣得一跳一跳的。

    又是一長串的清單,吃穿都有,還要頭面脂粉。

    黃氏將那清單推了回去:「華姐兒,這清單您先收著,等下一次府裡統一採買的時候我再通知你。」

    還要什麼統一採買,府中的二小姐三小姐若是想吃城東的烤鴨,馬上就會有人去採買來!

    分明就是不想買罷了。

    府中的情況不樂觀,黃氏清楚得很,光是滿足自己母女三人,瞞住安定侯,填二房的無底洞就已經是夠吃力的了,如今夏錦華這裡還要每天錦衣玉食山珍海味。

    呸,一個下作的小賤人還想這想那!

    黃氏心頭恨得很,但面上卻還是笑著:「府中事情太多了,這採買的事情都是一個月才一次的,這前幾日剛採買過了,華姐兒且等幾日,下一次一定告知你。」

    萬嬤嬤不樂意了,冷冷:「郡主是咱們侯府的臉面,連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有,怕是讓人笑話了。」

    黃氏也是底氣足得很,「我這也不是不買,只是最近田莊裡面得事情多,我每天還得去忙那處的事情,實在是無暇分身,望嬤嬤擔待著些,你不是咱們侯府的人,不知道這管著著侯府幾百號人是如何的困難啊!」

    這話分明說萬嬤嬤不是侯府之人,還來瞎攪合!

    「算了,二娘忙便忙吧,」夏錦華將那清單收了。

    黃氏也隨便尋了個借口就離去了。

    背過身去,也不知道那張老臉是何等的陰森。

    夏錦華,你且囂張,過幾日我讓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等她走了之後,夏錦華在那清單之上,又加了一長串,喚了鋼鐵俠來。

    「鋼鐵俠,你一會兒使喚幾輛馬車出府一趟,我最近要辦宴會了,場面之上的東西不能少,二娘不給我採買,我又出不了府,只有你幫著跑腿兒了。」

    鋼鐵俠將那清單收了,「是郡主。」

    但眼巴巴地瞧著她,不走。

    錢還沒給呢!

    夏錦華挽額道:「我如今這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從寧山帶出來的錢,都拿來打點那些下人了,哪裡有餘錢,你們的工錢我都發不起,你且拿了我和侯府的腰牌,帶上幾個侯府的家丁,將這些東西買齊了,打個欠條,寫侯府的名字便成了,咱們侯府家大業大,不會賴那點錢的。」

    鋼鐵俠嘴角抽抽,還是出去了。

    這幾年他在夏錦華身邊監視著,雖然不懂生意之事,但也知道這夏錦華和司空絕可是家財萬貫,光是肥料和造紙作坊,就是日進斗金,她會沒錢!?

    但他還是去了,套了幾

    兩馬車,叫了幾個侯府的家丁丫鬟,按照夏錦華的指示,去買東西。

    她要的東西,不僅指定了要哪一種,還指定了要哪個店的,而且還要最貴的,不貴不要。

    要衣服、要包包、要脂粉、要頭面,這些女人的東西便罷了,她還要酒、要狗糧、要鳥糧,要新狗項圈,還要一套新傢俱,還有一張新床,還要木材、磚瓦、水泥、肥料、廁紙,還要上百丈的綾羅綢緞。

    這些東西有很多是她自己投資的店裡面的,只要拿她的獨有的信物去,都是可以免費的,但她偏不幹,必須以侯府的名義賒賬!

    還豪氣地道:不賒夠五千兩銀子,不許回來!

    鋼鐵俠也是鬱悶,一天下來,幾輛馬車都裝滿了,手中的欠條也有一大疊了,那些商家也是實誠,一聽說是安定侯府慧靈郡主出來採買,都不敢怠慢,自是賒了。

    眼看著夕陽西下,鋼鐵俠算了算,還差十幾兩銀子,便領著眾人去錢家酒樓吃了一頓,總算是湊夠了五千兩。

    等鋼鐵俠等人走了,自是有人去了錢詔藺面前匯報。

    「今日侯府郡主的家丁賒了三千九百九十三兩的東西,打了四千兩的欠條。」

    夏錦華指定了店舖,大多數都是錢家的,京城最貴的最好的東西大多都在錢家的鋪子裡。

    「記好了,明日和所有的欠條一併送到侯府去要錢。」

    錢詔藺知道夏錦華在打什麼主意,也只得順了她的意了。

    誰讓她是他錢家現在最大的股東呢?

