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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須彌芥子沙門碑 第142章 暴漲 文 / 絕日

    意識空間,功德碑上,金色功德值跳躍不停。

    須臾,數值停在五九四五上。

    杜青恍然,雖只一念,卻意味著日後道路。找到正確方向,漲一千功德也便理所當然。

    不過,變化的非只功德值。

    功德碑上,原本有些模糊凸起的金色人像似乎清晰了幾分;洶湧的金色也將血色壓下不少,都快擠不下的各路供奉之物終於有地兒呆了。

    看著功德碑上的人像,杜青心緒不自覺神遊起來……

    似乎,「無量逍遙」四字非只日常所用名號這麼簡單。

    話說淨土宗信奉阿彌陀佛,繼而創造出最簡單的修行法門,觀想阿彌陀佛,念誦阿彌陀佛,就能修行有成,最終歸於西方淨土。

    他是不是以後天天念兩聲「無量逍遙」就行了?

    此念一生,功德值立刻又變幻起來,杜青心思依舊發散中,卻沒注意到。

    他以前內心中一直抗拒念誦「阿彌陀佛」,也就在青雲山下,因為還禮性空才唸了一聲,等的是不是就這四個字?

    話說進什麼廟拜什麼佛,以前常見有人跪在如來面前念誦阿彌陀佛,不免讓人無語。

    念「如來我佛」可以,念「釋迦如來」可以,但念「阿彌陀佛」就不對了。阿彌陀如來跟釋迦牟尼如來是兩個概念,兩者平起平坐,加上藥師琉璃光佛,是為橫三世佛。

    更讓人無語的是各種影視劇中,少林明明是禪宗祖庭,一個個也都念著阿彌陀佛,這是要將禪宗併入淨土宗的節奏麼?

    當然,釋教宗門非是西方一神教,神佛眾多,無論哪一宗門都信仰諸多神佛,但主次還是要有的。釋迦牟尼統攝三界,地地道道的最高神佛,拜在他面前念著阿彌陀佛,這事怎麼感覺怎麼彆扭……

    不過,既然跟淨土宗那尊大佛有了區分,是不是《准提咒》《大悲咒》也不能念了?一個來自西方准提,一個出於觀世音菩薩,貌似也不在一個道上……

    功德值再度滾動,金色人像再度清晰,血色繼續撤退,杜青心思依然在發散神遊……

    不念的話,是不是該忘了?老惦記在心裡,偶爾就免不了念幾句啊……咦咦咦,《准提咒》呢,怎麼一個字都記不得了?

    說忘就忘,至於這麼神麼?而且功德碑畢竟成於兩大神咒,就這麼忘了,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的感覺?雖說不想成佛的信眾就不是好修士……

    杜青恍然一震,發散的心思收攏回來,細細一想,確實怎麼也記不起《准提咒》簡單的兩句話,更不要說篇幅較長的《大悲咒》。

    定了定神,杜青也說不出自己現在什麼心情,再看功德碑,金色再度將血色逼退一大截,人像更顯清晰,功德值已經七四四六。

    發掘「無量逍遙」四字,淡忘兩大神咒,這就給了千五功德?

    這算頓悟還是啥?

    但不管怎樣,功德是不怕多的,只要不徹底變成大師……

    跳出意識空間,杜青摸摸臉頰,半晌無語。

    「怎麼了?」

    陳雪妃關切問道。杜青一聲驚疑,然後就不動了,彷彿意識瞬間神遊得無影無蹤,到這會兒才神魂歸體,她自然有些關心。

    杜青搖搖頭:

    「沒事,有事也是好事。對了雪妃,以後你真要感謝我,多念幾遍我的字號,就是無量逍遙四個字。當然,念的時候得想著我,心要誠。」

    陳雪妃不明所以,吃吃笑道:「當然沒問題,一天百遍都是小事。」

    蘇琦卻是一呆,吶吶道:

    「杜青,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念得人越多越好?」

    「暫時還不清楚,意思嘛……應該跟你猜得差不多。」

    蘇琦一臉駭然,深深吸了口氣,一時間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怎麼可能?這事現實中怎麼可能發生?

    雖說經書有雲五百羅漢未曾歸入淨土,留駐人間以匡正道;雖說最近有釋教高僧大德信誓旦旦說哪尊法架曾在某處顯聖,而且都到外國現身說法去了……呃,話說佛也是從外國傳來的。

    但這些明顯是當故事聽的,非是地道篤信者,大概沒幾人信。

    蘇琦只是居士善信,總歸在世俗唯物世界打滾數十年,自然也當故事一樣。

    但眼前這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就他所表現出來的各種神通,無所不知,無中生有,刀槍不入,無病不醫,起死回生……貌似假也假不到哪兒去。

    呆滯半晌,蘇琦長出一口氣道:

    「那個……是不是我也要念?」

    杜青悠然道:

    「你還能虔誠地念誦『阿彌陀佛』麼?如果能,繼續念,如果不能,那就換成我那四個字。反正你也就一居士,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那位大尊肯定不在意的……」

    蘇琦還能算虔誠的淨土宗居士嗎?自然不能,若能,有事時找的也就不是杜青了。

    點點頭,蘇琦誠摯道:

    「是,從今日起,每天必不低於百遍『無量逍遙』。」

    杜青一笑:

    「好了,既有逍遙二字,有必要這麼誠惶誠恐?嗯,玉牌怎麼樣?滿意的話我就再加工了。」

    蘇琦自然點頭,豈敢有絲毫不滿意。

    陳雪妃叫道:

    「媽你合在掌心,讓杜青隔山打牛,不然太浪費了……」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蘇琦倒沒在意,玉牌合在掌心,等待杜青再加工。女人總是無法抵抗發光之物的誘惑,無論多大也不例外。

    蘇琦手保養的不錯,乾淨白嫩,軟若無骨,未見絲毫老皮厚繭,彷彿少婦……嗨,有必要評價這麼一雙手?這位跟他有關係也是將來的事,而且最多也就丈母娘跟女婿的關係,應該……歪不到哪兒去吧?

    定了定神,杜青大手包裹小手,灌注功德值,依然只到九十九,只能供奉後再行注入,終至一二六。

    鬆手,杜青從一側翻出一個盒子,取出一根紅繩,遞給蘇琦:

    「穿上戴起來看看。」

    陳雪妃卻迫不及待道:

    「先試試發不發光……」

    這也正是蘇琦期待的,心念微動,乳白色的玉牌光芒一盛,如同夜明珠,柔和而不刺眼;再看玉牌,晶瑩剔透,有種無法形容的極致美感。

    就這效果的玉牌,價位大概不比同體積的玻璃種帝王綠低。

    穿上紅繩,打結後套在脖頸上,塞到胸前,蘇琦心念再動,柔光便在胸前綻放,因是秋日只露出一點胸肉的肌膚也變得雪白嬌嫩,如玉牌一樣晶瑩……

    杜青呆了呆,下意識垂下眼眸。

    陳雪妃嘻嘻一笑:

    「媽,你這樣讓爸晚上怎麼睡得著哦……」

    蘇琦眸中閃出一絲異色,連忙斥道:

    「貧嘴,胡說八道!」

    杜青若有所思:

    「這樣看來,和田玉其實是最好的吊墜,雪妃你還堅持要血玉麼?」

    「要,姑娘我本來就膚白貌美,無需玉牌加成。何況帶色翡翠不是能變幻七色麼?說不定也能變成白色呢。」

    「呃,你是說你媽不夠白?還有,我可沒說翡翠能變幻七色,我只見過舒心那塊變得更綠而已。」

    「胡說,我哪有,你別給我加帽子啊。嘻嘻,我見過舒心那塊變色啊,紅的綠的應該都差不多吧?不管,反正先試了再說。」

    「那你得等等,我剛學了和田玉雕,翡翠玉雕跟這個不太一樣。一個軟玉一個硬玉,而且和田玉的造型比較少,做首飾的更少。這個我也沒法子無師自通,否則就是自大加糟蹋材料。」

    道理很簡單,和田玉以大為美為貴,但首飾除了手鐲項鏈外其餘用料都很少,以前指頭大的籽玉扔在路邊都沒人撿,做成戒面耳墜胸針自然不值錢,也就沒人做。

    現在雖然小號籽玉也變得人見人愛,但差距依然非常大。一個好點的翡翠戒面能賣出幾十上百萬,一個和田籽玉戒面,吹破天也不可能超過十萬。

    陳雪妃一跺腳,嘟著嘴不樂意道:

    「哼……吊我胃口,明天我就去找翡翠玉雕大師,讓你好生學學。」

    杜青笑道:「能見一面就成,別說太多。」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有事明天再說。雪妃,我們回吧,讓杜青也早點休息。」

    「等等,先看看血玉解出來沒有……」

    陳雪妃話未說完,敲門聲適時傳來。

    開門,高山小心翼翼地捧著塊血紅翡翠,激動地道:

    「杜青,我稱了下,八百五十三克。十萬一克,絕對有價無市,那就是八千五百三十萬,做成成品至少翻一倍。今天所有花銷這一塊血玉就回來了,而且綽綽有餘。」

    杜青仔細端詳一眼翡翠形狀,不規則圓柱狀,三指半厚,長寬俱在十公分左右,點頭道:

    「你們的手鐲有了,回頭幫你們量下手腕尺寸,說不定能做兩對。」

    和田玉也做手鐲,尺寸規格自然相通,杜青一眼瞧來也便有數。

    不過,縱然有了手鐲尺寸,未學到翡翠雕刻技法前杜青也不會輕易解開血玉,不然很難物盡其用,容易浪費材料。

    一克十萬,浪費等於犯罪。但凡玩雕刻的,對浪費二字都忌諱無比,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

    倒也有所謂雕刻大師,為出奇爭先,極盡奢華地將大塊玉料雕刻地只剩小半不到,造型古怪抽像,要的就是讓人看不懂,美其名曰為創意。要是碰上百年前的師傅,不逐出師門,也得氣到吐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

    待蘇琦陳雪妃二人觀摩完畢,杜青便將翡翠放入保險庫。

    走出保險庫,杜青回頭關門,掃過數百原石,忽地心中一動,回頭道:

    「稍等,我做個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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