    錢家現在手頭有廁紙水泥和首飾這幾個最大的生意,都是夏錦華送來的配方製作的,特別是那水泥,用了水泥蓋的房子更加牢固,現在水泥可是緊俏得很,錢家不斷地擴大作坊,還是供不應求,水泥的收益都快和廁紙持平了。

    不過,另外還有肥料的生意,夏錦華卻沒有給錢家,而是給了京城第二首富的趙家做。

    那趙家和寧山縣的王家有姻親關係,如今趙家當家人的側室便就是寧山縣王家的大女兒,王巒的親姐姐。

    可以說,夏錦華現在有京城第一和第二富豪的鼎力支持,而且是這兩家的大股東!

    她名下的財產幾乎是富可敵國了!

    這情況,錢詔藺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與那人匯報一下……

    若是窮困潦倒的侯府知道自己的後院之中住著這麼一個財神爺,卻慧眼不識珠玉,不知道是要作何感想。

    鋼鐵俠血拼的時候,夏錦華卻在屋裡懶洋洋的,吃了些蛋糕,在院子裡曬著太陽,如今已經是秋天了,過不了多久,北方的冬天即將到來,那可是天寒地凍。

    夢林不在此處,肯定又是去給那黃氏通風報信了。

    「冬奴,可有什麼消息傳來?」她懶洋洋地問道。

    冬奴忙湊過來,道:「小姐,你想聽什麼消息?」

    「我身為女兒,自然是無比關心爹爹的,給我說說侯府如今的情況,侯爺的傷可是好了?」

    「小姐放心,侯爺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倒是二小姐落水受了風寒,躺了幾日。」

    「唉,二妹妹那身子也是弱,落個水就得躺幾天,幸好這還是秋天,要是冬天的話,那豈不是就爬不上來了?」夏錦華惋惜地道。

    冬奴又擠眉弄眼地道:「小姐就不必擔心了,二小姐身子好著呢,這幾天都能出院子了,特別是侯爺的身子,恢復得更快,這幾日,都開始往各家姨娘的院兒裡走動了。」

    「哦?」夏錦華挑眉:「看來我爹身子果然好了。」

    都能『啪啪啪』了,不錯。

    「可不是嘛!」冬奴掩唇而笑:「也不知道苟姨娘和蘇姨娘是使了什麼手段,這幾日,侯爺都是宿在她們那裡,傷好之後這半個月,都完全不曾去二夫人的院中,可是將二夫人給氣壞了!」

    「苟姨娘院中的夢梅來說,早上經常看見苟姨娘的脖子上幾大片的紅呢!」

    「還有蘇姨娘那邊的夢秋來說,蘇姨娘接連幾日都被侯爺給弄得半夜直哭呢!」

    「如今兩位姨娘可是得寵了!怕是過不了多久,侯府又要添丁了。」

    「喲,父親大人雄風不減當年啊!」夏錦華懶洋洋地喝了一口茶,讚歎一聲。

    當然,夏錦華是知道其中奧妙的,那三點式情趣內衣起作用了。

    更可喜的是,如今府中一旦有個風吹草動,便立馬有人來夏錦華這裡報道。

    府中下人的工錢被剋扣得厲害,郡主這裡又有錢,隨便賣個消息,也能換少則上百上千的銅板,多則金葉子打賞。

    財帛動人心,下人們都恨不得給這郡主辦事傳消息呢!

    「二夫人那邊呢?」夏錦華繼續問。

    「二夫人那邊可是氣歪了嘴了,請了好幾次,侯爺就是說沒空去她那院兒,有一次去了,也是一會兒就出來了,急匆匆地往蘇姨娘那裡去了。」

    「所謂妻不如妾,如今二夫人當了妻,對於父親的誘惑力自然是不如那些妾了。」夏錦華道,「三小姐那邊呢?」

    「三小姐都不見人,那院子裡熱鬧得很,三小姐彈琴可是好聽了。」

    夏錦繡是要進宮伺候皇帝的,自然是琴棋書畫

    要樣樣精通。

    看來,那原味褻褲兒的事情,還不曾洩露。

    若是夏錦繡知道自己的原味褻褲成了如今京城風月場上公子哥們爭搶的『寶物』,不知道是作何感想?

    那琴還彈得下去嗎?

    那舞還跳得如此這般暢快?

    記得母族失勢,他們母女在侯府之中度日如年的那一段時間,某一次,那夏錦繡將夏錦華給打了一頓,夏錦華反抗推了她一下,可是不得了了,夏錦繡哭著說夏錦華推了她一下,差點折了腿,跳不了舞了。

    安定侯得知,竟然將讓人將夏錦華母女當眾打了一頓。

    堂堂侯府大夫人和嫡長女,竟然被下人當眾鞭打,而那夏錦繡則是委屈地窩在安定侯的懷中哭著,卻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們母女倆被責打。

    這筆賬,早晚要算。

    「二房那邊如何了?」夏錦華卻又問道。

    冬奴笑吟吟地給夏錦華揉著肩膀,道:「二房那邊的王小三來匯報說,不知道怎麼的,二夫人不給小姐採買的事情傳入了二嬸子的耳裡,二嬸子可是不得了了,說二夫人刻薄嫡女,說她二小姐三小姐錦衣玉食,卻連給郡主添置幾身衣裳都不肯,這事情要是傳入了皇家,可是不得了了。」

    夏錦華勾笑,二嬸子才不會這麼好心呢,那採買裡面有她的人,採買得越多,她的小金庫裡的錢財更多。

    「如今二夫人和二嬸子正在幹架呢,二夫人說要給小姐準備宴會,沒時間採買,還說二嬸子一點都體諒她操持這麼一大個家。」冬奴幸災樂禍地道。

    「侯爺呢?」

    「侯爺重傷告假,如今傷好,今日去上朝還沒回來呢!」

    說到此處,冬奴不禁壓低了聲音,對夏錦華道:「逢春來說,二夫人給小姐您操辦宴會,準備用前年的陳米,菜也是最廉價的,她故意要把宴會弄砸了,傷小姐您的面子呢!」

    夏錦華早知道這一層了,惋惜道:「是啊,二娘心裡可是恨我得很,哪裡會給我操辦好宴會啊,肯定將那些個陳米爛菜葉的用上去,到時候,全京城的貴族小姐都來了,本來就是來看我這個落魄郡主的,要是再端點什麼爛菜葉給她們吃,不出兩日,全京城都知道我夏錦華連個宴會都辦得寒酸不已,怕是我夏錦華的名聲一落千丈,成了全京城貴族們的笑柄了。」

    冬奴大驚:「那咱們絕對不能讓二夫人得逞了!咱們明日讓鋼鐵俠再採買一批東西來,自己辦這宴會!」

    沒想到那二夫人的心思這麼惡毒!

    夏錦華懶洋洋地躺著,面前的小木幾之上擺著自家做的泡椒鳳爪和今兒個中午才做的五香藕片。

    她蹙了眉頭道:「如今爹爹不喜我,老夫人不管我,府中是二娘說了算,我說了可是不能算的,我若是現在去讓二娘將宴會將給我自己辦,二房的人知曉了,肯定說我不厚道,而且,府裡的人都是二娘的,我就算是接手了,還不是一樣得辦砸了!」

    冬奴急得跳腳。

    「二娘就是盼著我的惡名傳出去,沒人上門提親,做一輩子的老寡婦她才舒服呢!」

    冬奴聽了這番話,倒是放心了。

    黃氏處心積慮的,不就是想敗壞小姐的名聲嗎?

    使得無人上門提親,那她的一輩子就算是毀了。

    可夏錦華明明已經有男人了,還愁沒人上門提親?

    冬奴不知道司空絕的身份,只是知曉司空絕去了戰場之上,等他回來了,定會帶上錢財來侯府正式提親。

    司空絕和夏錦華置下的家財可不止萬貫!

    「隨她去吧,愛怎麼怎麼的。」夏錦華冷笑一聲,對冬奴道:「那夢林這幾日可是老實了?」

    「有人來跟我說了,那夢林見天的往二夫人的院兒裡跑,將我們這裡的一舉一動都給二夫人說了,就連昨天您牽著五狗子出去配種的事兒都讓二夫人知道了,二夫人說您傷風敗俗呢!」

    「嘖嘖,有點意思啊!」夏錦華微微一笑,對冬奴道:「叫人盯緊點,那邊有什麼事情及時匯報。」

    冬奴自是去了,但忽然想起了什麼,又道:「小姐,我聽三小姐院兒裡的粗使丫頭夢蘿說了,三小姐好似是準備在您的宴會之上獻舞,看來是要搶您的風頭呢!」

    「搶便搶唄,你家小姐我都是個農村大媽了,這等出風頭的事情就交給三小姐去吧。」

    但心中的猥瑣小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夏錦繡,想出風頭是吧?

    老娘稍等讓你『聞名』全京城!紅透蒼洱半邊天!

    夕陽西下的時候,鋼鐵俠等人終於是回來了,馬車拉了好幾車,鋼鐵俠將水泥磚瓦木材等卸下來,另外有丫頭去將夏錦華買的吃食,首飾衣服等都搬入了府中。

    那幾大車的東西可真是不少,宅子裡的人全部出動,忙活到天黑才勉強搬完了。

    鋼鐵俠與夏錦華匯報:「郡主,我們在錢家的鋪子買了四千兩,另外在趙家的鋪子也買了一千兩,合起來有五千兩了。」

    「好的,你們辛苦了。」夏錦華道:「這一套上等梨花木傢俱賞給你了,還有這百丈的綢緞賞給你們前院,自去繡房找人做幾身衣裳吧,你們是我的侍衛,穿得太寒摻我也掉面子。」

    另外,她

    還將買來的一大批上等頭面胭脂全部賞給眾多的丫鬟了,吃食也賞了不少,可是大方得很!

    鋼鐵俠不懂她到底是要做什麼,她買的很多東西分明就是根本不用的,似乎就是故意想花侯府的錢!

    一統計,那五千兩的東西,最後夏錦華用的,只有兩千多兩,其餘的全部賞給下人了,那其中有一百個荷包,還有幾十套衣裳,糕點吃食大部分也都是落入了下人之手。

    院兒中的下人賞完了不說,還賞給其他院兒的下人。

    雷神將水泥木材磚瓦等費力地搬進了院子之中,擦擦汗水,疑惑地問冬奴:「郡主買磚瓦木材做什麼?」

    冬奴笑道:「郡主說要給五狗子找媳婦兒,要是媳婦兒找來了,五狗子連間婚房都沒有,誰跟它過啊!」

    雷神無語凝噎,一邊的五狗子卻是得意得很!

    夏錦華說了,要成婚,首先得有車有房,還要有份工資高的工作。

    工作自然是有的,它乃是皇家御狼,吃皇糧,也算是個公務員,車可以沒有,但房是必須有的!

    夏錦華要給它精心設計一套三室一廳的大狗窩!

    如今,工作有了,房子也有著落了,五狗子眼巴巴地就等著夏錦華給配個媳婦兒!

    雷神知曉了一切,內心不禁咆哮開去——尼瑪,老子都還沒車沒房沒媳婦兒,憑什麼它什麼都要有了!

    果然,人不如狼啊!

    而此時,夏錦華正在試她新買的水彩。

    這一套水彩也是錢家鋪子裡買來的,乃是最上等的,保存的時間長,而且色彩鮮艷。

    夏錦華調弄了一會兒,確定了色彩,便洗漱了一番,熄燈睡了。

    關於那兩獸的終身大事,夏錦華可是放在心上的,那日晚上,趁著丫鬟眾人都睡著了,她又穿了男裝,翻牆出去,直接去了錢家的酒樓,錢詔藺時常在那裡辦公。

    伺候的人們都知道這位『司空老闆』是主子的大客戶,便讓她暢通無阻地進去了。

    錢詔藺正在蠟燭之下看賬本,見夏錦華進來,不由得眉毛一挑:「怎麼,冠希兄來了?前幾日不是還在萬花樓裡玩你親妹妹的原味褻褲,今兒個怎麼不去了?」

    原來自己辦的那點猥瑣事情,都讓這錢詔藺給知道了。

    「嘖嘖,錢老闆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啊,不過就是一點小孩子家玩的混賬玩意,錢老闆可千萬別聲張,要是讓我府裡頭的爹和妹妹們知道了,還不把我給活吃了?」夏錦華可不相信這錢詔藺會出賣她。

    她這點小玩意無傷大,想必他也不會拿這種事情往他上頭的那個人匯報。

    錢詔藺放下賬本,搖搖頭,忍不住用扇子戳了戳夏錦華的腦袋,帶著幾分寵溺的意味:「你這丫頭,乖乖地做一個閨閣小姐,等你那親親郎君歸來了,回了你的寧山不是好,偏偏要整出這多的事情來,要是讓你那郎君知道你日日在妓院跟一群男人勾肩搭背的吃花酒,仔細你的皮!」

    不過他也覺得這小丫頭實在是有趣得很,竟然能想出這麼個大逆不道的法子來整治自家的姐妹。

    「我們侯府那點事情,你錢老闆知道得比我多,也知道我這麼做是迫不得已的。」夏錦華翹著二郎腿,捋著小鬍子,淡然地道。

    錢詔藺搖搖頭,重新將賬本給拿入手中,「今兒個,有人拿了你的旗號來賒了四千兩的賬,要是我要不到那四千兩,我可是要在你的賬上扣。」

    「哪兒能啊,前日二房的夏尤樊才在您錢老闆的妓院裡頭打了一萬多兩的欠條,還有三妹妹那處的賬,怕是也有上萬兩了,您將這幾張欠條一疊,一併拿到侯府去,二娘還了二房和她自家女兒欠下的,總不能厚此薄彼不還您這小小的四千兩吧!」夏錦華搖頭晃腦地道。

    錢詔藺翻了一頁賬本,「安定侯的傷才好,要是知道府裡頭有你這麼一個敗家的白眼狼,怕是又要舊傷復發了!」

    「我才不敗家,三妹妹二妹妹一個月用的比我多幾十上百倍呢!」

    錢詔藺也不跟她扯淡了,直接了當:「說罷,你這次又想幹什麼?」

    夏錦華將二郎腿給放了,正經地道:「錢老闆手頭有沒有母狼和母鷹,要最兇猛的那種!」

    錢詔藺挑挑眉,不明白她所想,「喲,司空老闆出手果然不同,別家養狗你養狼,別家養鳥你養鷹,別家要是養蛇,你豈不是要買條龍來養養?」

    「是啊,我府裡頭養了頭公狼,還有頭公鷹,凶狠得很,年紀都不小了,天天煩著我,要我給幫忙找媳婦兒呢!我也不能去山裡給他們逮兩頭來,只能出錢來你這兒買了。」

    錢詔藺聽之,眼中閃爍著未知的幽光,他自然是知道夏錦華府中,那頭狼和鷹了,還是皇家花了大力氣捕捉到的,皇家也只有區區機頭,珍貴得很。

    那是皇家的東西,遲早要被還回去的。

    很明顯,夏錦華在打它們的主意……

    ------題外話------

    我寫得如此純潔,居然還會掛我小黃條,實在是天怨人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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